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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水浒大宋-第118部分

小说: 水浒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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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大可能会被调派边境去。”

    陈良道:“眼下北地辽人在金人手里连吃败仗,宋国朝廷会不会趁辽国虚弱,发兵攻打幽云十六州还难说。二爷所言不无道理,梁山不能覆灭,至少现在不能。”

    “那就想法子帮他们一把。”曹宝道:“至少把咱们台前县这边的情况告诉他们,省得他们在这里吃大亏。至于别处,那也没辙了。”

    张林点点头,目光在众人脸上游移,最后锁定在了某人面上。

    郑天寿一口老血要喷出来,敲尼玛,怎么又是我去。

    他无奈道:“反正小人隶属厢军,不在征讨兵马名册内,那我就跑一趟吧。”

    “也好,你对梁山路径熟悉。”张林笑道:“这样吧,我写封书信你带着,以虎威镖行名义从郓州去兖州行差。若是被兵士截住,你也有借口脱身。”

    “好,那小人趁夜色走。”

    张林摇头道:“那倒不必,你休息到后半夜,从城后小路出去。待得明日午时你再光明正大进城来找我,有人盘问,就说马被毛贼在路上偷了。有我担保,谅也没人怀疑。有匹马上路,好歹不用太辛苦,速度也快些。”

    郑天寿心道那还好,点头道:“是。”

    计议定下,待得后半夜,郑天寿溜出城外,冻了半夜后又苦等一上午,然后一脸风霜狼狈地返回台前县。被守城兵士在城外截住后,就报上张林指挥使的名号。

    事情捅到张林面前,自然是有他担保,把郑天寿数落一番后,从城里买了匹马给他去往郓州。

    郑天寿离开县城三四十里后,才敢从屁股夹缝里取出情报,洗一洗,换了封皮油纸垫在脚底,继续策马前行。

    眼下虽然战事尚未波及到台前县,但张林也没闲着,着令栾廷玉几人领马军轻骑扩大侦察范围,目的不是为了防梁山破袭,而是想找出中军左翼轻骑军的所在方位。

    毕竟他地位不高,又隶属后军粮草督运,能获得的情报着实有限。

    梁山那边,军师吴用早在大名府备军征讨前就定下了计划,着令武松二月间就下山出发去往青州,他知事态紧急,因此路上不敢耽搁。

    武松从水泊南面上岸,沿蜀山湖往北拐去大汾河,从水路绕过郓州直奔泰安。再骑马从泰安进入京东东路的齐州一带,避开大路走小路,行至章丘一带已是三月初。

    他连续奔行多日,熬得满面风霜辛苦,在章丘附近的偏僻路上找了家茶肆略作歇息,准备晚间就在前头官庄镇上打尖好好睡一宿。

    他坑着头把酒刚喝了四五碗,只听到背后有人小声议论道:“此番朝廷三路大军围攻水泊梁山,只怕梁山凶多吉少唉。”

    又一女人骂道:“休得胡说!快些吃两碗酒吧,歇歇赶紧去青州找我那兄弟。”

    这一男一女话音听得甚是耳熟,武松回过头来一瞧,只见两米外坐着的男女正是当初他在孟州十字坡结识的张青和孙二娘夫妇。

    武松喜叫道:“哥哥,嫂嫂!”

第225章 青州三山() 
“二郎!”

    孙二娘先是一愣,而后掩不住满脸欢笑,赶紧凑到武松桌子处来,拉条凳子坐下,拽着他胳膊问道:“你,你怎生在这里?”

    这孙二娘身材比一般女子要高大,丰腴饱满,不笑的时候面带凶相,但一笑起来却是媚态横生。

    武松略带尴尬地抽了抽胳膊,没躲开,只好回道:“小弟有公干在身,要去青州二龙山一趟。哥哥和嫂嫂不在孟州,却怎么到了此处?”

    张青笑道:“你嫂嫂心里挂念着你安危,执意要来寻你。早先打听到你在白虎山孔太公庄上避风”

    “你这厮也不问些要紧的。”孙二娘抢过话来,问道:“二郎你既不在青州,难道已是上了梁山?”

    武松道:“正是,小弟去岁在青州碰到了宋公明哥哥,他引荐我去了梁山入伙。现下朝廷大军围剿梁山,军师派小弟下山去往二龙山办事。”

    孙二娘喜不自禁地道:“既然幸缘遇到二郎兄弟,那我们正好随你同去,等你办完差事,再一同入伙梁山。”

    “如今朝廷围剿,哥哥嫂嫂何不暂避一下风头,再作计较?”

    孙二娘不悦道:“说的甚鸟话,你哥哥嫂嫂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是,是,小弟失言。”武松告罪几句,便道:“既如此,那就同去二龙山吧。”

    三人结伴通行,一路上孙二娘对武松照顾十分,嘘寒问暖比侍奉自己家丈夫张青还要殷勤。武松自小和哥哥相依为命,哪里受得这般好,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也不好推辞。

    他虽然心思缜密,但却是个直性子。有了张青夫妇这般能说会道的老江湖帮衬,一路上倒方便了许多,三人快马奔赴青州。

    到了三月初七的时候,三人才是到了二龙山,跟喽啰们报上名号,随即见到了江湖名声在外的花和尚鲁智深和青面兽杨志二位寨主。

    二龙山上敲锣打鼓,杀猪宰羊办起宴席,为他三人接风洗尘。

    席间热闹一番,待得酒过三巡气氛恰当,武松即说明来意,呈上军师吴用的书信,邀二龙山入伙梁山。

    鲁智深一拍桌案,大喝一声入伙,直嚷嚷要干他个贼厮鸟。

    只杨志未作表态,面色犹豫。

    武松道:“昔年林教头与你不打不相识,其后晁盖天王从杨兄手下取了梁中书的生辰纲,却是结了缘分。再者此番在二龙山再是相会”

    杨志心道,那是毛线的缘分。林冲要杀他夺财,也就罢了。那被劫的生辰纲害得他丢官逃亡,只得委身落草为寇。如今梁山危难,居然还需怂恿他入伙。梁山与他无有恩德,只有欠债。

    砰!

    旁边鲁智深将大酒碗重重搁在桌上,酒水泼撒了一地,喝道:“既是梁山天王亲自相邀,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男子汉大丈夫,还计较那些往事作甚!你若不入,洒家绑了你去!”

    武松道:“军师有言,无论如何还请杨兄上山一趟,不管最后入不入伙,吃碗水酒也是要的。届时,天王哥哥也会跟你赔罪”

    杨志见他目光直瞪瞪地盯着自己,那张青夫妇也直起腰,鲁达更是在旁虎视眈眈,只得赔笑道:“什么赔罪不赔罪的言重了,某对梁山威名甚为仰慕,能跟林教头并肩作战也是荣幸,咱们几时开拔?”

    武松见他识时务,也是笑了笑,随后道:“且不忙,还得劳烦两位哥哥与我一份书信,将桃花山、白虎山的兄弟也一并邀来。咱们大伙先从背后杀朝廷大军一个措手不及,待得合兵一起,当可破了围剿。到时候大伙上山,跟兄弟们大口吃酒大口吃肉,岂不快活?”

    “妙,妙妙!”鲁智深大笑道:“写个劳什子书信,洒家陪你走一趟便是,那桃花山的小霸王周通若敢不听,洒家便老大拳头再赏他一顿好打。”

    众人哈哈大笑。

    那小霸王周通贪好美色,曾要强娶桃花庄刘太公的女儿作压寨夫人,恰逢鲁智深撞见这事。结果迎亲晚上,鲁智深假扮新娘把周通给按在床榻上打的哭爹叫娘,还是李忠最后劝和了双方。

    小霸王周通天不怕地不怕,却对鲁智深有惧心,见了他就跟耗子见猫似的不敢正视,此事武松也是听说过。

    余下几日,鲁智深与武松先去桃花山邀了周通、李忠入伙。四人又去白虎山把孔明、孔亮兄弟给拉进梁山入伙,他兄弟二人本就是宋江的徒弟,追随师傅当无二话。

    青州最强的三山贼伙合并起来,召集兵马,先是突袭攻破了青州府城,搜罗辎重粮草,带上金银珠软。趁青州援军集聚之前,整合两千六百兵马,一路浩浩荡荡地再杀向淄川县,沿汾水攻进京东西路的兖州奉符县,取官道从东向西直捣东平府。

    张林得知青州梁山军从后方杀到郓州东平府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四月中旬了,他这才想起水浒里三山入伙梁山的剧情。

    他忍不住对着自己脑袋来了几巴掌,哥们这记性啊,真是服了。这么大的剧情都能忽视。

    怪不得郑天寿从梁山回来后,说梁山几位主事头领对情报消息只是道谢,却没什么太过惊喜的神色。原来对方是早有暗棋在走,不稀罕自己这边的助力啊。

    奶奶的,早知如此,就不该把他造反的心思暴露在梁山贼伙面前的。实在是失策啊,自己这脑子也就能算计点小聪明,登不上大雅之堂。

    张林的手指急促地在桌面上敲点,旁边的几人对他频频目视,不敢出声打扰。等了好一会儿,性子最急的金大升忍不住先开口出声。

    “二爷,要不然就配合梁山军,趁他们攻破东平府与援军胶着的时候,从背后插一刀?”

    陈良摇头:“不可,首先不知道青州援军是不是追了上来。再者,关胜、李成也不一定会去救。梁山可能攻破东平府,却守不住。只需一路兵马堵截后路,就能把梁山的主力马军阻隔在水泊之外。到时候只需要慢慢地剿杀,梁山主力必然回不去。”

    张林点头同意这个说法,道:“陈良说的不错,而且,你们要明白一件事。对王黼而言,别的城池是否失陷遭殃与他无关,他要的结果只是梁山军覆灭。梁山覆灭,他就立了战功,就可以提前调回朝廷中枢里升作宰执。”

    “咱们要做什么?”

    “等下去!”

    “那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只这般干等下去,咱们岂不无所作为?”

    曹宝怒喝道:“金大升!”

    金大升浑身一个机灵,把脑袋缩了回去,咬了咬下唇,脸色有点不知所措,更有些惶惶不安的神态。

    “算了算了,容我想想!”

    张林摆摆手,大有深意地看了金大升一眼,随即起身走出了营帐。

第226章 局势不由己() 
面对手下人的质疑,张林第一次有种控制不住事态发展的无助感。

    从前,他以为自己这个穿越而来的后世人,有了解这北宋时代和梁山的先天优势,便可以做出正确的发展计划。

    但事实上,应对变局,他还嫩的很。

    金大升的表现在张林的眼里不单单是一个人,很可能代表了手下这八个知情者中某几个的相同心思,若再发展下去很可能会演化成:跟随他张某人造反,是否还有前途?

    这是很值得担忧的现实!

    张林若是控制不住他们的想法,便等于驾驭不住自己的兵马,手下人轻则散伙投奔更有前途的梁山军,重则向朝廷告密,邀功请赏。

    他深吸一口气,望着夜幕下黑澈如墨的夜空,感受着北地四月的冷风刮在脸上的生痛感,有种失落在他的心头滋生。

    背后传来“沙沙沙”的脚步声,在隔着两三米处停顿了下来,陈良粗厚的声音响起:“二爷,咱们也反了吧。”

    张林背负的双手攥了攥,握成拳,感觉指尖扣在手心肉中,沉默了少许,反问道:“你也等不及了?”

    “不是小人等不及,而是情势不由人。再这般下去,只怕二爷说的契机未到,大伙儿便生出异心了,届时悔之晚矣。”

    “眼下,算上费县和镖行、以及巨羊后山里藏的人,咱们只有马军八百,步军一千二数。就这点兵马,我担心还未攻出京东西路,咱们就要耗掉一半兵力。其次,军中儿郎们的家眷大多都在北地”张林顿了顿:“儿郎们的家眷是一个问题,还有支持咱们整备军马的行当转移也是个大问题。”

    “二爷,小人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说吧。”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很多事不去做,永远不知是何结果。”

    陈良回忆道:“当初金辽鸭子河北岸一战,三千兵马对阵十万数,那完颜阿骨打若是未战先怯,顾虑太多,也就没有如今的大金国了。”

    “当夜金人奇袭而来,小人所在的宫分骑军添为左翼,合计八千马军。若能第一时间抵住金军的冲击军阵,就算五换一,也能把那完颜阿骨打的兵马给耗死。可惜,所有人都在逃,没命地逃,就像软弱的羊群面对孤狼追撵,心中毫无战胜对手的想法。而小人便是那羊群里的其中之一。金人却像孤狼,它知道羊群若勇敢地回头撞来,他便只有逃跑的路。可惜,金人把羊群勇敢的可能性抛却脑后,他们赌赢了。”

    “而二爷你只想到把结果的所有可能性都提前准备好,一味地求稳,却没有金人那种赌徒的心思。需知这世上有些事得稳着去做,有些事却必须要赌一把定输赢。”

    “有时候看似十拿九稳的准备,到头来不过一场空,就如十万辽军出征金人前的辽国天祚帝,耶律延禧。有时候看似九死一生的冒险,却能收获美味的结果,就如三千金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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