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我贱谁怜_派派小说 >

第49部分

我贱谁怜_派派小说-第49部分

小说: 我贱谁怜_派派小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话里有话,我听着别扭,便接话道:“哎呀,舅妈,多年不见,身子愈发健朗,容貌愈发出众,真是人老一枝花,不愁绿叶插。”

  太后脸一歪,怒瞪于我,刚要发威,就见易褚身子一软,登时昏了过去。

  太后尖叫着令人将易褚抬上床,又尖叫着令人宣太医觐见,最后尖叫着原地跺脚并且用自己的左手蹂躏右手的手指头,直到发现我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才似想到什么般,又尖叫着令人将我拿下。

  看完太后的表演,我学到了两点:一,宫里的主子一定要尖叫才能使唤的住奴才;二,奴才们会依照尖叫声的波长和高低来判别事情的严重性。

  我道:“不忙不忙,太后若是想救表哥,倒不用请太医,臣弟愿代为效劳!”

  太后一愣,奴才们也跟着一愣,大概是都没料到皇上会有个弟弟吧。

  为了防止太后再次尖叫,我向她行了个礼,这才不紧不慢的从袖子中取出那卷圣旨,掀开一角露出盛王的印章,在听到太后一阵惊喘后,这才满意的收回,笑嘻嘻的等待下文。

  太后不愧是太后,虽然惊得无以复加,却还是力持表面的镇定,很快的就令所有人都退下,守住殿门口。

  接下来,就是两个女人的谈判时间了。

  大意是这样的,太后先问了问圣旨的由来,我如实答复,她又提到刑王并无子出,就算圣旨公告天下,也无人可继位,我笑了笑,遂以“庄笑”的身份自荐。

  太后大惊失色,怒骂我不成体统。

  不会儿,又好像想起什么般疑惑的看着我,提到我的身世,又掰着手指头跟我算起辈分和关系,从先祖盛王的丰功伟业谈起,又说道先帝承王和她如何恩爱,最后说道易褚这少年天子又是如何的爱民如子等等。她说了这么多,其实意思很简单,我亲娘是长公主,是太后的小姑子,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该自相残杀。

  我告诉她我都明白,见她似松了口气,便也学她一般掰着手指头算起我和师父的辈分和关系,从我和他在山上隐居的师徒生活说起,又说道下山后被京城的达官显贵们纷纷暗算,最后说道几次逃亡险些丧命于皇宫等等。我说了这么多,其实意思也很简单,只是让她明白我师父是刑王,我师祖是吏王,我是他们的好徒弟,理应为他们做点贡献也为自己讨点说法。

  如此你来我往的一番争辩,话题终于被我俩带到了主题。

  太后道仍是坚持先前的论点:刑王无子,就是推翻现有政府也无人继承,天下只会打乱。

  我道:“舅妈严重了,我并没有想推翻现有政府,只是想趁皇上昏迷不醒的日子利用政府做点利己的事儿。”

  太后惊呼:“你要做什么!”

  我搓着下巴,决定从头说起,是以,便将太后和我都知道的,但她却以为我不知道的那段历史和盘托出——

  昔年,盛王得一子一女,一子封为承王,一女嫁入宦家。同年,又收养一子,封为疆王。

  承王继位没多久,疆王的妻子便死于一场疾病。疆王痛不欲生,有意皈依我佛,并将独子寄养给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

  承王尚无所出,极其喜爱疆王幼子,遂顺水推舟的为疆王在京郊建造了一座寺庙,并将金佛交托,令其终身代为守护皇家的秘密。

  疆王领命,落发为僧,法号度难。

  几年后,承王依旧无子,大急,令太医院检查,才知不育,遂灵机一动,便起了将疆王幼子过继到膝下自此蒙骗世人的主意。

  幼子过继后,被赐名为易褚。

  也就是说,易褚不是盛王的后人,更无半点盛王的血统,若论继承权,他只是个路人。

  而那道弥留的圣旨里则详尽地写道——若盛王后人昏庸无能,不能身负江山重则,或盛王无后继位,吏王后人则可手持此诏书登金銮,号天下,取而代之。

  承王自以为瞒天过海,却不知嫁入宦家方喜得双胞胎的长公主为其日夜担心,便打着替承王了却后患的念头暗中行事,收买贾仁套取刑王下落,先后除掉刑王手下数名部署,又以还愿为名赶到京郊寺庙里向度难拿回金佛,欲取圣旨。刑王得到消息,带人赶到,两方展开厮杀,遂酿成日后的一连串误会。

  也就是说,承王无后,本该由刑王取而代之,却因承王有意欺瞒和长公主的横加干预使大局扭转。

  而我所谓的要替师父讨回公道,指的也是这件事。

  太后听完我的讲述,咬牙切齿的指控这全是我师父杜撰出来的,皆不属实。

  我道:“那么请问太后,皇上为何每年都要到京郊寺庙小住数日,又为何要亲自照料身中剧毒的老和尚度难?若化名度难的疆王只是皇叔而已,皇上他九五之尊烦的着如此大费周章以身试法么?”

  太后不语,我继续道:“还有,其实你们母子长的没一点想象,你自己不知道么?”

  太后仍是不语,但对于我的论点,她也没有否认。

  没有否认,就是承认。

  “你到底想怎么样!”许久许久以后,太后终于问出了重点。

  我琢磨了一下,开出三个条件:一,封我当个逍遥王,在皇上重病期间代为掌管朝政,由丞相和独孤王一并监督;二,我会给皇上解药,但也必须由太后亲手写下懿旨,以先帝的名义赦免刑王及其所有部署昔日的过错,诏告天下,永远不的追究,否则我便将皇上的身世公告天下;三,预留条件,还没想到。

  太后答应了前两个条件,也警告我不要太过分,第三个条件若是危殆江山社稷,或者有害皇上姓名的,她就是拼了老命也不会依从。

  从皇家的子弟们身上不难看出一点,身为皇族的好处就是可以一边犯错,一边指责旁人随地大小便,实乃快哉。

  ……

  翌日,在我的监督下,太后亲笔草拟了懿旨,又照抄了一遍,连个标点符号都没点错,最后才盖上印章,直接发到下属官服。等了整整七日,大部分地界皆接到了快马加急的告示,第一时间张贴,另全天下人都明白,刑王或许有错,但是已被原谅,自此不用再东躲西藏,也不用再被人盗用名义起事。

  于外人而言,这是皇家内部的决定,于我而言,师父洗清了污名。

  当太后问我为何一定要诏告天下时,我道:“当年盛王也立下遗诏称永不追究吏王后人和部署的过错,可是没有诏告天下,所以我那亲娘才会找我师父的麻烦,弄得两败俱伤。这说明任何消息在未得到政府的认可之前,都不要轻易相信。”

  太后无语,抱病三日,有意拖延封我为王的大事。

  我表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全都加诸在易褚身上。

  易褚毒性加重,连班太医束手无策,太后不得以,只得移驾到我小住的宫殿里摆出低姿态求我诊治。

  正巧,我手里正抱着易褚那一岁多的太子玩耍,把他高高抛起再接住,周而复始了好几次,终于逼得太后尖叫。

  太子被奴才们带走了,太后的脸却依旧通红。

  我不理她,径自喝着茶,但见她甩下一张才刚草拟好的懿旨,遂摊开一看,乐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满意的交换给她,并且告诉她,我希望这几天就能上朝。

  太后给了我个白眼,甩脸子走了。

  望着她气势如虹的背影,我又想到四年前的几次交手。那时,我只是个山野村妇,和太后周旋时稍显生嫩,现在,我已是风度口的当家兼任宦家大小姐,讨起债来无比欢快。

  可俗话说的好,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任凭我怎么想也没想到当我首次穿上了蟒袍登超议事的那日,越过了黑着脸的众大臣,走到我那亲爹宦老相爷和干哥哥宦灭身旁时,轻佻一笑,去不防在下一瞬见着了一个本不该在此出现的人——独孤一懈。

  四爪蟒腾飞,王,也终于见了王。 

第七章 。。。

  独孤一懈,依旧穿着记忆中那身紫色的蟒袍,和我现□着的绿色蟒袍摆在一起,可用成语形容,好听点说便是“拖青纡紫”,难听点说就是“青紫被体”。

  但见他漫不经心的抬眼睐了我一瞬,清辉满目,霎时间,周遭的颜色尽消散去,画面如闪电般冲入脑海,往昔一幕幕走马观花,应接不暇。

  短暂匆忙的别开眼,脑中已经跃入不下三个念头。他是怎么解的毒?他是否是来阻止我的?他将会如何阻止我?

  前两个疑问已不重要,重点是后者。

  但见宦灭走上前一步,与独孤一懈并肩而立,又见独孤王抚着胡须淡定自若的立在一旁,我轻轻笑了,亦走上前去,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念头对面前三人拱手,道:“二位王爷,相爷,有礼。”

  未等回话,却听小太监扯着尖嗓子传道:“太后驾到!”

  众大臣纷纷站好,立定欢迎。

  太后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走进了大殿,头上的钗环叮呤作响,脚下步子沉稳,神色威仪,雍容华贵,经过我时一手轻轻搭了过来,我便微笑着拖在掌心,一同往上首走去,行至长阶中段时,太后又领着我转身面向众人,又趁着空挡不动唇形的对我耳语。

  她说:“哀家考虑过,独孤王多年不问朝政,辅佐之人不如改换人选。”

  我亦笑,嘴皮子纹丝不动的龇出一句话:“太后英明。”

  站定后,太后给下面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领命宣旨。

  圣旨的内容很简单,基本上和先前我看过的草稿差不多,除了谎称我是刑王的独子,和给予我在易褚患病期暂时代管朝政的权利以外,还改了一点:“念及逍遥王年轻历浅,代为掌管朝政期间,由独孤小王爷与宦丞相一同辅佐。”

  圣旨宣罢,满朝哗然,窃窃私语,只有独孤一懈等人神色镇定。

  不少大臣提出异议,皆被太后退回。

  我得意非常,恭敬的谢恩后,准备说些客套话,遂跨出一步,对太后道:“代理朝政期间,未免劳民伤财,也为了议事便利,还请太后恩准臣住在宫里,一面为皇上分忧,一面为皇上诊治。”

  大臣们又提出异议,此起彼伏,大抵是说我身为男子居住在宫里妨害风化之类的,但又被太后一一拒绝。大臣们很失望,满脸愤愤不平,私下暗涌不断,一来是对太后趁皇上病重便推举刑王后人此等只手遮天的行为不满,二来难免对我这个逍遥王产生逆反心理进而打定主意断不听从。

  是以,我也决定下朝后往他们每人家里寄一封信,顺笔提上几句他们在这些年和风度口最见不得人的交易往来,什么买凶杀人、买官卖官、科考泄题、收受贿赂等等,随便拿出一条就够赔命的。

  未料,下朝后,独孤一懈只身来到上书房,挥退了所有太监、宫女,一屁股坐到紫檀书桌下首左侧的第一个太师椅上,翘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托着腮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我扔掉手里的朱笔,顺手将画了一半的帅哥图蹂躏成团,又顺手用纸团擦着桌边的墨迹,最后懒洋洋的往身后的龙椅里一歪,捧着红枣茶,问道:“有事?”

  他道:“没什么事,看看你。”

  我又问:“看什么?”

  他忽而坏笑:“看你这身装扮什么时候会被拆穿,什么时候自食恶果。”

  我也学他一样坏笑:“那你愿不愿意陪我一起堕落。”

  我本想说话吓吓他,哪知这话竟真的把他说下了椅子,但见他目标明确的向我走来,一步一步都像踩在我心尖上,直到他挨近了龙椅,侧身挤坐了上来,又俯低身子欺压。

  在我不断闪躲后仰的无路可退时,才不得以低喊道:“放肆,龙椅你都敢做!摄政王你也敢动!”

  他眯着眼,不怀好意的戳我麻穴,我不防,登时一软,摊到称一滩烂泥,本蜷缩在胸前的腿也被他拉下,遂严丝合缝的贴了上来,气息霎时融为一体。

  “晓泪,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女扮男装摄政?嗯?谁给你的权利?”

  他低低的说,眉头微微皱起,声音饱含威胁。

  我一边警惕的回望他,一边暗自摸向解除麻痒的穴位,怎奈手指头不争气,连按了几次都使不上力。

  他好心的帮我按,一下,又一下,极受用,没一会儿就不麻了,可我还是起不来,因为他就像是泰山,正压着顶。

  他道:“晓泪,别玩得太大,否则不好收场,就算我能护着你,这世上也有很多我做不到的事……”

  心里划过一道暖流,在我的观念里,他这句话比什么海誓山盟都来得强悍,力所能及的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而非空泛的立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