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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我贱谁怜_派派小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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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道:“一懈哥哥,这世上有很多事明知不可为也要去做,可能是因为责任,可能是因为义务,也可能是因为不甘心或是习惯了,而我,只为了我自己,为我师父,为那些甘心跟从的部署,有恩当还,有怨当报,这都是注定的。等我还了恩、寻了仇、讨了公道,自然会赎罪,归还那些不属于我的东西。”

  他不语,只是目光如水的看着我,嘴角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轻轻在我鼻尖碰了下,遂闭上眸子,靠在我颈间,低语道:“这几年来总是一个人睡,床变得越来越宽了。”

  我一怔,脸上立刻冒烟,忙不迭的推他脸,道:“这话说得极不像话!以前谁又曾和你睡过了!”

  轻咳两声,他笑笑道:“虽然没睡在一起,可曾睡在隔壁,睡在同一个院子里,现在,院子空了,隔壁空了,床上空了,心也空了……”

  我又是一怔,顿觉他说起情话极能入耳,如是动听,如是动心。

  于是也笑了笑,我刚要回点同样动听的情话,怎料他没给我这个机会,忽然道:“晓泪,你知道么,你很自恋。”

  我不懂这话从何说起,只觉得他羞辱了我的人格,遂收回了笑容,道:“不,我只是自爱。”

  他说:“看你不到你的时候,我会觉得寂寞,已经四年了。可你呢,可有半分同感?”

  我本想说“有的,不止半分”,然后脱口而出的却是:“那我能不能用你四年的寂寞兑换点东西?”

  他问是什么?

  我答:“帮我,别阻止我。”

  他不语,我亦不语。

  然后他说,只要不违背他的底线,一切都可以。

  我笑,没问他的底线是什么,因为那是他的底线,浮动与否全是他说了算,问了也白问,我只要考虑自己的底线,就够了。

  是以,我们达成了表面共识,本质上,他是狼,我是狈,自此为奸。

  不会儿,他又道:“若你兑换了我的寂寞,我也要兑换你的狠心。”

  我怔住,一时间觉得这个兑换很合理,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可任凭我怎么琢磨,也琢磨不出是哪里不对,索性便点头应允了。

  他枕着我的肩膀,搓着他的下巴,笑道:“不如就把你相公的名分落实吧?”

  我有点恍惚,有点摸不着头脑,正想问他“如何落实,有没有具体方案”,便忽然想到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的事实,登时恼了火,怒道:“你的意思就是叫我卖身!”

  他“噗”的笑了出声,解释道:“不,只是用你的狠心缓解我的寂寞,别忘了,你我可是拜过堂了。”

  我哑口无言,再次感到他的口才简直无了敌,人也简直无了耻,整一个伪君子。

  我说:“再议吧,最近我是个王爷,王爷都是男的,怎能在宫里犯下不知廉耻的行为。”

  “哎,晓泪,我每说上一句,你总要回十句。”他似懊恼,可眼底的笑意却不容忽视。

  我很烦,尤其烦他的优越感和不知谁赏赐他的幽默感,遂回道:“因为你不出一句话就打算把我往沟里带,我得费多大的劲儿才能和你斗智斗勇啊,每次和你说话,都让我感觉自己是个缺心眼的,可你知道么,一懈哥哥……”说罢,双手环绕住他的颈子,撑起上半身,歪着头,继续道:“我不缺心眼,不缺钱,只是缺点德,知道你一直过得不好,我心里就特别踏实。”

  他蓦然笑了,笑不可仰,对我道:“只要你在身边,我就会过得好,虽然日子折腾了些,可为了能让你心里不踏实,我的牺牲也算值得。”

  我也笑,咬牙切齿的笑,收回手时说道:“现在,请你从我身上滚下去。”

  他道:“使不得,为夫沾上了你的身子,流连忘返……”

  说罢,俯首亲来,我忙不迭的推他,边推边叫:“姓孤独又一泄的!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一定十倍百倍的奉还!”

  这话不说还能应付,一说,但见他双眼锃亮,就像黑夜里匍匐出没的猫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的嘴巴,口里喃喃道:“极好,极妙,成交!”

  “唔!”

  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便被灭了口,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君子就是最坦荡荡的色狼,他们有耐性和你耗,有资本和你周旋,有体力和你调情,还有心机和你缠斗,总结来说,一个女人能抵挡色狼,但是却抵挡不了怀揣着色狼之心的君子。

  当我又恢复了思考能力以后,这书房里已经云集了好多人。

  独孤王、宦灭、还有我那亲爹老相爷,以及太监、侍卫等等不下二十个人,纷纷傻站在当间,一起围观我和独孤一懈在龙椅上展开的如火如荼的奸情。

  他们非常尴尬,我也很尴尬,无暇看独孤一懈是否尴尬,只是手脚忙乱的推开他,又粉饰太平的理理衣服,对着所有人僵笑,问道:“有事么?”

  亲爹别开脸,长叹口气,预示着我的完蛋。

  独孤王用眼神谴责了我一下,又对着独孤一懈怒吼:“还不快下来!”

  独孤一懈不在意的笑笑,慢悠悠走下来,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道:“怎么都来了?”

  宦灭冷嘲:“看来,我们来的并不是时候。”

  我斜了他一眼:“有事的话尽早禀奏,没事的也请尽早禀奏,本王乏了,需要休息。”

  独孤王一脸怒红,骂道:“成何体统!”

  宦灭也冷哼着,递上一份奏折。

  打开一看,是宦灭和独孤王的联名奏折,意思大抵是说南北分界线上有一名为“风度口”的小镇,看似无害,内里实则包含了诸多危害朝廷的勾当,经人举报并掌握了确切证据,该小镇内一干人等皆有罪,不得轻饶,请我下旨查抄,并派重兵攻破小镇将那些贼子尽数压上京城,等候发落。

  我冷笑以对,笑宦灭的卑鄙,笑独孤王的公报私仇。

  怎的,用我自己的手毁我自己的产业?这种损招也确实高明。若我藐视证据不予回复,那我这个逍遥王就不称职,不配代掌朝政,若我照章办事,又等于直接断了师父、贾家、庄家等几百号口子的活路,我岂不是禽兽不如?

  我笑问:“那宦老相爷呢?您多年未曾登朝,早就不问朝政,今日来又是为的哪椿?”

  亲爹扯了个笑容,也呈上一份奏折,回道:“臣也是为了风度口而来,来意却恰恰相反。据风度口通风报信,朝廷已掌握了户部尚书收受贿赂,亏空公款的证据,就等王爷和两位辅政大臣商议个定案。”

  独孤王一愣,宦灭也一愣,前者定是没料到多年的好友会和他背道而驰,后者也定是想不到养父有这么一招。

  而我,始终保持微笑,望了同样笑容不改的独孤一懈一眼,对那三人道:“两份奏折,两种说法,看来这事是得商议,今儿个就这样吧,本王还要去看望皇上,你们就都跪安吧。”

  说罢,我跳下龙椅,边打着呵欠边往外走,还能听到身后独孤王质问的话:“宦群!你这是怎么回事!咱们事先说好,你怎么临时又拿出一份奏折!”

  想来,独孤王一定不知道我是宦家的女儿。

  今天的事,也幸好一切早有准备。我既然打定主意要挟太后,宦灭和独孤王自是不会容下我,早晚会出招铲除风度口。不管今儿的事是太后出的主意,还是他二人商量好的,若我毫无准备,定会趋于束手待毙的死角。

  是以,初入京时,我便让贾祸和贾二将事先抄录的各个大臣和风度口来往的账目以匿名的方式寄到宦家,指明我亲爹收,以他老成持重的行事作风,和在官场上的人脉往来,再加上他和我的父女关系,于公于私,他都会谨守秘密,以备关键时刻在朝堂上替风度口说一句话。

  这不,前脚刚落实,后脚就出事,真是人无远见必有近忧啊!

  至于余大侠,也不知她找到十三了没。

  自四年前一别,十三忽然失了踪,没去风度口,没联系庄氏夫妇,也没回到“药圣”医馆,他到底去了哪儿?他又能去哪儿?这四年,风度口四处打听,始终无音,我这心里总是没底,生怕他遇了害,遭了毒手。试问,要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除了死,还能用什么法子?

  叹了口气,心里莫名的发慌,只希望以余大侠包打听的本事能找出点蛛丝马迹。

  想到这儿,不知不觉的,我已在太监的护送下一路来到易褚的宫殿外,刚要迈进去,就听身后太监低声道:“奴才是独孤小王爷的人,方才王爷说了,若是逍遥王寂寞了,就看看这个。”

  手里被塞进一个把件,圆润冰凉的一块儿玉石上雕着两只栩栩如生的老虎,一公一母,乍一看过去,好似在撕咬打闹,仔细一看,恩爱缠绵,有趣的是,这玉石一半翠绿,一半淡紫,到真像是我俩上朝  时穿着的一绿一紫的蟒袍。

  我欣然收下,赏了那太监一锭金子,但听他连声谢恩,我说道:“替我回个话,就说……既然一起年轻,自然也要一起老去。” 

第八章 。。。

  进了易褚居住的齐宣殿外就听到里面一阵吵闹声,听着这动静,许是砸了不少之前的宝贝,放眼中宫内外,能有这么大气性的又这么大手笔挥霍的也只有陈贵妃了。

  向身后的太监一伸手,太监立刻递上一柄翡翠玉扇,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心里极踏实,缓步走进殿里,赫然见到一地的狼藉碎片,大多是玉器陶瓷,踩在上面一路走去,咯吱咯吱的作响。

  陈贵妃应是砸了好一会儿了,额头泛出了细小的薄汗,见身边宫女一个眼色遂一怔,立刻回身望向我。

  我对她一笑,“唰”的展开手中的玉扇,让她看清上面题的四个大字:“摄政期间。”

  陈贵妃嘴角一抽,非常不满,仰着头坐到就近的太师椅上,生气凛然的瞅着我,说道:“原来是你,你就是逍遥王,我当是谁,原来是昔日的地痞无赖!”语气轻慢,很显然,如果这世上非要找出一个让陈贵妃鄙视的人,那就只有我了。

  回忆如电闪雷鸣般闪入脑海,我突然想起彼时和陈贵妃交手,也是在一室的狼藉之中。 四年前那日,我从房顶上不慎摔下,在陈贵妃和一干走狗宫人讶异的瞪视下,撕扯自己的衣服,揉乱自己的发髻,做出一副俨然才被陈贵妃仗势欺负过的摸样。她也不赖,呼喝宫人一拥而上将她的衣服扯烂,又做出一副俨然才和我扭打过一场的假象。堂堂贵妃,华丽衣衫斑驳褶皱,乌发蓬乱,珠钗散落,面目狼狈,和奴才们一起气喘吁吁。

  遥远的回忆把我的思绪拉走,一别四年,仇人见面,分外想念,我心里有句话很想和她说:“一个女人爬到你这个地步,有天子睡,有太子抱,有太后撑腰,有价值连城的玉器扔,又何必和我一个女扮男装的丑角儿计较?”

  陈贵妃见我半响不语,遂尖声尖气的打断我的天马行空:“你说说,你到底图什么?你到底要把皇上折腾到什么地步!什么诊治,什么摄政!皇上至今昏迷不醒是不是你干的!”

  我终究没能说出心里的那句话,在台词涌上喉咙眼儿的时候,我只是说道:“无理取闹,必有所图,贵妃娘娘不就图皇上快点清醒,图我这个逍遥王快点下台么?臣……将来或许会满足您的要求,可现下不会。”

  陈贵妃恼怒,广袖一挥就将手边小几上的茶杯盖甩到地上,就势站起了身,瞪着我:“你!你!你!你这个……”然,她你了许久,也没你出个所以然,只是气到极致时,忽然像似被人撒了气一般,颓然的放下了手指头,低垂着头,小声道:“本宫求求你,绕了皇上吧!”

  坐到对面的太师椅上,我不语,眯着眼,托着腮,道:“娘娘,您请回吧。我方才说了,您的要求会实现的,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本宫……”陈贵妃还要说些什么,正巧被一路快步冲进来的小太监的呼声阻止了。

  小太监传话说太后请陈贵妃回宫,“安安分分”的等。

  陈贵妃乍听之下,脸儿煞白,身子微微颤抖,张着嘴好半响没说出话,大抵是明白了这话里的严重性吧,许久后才神情恍惚的走了,边走边喃喃道:“你们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陈贵妃走后,一屋子的太监、宫女开始张罗收拾残局,我走进了内殿,绕过了屏风,来到龙床前,一屁股盘腿坐了上去。

  龙床极大,大得出奇,横躺十个人不成问题,竖躺七个人大概能将就,但眼下,只有易褚一个人独占着,何其空旷。

  他身上盖着针织密集的金黄色丝绸,身上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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