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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中国兄弟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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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教堂里抓到的。搜查还没有结束,就秘密地把黑龙、白龙处决了,没有用枪打,是用刀砍的,说是为了保密,以免土匪劫法场。    
    


第一章   男女学生从军记男女学生从军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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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7年2月1日晚,我们文工团到大营子野战医院,给从前方下来的伤员慰问演出,这是第二天演出。台口吊的汽灯是野战医院的,演出的是话剧《子弟兵和老百姓》。文工团所有的人几乎都上台了,因为“子弟兵和老百姓”的群众演员特别多。一二幕闭幕后,第三幕演员刚上场,枪响了。台上的演员以为是效果枪,可又一想,这时候不该有效果枪声,再看台下可乱啦。接着就是机枪声和手榴弹爆炸声,台下的伤员有的拄着拐杖,有的让医务人员背着散开了。野战医院院长跑到后台对我们团长说:“有200多土匪,警卫排在抵抗,警卫连很快就过来了。你们先不要动,都到台后面隐蔽,不要乱跑!”    
    舞台是土堆起来的,我们都穿着舞台上的八路军、老百姓、日本鬼子的服装,趴在土台子后面。后来,院长跑过来让我们转移到大院里,大院离“舞台”还有段距离。演员们一听转移就乱套了,有的人不顾一切地穿着舞台上服装往院里跑,有的人还跑错了方向。由于夜间看不清,住在村外的警卫连来增援,看见一群穿各种衣服的“土匪”向野战医院大院“冲”,警卫连误认为我们是土匪,立即展开了战斗队形,端着刺刀就冲过来了。一看这是要灭我们,吓得我和男女演员赶快张着大嘴喊话:“我们是文工团演戏的!”为了使警卫连听得清楚,团长挥着手指挥,全团一齐喊:“我们是文工团演戏的。”喊得还真整齐,就像“大合唱”。由于“大合唱”,我们才没有被警卫连给灭了。    
    后来,我听说除少数土匪逃跑外,大部分土匪被警卫连歼灭了。大家松了口气,互相模仿当时每个人的“丑态”大笑。    
    


第二章   永远的惭愧:干部团蒙难永远的惭愧:干部团蒙难(1)

    她一边笑一边轻抚着丰满的胸脯,揉搓着白皙的、细腻的、富有弹性的皮肤。水,从她修长的腿流下来。    
    秦玲的身上被7发子弹穿透,她那端庄、苗条、纯洁的身躯被血染红了。    
    5    
    1947年3月9日,为配合东北、华北各战场作战。我们离开了蒙山,向敌占区挺进。    
    蒋介石扬言的三到五个月消灭解放军不但没有实现,相反,从1946年2月到1947年2月,国民党军被解放军歼灭七十一万三千四百余人,被迫放弃对解放区的全面进攻,改为重点进攻。国民党在东北所发动的重点进攻,被解放军“三过松花江”出击江南,“四保临江”所粉碎。迫使敌人在东北先南后北的重点进攻转入防御。东北总部根据毛泽东和中央军委指示,为进一步改变东北战局,发动了声势浩大的夏季攻势。    
    4月13日,东北总部电示冀热辽军区:采取大部队进攻,牵制敌人13军、93军东调,保障夏季攻势顺利实施。为牵制敌人13军、93军,部队当即从蒙山出发。    
    经过3个月展开的夏季攻势,解放了大片土地,使冀热辽和东北解放区连成一片。军区抽调了一批干部到东北去,组成赴东北干部团。     
    赴东北干部团以军区宣传部长许文为团长,团员有:第七军分区政治部主任袁中、财政厅长王瑞、五军分区副政委邓民、九军分区政治部副主任丁瑞山、十二军分区组织部长孟昭云、专员陈玉坤、女医生秦玲。    
    东北总部宣传部通知,各军区、各纵队文工团派人参加短期美术训练班学习。我喜欢画画,团长为了培养我,让许文部长把我带到哈尔滨美术训练班。我随着干部团离开了蒙山。    
    干部团里还有我们同学何千,经过审查后没有政治问题,他主要是怕苦怕累想回家,属于思想问题。他调到军分区,也随着干部团离开了蒙山。没有想到,此行竟是他和我的永别。    
    我们和文工团同时从蒙城起程,沿着萨拉日娜河进入内蒙荒凉的戈壁滩。戈壁滩一望无际,连绵起伏的沙丘,寒冷、荒凉,北风呼啸。风把沙丘划出一条条的纹路,像大海中的波涛,纹路上的点点残雪则像浪尖上的水花。    
    


第二章   永远的惭愧:干部团蒙难永远的惭愧:干部团蒙难(2)

    6    
    我们宿营在沙丘环抱着的一座有二三十户人家的小村落。小村落里的土房是用土坯垒起来的,房后的窗户被沙堆埋没,沙堆几乎和房顶一样高,一步就能迈上房顶。房屋的颜色和沙丘一样是土黄色的,显得枯燥没有生机,没有活力。我们就宿营在这里。    
    这里的初春是寒冷的。荒凉的沙丘上一抹夕阳,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摇晃着牧鞭,赶着一群羊从沙丘上缓缓走过来。    
    夕阳下的小村落,炊烟袅袅。小村的街道上停着大车和马匹,站着一群穿灰布棉衣的解放军干部、警卫员、战士,给这个小村庄带来了从来没有过的热烈气氛。警卫员提着行李牵着马,管理员拿着小本走过来说:“许部长、袁主任你们住在村东头姓刘的家。”他手指了指接着说,“邓政委、孟部长、王厅长你们跟警卫员小黄去。”三位首长跟着小黄走了。    
    “丁瑞山副主任、陈专员,你们跟我走。”管理员回头看见何千、军医秦玲和我。他又说:“何干事、秦医生、小苏你们等会儿,我回来再安排你们。”    
    秦玲中等身材,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她文雅、善良、宽和、正义。当你看她的时候,你会感到她像雾中的一颗寒星,既朦胧又真切。她的目光中潜藏着智慧,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神韵。她苗条的身材被那宽大、不合体的灰色军装包裹着。在我的目光里,她集中了所有女人的美。    
    干事何千是刚参军的学生,他沉默寡言,文质彬彬。    
    警卫员、饲养员跟在首长身后,提着行李,拉着马匹向村街散去。熙熙攘攘的小村街,一下空旷了,又恢复了原来的寥落。    
    “喝……嗷……”传来童音的吆喝声,接着是一声响鞭。小小身影不断甩着响鞭,赶着羊群走进小村街上。随着清脆的响鞭他吆喝一声,羊群自动分散,走进各自的院落。我奇怪地对秦玲说:“你看,羊自己回去了。”    
    秦玲新奇地说:“是呀,多有意思,羊还认识自己的家。”    
    何千用手推推眼镜:“它们不会走错吧?”    
    炊事员老刘一边卸车一边说:“不会,早上各家把圈门打开,外面羊倌一吆喝羊就都出去了,晚上回来羊倌又一吆喝,又都各回各的家了。”    
    秦玲笑笑:“这村子里的人,为什么不自己放羊?”    
    “咳,这一家一户的,养三五只羊怎么放?全村合起来雇个羊倌多省事。”    
    放羊的孩子是个六七岁的男孩,衣服褴褛,没有帽子,脑袋上套着一个又黑又脏的大人的衣袖,脚上穿着一双几乎没有底的鞋。羊群散了,他站在大车旁看看陌生的秦玲,又看看炊事员老刘。    
    老刘问:“孩子,你几岁了?”孩子没有回答,好像他不知道他几岁了。    
    秦玲问:“你叫什么名字?”何千看他摇摇头,感慨地说:“看这样,孩子可能没有名字。你小小年纪放这么多羊累吧?”孩子仍没有回答,抹了把鼻涕跑去了。老刘、何千、秦玲和我同情地望着小小身影消失在远处。    
    干部团团长许文,是个十分精明强干的中年人。他和干部团副团长、政治部主任袁中从院子里出来,迎面遇上政治部副主任丁瑞山、财政厅长王瑞。许文问:“你们住在哪儿?”    
    丁瑞山:“我们两个就住你们隔壁。”    
    “走,咱们去看看警卫班的同志住好了没有。”许文刚转身看到何千、秦玲和我提着行李走过来:“秦医生你们住哪儿?”    
    “我和何干事、小苏住在一个院。许部长,听说明天不走啦?”    
    “是啊,我们从蒙山出来,走了5天啦。快到敌占区了,我们在这里等等护送我们的骑兵连。”许文笑笑说,“怎么样,害怕不害怕?”    
    “跟着这么多首长,怕什么?”    
    袁中:“小苏准害怕。”    
    “我不害怕,我要有支枪就好了。”    
    袁中一笑说:“你还想要枪,你个儿还没枪高。真打起仗来,你和秦医生可别哭。”    
    秦玲脸一红,善意地笑笑。    
    许文:“何干事,再走快到你家了吧?”    
    “是。”何千习惯地推推眼镜,“越走越近了。”    
    丁瑞山问:“小苏,你是哈达人?”    
    “是,我和何千都是二道街中学的学生。”    
    “我可在你们哈达住过,富盛隆的对夹、三盛园的包子、杠子火烧可真不错。”    
    袁中指着丁瑞山:“你呀,就是记着吃。”    
    “不,你知道过去哈达流传三件宝是什么?”丁瑞山看我笑了,“小苏你说说。”我笑着没有回答。    
    丁瑞山:“那是日本鬼子统治时期,人民穷困。我告诉你们三件宝是什么:掌子鞋、破皮袄、板打墙永不倒。”    
    许文手指着丁瑞山:“你呀……”    
    王瑞:“哎!你别说, 这说明我们丁副主任深入了解民情。”    
    许文:“快走吧。咱们到警卫班看看去。”    
    炊事员老刘把晚饭做好了,他喊许文的警卫员小黄:“打饭了。”    
    老刘拿着勺子站在锅台边,向人们盆里盛菜,干部、警卫员、战士排着队依次向前移动。    
    “5个人的。”    
    我递过盆:“3个人的。”    
    丁瑞山递过盆:“5个人。”他的警卫员王永急忙喊:“6个,6个人!”    
    “怎么6个人?”    
    “你、我、王政委、孟部长,再加上他们两个警卫员,不是6个人吗?”     
    丁瑞山打了6个人的菜,他闻了闻说:“嘿,东北名菜酸菜粉。”他看警卫员端了满满一盆小米饭,问:“怎么打那么多饭?”    
    “打少了不够,中午吃的干粮。”    
    许文把盆递过去:“4个人的。”老刘往盆里舀了4勺菜。许文问:“咱们节省下来的菜金,够不够买只羊的?”    
    老刘琢磨了一会儿:“差不多,能够。”    
    “那就给同志们买只羊,改善改善伙食。”    
    “好。”    
    许文端着菜盆走出屋门正碰上管理员,说:“这两天我们等骑兵,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大家洗洗澡?”    
    管理员面有难色地说:“这,不太好办。”    
    “好办……我还找你?”许文端着菜盆走了。    
    管理员搔着头,看着许文的背影:“这……”    
    太阳最后的一线余光,还没有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夜幕已经笼盖了沙丘小村。丁瑞山披着大衣,绕着小村看了看地形。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凡是到个新地方,他首先看地形,以便应付突发事件。他走到哨兵面前:“夜间别打瞌睡,提高警惕,这里是新区,我们对敌情还不了解。”    
    “是,丁副主任您放心吧。”    
    丁瑞山又到各院里看了看,他走到我们住的院里,看秦玲屋里亮着灯,听秦玲说:“你脚烂成这样,这哪是泡啊?你怎么不早说?”丁瑞山进去看秦玲正给何千的脚上药:“怎么,何干事脚打泡啦?”他看看脚:“哎吆,他娘的,都化脓了,明天别走啦,你和小苏一起坐大车吧。”    
    “不用,我能走。”    
    秦玲:“你是得坐大车,脚都烂成这样了,再感染了就坏啦。”她看丁瑞山站着:“丁副主任您坐。”    
    “不坐,我到别的院去看看。何干事,明天坐大车,别不好意思。”丁瑞山说完刚要走,问:“小苏呢?”    
    “给老刘画画哪。”秦玲看丁瑞山走后:“别不好意思,该坐车就坐车。”    
    “我刚参军,锻炼锻炼,也是自我考验的机会。”何干事走后,秦玲打开日记本,写起日记:3月20日。今天是我们离开蒙山第五天,一直行军在荒凉的戈壁滩上,我们的大车在瀚海的风沙里颠簸……她停下笔,仰头在思考……不知想到什么,忽然一笑。柔和的灯光把她秀丽的笑容,蒙上一层淡淡的轻纱,更显得朦胧,更显得深邃。    
    我给炊事员老刘画完画递给他,他笑咪咪地看着说:“好,像!”我刚走出门,听到沙丘那边传来几声狼嗥。老刘披上棉衣走出来,听到羊圈里一阵骚动。他想,一定是狼窜进羊圈,就拿着手电走到羊圈,发现小羊倌紧紧依偎着羊在熟睡。老刘走进羊圈:“孩子,你怎么在这儿睡呀?”孩子没有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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