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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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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08129 18:41:05


(八十九)

这一次,我是真的和高中生涯说拜拜了。与高考结束的那次不同,这回我已经没有了让高中生涯滚蛋的悲愤,也没有了鸿鹄之志的骄傲。我很低调,甚至是很平静的走了。只不过因为东西太多,我很败家地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去,当年打出租车的车费是一个蛮大的数字——50块。

在接近村口的时候,我让出租车停下来了,因为我不想让父母看见我是打车回的。这样,我就自己背着大包小包艰难从村口往家的方向走。说实话,多年的读书生涯真的让我变成一个文弱书生了,刚走到村前的小树林那儿,我就不得不放下行李休息一下了。我坐在雪地上,看着那片冬日里依然绿葱葱的松树林,想起了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这片松树就是我和同学们一棵棵的栽起来的。那时候我们还没有铁锨高,小松树苗比吸管还细——时间可真快啊,转眼都10年啦。原来比吸管还细的小树苗现在一个个都有碗口那么粗了。呵,都成材了。是啊,10年啦,小树都成材啦。可我呢?

“10年啦,小树都成材啦。可我呢?”我反复的追问自己这个问题,这让我不得不黯然泪下了……







日期:2008129 18:42:02


(九十)

回家已经很有段日子了,父母对我的归来也已经习惯。或许,他们在心里早已为这样的结局做了无数次的假想和准备,以便现在这一结局真实出现时能够坦然地接受了。在那些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我无事可做,只有静静地看着时光的流逝。我已经感觉不到还有未来的存在了。

那一晚,我惯常地跑到院子外面的隐蔽处去吸烟。雪后的天空挂着一湾月亮,弯弯的,亮亮的,照在白茫茫的大地上。远处的山若隐若现着起伏的轮廓,一如继往地保持着它们的神秘。一眨一眨的星星从天那边一直撒到我的头顶。空气凉凉的,但很清新。我突然感觉这场景似乎在哪里见过,好熟悉。猛的一下,我想起了2年前若美送我的那张圣诞卡片。我突然伤感了,不一样的,这场面和卡片上不一样的。卡片上的天空下,是一对相爱的人在深情的亲吻。而现实的画面是:我一个人孤独地在仰望夜空。我还能找到若美么?不会我也和别人一样娶个村姑这样荒度一生吧。这真的让我彻底迷乱了……

其实这种迷乱其实不仅存在于那一夜,甚至直到那年春节前我还能回忆起来的就只剩下一件事情,那就是以往这个都由父亲来负责的年三十鞭炮那一年是我放的。当天晚上,父亲很明确地发出了让我去放爆竹的指令。我不知道父亲这个安排是否背后还隐藏着什么意义。是不是父亲想告诉我,我应该学会长大了。


不过我真的还没长大,因为我还要依靠父母来为我策划未来。
那年年后父母在家里谈的最多的话题就是我该怎么办?读书肯定是不行了的,高四的失败已经说明了我无法在这条道路上实现救赎。留在家里干农活吧,我这身体条件估计一时半会也成为不了一个合格的农民。最后父母给我商量好了一条路,去我二姐所在的中俄边境城市——通河市。打打工,见见世面。

北方有一句俗语:“三、六、九,往外走。”也就是说,农历尾号逢三、六、九的日子,是皇历上适宜远行的日子。我就是那年的正月十九离开家门踏上前往通河市的征途的。

那天我的精神很振奋,我觉得我的人生终于翻开新的篇章了,我也从一个学生彻底转变成一个社会上的人了。“走向社会”,哈哈,原来走向社会是一件很令人新鲜、令人愉悦、令人振奋的事情啊。
配合我心情一起出现的,是家乡美丽的景色——在前往车站的路上,我远远的看到两只狍子从一座小山上跑下来,迅速的穿越了公路消失在另一座山边的枯草中。路边的树林里,几只画鼠清楚的在光秃秃的树枝上跳来跳去。我感慨了——我的家乡竟然是这么美啊。我甚至想,要是若美回来了,我一定在冬天的时候把她带回家,她会喜欢上这里的。想到这些,我真的是很甜蜜。我想让这甜蜜不断延续,于是我在联想的基础上又继续发挥了一下——甚至她爸爸都会喜欢上这里的。就是这一下,又让我回到现实了。她爸爸被判刑了,妈妈被通缉了,她还可能回来么?这让我那天踏上长途汽车的时候心情很是复杂。





日期:2008129 18:43:10

(九十一)

我在到达通河市的第二天就找到了一份工作——一家私人汽配商店的业务员。是的,业务员——中介公司墙上就是这样写的。虽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业务员到底是干啥的,但我知道的是,我有工作了,而且还有了自己的职务。

工作的第二天我开始明确地了解我在汽配店里重要而且神圣的职责了——打杂!不过幸运的是,被店员描绘得脾气异常火爆的老板在外地,每隔一两个星期才来一次。老板不在的日子里,店里主要由一个被我们称为贾姐的年轻女经理负责。

贾姐挺年轻,人也算漂亮,和我们一样住在店里,而且就在我的隔壁。这让我在前两个夜晚还曾经有点想入非非。可渐渐地我发现不对了,贾姐对我们说话都是命令式的语气、很是居高临下。这让我立即和她产生了距离感。而且我发现,一般店里最脏最差的活贾姐都是让我干——甚至连恶心的痰盂每天早上都是我来负责刷。这让我不能不感叹了,都是女的,人家若美对我啥样,那两个游戏厅女老板对我是啥样,你贾姐对我又是啥样?咳,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


我在那家店里工作期间有三件事情值得记录一下。

第一件事情和贾姐有关,一天她交给我一根从车上拆下来的旧油管,让我认真洗干净再卖。这让我感觉到他们做生意太心黑了,旧的东西咋能洗洗当新的买呢?不过马上,我就感觉到他们对我也太黑了。由于旧油管上全是油污,必须用汽油洗。而且为了保障安全,我蹲在冰天雪地的马路边上洗。汽油的挥发性在不到一分钟内就带走了我手上的全部体温,我真的感觉手已经僵了。我实在忍不住了,跑进店里,不停的措手。贾姐看到了,笑眯眯的对我说了一句“你还挺娇气地么?再撮手外面的汽油就挥发干了”。这让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再出去了

那一天,我洗洗完那根油管后,是夹在胳膊下拿进店里来的。因为我用完全僵了的手拿了几次,都无法抓牢那根可恨的油管。

第二件事和老板有关。是一次老板回来了,要求把店里的布置重新调整一下,小件物品由另外一个当地的女售货员搬了,而大件自然就由我这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来负责搬运工作了。其实那活也不算复杂,也就那么两个小时吧,就干完了。虽然有点累,但看着焕然一新的店面,自己也挺有成就感。不一会老板出来了,左看看,右看看,看得自己先笑了。他自言自语的说:“这么摆也不好看呵。”然后马上叫到我的名字说:“你把这边的几个机油泵再搬回去。”我照做了,把它们又一个个放回原来的位置。老板继续看,发现还是不满意,于是再搬,再不满意,再搬,还不满意……
我就这样一连搬了四个小时,筋疲力尽,但一言不发。其实我一直忍着一句话“你他妈的是不是耍我啊?你就不能先想好再让我搬!”

第三件事和贾姐以及老板都有关。那天我有点抽多了烟,晚上的时候喉咙痛得要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刚开始我听见隔壁贾姐的房间里老板在和她说话,挺大声的,好象和进货有关。后来他们好象就不说话了。再后来,我隐约的能听到一点很小的声音。这让我有了点好奇心,这两个家伙不会是在房间里干坏事吧。我马上就得到了证实——可能在他们最激烈的时候更换了一个更刺激的姿势,因为他们冲得墙很响很响。响声持续15秒后,我听见了老板长长的一句“啊——”的声音。随即出现的是贾姐的笑声,很清脆,也很淫荡。

我确定了,他们是在做爱。年近50的老板和我们20多岁的贾经理在做爱。

那晚因为贾姐的那阵笑声让我丧失了手淫的欲望,我在替贾姐着想——老板那么大岁数了你一个大姑娘和他做爱不恶心么?再说了,做爱是多神圣的事啊,你干嘛要笑呢?你他妈的也太不严肃了!






日期:2008129 18:46:30


(九十二)

我只在那家店里干了29天就辞职了,这个天数是我向贾姐提出不干了的时候她帮我算的。那天是老板要去省城的日子,而购买火车票这样跑腿的活自然义不容辞的落在了我的身上。那天下午我排了大半天的队结果到了售票窗口一问已经没有卧铺票了。这让我有点失望——老板交代的事没给办好,这不好回去向脾气很臭的老板交代啊。不过我这个担心只持续了1秒钟,因为立即有一个人拿着一张车票向我靠进来了。“兄弟,我这有卧铺,你要不要?”我大喜过望,要啊要啊,忙要掏钱给他。他很有经验,在我掏钱的时候很随口的说了一句,加50哦。这让我掏钱的动作停下来了,我靠,原来是票贩子啊。不过我又转念一想,50就50吧,自己贴。帮老板办妥事情,老板看重你比啥都重要。

当我欢欣鼓舞地把车票交到老板手中的时候,老板是这样表扬我的:“你傻啊,这中铺能坐么?拿回去换一张下铺!”就这一句话,委屈得我差点当场哭出来。

于是我又去火车站了,把这张车票退掉,然后再在票贩子手上买了一张票。连退票带给票贩子的钱,再加上中铺和下铺的差价,一个回合下来我自己贴了150块钱。而那时我的月薪还蛮高的,300块月。

当我再次把票交到老板手里的时候,老板也只跟我恶狠狠的问了一句。“那张中铺不是退的吧?”我怕了,真的怕了,我说:“不是,不是,我卖给别人了”。我靠,我那时那么老实,我他妈的卖给谁啊,我好意思跟别人张开这张嘴么?

那天晚上,送走了老板后我决定不干了,一是太气人了,二是这样干下去肯定要倒贴钱了。于是我第二天向贾姐提出辞职的时候,贾姐说出了那样的话:“你才干了29天,还不到一个月呢,没有工资!”我说:“我可以再干几天。” 贾姐当时说的话,很好,很强大——“可你已经说过今天就不干了呀,拉出来的屎还能吃回去呀。”

我当时就急了,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而出一句对她来说更好,更强大的话:“你个荡妇,你、你、你做爱还笑!”

……



那天的结局是这样的,贾姐哭着给老板打了电话。然后老板又叫另外一个男店员来接电话,然后又让贾姐接电话,反正是安排的好大一圈。我当时傻傻的站在外面等,还天真的以为老板在安排我工资的事情。不过过了一会,贾姐开始在里面指桑骂槐了,而且越骂越离谱。我忍了一下,又感觉好象没必要去忍,我就想冲进去教训一下她那小时候被她爸妈用尿布檫过的脏嘴。但我的行动刚刚露出点端倪,就被人制止了——制止我的人是店里的另外一个男员工,一个平时和我称兄道弟的本地人。这让我很是震惊也很是恼火。震惊的是,局势一下子变得对我很不利了。恼火的是,我以为在通河市交到的第一名兄弟关键时刻竟然反水了!我的心灵再次被冲动这个魔鬼所控制,我开始疯狂了——我把店铺后面厨房里的煤气罐拆了下来,搬到了办公室门口。我燃起一根香烟,一手按在煤气罐的阀门上。

这个场景让背叛我的那个男员工也感到恐怖了,他怕了,躲在了一边。而几个女员工已经发出了尖锐的“啊”的叫声。姓贾的女人也开始不再对我漫骂了,而是改口让我冷静,她来请示一下老板。
一分钟后,老板叫我接电话,然后对我进行了软硬兼施,硬的是——“你不要闹事,我不想毁你这个小伙子——我5分钟就能叫警察来把你拷起来!”软的是:“你等我下个月回来吧,等我回来这个钱一定给你。”我想了想,妥协了……

是的,我妥协了,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来比妥协更好的办法。



日期:2008129 18:49:52

(九十三)

我从那家汽配店里搬出来了,住进了我姐夫的一个外地来通河市的亲戚晨哥那里。晨哥也刚来通河市三个月,但他会俄语,在外贸商场花2000块租赁了一个摊位。帮一些拥有仓库的大货主代卖一些外贸服装,赚点差价。那段时间我也没什么事,就在和他一起在摊位上玩。

我慢慢开始羡慕起晨哥来了,因为我发现他干的这行很好——人不累,也不受气,虽然经常不开张,但只要偶尔开一单就能赚两三百,如果比较幸运,碰到比较傻的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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