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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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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有点爱不释手了。我甚至尝试着扣动了一下扳机,“砰”的一声巨响,我靠,有子弹的,枪响了。我被吓傻了,记得最清楚的是,我当时并不想放屁,但真的有一个屁控制不住自己跑了出来。周姐也是先楞了一下,然后马上大声责备“操,你整响它干啥?幸亏我装的是发令枪子弹(没弹头的)。”看我还是楞着,她跑上来在我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那天我离开游戏厅是这么和他要求的:“枪借我完两天吧?”周姐答应的很爽快,她说:“拿去玩吧。”在我出门的时候,她大声对我喊:“操,你别整出事来哦。”我边说“不会”边出了门。
其实,我那场疑似3P艳遇值得说的也就这么多了,后来我好象还和她们喝过一次酒,不过那时候,周姐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再后来,再后来我就离开平山了,再也没见过她们。只有那把枪的故事还在延续。因为,那把枪周姐一直没向我要还过,不知道是不是她把这个作为送我的礼物了。






日期:2008129 17:33:56


(八十五)


天已经冷下来了,不知不觉,我已经在高四浑浑噩噩的混了100多天了。我发现我的知识水平不仅没有提高,甚至连高三那时都不如了。每天我都无事情可做,只有东串西串的瞎混。但最终还是撞到教导主任的枪口上了。

记得那天我一直睡到了9点多,起床后发现烟快抽没了,于是就跑出去买。在路边的一个小卖部旁,我碰到了我父亲的同学,也是高三那年让他帮忙留级的教导主任。他似乎刚买完东西,正在和小卖部的老板闲扯。这让我不敢去买烟了,不仅不买,而且我路走得都蹑手蹑脚,生怕被发现。

可恨的是,那条小路真的太窄了,在我即将和他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他还是叫住了我。他问:“几点了,你咋没去上课呢?”我心想,“几点了,你怎么不在办公室工作呢?”不过他毕竟是学校的领导,而且还是我父亲的同学。因此我内心的回答和发出语言的回答是完全不一样的——我弱弱的指着不远处的公厕说:“拉肚子,上躺厕所。” 教导主任连想都不用想就立刻揭穿了我的谎言:“学校没厕所啊,要跑这么远来上?”接下来的五分钟时间里,是他的个人表演时间。而我则是这场演出的配角,店老板则是这场人生舞台戏的唯一一位观众。教导主任先是对我展开了严厉的批评——毛毛雨啦,我早被批习惯了。不过他似乎仍然不解气,转身对店老板说:“这个小子啊,是我一个同学的儿子。天天在外面抽烟,喝酒,赌博。几千几千的输!”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店老板的表情,他都觉得教导主任这样过分了,他都开始尴尬了,他呵呵的笑两下,不得不顺着话说了一句:“这样啊。不好。”听完店老板的赞许,教导主任继续激情昂扬地说:“他只会败家,你知道他爸妈是干什么的么?就是农民,普通农民,种地累得半死让他在外面败家……”

说实话,听到这,换谁谁都不能忍了,我心想不管你是什么领导了,也不管你和我爸爸是同学了,我数10个数,你再不停口我就一枪毙了你!一枪毙了你!

我开始暗暗的数,10,9,8……越往后数,我头脑越开始空白,但眼前的那张嘴还是不停地开合着。我没法忍下去了——我把手往那件俄罗斯风衣的口袋里探,我准备掏枪了,真的准备掏枪了……
那天,是我风衣口袋里的一样东西制止并唤醒了即将疯狂的我——若美的那个发带。是的,当我手触摸到发带的时候,我一下子醒过来了。

教导主任是幸运的,真的。因为,就在那天早上,我刚刚在那把枪里装进了两颗子弹。名副其实的、足以在50米内致人死命的口径枪子弹!



那天我冷静下来后,开始发现随身带枪的危险性了。我做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把枪放在了一个熟悉的小饭店老板那里,让他替我保管。此后,我口袋里必须每天都装的东西只剩下一件——若美的发带。

杀人的危险被我排除了,但教导主任的那番话真的让我有了心病。因为那段时间里,我在一个人发呆的时候,总是会出现这样的幻觉,我摔了一个大跟头,摔得很重,脑袋也破了,满脸是血。然后很多人围过来看我,关切的问这问那。我不痛了,很满足,很欣慰。

这种幻觉在那段时间经常出现,而且更可怕的是,我异常期待它真实的发生。多年以后我为这个幻觉找到了答案——那就是,那时候的我病了,真的病了。我得了一种心理疾病,现代医学的称呼为——妄想症。结合我当时的处境来说就是一种乞求别人同情和怜悯的心理疾病。

是呀,我已经变了,彻底的变了——从渴望拯救这个世界到渴望被这个世界拯救!






日期:2008129 17:42:56


(八十六)

入冬了,雪都下了一场。但是我依然活的还是很混乱,甚至我的坏运气都还在延续着,因为我见到了一个最不想见到的人——李小花。而且是在一个最不适合见面的场所——厕所。

其实要用逻辑学讲这个故事那就是它的发生是偶然中的必然,因为我那段时间时常会去那个和李小花男朋友租住在一起的兄弟那玩。虽然在我去的若干次里,李小花从来没出现过。但,这不等于两颗星球就没有相撞的几率。

我那天真的是撞鬼了,我是上午去的兄弟那里,由于中午有一拨他们的朋友一起吃饭,我不认识,就没去,自己一个人待在那里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午觉醒来后,我睡眼惺忪的去上厕所,手刚一推厕所的门,就听见大门外面有人喊,“把门关上”——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走到了房屋的正门口张望了一下,外面没人。门也是关的好好的。我迷茫了,可我刚返回厕所门口,同上次一模一样的声音又发出了——“把门关上”。我继续向外张望,还是没人。我这下有点愤怒了,心想“这她妈的谁呀,要关门不会自己关,还让不让人尿尿了”。带着这样的想法,我狠狠的推开了厕所的门——


马桶上,李小花半蹲半站在那里,双手努力的向上提着裤子,愤怒地第三次对我喊出了同样的话——把门关上!我一下子明白这句话是谁喊的了

我即愤怒又羞愧,一言不发的逃走了。

那一天在大马路上,我差点跪下来乞求——老天啊,你让我和李小花的故事还有完没完啊!






日期:2008129 17:46:10


(八十七)

天天不去上课的我最终还是出事了。因为连脾气和人品都很好的葛老师对我过分的行为也终于忍我可忍了。他托俊哥向我传话(不得不托,因为他压根见不到我),让我找家长来。

这是一个坏得不能再坏的消息了。很直接的一个原因是,我无法忍受自己用同样的行为,同样的事件重复不断地伤害父母本来就已脆弱的心灵。

不过毕竟我已经读高四了,解决问题的方法也比以前成熟了很多。我买了两条当时很好的香烟,包在塑料袋里。夜晚的时候,一个人来到了葛老师家。那次谈话就在葛老师家的客厅里。让我震惊的是,在他那不大的客厅里,还很拥挤的摆着一张床,床上坐的是一个歪鼻歪眼歪嘴的瘫痪的年轻人——这让我对葛老师一下子同情起来了。

那天的谈话气氛很融洽,结局很圆满。葛老师语气很平和的指出了我的问题。然后给我指明三条道路。第一条:马上回学校好好学习。第二条:自己主动申请退学。第三条:找家长来和他沟通。
我一听这话,知道事情有戏了,傻子都知道选择第一条道路啊。但我并没有急于做出选择,而是适时的把那两条香烟拿了出来。葛老师挥一下手拒绝了,他说:“我让你找家长不是想要东西的,我是真想挽救你一下。你年纪轻,可能还不知道,你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你看我儿子,和人打架,整成这样。他妈的,斧头帮,斧头帮……”葛老师有点激动了。气愤一下子变得很是凝重。我发现气氛不对,迅速的做出了保证,从老师家退了出来。

那天我故意假装忘记拿那两条烟,但刚走到门口,就被葛老师发现了,他追了出来说:“我知道你也抽烟,拿回去自己抽吧。”

从老师家里出来后,我很是感动,真的。我终于遇到好老师了——真心诚意的关心我、帮助我的好老师。我也惋惜——惋惜怎么这么好的老师家庭这么不幸呢,怎么好好的一个儿子就被当年猖狂的斧头帮砍了呢?黑社会真是害死人啊!

晚上回到住处,我把整个事件的解决过程都讲给俊哥听。末了,我问俊哥,葛老师的儿子怎么会被斧头帮砍成那样啊?

俊哥的答案石破天惊——葛老师的儿子就是当年斧头帮的帮主!是因为结怨太多,被别的道上的人砍残的。

现在想想,这位葛老师可能是高中时代最了解也最理解我们这样学生的人了吧,他身兼着父母、教师的多重角色,年复一年的看着同样的故事在不同的年青人身上重演,甚至命运用他的亲生儿子来谱写这个悲剧的最终结局。老天这样对他是不是残酷了点?

我不能也这样对他残酷下去了,更重要的是,我对他有过承诺——我开始每天很早就起床,按时去上课了。但这样有规律的日子我仅仅度过了七天!七天后,我反悔了,我决定重新做出选择,选择葛老师给我指出的第二条明路——主动退学。

做出这个重要决定的原因只有一个——我看到了当时平山市唯一的一张四开八版小报《平山周报》上刊登的一个重大消息。是的,很重大,因为它和若美有关——《前平山市委书记张正天一审被判有期徒刑20年》。与此一起刊登的,还有一条公安部B级通缉令——主角是若美的母亲。

那天我拿着那张报纸,许久都没缓过神来。这那里是对张正天的宣判啊?分明命运为我准备的一份判决书!我知道我没有再在平山市呆下去的必要了。我猛的一下子明白了。我一直是拿复读为借口来骗自己的,我来平山其实是为了等待,等待着若美的归来。而现在,我真的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




日期:2008129 18:39:55

(八十八)

我决定退学了。

我开始办相关的手续,班主任、校领导,一个个的签字,很顺利。不过到最后去财务室领退还的学费的时候遇到麻烦了。财务人员说没有现金,只能先给我打个条,明年开春收上来学费再来拿。我知道他是放屁,堂堂的一所省重点高中连700块现金都没有?我以为他是想卡点油水,于是就对他说:“你少给我50块都行,700块,你就给我650吧,只要我现在就能拿钱。”财务人员当时是这样正义凛然的回答我的“这不是做生意!”

不过我的那句少给50的话还是引起了当时在财务室里聊天的另外一名老师的注意。当我灰心丧气地走出财务室的大门时,他在后面追上了我。他说:“看你也挺着急的,这样吧,晚上你到我家,带着这个条子,我把650块钱给你。”

这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傍晚的时候,我按时到了那个老师的家里。老师先是看了一下那个条子,然后说,“明年开春我自己去把钱领喽,我把650块给你”然后他从包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钱,交到我的手里,加重了语气说:“这是你条子上的金额,700!”我很快的数了一遍。六张100的,两张50的。700块没错。我说谢谢你了老师。转身就出了他家门口,他快步的追了出来,喊了一句“哎”。我回头继续说了那句话——“谢谢你了,老师!” 说完,就大步流星的跑开了。

如果要评选高中时代对我印象最深刻老师的话,那我想一定非这位老师莫数。因为无论经过多少年,他都会记得,在1996年底的时候,一个长头发的男生卑劣地骗走了本来已经承诺给他的50块钱。他也一定会为当初自己画蛇添足的行为懊悔不已,甚至责备自己,“当初直接把那50块钱扣下来不就得了。”

我也很快开始自责了,因为我觉得自己这事干得的确很不地道。我甚至在离开平山市前都想把那50块钱退还给那老师。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咳,到现在为止,我一想这事都脸红——这可能是我高中时代干过的最露骨,最缺德的一件事情吧。

如果我要为自己辩护一下的话,那我只能这么说:“原谅我吧,老师啊。那时候的我行为是可耻的,但心灵是火红的——至少我还会愧疚。不像后来,融入这个社会了,做比这更卑劣的事情的时候,我们都道貌岸然、波澜不惊、甚至心安理得。”




日期:2008129 18:41:05


(八十九)

这一次,我是真的和高中生涯说拜拜了。与高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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