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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惟你不可辜负-第107部分

小说: 惟你不可辜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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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叙初的两条手臂搂抱住蔚惟一的腰,坚实的胸膛与她柔软的上半身紧密的贴在一起,下巴慵懒地搭在蔚惟一的肩上,他眉毛一挑,“哦?”,拖长声音满眸子戏谑的笑意,“平日里都是惟惟你这个妖精勾引我,所以今天我也成功诱惑你一次了吗?惟惟,此时此刻,你是不是很想要我,嗯?”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蔚惟一细嫩光滑的肌肤上,薄唇间或地啄着她min感的耳朵,liao拨出蔚惟一身体里更强烈的渴望,让蔚惟一止不住地颤动着,有些懊恼地别开目光,僵硬地盯着灰色的大理石地面,“你再调笑我,我宁愿回家一个人睡。”

“好,不逗你了。”段叙初这才放开蔚惟一,跟她拉远一些距离,只用手掌抚摸着她的半边脸,凝视着她认真地说:“对不起惟惟,我光顾着自己了。你现在怀孕,前三个月都不行,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再好好补偿你可以吗?”

蔚惟一绯红的眉眼低垂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抹阴影,不停地颤动着,实在不想回应段叙初,又担心段叙初会误会自己立即就想要,最终也只好抿着唇轻轻地挤出一个字,“嗯。”

她难得这么渴望他,段叙初本想再调弄她一会,却担心玩大了,彼此两人都不好受,他收回手接过毛巾,温温润润地对蔚惟一说:“我自己擦身体就可以了,你去洗澡吧!”

蔚惟一想到他背上的伤,连忙转过脸担忧地问:“会不会很不方便?实在不行的话,我让黎傲进来帮你。”

段叙初不高兴了,“你难道希望除你之外的人看我,甚至是触碰我吗?就算你不介意黎傲这个男人,但我有个怪癖。”

蔚惟一闻言疑惑而又好奇地望着段叙初,“什么?”,又不是女人,同为男性,黎傲帮他擦擦背什么的,有问题吗?

段叙初挑挑眉,唇畔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眸光灼灼地锁着蔚惟一,“就是除了我认定的女人外,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能把我看光。惟惟你也要这样,以后就算是女人,也不能看你。”

蔚惟一:“……”

确实是怪癖。

蔚惟一去洗澡时想起自己并没有带换洗的衣物过来,准备打电话给周医生时,段叙初递过去一件他自己的衬衫,“今晚就不用再打扰周医生了,你用我的衬衫当睡衣。”

蔚惟一不可置信地盯着段叙初,“上次还恶作剧用毛毛吓周医生,我倒是惊讶你什么时候这么体恤下属了?”

段叙初修长的身形斜靠在浴室的门上,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地说:“我是好上司、好首领、好二哥,一直都这么体贴入微。”

脸皮太厚。

她也不是没有穿过段叙初的衬衫,同居的那两年每次他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后,习惯性地让她穿他的衬衫,然后就那样直接从下摆撩开,将她压在浴室的门后,从她后面再做一次。

多年后的今天蔚惟一回忆当时的场景,再对比如今他的宠爱,她只觉得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但若是必须经过那样的噩梦,才拥有此刻的幸福甜蜜,那么受一次折磨又算什么?

所谓苦尽甘来吧!

蔚惟一洗过澡出来后,掀开被子躺回床上,自然而然地钻进段叙初展开的怀抱里,脑袋枕在他垫过来的手臂上,蔚惟一如往常每个夜晚一样,将耳朵贴在段叙初的心口位置,在寂静的房间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安心。

段叙初带着火烫温度的大手从蔚惟一衬衣的下摆钻进去,抚摸上蔚惟一的后腰,熨帖着她滑润温暖的肌肤,最终又老老实实地停在那里不动,只是手下微微用力将她更紧地揽向自己,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深情低沉地唤她的名字,“惟惟……”

蔚惟一觉得这样下去,早晚又要把持不住,她突然想起白天的事来,抬起头问段叙初,“初初,言峤说你也会用手刀把人劈晕,教教我怎么样?”

段叙初闻言直接伸出手来。

蔚惟一皱起眉头,“做什么?”

“学费。”段叙初一脸的郑重其事,半点不像开玩笑的意思,“你要拜师学艺,难道不先给为师一些什么的吗?我不能免费教你。”

蔚惟一挑挑眉,“哦?”,含着笑颇有些挑衅的意味,“那我以身相许一辈子,怎么样?”

“好。”段叙初满意地应了一声,双眸蓦地一厉,抬起手掌就对着蔚惟一的右颈劈下来。

蔚惟一吓得立马坐起身,满眼提防地盯着段叙初,“我让你教我,不是让你劈我。”

“不劈你,你没有亲身体验过,你怎么知道滋味如何?”段叙初伸手把蔚惟一重新拉回怀抱,与她额头相抵,“又怎么会清楚劈在哪里,才能让人晕过去?”

蔚惟一这才反应过来,冷冷笑一声,“我听出来了,你其实根本不愿意教我吧?你千万不要拿‘本门派武功不外传’这么离谱的借口敷衍我。”

“不是不教你。”段叙初修长的手指抚着蔚惟一的头发,“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而且需要很深的武术功底。你若是感兴趣的话,我教你怎么用枪好吗?”,不等蔚惟一说话,他严厉而沉肃地说:“不过不是现在,子弹里的火药成分会对胎儿造成不好的影响,我也只能等你生过我们的儿子后再教你。”

蔚惟一满心的甜蜜,“好。”

“睡吧!”段叙初伸手关掉床头的灯,返回身他在蔚惟一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大概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今晚先委屈你。会不会不习惯,睡不着?”

蔚惟一闭上眼睛,“我已经睡着了。”

“呵呵……”段叙初低沉地笑出声,弯起唇角无奈而宠溺的,“傻瓜……”,简单而平淡的幸福,他所求不过是今生有她陪在身边,安静地听她撒娇,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沉睡。

***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黎傲在病房外敲门进来,走到沙发边对坐在那里的段叙初汇报,“二哥,昨晚你和嫂子休息了,我也就没有打扰你。晚上十点多时裴言洁代表裴家财阀发布消息,说裴家大少裴言瑾突发心脏病,救治无效后死亡。”

蔚惟一原本在厨房里做早餐,听到这个消息后她跑出来,“什么?”,她看向段叙初,面色苍白地问:“裴家大少有心脏病?或者说裴言瑾根本没有死,这仅仅只是裴家财阀传出的假消息,以此来掩盖什么吗?”

“惟惟你先不要妄下结论。”段叙初走过去把蔚惟一拉坐在沙发上,他抬起头从容地问黎傲,“具体怎么回事,你查到了吗?”

黎傲沉重地点点头,“裴大少确实是死了不会有错,但究竟是不是死于突然性心脏病,裴廷清把消息封得太死,我们至今没有查到裴大少的真正死因。”

不对。

据他所知,裴言瑾并没有心脏问题,但黎傲的消息不会有错,也就是说裴言瑾确实死了。

但怎么会这么巧?

裴言瑾什么时候不死,偏偏死在这个时候?

阴谋吗?

裴言瑾番外【1】

我喜欢裴言峤,喜欢很久很久了。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预料到我会把自己的心这么快地交给另外一个人,更离谱的是对方不仅是个男人,他还是我的三弟。

十八岁时我谈第一次恋爱,跟一个家境很普通的女孩子交往,那个女孩子长得不算太漂亮,但清秀可人,笑起来时有酒窝,很是甜美明艳,能温暖我的心,让我感到很舒服。

我真心喜欢她,而她对我这样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男朋友,更多的是崇拜和仰望,跟她说话时她总是绞着手指低着头,小脸蛋红红的,不敢抬眼直视我,我爱惨了她的羞涩和稚嫩。

她很善良,会扶老人过马路,在公交车上让座,双休日会去孤儿院或是老人院,最重要的是她对我很好、很用心,我皱下眉头她立即就会察觉到,我笑一下她也会很开心。

爱情,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我不是那种喜欢玩弄感情的人,在确定我是真心喜欢她后,我便以一种一辈子跟她走下去的心态和她交往。

那天早上天不亮去爬山看日出,她依偎在我的肩膀上时,我觉得无比的甜蜜,低下头先是很温柔地吻她,慢慢变得很激烈,我感觉到我年少的身体里涌出一股燥热之火,于是我抵着她,粗喘着沙哑地问她:“我们做一次吧?”

她下意识地摇头,对上我漆黑迷恋的双眼时,她的脸更红了,连忙别开视线咬着唇轻轻地点头。

我们就在那片绿草地上的朝阳下,完成了彼此的第一次,虽说时间不长,但我觉得很舒服、很满足。

她很疼,整个过程和结束一直在哭。

我温柔地哄着她,用修长干净的手指抚摸着她汗湿的脸和头发,问她后不后悔。

她立即摇头,低声却坚定清晰地说:“不后悔。”

我心满意足地笑了,整理好两人后,我背她下山。

她抱着我的脖子,脸埋在我的肩上,像刚刚zuo爱时一样全心全意交给我,在我的脊背上睡得很沉,梦中呢喃着我的名字。

我偶尔回过头看着她翘起的唇角,心化开了一样,那时我真的以为我和她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我遇见裴言峤。

那天我第一次带女友去裴姝怡家里,把女友正式介绍给裴姝怡,恰好赶上裴言峤从无间岛上回来不久,晚上时裴姝怡让我去房间叫醒睡觉的裴言峤。

我惊讶地问:“言峤这个时候睡觉吗?”,在此之前我只听说过裴廷清还有第三个儿子,一直待在无间岛上,也因此我从来没有见过裴言峤。

裴姝怡无奈而又歉疚地对我说:“不知道他整天到晚都在做些什么,作息时间很不规律。”

“呵呵……”我温润低沉地笑了笑,“是太爱玩吧?”,对比起来我在十七岁时已经能独当一面,很多时候裴廷清会带我去公司,以裴家财阀继承者的名义培养我。

我走去楼上的房间敲门,但半天没有人应。

“言峤,你在吗?我进去了。”,我打过一声招呼后推门进去,往床边走时,正撞上刚洗完澡,从浴室里赤身**走出来的裴言峤。

我睁大眼睛僵硬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裴言峤却轻飘飘地掠过我一眼,走到床边慵懒地穿衣服,很随意地跟我打招呼,“大哥,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原来他认识我。

“伯母让我叫你吃饭。”我尴尬地解释着,目光不经意间瞟向他清瘦却紧实的身体线条时,我的心竟然“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这是即便跟女友在一起时,也不会有的强烈感觉。

我觉得大概是因为我第一次见其他男人身体的缘故,这在我的修养里,是一种很失礼仪的行为。

心慌意乱之际,忽地一张精致绝伦的脸凑到我面前,“你脸红什么?”,他深褐色的双眸戏谑地盯着我,唇畔噙着一抹似笑非笑,不过十七岁的少年,竟有一种勾人魂魄的魔力,“大哥该不会没有看过男人的身体吧?”

“不,我只是觉得……”我解释着,对上裴言峤那双奇异慑人的深褐色眼眸,却蓦然间哑口无言,耳边只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裴言峤不以为然,很轻蔑地嗤笑一声,在我的肩上重重拍过,他转身开门下楼,我跟在他身后听到他对裴姝怡说:“妈,我有事出去了,你们吃吧!晚上我不回来。”

我惊讶。

这么爱玩吗?

裴姝怡却习以为常,只苦笑了一下,简单叮嘱过裴言峤后,就放裴言峤出去了。

裴姝怡对我的女友并没有多做评价,她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平日里不像裴廷清那样对我管教严格。

说起来,我有很久没有回过裴家了,而裴廷清除却让我学习各种东西外,他也并不干涉我的私生活,我想这大概跟他平日里也总是夜不归宿有关。

女友住在学校的宿舍,而我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有一套公寓。

那晚之后我跟裴言峤断了交集,一如既往地过着自己的生活,期间和女友做过几次,还是会时常带着女友去“打扰”裴姝怡,只是从来没有再见过裴言峤,每次我过去都那么好巧不巧地跟他错开时间。

一年后在某个下着大雪的深冬夜里,我家的门铃响起来。

凌晨两点钟我走出去开门。

裴言峤弯着腰站在门外,一条手臂很用力地扶在门框上,另一只手按在胸膛的位置,鲜血一滴一滴地砸在地板上,他抬起头颤动着苍白色的薄唇对我说了什么,随后抓住我的手臂,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我立即把他弄到我的床上,想到他若是可以去医院,应该也不会来我这里了,恐怕是不想让裴姝怡为他担心,也因此我自己找来医药箱,脱掉他的衣服给他处理胸口的刀伤。

他的身形看上去很瘦削,但实际上肌理紧实精壮,线条很是漂亮流畅,在我很仔细地处理他的伤口时,他处于昏迷状态,额头上的汗珠一颗一颗滚落,修长的眉宇紧紧皱在一起,我偶然间看向他的俊脸时,竟觉得这个时候的少年有一种很狂狷野性的美。

他发起高烧,紧闭着双眼痛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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