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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神虎奇功-第21部分

小说: 神虎奇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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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就未见过这种形式的襟花!” 
  “可听人说过?” 
  “没有!” 
  “既是别人的暗记,你们久居天山,能会没听说过?” 
  “没有就是没有,我还存心骗你!” 
  “也许店家会知道,我们叫来问问!” 
  季豪说着,就大声叫来了店家。 
  来的仍是名唤来福的那个中年人,他一进门即满脸陪笑道:“饭立刻就好,请公子和小姐包涵一点!” 
  “谁问你这些!” 
  “公子可是另有吩咐,不过得先请公子原谅,敝店可绝对不卖猪肉!” 
  “真是废话连篇!” 
  “除猪肉之外,任凭吩咐,一定可以辨得到。” 
  “要你的头,可肯割下?” 
  店家来福闻言一怔,旋又陪笑道:“公子爷说笑了,没听说过以人头当点心的。” 
  “就是因为你没听说过,所以才说出来,令你也长长见识!” 
  “这定是开玩笑的?” 
  “谁有闲心和你开玩笑,你瞧这是什么?” 
  季豪说着,就随手找出了宝羽,在店家来福的面前晃了两晃。 
  店家来福一见,不加思索的冲口而出道:“这是一根野鸟翎毛,不过一般都没有这么大!” 
  “用它可以杀人你信吗?” 
  “有人用鸟翎杀过鹦,没听说鸟翎可以杀人?” 
  “少见多怪,这就让你开开眼界!” 
  季豪面透杀气的说着,便把宝羽举高,照定桌角猛然砍去! 
  这一着他是有意示威,所以一翎砍下,连一点啊声都没有,坚硬的桌子角便应手而落! 
  店家来福那见过这种奇事,惊怔的看了一阵,又揉揉眼睛忙叩头如搞蒜般,连连叫道:“公子爷饶命!公子爷饶命!” 
  季豪见店家来福吓成这个样子,随冷然一笑,从米琼英手中要过那枚襟花,递给店家来福道:“你可认识这个?” 
  店家来福本预备用手去接,但当他看清是什么时,面色立即变白,颤抖着声音恳求道:“请公子杀了我吧,就是死我也不敢说!” 
  这样一来,可使季豪为难了,他本想吓唬一下店家,使他说出这红色襟花的出处,也好有个斟酌。 
  可是这店家竟宁肯舍却生命不要,却不顾说出。 
  试想,凡是有生命的东西,没有不爱惜自己生命的,这红色襟花的威势,竟能使人舍弃生命都不愿道出其中秘密,这襟花主人的权势之重,可以概见矣! 
  季豪满面怒色,在不住的思索。 
  米琼英一双明眸动也不动,注视着季豪手中的红色襟花,显得也有几分惊悸! 
  店家来福却颤抖着身子,连头都不敢抬! 
  室内的空气,顿时降到冰点以下,凝结了,像死一般的沉寂,谁也没有说话,生怕打破这沉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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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情常表错   
  顿使季豪非常为难,室内的空气感到非常沉闷。 
  大家沉默了良久,方听季豪愤然道:“我就不信这个邪,偏偏要斗斗这襟花的主人,看他究竟凭着什么,竟能令一般庶民都俯首听命!” 
  他愤然的说着,又向地上的壅帽喝道:“快去准备饭菜,并带一坛好酒,要快!” 
  店家来福闻言,如获大赦一般,忙叩了个头,一溜烟往房外跑去。 
  这次店家来福去得快,回来的也疾,仅不过转眼的工夫,便捧三个托盘,忽忽而来。最奇怪的,是他除手捧托盘之外,身上却多二只大革囊,内面鼓膨膨的,里面装了些什么,一时却无法判断出来。 
  他到了桌前,恭敬的将托盘中的两只大磁盘放于桌上之后,将两只酒杯分置于季豪和米琼英面前。 
  然后方从身上取了那只大革囊道:“这是敝店藏了数十年的葡萄酒,特地取出来孝敬公子和小姐!” 
  “恐怕太淡了吧,还是换高粱酒较好!” 
  店家来福却微微一笑,道:“公子爷不要小看了这一囊葡萄酒,它比上等高梁强烈多了,假若不善饮酒的话,最好只饮上一两杯就行!” 
  “好,你放下吧,我们自己来倒!” 
  店家来福闻说,便将革囊放下,转身去了。 
  季豪见店家去后即抓起草囊道:“不要在酒里搞鬼吧,没听说葡萄酒能烈过高粱酒的!” 
  说话之中,就先将自己面前酒斟满道:“让我先来试试,假若发现有异,咱们就杀他个鸡犬不留!” 
  “豪哥,不要开口就是杀人,什么事,我们应该先弄清楚再做不迟!” 
  “哼!我知道,早上我击毙龙家七兄弟时,你便有点不忿!” 
  “豪哥说错了,我并无什么不忿,只是觉得一个人,生来非常不易,但你要存心让他死的时候,仅一举手之劳,便结束其数十年生命!” 
  “祸福无门,唯人自招,谁叫他们存心不良?” 
  “固然是咎由自取,但顶多使其失去抵抗能力,何必一定要使其失去生命?” 
  “真是妇人之见,你可知道斩草要除根的道理?” 
  “总是你有理,就算我这是妇人之见吧!” 
  “本来就是如此嘛!” 
  “唉!” 
  “你也不必叹气,这就是所谓人各有志!” 
  “总有一天,你会觉得我的话是对的。” 
  “假若真依你所说,将来后悔都来不及!” 
  “你的心性,太使人失望了!”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快找你爹去吧!” 
  “已经晚了!” 
  “可以直接到西昆仑去找!” 
  “你的意思,是想推翻承诺,好把我甩开?” 
  “甩开并无此意,只是这样常在耳边叨叨不休,实在令人倒胃!” 
  “豪哥可知忠言逆耳?” 
  “谢谢你的忠言,假若常和我在一块,最好请你少说点!” 
  “假若我一定要说呢?” 
  “分道扬镳!” 
  “好吧!” 
  两人争执了一阵,季豪已将酒差不多喝了半杯,虽说他本身不畏酒力,多少也有点微醉之意。 
  而米琼英虽一点一点在唇边沾,也沾下去了两杯,感到有些轻飘飘起来。 
  季豪对于米琼英最后说的“好吧”,根本未加深思,不知她是同意今后不再多说?抑是愿意分道扬镳? 
  总之,两人闹得不愉快,却是事实。 
  因此,谁也没再多说,同往房中走去。 
  到了房中,两人才同时发现一件事,不觉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尤其米琼英,更是感到脸上一赤一红,心里卜卜乱跳不止。 
  终于,还是季豪先开口道:“你休息吧!我在外面坐坐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都是劳累了一天啦!” 
  “没关系,我向来就不大多睡的!” 
  “可是每天做夜课?” 
  “做什么夜课,我是在打坐!” 
  “说你聪明嘛,又有点呆头呆脑!” 
  “人生难得糊涂,还是呆一点好!” 
  “但愿有点呆!” 
  “为什么?” 
  “不为什么,快休息吧!” 
  季豪说着,就准备往外走。 
  可是当他刚转过身,米琼英突然叫住道:“不用去了!” 
  “你不怕辈长流短?” 
  “都是江湖儿女,那还顾得了那么多!” 
  米琼英坦然的说着,微迟疑了一下,继道:“今后朝夕相处,再有这么多忌讳,恐怕要刀兵相见了,更是失却本意!”、“你的本意是什么?” 
  米琼英并未说明,仅妩媚的一笑,指着床一头道: 
  “就在这里打坐,我坐这边来陪你!” 
  “谢谢你,还是到外边的好!” 
  “你这人,怎么如此固执,使起性子来,简直像一条野牛!” 
  “十四年如一日!” 
  “十四年以前呢?” 
  “虚无飘渺间!” 
  “你才十四岁?” 
  米豪也被她问得有点莫名其妙,随道:“你是嫌多,还是嫌少?” 
  “从外表看,应该有十七八岁才对!” 
  “实际来说,是二十岁不到,十四岁要多点!” 
  “我刚过十六岁,你应该称我为姐姐!” 
  “你要拉着我叫哥哥,我又有什么办法?” 
  “小弟弟,快上床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季豪微微一笑,随就米琼英指定的位置坐下道: 
  “不要再啰嗦啦,说不定等下还有事!” 
  “我知道!” 
  米琼英答着,便就床的另一头坐下,不再说话了。 
  其实他们都未运功,只是沉默不语而已,内心中却在各自想着心事,这从他们呼吸重浊不定中,即可窥察得出来。 
  良久,忽听季豪道:“英姐,过来让我摸揍。” 
  米琼英闻言吃了一惊,不悦的道:“好好的打坐,又生什么点子?” 
  “点子倒有,但对你并无坏处。” 
  “谁相信你的鬼话!” 
  米琼英虽口内在薄责,可是人却终于依言紧靠季豪身边坐下,羞怯的道:“摸吧!只是不准动人家胳膊窝,那里痒死了!” 
  你道米琼英为何这般听话,竟移就教,毫不矜持的依言任由季豪轻薄? 
  原来她自遇见季豪时起,便深深的爱上了这位少年,只是碍于礼教的束缚,和少女们藏的那份矜持,不便把内心中那点爱意,赤裸裸表露出来而已。 
  至于她对季豪苦口婆心的劝告,也完全是基于“爱之深,责之切”的心理,惟恐季豪结下仇人太多,处处受人暗算。 
  她这种想法,不能说完全不对,只是她对季豪的过去,知道的太少,以致一番忠言劝告,几乎等于白费。 
  因为季豪在玄冰峰的一切经过,已和几个大的魔头,结下不解之仇,就是他放开被打下绝谷的事不提,人家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何况以季豪本人来说,自幼任性惯了,也不愿就此不问,强忍下那股恶气。 
  这些,都是米琼英所不知道的,才会苦言相劝,假若知道的,她也不会百般相劝,甚至可能代谋对敌之策。 
  故现在一听季豪说要摸摸,不唯不好意思拒绝,甚至也不愿拒绝,因为她早把季豪看成她未来的爱侣了。 
  所以才坦然的依在季豪身上,准备让他任意的摸。 
  这在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来说,已经够大胆了。 
  谁知季豪竟志不在此,用手推了她的肩膀道:“躺下来!” 
  这三个字,听在米琼英耳内,无异一个晴天霹雳,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半晌,她方在惊魂甫定之下嗫嚅的问道:“豪弟,现在你年纪还小,再过几年……” 
  “哎呀!你怎么又婆婆妈妈起来,迫在目前的事,一阵工夫都是珍贵的,哪还能等上几年!” 
  “唉!反正早晚都是你的!” 
  米琼英慨叹的说着,终于依言躺下,又道:“既然你迫不及待,就来吧!” 
  她一面说,一面就摸索着解扣子,且仍然迟迟疑疑的在磨时间,并以奇异的目光,不住的向季豪偷瞧。 
  季豪见她慢吞吞的样子,即不耐道:“好姐姐,快一点吧,争取时间要紧!” 
  一声好姐姐,直叫得米琼英心中一荡,三把两把解开扣子之后,随手就又去解罗带,显然她是霍出去了。 
  可是这一来,反使季豪吃了一惊,忙用手止住,诧异的问道:“慢着,你这是要干什么?” 
  米琼英见状,不解的问道:“你不是要那样吗,不解罗带怎……” 
  “哎呀!什么这样那样的,遇到你这种人,真是八辈子都纠缠不清,我是想察看一下你的功力究竟练到什么程度,以便遇敌时,我心内有个数,明白吗?” 
  “为何不早说清楚,却累得别人空紧张一扬,我不怪你已经够客气了,反怨别人不会听话!” 
  米琼英幽怨抢白着,又狠狠的瞪了他几眼。 
  这种尴尬的情形,直弄得季豪啼笑皆非,本想再说她几句,但当看到她那种幽怨神色时,终于在黯然一叹之后,又忍了下来。 
  于是也不再多说,就伸手帮助她躺好,长吸了一口气,力聚爪掌,不停的在米琼英周身穴道处游走起来。 
  直费了一个更次的时间,方察过二十六大穴,七十二小穴,并顺便调理了几处稍为滞塞的经脉,已额角见汗,方停下手来道:“功力颇有基础,只惜疏于勤练,以致部份经脉迟滞,难以全部贯通!” 
  “可有办法挽救?” 
  “不过也不必吃惊,只要勤加运用,就会慢慢好起来,要牢记住,遇到出色高手,千万不可便拚!” 
  “人家假若硬要拚呢?” 
  “无妨,我要紧看之意,就是想教你一种步法!” 
  “可是你经常用的那种步法?” 
  “不错,名为烟云步!” 
  “为什么叫烟云步?” 
  “因为运用到极点时,看起来像轻烟,似流云!” 
  “什么时候开始教?” 
  “假若你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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