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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84部分

小说: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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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就有些别扭。不过这等房中秘事,皇帝可没脸对太上皇讲。只能答道:“儿臣无能,叫父皇操心了,我们到没怎样。”

太上皇说:“猴儿今年已过弱冠,你瞧着差不多就让他娶亲吧。”

皇上急道:“父皇何出此言。”

太上皇说:“他又不是女子,一个堂堂男儿娶妻生子延续香火是常理,再要拦着怕是不妥。”

太上皇是被林粲骗得,林粲拿娶妻的借口说事,太上皇认为这是常理也就信他。

皇上哪知道这些内情,只恨太上皇多事,说:“他既然与朕相好就是朕的人,再别动旁的心思,若敢娶亲,朕就阉了他。”

太上皇闻言险些喷了茶,想来自己的皇儿从幼性情稳重行止温和,有人刺王杀驾都不曾见他着恼骂人,这会子到说起粗话来了,可见是红颜祸水,可是那只猴子哪里称得上红颜,太上皇再一次叹息小儿的□不好管,于是撂开手。

……

林粲赶在宫门下匙之前回宫,见东暖阁里已然熄灯便觉得皇帝应该是睡下了,也不去打扰,独自往西暖阁里歇下,这边自有太监服侍,换洗的衣裳和用具一应聚全。待睡得正香之时,忽然觉得身边有人,林粲是常被人伺候的,自然就觉得是男宠之流,他近来身上憋火,扯着那人的头发就往两腿中间去,另一手扶着那物寻着口乱捅。

男宠似乎不乐意,推拒着不肯就范,林粲嘟囔着哄劝,“心肝儿,给爷舔舔,爷一准疼你,”

那人竟然还不愿意,挣扎着要起身,林粲失了耐性下死力气把那人的脑袋按在夸下,那物已经胀得生疼渐渐的蹭出水来,湿粘的东西糊了那人一脸。林粲寻着入口,捏着那人下巴就往里捅,不成想,那人小嘴一合,没有预想中的绝妙滋味,反到是牙关用力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林粲吃痛怒从心头起反手就是一巴掌。嘴里骂着不要命的小骚货,从床上坐起来,欲把那人纠过来泄火,却发现床上哪有什么男宠,到是皇帝捂着脸坐在床角。林粲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借住在西暖阁。

皇上快怄死了,他何尝受过这个,忿忿地踹了林粲一脚,起身就走。

林粲知道自己把人惹恼了,连忙追上来哄着,“我不知道是你,大半夜的没睡醒……”

皇上快步往外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恨声说道:“是了,你若知道是我哪来的心肝儿之说,你身边什么样的妙人没有又是心肝又是骚货的不缺我一个,这会子你就搬出去吧,大家撂开手岂不干净。”

林粲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别闹了,奴才们都瞧着呢,”

二人一跑一追已经出了西暖阁进了乾清宫的正殿,虽是夜晚也有十几个太监值守,灯火昏黄之下可以瞧见角落里跪着几个人,都哆嗦着不敢抬头,

皇帝大骂:滚!

奴才们如萌大赦眨眼就不见了。

诺大的乾清宫正殿就只剩下他二人。

林粲去摸皇帝的脸,方才下手重这会子已然肿了,“叫戴权拿些伤药来吧,这样的伤也不好叫太医知道,”

皇上摸到脸上粘乎乎的一片更加气恼,“朕还有什么体面,叫天下人都来笑话朕好了。”

林粲急道:“我不是存心要打你,一时失手而已你和我闹什么。”

皇上冷哼道:“朕不与你闹了,也没什么可闹的,朕再委屈着自己也挽不回你的心,朕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朕有错先朕认罚,你去扬州渔色我也忍了,可是万事总有个头,你不能这样天天拿把钝刀子扎人,今日就说明白,能过就过,不能过就一拍两散,再这样冷下去没意思。”

林粲本就没什么耐性,大半夜的被吵起来更加心烦,他说:“没意思就算了,大家干净。”说着就往外走。

皇帝只觉得胸口发闷,一颗心快被这厮揉碎了,自己为了他后宫也不要了体面也不要了,单单只想要个嫡子,怎么就不依不饶的,这会子还想甩手走人,真当自己是无能妇人吗,

皇帝追过去抓住林粲的肩膀使用布库的招式来把人摔在地上。

林粲哪料到这个,当即被摔懵了,仰面躺在地上没动只眨巴着眼睛看皇帝

皇帝亦居高临下的看他,“要走也容易,把欠我的还回来。”

林粲不解,“我欠你什么了?”

皇帝身上本来穿着天香色的中衣,抬手解开一颗盘扣,眼睛死盯着林粲说道:“我们相好以来总是你在上面,你当我真个愿意,不过让着你罢了,现如今即要分手,就给我还回来,我也不欺负你,只按原数要回即可。”一边说话一边把中衣解了丢在一旁,一身赤果的扑到林粲身上。

林粲被霸道的唇舌堵了嘴,鼻子嗅到了自己的膻味,身子立时就软了半边,本想推开皇帝这会子也下不去手,只任他施为,想着还他一次也未为不可。

皇帝亲过嘴又去亲他的酒窝又嘬又咬的淫【糜之声传遍大殿,双手也没闲着林粲长了一身好皮囊皇帝摸也摸不够,啃咬着锁骨又亵玩着乳【尖,恨不得一寸一寸的啃了,现在就吞下腹再不用担心被旁人染指。

玩了一会就品出不对,林粲虽没有推开皇帝但也不曾意动,只是直挺挺的躺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难不成真打算还了债,然后两人彻底分开。皇帝不过说些气话,哪就舍得这人,见他不动,心里着慌,忽又疑心这人是不是故意装出一幅无动于衷的样子,伸手去探那命根子,发现竟然半软着没什么精神,大不似从前。皇帝心里凉了半截,他支起身子盯着林粲瞧,声音颤栗的问道:“你是不是真想散了,”

林粲没想和皇帝怎样,皇后的事情木已成舟,他也不能怎样,只是被人哄骗的滋味不好受,他才在房事上兴致缺缺,不承想皇帝竟然这般在意,林粲一直以为皇帝对房事不热心,以往可都是林粲求着皇帝的。这会子瞧皇帝脸上神情悲切显然是伤着了,林粲也心疼,只好哄人“且容我几天好不好,我自己想通了就没事了。”

皇帝盯着他的神情细瞧,知道他心里的这根刺若是不拔掉,他们这辈子也别想安生,罢了,自己在他面前早没什么体面的,当下把心一横,俯□对着胯【下之物,盯了好一会子,终于鼓起勇气一口吞了下去

林粲嗷呜一声坐将起来,皇帝也不好受,那物虽是软的但个头也不小,触到嗓子激得皇帝红了眼睛,

林粲都吃不准皇帝想干什么,这架式很像要咬断,把他吓得全身哆嗦,“有话好说,别咬啊。”

皇帝也不理他,略退出来,容自己缓一口气,适应了嘴里的东西,就拿舌头去缠那物,那物这会子还软着,就像亲嘴时嘴里含着林粲的舌头,皇帝本以为口侍这种事很脏的,当真含在嘴里到不觉得怎样,虽有些膻味,但同为男人大家都是一样的。

那物被舌头缠了两下就精神了,硬硬着戳着皇帝的腮,皇帝与这厮相好不下百次,知道这厮全身上下只这一个命门,这里舒服了就全身都舒服,这是已经来了兴致,于是皇帝眼睛一闭再顾不得其他,只仿着交合时的情景上下动起来,

林粲没料到皇帝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他以前也常玩这个,但那些都是男宠,至于皇帝,他都没想过。

命根子包裹在温暖湿滑的嘴里,那可是皇帝的嘴,这张嘴说出一句话来就叫九州震三震,这会子却含着他的东西上下滑动,没什么君君臣臣的身份阻碍,也没有满腹的算计,只是想给他快乐叫他好好享受,林粲的心肠都被弄软了,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声音粗哑的喊四哥,

皇帝听了知他情动,吞吐起来更加买力,不一会就叫那物硬如铁石,粗长的东西无法整个吞进嘴里,皇帝只能一手握着撸动下面的皮肉,用唇舌亲着涨红的归头,马眼里流出透明的银水,皇帝也不嫌他,用手掰开小孔,用舌尖向里探着……

林粲再受不得,把皇帝按在地上从头到脚啃了一遍,然后让他跪趴着从后面捅进来

皇帝粗喘了一声,不知是痛的还是舒服的

林粲抓着皇帝的屁股大动,叭叭的拍打声在大殿里回响,两人的身子都旷了许久,一发不可收拾,从后面做了一次又翻过来玩各种花样,林粲大发神威直到卯时将至还在冲刺不止,皇帝早已软烂如泥身子瘫在地上,双腿挂在林粲脖子上任他施为。

戴权站在殿外听着殿里的动静,心里火急火燎的,卯时大臣们就要上朝议政,这二位却还在大殿里翻云覆雨,这是要闹哪样,他这个做奴才的到底要不是这个时候去提醒,幸好,没叫他为难多久,殿里总算是没了声音,戴权把殿门弄出一条缝,就看见林粲赤果着身子,打横抱起皇帝往东暖阁去了,戴权乖觉,知道皇帝今天必不能理事,甘脆去宫门传了旨,说是皇帝偶感风寒今日免朝。


 110第110章

第一百一十章

理亲王造反引得朝野震动;大青朝立国百年有余,偶有外族做乱到不稀奇,宗室亲王造反还是头一遭;况且这理亲王还打出了兵谏的口号,力劝皇帝恢复太祖时八王议政的旧例;八大铁帽子王的后辈难免意动,王公贵族中亦有被他蛊惑的。小民百姓到不觉得怎样,别说他八王议政就算是八十王八百王也不与自家相干,依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因此市面上到还太平无事。

宁国公贾珍本是个酒色之徒,被成郡王挑唆的也与理亲王有书信往来,他府上常聚些王公子弟大家议论着朝政;近来也想募兵,只是多年不操兵事,府中竟无可以领兵之人,这才歇了心。

这一日,贾琏到这府里与贾珍说话,贾珍自然高兴,叫人置了酒席兄弟二人屏退左右自在说笑。

贾珍问道:“我听说二妹妹下个月就要小订,是不是急了些。”

贾琏说:“都十六了,再不嫁惹人笑话,况且嫁妆都是齐备的,我家里那位大太太虽说不太体面,但该做的事到是一样没落,我以往也没过问这些,等亲事订了打发凤丫头一问,竟是全的。家具、被褥、衣裳、首饰、虽不是好的,但齐码能凑数,亏她有这个心,我到服她。”

贾珍笑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人给张罗总是好事。等二姑娘小定的时候,我叫尤氏多添些,自然就体面了。”

贾琏谢过他,又说起理亲王造反的事。

贾珍说:“理亲王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那是圣祖仁皇帝的嫡孙,若不是废太子坏了事,现如今坐在大位上的原该是他,今上反到是名不正言不顺了。”

贾琏说:“珍大哥也知道废太子坏了事,他老子都没坐成皇位他还想什么。”

贾珍却道:“人家理亲王可没想坐皇位,人家主张的是虚君共和,叫皇帝还当他的皇帝,但再不能由着他一人作主,军国大事得让八位铁帽子王的后人共同参与,这叫八王议政,你说说这可多好,我一直想着,若此事能成,那么亲贵议政的事应也能成,到时候咱们这些人就都有了说话的地方了。”

贾琏不以为然,他说道:“理亲王不过是沽名钓誉而已,真让他得了江山,也照旧,父传子家天下一言堂已然传了上千年,哪个皇帝老子能容臣子们分自己的权,到时候不玩杯酒释兵权的旧例就算厚道了。”

贾珍说:“你这话也有道理,理亲王这会子指望着京里的权贵跟他里应外合,拿好话哄着也是有的,”

贾琏笑道:“还里应外合呢,你当权贵手里的私兵能与京营虎狼之师抗衡吗,站出来就是个靶子,现叫人砍着玩的,我如今就是京营当差,别的且不说,只说我们营里的红衣大炮,打城墙上都能开个窟窿,血肉之躯岂能挡得。”

贾珍听他说得有理,不过理亲王所说八王议政之事太过美妙,若真成了,那便是一宗前所未有之大富贵。贾珍说:“理亲王也不是傻的,他既然敢举旗造反必然有所准备,那平安州可是自他老子在时就归了他们家的,几十年经营下来,必是兵强马壮,他若是带着兵打过来把京城一围,再有八大铁帽子王的后人带兵逼宫,那个时候皇上不答应也得答应,”

贾琏说:“我可是在平安州当过安抚使司同知的,他们有多少家底,我岂能不知。”

贾珍却不信,“你又不是理亲王的亲信,他哪里肯让你知道,做这等事岂有不密谋筹备的。”

贾琏还想再劝,贾珍却听不进去,只叫贾琏等着看形势发展,理亲王必要闹出个天翻地复的。贾琏见他被迷晕了头,也就罢了,回府以后找贾赦商议,说东府里怕是与理亲王有瓜葛,怕将来连累到荣府,想与东府里分宗。

贾赦知道事情太大,于是请了老太太并贾赦一同商议,贾政是个迂腐的人,他觉着若分宗怕是脸面上不好看,老太太却是赞成的,老太太觉着贾家世受皇恩断不可助这些乱臣贼子,贾珍素来是个不成器的只于女人身上下功夫,他掺合政事必定没个好结果,荣府这边早点摘出来,将来若东府事败,也好接济一二,因此事情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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