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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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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金花以后,找我去玩诈金花的人少了,更重要的是,我感觉诈金花没意思了。无事可做的时候,我决定去学校上课了。毕竟我还是平山市第一中学的一名学生。

不过高中前三年的时间里让我养成了一种习惯——那就是每当我看到课桌的时候,脑子里联想起的就是床,而看到站在讲台上夸夸其谈的老师,我就感觉是在参加无聊的会议。

那节是化学课,记得那个讲课的那个老师拥有着很吊的名字——吕金同,铝、金、铜——化学表上的三个金属元素的名称。据说课也讲得很有水平,不过当时我是真的没法听下去,说实话,我不困,而且也在意识上控制自己不要在课堂上睡觉,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睡着了,而且睡的很香,香到同学们都下课了,香到吕老师都走到我面前了我都没醒。

老师把我叫醒后向我提了一个问题——你怎么在课堂上睡觉呢?我无语,我想说,我冤枉啊,我真不想睡的。但这种屁话说出来肯定招人耻笑。于是我掼常的对老师的提问保持沉默。不知道这位老师是感觉我的态度有点傲慢还是真想拯救我一下,反正他说出了当时让我难以接受的话:“你知道你现在读高几么?你读高四啊。像你这样你对得起你父母么?你不如回家算了,你这样读到我这个年纪都考不上大学!”

我愤怒了,我想说:“老师,你批评我可以,别拿我父母说事,我受不了。”想了想,又想了想,最终还是没说。

如果有一天我能有幸给当年的老师们做一场报告的话,我一定会跟他们说,对差生的教育最好不要使用激将法,我们还很幼稚,我们还很叛逆,你的方法结果只能是事与愿违——因为自打那以后,我再也不想跨进教室大门一步了。





日期:2008129 17:22:33


(八十一)

不上课,当然也不能让时光就这么白白流逝,我跳开了原来“诈金花”的圈子,又投身到麻将的光辉事业中了。不过这个时候,我的赌友又换了一拨——平山市体校的几位教练。

我终于发现麻将的好处了——游戏复杂,趣味性比较高。另外就是这些教练的素质绝对比原来的那拨学生赌友素质高,毕竟人家也算是老师呀。而且他们不做假,因为我经常能在麻将上赢点小钱。不过此后的一件事让我对他们彻底丧失了信心。

记得那天的麻将我打得很不顺手——其实也不关我事,主要是别人的手气太好了,连续和大牌。这很是让我对他们表示崇拜,不过在四圈过后重新找庄后的第一把,我成了他们崇拜的对象了。那是一手什么样的牌啊,可以说,是当时我们地方玩法的规则中最大的一手牌,规则规定不是杠红中和幺鸡最大么,是的——我起手三个红中,三个幺鸡。规则规定不是对对胡翻数最多么,是的——我起手就是对对胡,而且是天听。

我头脑开始飞速的旋转,这是凭手气能抓到的牌么?绝对不是!那为什么会在我的手中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重新找庄后,由于调换了座位,庄家在掷色子的时候出现了计算失误。把本应该是别人手里的一副牌错误的掷到我手里了。

我当时的反应是睿智的,我什么都没说。我叫一个在别人身边看热闹的人说;“唉,你打不打,我有点事。”那个人说:“我不打。”我没放弃,继续叫他过来,把手中的牌立了起来,说:“你就拿这幅牌接着打,我先走,一会回来换你”。那个至今我都没见过第二面的人当时眼睛就亮了,立刻说“好,好。”甚至他还小声嘀咕了一句“这牌你都不打”。我没理他,径直的走了出去。

可以肯定的是,那小子在我出门后心里一定骂了我一句SB,但那天最终的结局会告诉他,这个世界还有比我更SB的人!

打那以后,我很久都对赌博丧失兴趣了。人啊,啥事只看表面就得了,千万别深入进去看本质,一看到本质,原来的新鲜感和幸福感就全没了。剩下的,只是一句感叹——“不过如此”。

是的,不过如此!做爱如是,事业如是,人生如是。


日期:2008129 17:25:57

(八十二)

说实话,生活让我过得有点迷乱了,因为我几乎忘记了来平山市的真正目的。幸好我那有点秃顶的班主任还是及时的提醒了我,我是一个有组织的人——我是平山市第一中学的一名在校生,我的天职是在教室里上课!

其实葛老师和我的那次谈心的时间很短,态度也很和蔼。他先报了我堂哥的名字——因为葛老师曾经是他的班主任。他问:“是你哥哥吧?”我说是。 “是表哥还是堂哥啊?”我说“堂哥,叔叔家的”。老师哦了一下继续说:“你呀,多把心思花在学习上吧,好好学一年,也考上大学。同是兄弟,人家考上了,你要是没考上,做父母的一比脸上都没光啊。”

咳,这个老师又提我的父母了。不过这一次我到没有愤怒,因为我感觉他的话很是语重心长。我觉得这个其貌不扬,甚至还有点秃顶的老师话说的还真是有些道理。真的,高中时代,我第一把老师说的话听进去了。但,只限于听进去了,他的期望和要求我压根做不到。

很多年后我回味葛老师的这番话还很是心怀感激的。师者,父母心。他拥有,也做到了。但是我也要指出他当时采用了一个错误的方法和我谈话,那就是比较法。事实上,人生的每一次比较很少能给我们带来快乐,绝大多数的时候,通过比较带给来的,只能是痛苦。

高中的时候,我和张正天比较过。大学的时候,我和同学比较过。参加工作后,我还和领导比较过。但每一次,都让我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日期:2008129 17:28:56


(八十三)

我又结识了一个新兄弟了,是高四另外一个理科班的。挺巧的,他当时和李小花的男朋友租住在一起。

这位兄弟高四的时候最大的贡献就是让我在他的房东那里儿发现了一本好书。那是我高中生涯唯一一次心甘情愿购买的精神食粮。直到现在我都要感谢这本书,不仅因为它让我比较充实的度过了一段原本荒芜的时光,更重要的是,它潜移默化地让我开始重新审视我的人生和这个世界。

那是贾平凹的一本著作——《白夜》。要是让我给这本书做一个评价,那我说,《白夜》是当时国内最好的作家写的最好的一部长篇小说。它让我感动的不仅是主人公颓废的人生,也有他凄美的爱情故事。这本书我读了很多遍,甚至我还认真到把作品的每一部分分解开来,一一列出提纲,以此来研究作者的写作思路和文字技巧。
其实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铁下心来决定写一本小说了,当然,是长篇的。

《白夜》不仅给我带来了精神上的愉悦,也让我浮躁的心灵得到了短暂的平息。因为我不再赌博了,也不会受人邀请去打价了。甚至在极度无聊、不得不去玩的时候,我选择的都是比较省钱的项目。比如说,打传统的游戏机,10块钱,基本一下午的时光就可以消耗掉了。

当然,我还发现了另外一种娱乐项目——滑旱冰。

那是一次在我这个新认识哥们的生日宴会上,大家喝过了酒,觉得兴致还未尽,于是在他们的提议下,我第一次走到了旱冰场。
打小我就是一个缺乏运动天赋的人,这一次在旱冰场上我依然也不例外。我除了手扶着栏杆慢慢的走(是的,是走,而不是滑)外,真的没有什么其他能做的。不过走了一会后,我突然放开栏杆勇猛的滑起来了。

因为我看到了一个女孩——若美!虽然直到她和一个男人滑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才发觉,但我仍然一眼就认出来了——娇小的身材,飘逸的长发,白皙的小手。是她,就是她。我在她背后“哎”了一句,若美没听见,继续舒缓且优美的向前滑着。这让我很是着急,我扶着栏杆大跨步的往前走了几步,没追上,再挎几步,还没追上。于是在爱情的力量下,我勇敢的松开了扶着栏杆的手,无师自通地用我当时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奋力向前滑行着。

我滑的很快,真的,因为就在快到转弯的地方的时候,我和若美以及那个男人的距离只有1米了。也就是在那一秒,我终于看到我的若美了,只不过,我是躺在地下看的。因为就在那个弯道上,我失去了重心,向前跌了出去。若美回头——一张从未见过的女人的脸。那不是我的若美,而且她看到我的狼狈之后是这样笑的,“哈,呵,哈,呵哈哈哈……”笑得荡气回肠,笑得余音绕梁。

“看在你和若美背影长的像的面子上我就不骂你了!”我倒在地上,心底恨恨的这样想!






日期:2008129 17:32:51


(八十四)

那年秋天来临的时候,有那么几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我发生了一场疑似艳遇。与众不同的是,我的是艳遇3P!

艳遇的女主角是两位合伙开游戏厅的女老板,用现在的视角来看应该是很年轻,都是25岁上下吧。其实她们那时开的那个游戏厅挺小的,但比较有特色,有很多成人的游戏。我记得我最爱玩的是一个回答性知识问题闯关的游戏。由于经常在那玩,就和两个女老板比较熟悉了。刚开始是她们经常多给我些游戏币,本来一块钱只能买4个币的,她们却常给我6个7个——这也正常,促销留住老顾客么。后来就有点变味道了,不管我给1块还是两块,她们都是抓一大把币子给我了。再后来我到她们那个游戏厅就是完全免费的了。甚至还会交代我“打完了就自己来拿,还非要给你送去呀。”

两个女老板一个姓蔡,瘦瘦的。另一个姓周,相对丰满一点。我第一次感觉有点冲动的事发生在那个瘦一点的女孩身上。

那天我照例在玩那个回答性知识过关的游戏——我不需要感觉难为情,因为每次都是我玩我的,她们在收银台忙她们的。但那次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蔡姓女孩站在了我的身边,而且很近,这让我感觉有点尴尬了。更让我尴尬的是,每次屏幕上出现提问后,她总是自发地参与到游戏中来,指指点点、念念有词:“这个这个答案呀,‘和做爱次数有关’。”我没听她的,按键选择了答案C“和做爱时间有关”。立即,一阵掌声从游戏机里传出来了——我答对了。
蔡姓女孩就为自己的判断失误咯咯咯的笑起来了。笑完,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我说:“看你年纪小小的,知识还真丰富呀。肯定是在学校不老实,祸害了很多小姑娘吧?”我不好意思的对她笑笑,但她却不依不饶。挑着修得很细的眉毛继续问“恩?”这让我不得不回答了,我说:“我玩了这个游戏多少次啦,答案都背下来了。”她察觉了我的尴尬,没再追问下去,而是向前靠了靠。我突然觉她很香,香的有点让人醉了。

在若美离开我后的第121天,我的下体又一次因为异性的刺激而膨胀了。


那天晚上,我把这事跟大俊哥说了。他听了光傻傻的呵呵笑,没发表任何意见。这让我只能自己去思考了。和社会上的人交往,这对我来说不是第一次。以前“诈金花”的时就有社会赌徒的参与,而与我打麻将的那几个教练更是社会上的人。但和社会上的女子交往,这真的是第一次。我有那么点好奇,有那么点冲动,甚至也有那么一点恐惧。

不过想着想着,我突然想起了那阵香气。于是我下体膨胀起来了,沉寂已久的项目再次复活了……

在我身体开始冷却的时候,我产生了一丝悲哀,是呀,在若美走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人为我解决我的生理问题,甚至在喷射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手就是若美。

因为别的女人引起的欲望最后还要靠若美来解决——这让我那天晚上即愧疚又悲哀!


其实,那天以后我已经刻意的少去那家游戏厅了,但是就是那很少的几次里,另一个老板周姓女子也让我大开了一次眼界。

说实话,相比之下姓周的女子其实长的更漂亮些。她长的很文静,但一说话就不是那样了,老是“操”,“操”的。刚开始我还觉得女的这么说话挺有意思, 但后来我感觉她好象是刻意的了。好多语言不该操的她也把操字加进去了,让人听着有点别扭,

那一天正赶上游戏厅停电,而且蔡姓女子也不在,游戏厅里只有她一个人。我刚想走,她叫住了我。说:“老弟,过来,姐给你看样你没见过的东西”。她边说,边把手向自己的裤子底下探去 。这让我在靠近她的时候很紧张,我没见过的东西——不会是她的裸体吧?

虽然事实证明了我是意淫了,但当时的情形依然让人震撼。她拿出了一把手枪。一把当时各乡村派出所警察所配的口径枪(和我们平时见的发令枪有点像)。

这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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