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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83部分

小说: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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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虽然疼她,却总打着自家嫁娶的想法,根本没准备什么。是以都订了亲却是一样嫁妆都没有的。

林粲孤身一人也没成过亲,以为嫁妆之物,只要多给钱财即可,幸得朱夫人心细,给他列了一总帐册叫他按上面名目去准备,林粲接过这帐册一瞧,好家伙,林林总总百十来样。头一样就是家具,至少要给一堂,拔步床是必然要的,其余桌椅箱柜到不必细数,家具的材质因人而异,富贵人家用花梨紫檀,升斗小民也有用柳木樟木的,林粲打发了家里得力的买办去南洋采买木料、香料,并一切新奇玩意,一去就是大半年,上个月才回来。

林粲又问:“这木料是买来了,什么时候才能开工啊?”

林载安说:“快了,嘉勇公府新房已经盖好了,只等入秋描上彩绘就算完工,但这也不碍事,房子的格局定了,咱们就好做家具,奴才昨儿个已然带着工匠到曾府去量房子,那曾府的大管家还问我,你们府上打算陪送多少家具啊,说个准数我们也好预备家具把空房子填上,我就跟他说了,你老快歇歇吧,统共才三进的院子,还用得着你们填补吗,怕是我们姑娘的嫁妆都没地放呢。”

林粲笑问:“他们家的新房盖得如何。”

曾家对这门亲家十分上心,去年就张罗着给世子盖新院子,然而亲事订下来的时候就已经秋凉,等一应东西准备齐全时就入冬了不宜动土,因此直到今年春天土地解冻才开工。

林载安答道:“房子盖得到是不错,用料全是上好的,只是花园有些不美,花草树木齐备却没有水塘,这没有水哪叫花园呢,况且咱家姑娘喜欢那日本进贡来锦鲤,奴才已然提前备下了,就养在咱家湖里,只等着陪送过去,谁承想曾家连个水坑都没挖,我就去找他们商量,叫他们现挖一个。”

林粲笑道:“娘家人去挑拣挑拣到也在理,俗话说种下梧桐树方才引来金凤凰嘛,”

林载安又拿出新房的画样给林粲观看。

这画样分为左右两个格局,左边是三进的院落规矩方正厅堂聚全,右边是花草树木亭台水榭,最前边一排倒座房是仆役的居所,最后边一排后罩房是库房,一应物什聚全。新房的左边是曾府的正院,右边是曾府原本的花园,新房的花园也借了一部分山势,修了一条上下曲折的连廊。

林粲看着心里高兴,林载安又在旁边凑趣道:“咱们姑爷到是实心眼的人,一听说姑娘在这府里自己住着两进的院子,就说要给盖个三进的院子,总不能比娘家逊色的。”

林粲觉着自己的眼光好,这个妹夫憨虽憨点到真知道疼人,黛玉跟着他必是有福气的。

又过了几日,曾铣亲来林府问小定的日子,林粲远远的指了秋天,曾铣着急,想在夏天小定秋天迎娶,林粲哪里肯,嫁妆还未齐备,单就家具一样也得四五个月方可得,夏天是无论如何也赶不急的,况且黛玉年方十五,并不急着出阁,林粲还想留她两年呢。

曾铣无法只得应下秋天小定之期,临走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只青金石做的书签,半尺长一指宽薄薄的一片,面上光光并无刻画,嘴上说是送与林粲的,林粲才要收下,那憨人又说女孩家也用得,林粲哪有不明白的,少不得拿他取笑,到也应允帮他传递,曾铣方乐呵呵的走了。

……

这一日,京城里出了大事,都察院传来消息,甄家的案子审结了,判了甄家一个纵奴行凶之罪,抄家削爵一众男女聚都下狱待审。

消息传来,贾府里立时哀鸿一片。

贾母捶床大哭:“何以至此,何以至此啊!”

贾赦也在一旁叹气:“分明是恶奴所为,怎么就怪罪到家主头上了,”

贾政却道:“兄长此言差矣,弟听闻那强占来的田产,可是收到了甄家的名下,这么大的事,好几条人命,若无主家点头,奴才哪来那么大的胆子,甄家人未准清白。”

二太太说:“老爷所言是正理,可是宝玉的前程要怎么样呢。甄家的男女一并获罪,我们这样的人家总不能娶个犯妇做儿媳妇吧。”

贾政说:“这是宝玉的命数,天意难违,”

二太太闻言大哭,心肝肉的乱叫,宝玉站在一旁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安慰自己的母亲,到是凤姐上前言道:“罪名虽然定了到底怎么判还不知道呢,如今只是下狱待审,再怎样也牵扯不到闺阁小姐的头上,等审明了各人领了各人的罪,没事的人就松散了,到时候我们再周旋一二,保个人料也不难。”

二太太这才住了悲声,忽又问起贾琏:“琏儿还在军营里吗,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也不闻不问的,眼里还有这个家吗?”

凤姐深恨自己多嘴,何不叫她哭死了事,自己好意劝解,她却编排起琏儿了,只得回道:“二太太冤枉琏儿了,前一阵还不是他跑前跑后的打探消息,只是后来军营里有公务,他的上司严令他回去,他才不得已撂开手的。”

大太太说道:“别实指着琏儿一人,宝玉也老大不小的了,他岳家出了事,合该他出头走动一二,况且京城里谁不知他与北静王交好,那北静王爷是多尊贵的人啊,他给说上一句话,比琏儿满世界的疯跑强多了。”

众人看向宝玉,宝玉头一回听这些大事,本已慌张,又有贾政在旁,更觉得没了主意恨不得变成一股烟叫众人瞧不见自己才好。

贾政看他萎缩愄惧的样子就生气,恨声骂道:“平日的机言巧辩都哪去了,只在那些小事上下功夫,一样正经本事全无,若将来我死了,你以什么为生!”

老太太骂道:“莫要说他一个小孩家,你们哪一个有本事了了甄家的事,只怪我老婆子没积下福德,修不来一个有出息的儿子,”

贾赦贾政兄弟俩连忙请罪,贾赦说:“儿子到是给左都御史大人送了礼,可是人家不收,咱们平日里没结下善缘,要紧的时候想送礼,也无处可送,”

老太太问道:“可问过林家小子,他是否有门路。”

贾赦说:“琏儿去问过了,外甥才入官场,与都察院的人也不熟悉,就连朱先生的故旧里也没有在都察院任职的。”

贾母叹道:“也许真是天意呢,我们只尽力而为就是,叫金陵老家的仆妇准备些吃穿用物送到牢里给甄家的娘们穿用,再打点些银两,好叫她们少受些罪,薛家在金陵尚余几房人口,叫他们帮忙打听着,京城这边就烦请亲家舅爷给打点一二,他如今是一品宰相,但凡他说的,旁人总给几分薄面,不求为甄家脱罪,但求轻判些,少牵扯些人就好。”

众人纷纷应了,贾母又说:“还有一桩事要与你们商量,前些日子甄家人送来几口箱子,要暂存在咱们府里,我没同你们商量就收下了,现如今要怎么样,你们且拿个主意。”

贾政闻言大惊,忙问箱子中是何物,老太太说皆是金银之物,叫人称了,总共六万两银子有余。

二太太一听银子,立时言道:“这么多银子,老太太准备如何置?”

贾母叹道:“我也没了主意!原想着甄家势大断不会倒,纵使要倒也要一二年光景,这银子不过是甄家人在京中走动客请所用,就暂替他们收了,谁承想不过十几天的功夫就判了,再想还回去怕是不能了。”

贾政道:“论理咱们该将这银子送交都察院,甄家现在被抄,一应财物都被扣下了,咱们家存的这些银子就成了脏物。”

贾赦说:“咱们自家人不说谁知道,这银子不交出去便没事,交出去反到有了牵扯。”

二太太说:“大老爷说得是,老太太收这银子的时候甄家还没获罪呢,怎么能算是脏物。我们倘若把银子交公,甄家若获罪还罢了,若终是放出来,找我们要银子,可怎么好。”

老太太也是这样的想法,终是不想生事,将此事瞒下,又因这是宝玉岳家的银子,因而给了二太太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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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09第109章

第一百零九章

甄家这样的百年旺族一夕之间倒了;叫人惊骇难平,一时间街谈巷议开口必是甄家如何如何,有的说甄家是被恶仆连累;有的说甄家罪有应得,也有那眼明心亮的知道甄家贪墨银钱巨大早晚要倒的;不一而衷,这甄家的事被百姓议论了不到半月,又出了一件惊天大事,从平安州传来八百里加急;说是理亲王反了。

朝堂上吵成了一锅粥,文臣主张派人安抚,武将主张领兵剿灭;还有的竟说这消息不真有人造谣生事。皇帝也不说话,只任他们吵去,等吵够了就散朝明日再议。

皇帝下朝就去给太上皇请安,父子两叙了君臣之礼,太上皇近日身子不太爽利,也未起身只倚在炕上腿上搭了薄被。

皇帝说:“父皇今日觉得怎么样,那花旗参可有效用。”

太上皇说:“到还好,这花旗参比常吃的高丽参似乎药性更缓和些,朕早晨含了一块,这一半天嘴里到不觉得干涩,”

皇上说:“太医说父皇是肝火旺盛身子又虚不受补,这肝火又烧到了肠胃,以至饮食减半,只能慢慢进补,不大敢用药。”

太上皇叹道:“朕是叫水晢气的,朕自认为待他不薄,他却举兵反了,真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皇上说:“父皇不必动怒,为这起子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等儿臣把水晢抓回来,父皇再好生教训他就是了。”

太上皇闻言神情一松,“朕看你自信满满,难不成早备下了人手防着他。”

皇上说:“儿臣确实有所防备,但以前迷雾重重,只知道有人包藏祸心,也是行刺之后才知道是他所为。”

太上皇命皇帝细讲,

皇上说:“这事还要归到林粲的头上,他从外头听回来一句虚君共和八王议政的话,他不知何意就回来问我,我才有所警醒。”

太上皇:“是理亲王散布的?”

“正是。理亲王牵头,还有几个郡王从旁相助,传得最起劲的是成郡王,其他京里的贵族子弟多有传扬议论的,父皇也知道今年京里流行骑射之乐,常有些贵族子弟相约出城狩猎,他们就借此宣扬太祖时的德政,说朕不法先祖,不敬功臣之后,妄图恢复八王议政的旧例,动摇政体。”

太上皇冷笑道:“这起子人哪配议政,想当年八位铁帽子王都是跟着太祖出生入死打江山的文韬武略连朕都自愧不如,可是眼瞧着剩下的这些子孙却是一个不如一个,别人不说先说这水晢,要造反就该决然果断不死不休,他到好,先头说是反了,今天传来邸报又说是兵谏,还给朕上了折子,说是但求恢复太祖八王议政的旧例,除此之外别无所求,朕一旦应允,他就解甲来京里请罪,真是愚蠢之极,如此蛇鼠两端之人竟也敢谋求大位,岂不可笑。”

皇帝说:“还有更可笑的呢,水晢留在京里的那些党羽这些日子也没闲着,竟然开始募兵了,本朝旧例亲王可招募300名私兵,郡王150名,其余依爵位减半,可是逞平日久各王府里早不依旧例行事,如今又募,存的什么心思,”

太上皇冷笑道:“此事朕也听忠顺说过,他自己也凑热闹想要募兵,被朕骂过之后老实了,朕叫他将所有募兵的亲贵一一记下,现有名单在朕的手中,一会叫人腾抄一份给你,对这起子人大可不必上心,一群纨绔子弟而已能守住家业就不错了,还能指望他们带兵逼宫不成,水晢这次怕是押错宝了。”

皇帝谢过太上皇,又说:“这起子人是过于不成器,其中虽说大部分是闲散宗室,却有几个位高权重的,儿臣以往也知道他们无能为,不堪大用,可是看在他们祖上为国尽忠的份上,没有动他们,如今他们这般行事,儿臣不想再忍了。”

太上皇说:“不必顾忌,你只管行事。这些人祖上的功德,咱家先祖已经酬过了,哪个不是高官厚禄封妻荫子,你不必觉得亏欠他们,更何况这些个不肖子孙竟生出异心来,再容不得。朕也瞧出来了,这些大世家是从根子上烂了,就拿甄家来说,他们家父一辈子一辈掌着江南织造几十年,经手的银子有几千万两,朕也知道这帐目必不干净,但朕总念着他们家的功勋,只当是赏他们的辛苦钱,并不认真理会,谁知他们竟能为几十两银子灭人全家,真是畜生不如!”

皇帝说:“说起这个,甄家的案子如何判还请父皇示下。”

太上皇叹道:“甄家的太上夫人是朕的乳母,朕就泼了脸面给甄家的女眷求个情,其余者你可自便。”

皇帝应了了,太上皇又想起家事,他问:“朕瞧着这些日子猴儿到还老实,你们两个不闹了?”

说起这个皇上心里也是憋闷,林粲虽说老实住在宫里,不过是住在西暖阁里不肯与皇帝同眠,皇帝也拉不下脸求欢,两人平时相处还好,到就寝时就有些别扭。不过这等房中秘事,皇帝可没脸对太上皇讲。只能答道:“儿臣无能,叫父皇操心了,我们到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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