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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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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到外皮都凉透了,”

林粲冷哼道:“你做都做了,我还能怎样!”

皇帝说:“你也不逞多让,烟花三月下扬州,翰林院里都传遍了,谁人不知你风流。”

林粲说:“我风流不假,却都在表面上从不遮掩,你却不同,当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以前我总觉着你只是在算计外人,对我必是实心实意的,如今看来我也不例外。”

皇帝:“你这话实在诛心,我对你如何,恨不得剖开胸膛把一颗心都掏给你,你若是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咱们再相好也没意思了。”

林粲叹了一口气,“着实没意思!”

皇帝心里暗叫糟糕,这厮的牛脾气真上来了,皇帝与他相识十几年自然清楚他的脾气,别看他平日里涎皮赖脸任打任骂的也不恼,那是没触着他的真章,这小子心里有自己的章程,不碰着就千好万好,若碰着了怕是两人就此了断老死不相往来。

皇帝只后悔自己糊涂,当初就该把自己的打算告诉林粲,以这小子混不吝的性情未必放在心上,他如今恼的不是自己宠幸皇后,而是瞒他欺他,可这话放在当初还真没法说,皇帝总不能一面管束着林粲一面告诉他自己要宠幸后宫。

事已至此只能哄着吓着叫林粲认了这个结果。

皇帝故做生气的样子说道:“你这是在金陵看上了什么妙人,回来就瞧我更加不顺眼了,也是,我今年都二十八了,哪比得上那些花儿一样的人物,我这里没意思,你自去寻有意思的去处,”说罢就起身欲走,

林粲还偏偏就吃这一套,连忙拉住他说道:“你这拈酸吃醋的毛病多早晚能改呀,我是在金陵胡混了一遭,可我一个也没带回来呀,我那府里干净得连只蚂蚁都没有,你派了那么多眼线盯着还不放心,我不过是在府里住着又没去外头,你可闹的什么,把太上皇都惊动了。”

皇帝也知道适可而止,顺着他坐下来,说:“你这个人离了我就要生事,独寝了十几夜叫我怎么放心,”

林粲瞪他:“让爷操上一回你就放心了。”

皇帝也不顾什么体面了,当即回道:“就怕有心无力,江南一行怕是耗空了身子。”

戴权着实听不下去了,在旁轻咳着提醒他们,

皇帝知道林粲心里的怨气怕是一时半会难消,只能以退为进,他说道:“太上皇既把你送过来,今日你是出不得宫了,就在西暖阁里将就一晚吧,”

林粲只能认命,是夜就在西暖阁里住下,皇上依旧住在东暖阁,虽然没能亲近,到底把人拢在了身边,略感安心。

……

第二天,林粲赶在卯时之前离宫,一顶青呢小轿,不显山不露水悄然回了林府,不到一个时辰,林府的小门打开,从里面赶出一辆寻常马车,灰顶蓝帏子,京城百姓最常用的样式,车赶到都察院衙门一射之地停下,从车里下来一妇人,一身缟素面色狠厉,直奔都察院的堂鼓而去,都察院门口有站班衙役欲拦阻问话,那妇人也不搭理,一眼瞧见了鼓槌抓在手里就狠命的敲打起来,边敲边呼喊冤枉,

这下可热闹了,想这都察院多年不曾有人击鼓告状,今日一来就来一妇人,况且身披重孝,一见便知含着人命官司,京城百姓多为闲人,见了这样的热闹岂有不打探的,因此一日之内此间事情便传得沸沸扬扬。

再说林府里到不觉怎样,林粲把那人证物证往都察院里一送,就有那左都御史做他的推手,再不用他耗费心力,他到得了闲去赴酒宴,这摆酒宴的也不是外人,乃是薛大呆子与蒋玉涵。

林粲去赴宴,穿了一件石青色的八团起花缂丝外袍,里头衬着雪白的川缎长袍底边绣着海水江牙画样,头上戴着累丝金冠中间镶一颗葡萄珠大小的珍珠,他本就有一副好皮囊再刻意打扮,配上华服美饰,更显得俊美无筹。

贾琏也被薛蟠请了来,瞧见林粲这样子难免拿他打趣,“你再俊俏也没用,人家蒋玉涵是铁了心要跟薛大呆子过日子的。”

林粲瞪他,“我就不能体面些,但凡体面都是刻意勾引人的,琏二哥还是别与我相交,免得被我勾了魂去,好叫二嫂子治你。”

贾琏笑道:“我只一句玩笑话你就恼了,可见是叫我说着了,”

林粲决不肯认,“人家办喜事,我若穿着旧袍子来,岂不叫人笑话,”

贾琏说:“叫你嘴硬,我说出一件证物来,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刚才我的小厮与我说了一桩笑话,说是宾客里有人送了一幅百子图,你说这两个男人结契,有人送百子图是个什么想头啊!”说完便大笑不止,还指着林粲的鼻子尖骂他缺德。

林粲被人揭穿了也不恼,只恨声骂道:“这对狗男男!”

贾琏闻言险些绝倒。

林粲心里是闷了火,他到不是对蒋玉涵旧情难了,只是拿自己与皇帝去和人家薛蒋二人比较,人家敢光明正大的摆了酒宴结契,只这一样,他是这辈子也比不起的。

贾琏哪知他的心事,只当他舍不得蒋玉涵,便拉着他饮酒,说些玩笑话开解。

薛大呆子这回是下了功夫的,不但请了狐朋狗友,还说动了他母亲,有持事者高唱吉时已到,薛蟠请出了薛姨妈正面高坐,他与蒋玉涵同跪下三叩首,薛姨妈面上没什么喜色到也没恼,只安坐受了礼,又对蒋玉涵说些劝戒勉励之言,蒋玉涵恭敬的应了,持事就高唱礼成,薛蟠一脸傻笑的把蒋玉涵扯起来,二人一同恭送薛姨妈回内宅。这结契的酒宴并不请堂客,薛姨妈只受过礼就无事可做,回去与女儿做伴去了。

前院里正是热闹的时候,薛蒋二人联袂敬酒,被一众宾客逮住了狠命灌酒,贾琏怕林粲生事拉着他躲了出去,两人去了戏台,如今还未开戏,这里到是清静,贾琏正好有话要与林粲商量。

贾琏问:“你可听说有人在都察院告了甄家”

林粲道:“怎的不知,满京城都知道了。”

贾琏又问:“那你可知内情,究竟什么人要与甄家做对。”

林粲说:“你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是甄家人求到你门上了。”

贾琏叹道:“即便他们不求,我也得帮着打听,我们两府成了亲家了。”

林粲惊问:“多怎的事啊,究竟是哪个?”

贾琏就把宝玉与甄家小女儿的婚事说与他知道,“原是给你们府上送过信的,只因林妹妹现在城外,怕是报信的人两下里走叉了也未可知。”

林粲说:“难怪我没得着信儿,不过,你们府上行事也真是乖张,这贾宝玉的婚事一直拖着,也不见你们相看人家,怎么突然就订了亲呢,”

贾琏说:“这都是老太太一手操办的,你下扬州的时候,甄家正好进京述职,那个时候就谈妥了,直到换了更贴写了婚写才宣扬出来,还不是防着这家。”

林粲笑道:“难怪薛家搬出来了,当真是没脸再住。”

贾琏说:“薛家那点不入流的小算计都不值当搭理,我只想求你帮着打听打听甄家的案子,我们家在都察院里没什么门路,这两天我连军营都没回,天天跑各家老亲贵府里,却没一个能和都察院左都御史大人说上话的,真真急煞人了!”

林粲却问道:“琏二哥这般出力,难道觉得那甄家是冤枉的?”

贾琏却道:“怎么会冤枉,乡野村妇若无真凭实据,哪个敢与甄家这等豪门世家作对,我听说那苦主的一家子都被活活烧死了,作孽呀!甄家怎么变得这么下作了,我们这些人家虽算不得大富大贵可也称得上中等人家了,竟为了几亩簿田去害人性命,撑死了不过几十两银子的来往,不够甄家人手指头缝里露的。”

林粲也说:“说得是啊,他们甄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只怕是府里的三等仆役也瞧不上这几亩田产。”

贾琏说:“他们家做得再不像,我们两府已然成了亲家,断没有置之不理的,还请林兄弟帮我。”

林粲自然不能帮他,况且他素来喜欢贾琏,不愿他牵扯这些乌糟事,甄家是注定抄家削爵的,贾琏一个不甚吃了瓜落岂不冤枉。

林粲问:“按理说,贾宝玉才是甄家的正经姑爷,怎么不见他走动,到是琏二哥四处求人。”

贾琏叹道:“别提了,那一个只当是闺阁女孩养着呢,外面的事丁点不操心,甄家的事传到府里,连大老爷都跟着着荒,唯独宝玉该吃吃该睡睡,叫他去走走北静王府的门路,他说北静王是大青第一等清俊人物,不管这等世俗之事。”

林粲冷笑道:“还是有父兄庇护的人有福气呀,出了事自然有人跑腿,自己只坐等着吃就成了。”

贾琏见他顾左右而言他,不肯应承,料必有事,直言问道:“林兄弟别只顾着褒贬宝玉,甄家这件事你若能帮我,我们阖府感激不尽,若不能,你也指点我一二,好叫我做个明白人。”

林粲寻思了一下,这话还真不好说,总不能说是自己就是那幕后主使之人。只得叹道:“我帮不了你。”

贾琏本性好机辩人情练达闻此言就明了林粲必然知晓内情,再三恳请,要林粲点拨,林粲只说:“琏二哥也知道那甄家并不冤枉,何苦为他奔走,似这等残暴之家,与之结亲有何益哉。”

贾琏只道:“悔之晚矣,老太太这次怕也是看走了眼,只当是老亲旧友必是好的,甄家虽说素有奢靡之风,但家道殷实,偶有几人不肖子弟只是纨绔而,无伤大体,谁料到竟干出了这等灭门惨案,我瞧着老太太这几天身上也不大好,嘴上不说心里怕是也悔恨结了这门亲,可结都结了,总不能出了事立时就退吧,这说出去也不听啊。”

林粲只一笑,“到也未必退亲,等将来再看吧,兴许用不着。”

贾琏急道:“你莫与我打机峰,究竟怎样,甄家将来是好还是不好,若不好,能坏到什么地步,这灭门之事可大可小,若上面周旋好了,判一个恶奴所为欺上瞒下,甄家顶多是出些银两,若判个纵奴行凶,可是抄家削爵的,……

林粲不说话,只斜着眼儿瞧贾琏,那神态非喜非怒难描难画,偏生贾琏就看懂了,一时大惊,问道:“难不成一个乡野村妇真难搬倒甄家!”

林粲仍是不答反问,“琏二哥信我否?”

贾琏道:“我自然信你。”

林粲说:“那你就听我的,别管这挡子事。说句话不怕你恼,若要你来管这事无异于螳臂当车。”

贾琏用手指天上,“莫非是……”

林粲捂住他的手,说道:“能说的我都说了,何去何从,琏二哥自己斟酌吧。”

贾琏有些为难,“我知你是为我好,可是这都成了亲家,我若不理,怕是人说我性情凉薄,损了名声,日后不好在京城里走动。”

林粲道:“岂不闻古人有云,大丈夫相时而动,又曰趋吉避凶者为君子,琏二哥不过是依古训行事,何来凉薄之说,再者说,你就是想管也管不起,白搭自己的前程而已。”

贾琏死心了,他叹道:“看来甄家是当真要倒了!”

林粲笑道:“他倒他的,你们再给贾宝玉另寻一门亲事就是了,”

贾琏又想起二妹妹的婚事,遂说与林粲知道,林粲只恭喜他,并无别的话,贾琏心里稍安,总不至于两门亲事都摊上人命官司。


 108第108章

第一百零八章

林粲近来改了章程;白天在府中料理家事,晚上回西暖阁就寝。他盈月未曾回府,积攒了许多庶务要办;头一个要紧的就是黛玉的嫁妆。

林载安拿着厚厚的一本帐册子念给林粲听,“海南花梨木两千斤;走海运而来,料钱一万两,船钱三千两,具已付清。”

林粲叹了一声:“这两千斤木料够做什么的;打一张像样的拔步床就得用掉四百斤,”

林载安回道:“也就是拔步床废些,其余各种皆可省减;奴才算计着有这两千斤料再加上府里现存的一千斤,应该够打家具了。”

林粲说:“我原想要四张床八个顶箱柜,取四平八稳之意,现在看来是凑不够了。”

林载安笑道:“若只要黄花梨一项自然不够,若连紫檀也算上,就绰绰有余了,”

林粲说:“咱家姑娘和我一个爱好,只喜欢那黄花梨的颜色,不太待见紫檀,给她办嫁妆自然要依着她的喜好。”

林载安说:“这家具是要用几辈子的,姑娘现时年青爱这个,谁知道将来上了年岁会喜欢哪个呀,一总送过去为好,”

林粲无法只得应允,后又叹道:“几件家具都凑不齐,岂不委曲了妹妹。”

林载安说:“别人家在姑娘总角的时候就开始准备嫁妆,可咱们家是订了亲才想这一码子事,这已然够快了,若放在别人家怕是要闹笑话的。”

平常人家但凡得了女儿,便从女儿总角之年起开始准备嫁妆的,但黛玉那个时候偏偏没了母亲,住在外祖家里,虽是什么都不缺,却也没人准备这些的,老太太虽然疼她,却总打着自家嫁娶的想法,根本没准备什么。是以都订了亲却是一样嫁妆都没有的。

林粲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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