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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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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不安,生出自己出去挣银子的想法,如此一来,就离毁家败誉不远了。”

林粲听着有理,又想起了贾家的事,那贾家可不就是男人不行,女人乱来吗。

这时有小厮在廊下回话,说是药煎好了,朱先生只命送进来。

林粲问道:“先生身子不爽利吗,是哪位太医给开的方子?”

朱先生叫那小厮把药碗放下就退出去,“这药不是我吃的,是为师特意为你寻的方子,专治体虚气弱之症,你快趁热喝了吧。”

“体、虚、气、弱!师傅啊,您徒弟我从小就跟这四个字无缘那!”

然而朱先生异常的坚持,“我要你喝你就喝,日子长啦,你就知道这药的好处了。”

“听您这意思,不只今天这一碗?”

“这个自然,就算是金丹也没有一颗见效的,打今儿起,每天一副,让砚台服侍你用药,若敢耍花样,为师就亲自盯着你。”

“这到底是什么仙药哇,值得您这般上心。”

“莫问,只管喝!”

长者赐不应辞,林粲没法子,只好端起碗来一仰脖喝了个干净,喝完咂么着嘴,此药味甘还略带着腥味,似有冬虫夏草入药,…… 这暑热天气里竟然煎虫草喝,指不定催出多少痤疮燎炮呢,真不知先生是怎么想的。

林粲又与先生说些旁的,在朱府里用过晚饭才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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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回来了,前一阵家里有事,现在终于安定下来可以写文了,至于说家里具体有什么事,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的,我正考虑开个新坑把家里的事提高到艺术的高度


 94章

第九十四章、林粲和皇帝的家事

如今林粲住在正院里;他不耐走大门;就吩咐人把花园子的北门打开,走湖的北岸到橖院,他一进府,老管家林载安就得了信,紧赶慢赶的来到橖院侧门恭候,行过礼之后就说:“回大爷,沐公子又来了。”最近沐公子来得次数太多,还每每都要住下,老管家虽然进不得橖院,那里面的事情也猜出了一二。

林粲瞧着管家欲言又止的神色就明白了;老管家这是心里发虚想让林粲给个章程;恐怕还暗含着劝谏之意;以主仆的身份来讲;管家这样做也算是尽本分,不过林粲可不想让他把话说出来,好吗;这话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那个小心眼的人指不定怎么记恨呢;于是林粲淡然一笑;问道:“沐公子可有用过晚饭?”

林载安报怨道:“那橖院里不准咱家人进,奴才哪里知道呢!”

林:“这就是他的不对了;虽然以安危为本总该有些关防阻碍,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待会让戴权与你商量一下拿出个日常相处的章程出来,一家人总不好如此生分的。”

一家人!?

老管家恨不得以头戗地,谁敢跟皇上称一家人呢!有心挑明了说,又碍着林粲身后跟着一群丫头小厮,只好拿戴权做筏子,说道:“奴才哪有资格跟戴老爷商量事,虽然都是管家,到底身份悬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凑不到一块的,爷还是收了心思吧。”您跟皇上也是同理,皇上就是再宠你也不可能留在府里跟你过日子,你就别做梦了。

林粲闻言到是装起了糊涂,他说:“也对呀,戴权是个六根不全的废人,你二人身份确实相差悬殊。”

管家被气得憋回一口心头血,只好凑近林粲压低了声音说道:“大爷还是正经娶位夫人吧,”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眼睛向橖院的方向瞥了一眼又说:“这事长不了。”

林粲知道今天若不给管家一个交待,日后怕是还要生事,于是凝目敛容一字一顿的说道:“如今住在橖院的人就是我林府的夫人。”

说完不待管家回话就迈开步走进橖院,早有内监守在院门相迎,管家等一众林家仆妇都被挡在了门外。

橖院如今已是焕然一新,戴权从宫里带出来皇帝喜爱的家具摆设把林府原来的东西都替换掉了,林粲喜爱的黄花梨家具被丢进了小库房,恒河流域运来的金星紫檀木被宫里的能工巧匠做成各样式的桌椅床榻,掌灯之后闪着缎子一样的光华。地上摆着青铜的冰鉴,桌上摆着皇上心爱的西洋钟表,连围帐之类也换成了皇上喜欢的浓墨重彩,唯一留下来的林府旧物,就只有几只青花瓷瓶,不过也被换上了紫檀木的底座。

林粲无耐的摇摇头,戴权这个老货,总觉着他家主子住在林府里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恨不得把这橖院改成第二个乾清宫,誓不与林府雷同。

真是,一个两个都这么忠心护主,这是添乱呢还是搅局呢!

皇上已经沐浴过,正歪在南边的大炕上看奏折,见林粲皱着眉头进屋,就问:“可是朱先生又为难你了,”皇上一来林府就听说林粲去朱府请安,难免担心,于是有此一问。

林粲本想说说两个管家的事,又一想这事说了怕也无用,两人立场不同,站在自己一方看,做得都没错,于是就按下了心思,只说:“朱先生毕竟是我的亲师傅,他哪舍得为难我呀!”

开口之前那犹豫的神色已被皇帝看得清清楚楚,以前说话都是直来直去,怎么如今关系近了,说话却有了防备。他心中不快,面上就流露出几分,说起话来都带了些盘问的语气,“瞧你这遮遮掩掩的样子,怕是朱先生没说我的好话吧。”

“你这人就是好猜忌,我可跟你说啊,这是在家里不比朝堂,把你那一万个心眼子都妥妥地收起来,平常过日子不用想那么多。”

这时戴权捧了一个水晶碗进屋先给林粲行礼,低眉顺眼地说道:“公子您回来了,这是平谷县刚进上来的大桃,水灵灵的又甜又多汁,奴才用井水灞过了,您和皇上一块偿偿吧。”

咝~林粲觉着一股邪火直往上冲,自己从不吃桃,看着都难受,别人兴许不知道,戴权这个老货是自小伺候大的,他能不知道吗,这是上赶着给自己添堵啊。

林粲这里才要发作,皇上已经率先摔了奏折,骂道:“混帐奴才,这是给谁脸色看呢,拿个烂桃子做筏子要兴什么风浪,”

戴权扑腾一声双膝跪地

皇上口气缓了缓又说:“我看你这大总管是越当越威风了,叫你跟来林府伺候怕是委屈了你,也罢,你回去吧,不必跟了。”

戴权说:“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不敢了。”

皇上还想再骂,林粲却耐不住心性抢了话头,“你也甭在这儿假惺惺的认错,挑明了说,你今儿个演这一出究竟是为哪般,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若有一句敷衍搪塞,立时打出去。”

戴权是擅长权谋阴谋宫廷内斗的高手,不过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遇到林粲这样直来直去的粗人,再高明的手腕都像是对着瞎子抛媚眼,何况这人还有主子护着,内相大人在心里暗怨主子不争气,面上也只能把事情的原委说了。

原来,有个小太监用竹篓盛了桃子,想放到井水里灞着,等灞凉了好拿给皇上解暑,这橖院是正院自然不能打井,所以小太监就去灶房院子里借水用,没承想,那些个灶上娘子却不准,林家的仆妇都知道自家主子忌讳吃桃,尤其忌讳桃毛,你把桃子搁井水里泡着,回头做饭做菜还要用这口井里的水,万一没刷干净让公子吃到了桃毛,那可是大事。于是双方就起了争执,这等小事自然烦不到皇上,只有戴权出面调停。戴权哪会把几个奴婢放在眼里,直接把装桃子的竹篓丢进了井水,没承想他这一来横的,却是招出了老管家林载安,两人唇枪舌箭的走了几个回合,林管家自然不敌败下阵来,戴权虽然胜了却也听着几句窝心话,于是瞧准林粲回府,就端了一碗桃子来触他的霉头。

皇上说:“这是多大点事啊,几个粗卑仆妇不过蠢笨可怜之人罢了,你连她们都挟持不住,还跑到主子面前来甩脸色诉委屈,朕看你这差事是越当越回去了。”

林粲俟着皇帝坐在大炕上,双腿悬在炕沿外面,沉吟片刻后说道:“你去把林载安叫进来,我有话说。”

皇上:“不过是奴才们斗几句嘴,你还较真了。”

林粲向后一仰,歪斜的倒在皇帝身上,抬起眼皮向上瞧着皇帝,“这一件事若是放任了,今后指不定还要出多少龌龊呢,索性与管家挑明了,再给他们订下规矩,也省得为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怄气。”

皇帝向戴权使个眼色,戴权麻利儿的退出去了。

林粲握着皇帝的手说道:“让你受委屈了,”

皇帝到是心宽,他笑道:“朕得多馋呢,才会为一口吃食就觉着受了委屈。到是你,都过了这些年,怎么还吃不得桃子,朕都不知道你避讳到如此地步。”

林粲说:“桃子到不觉怎样,只是瞧见那外面的一层毛,我就浑身不爽利,仿佛那毛长在我身上稍一动就扎得人刺痒难受。”

一碗粉嫩的桃肉就摆在炕桌上,切成大小一样的色子块,水晶碗的碗沿上凝结了层薄霜,想来是这桃子灞得够冰够凉,在这暑热天里,让人瞧见了就觉得食指大动,于是皇上用银叉戳起一块在林粲眼前晃了晃,“难受吗?”

“瞧不见毛到不太难受,”

皇上尝了一口,这桃子是平谷县的特产,品相好蜜汁多果肉又软,咀嚼两下就化开了,清甜冰爽的汁液滋润着喉咙,皇上吃着顺口就多吃了几块,林粲枕着皇上的大腿向上看着他的下巴,皇上的下巴尖尖的让人想起百合花的花瓣,喉节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林粲觉着有点热,他说道:“也给我来一块祛祛暑热,过去这些年兴许这毛病已经好了。”

皇帝也觉着尝一块没啥防碍,于是就叉了一块喂到他嘴里,林粲却嘟囔着:“情意何在呀,我平时是怎么喂你的?”

皇帝面上有些羞臊,抬起头来瞧了瞧,屋门口伺候的两个小太监低着头像是睡过去了,皇帝把心一横,也罢,这些近身内侍什么情形没见过,两人欢好之后都是他们伺候的,真要防的紧了还有什么闺房之乐,于是亲口衔了桃肉喂给那个没羞没臊泼皮。

其实这桃子性质温和吃到饱也不会伤人,林粲之所以避讳只是因为少年时生的那声病,这会子皇上亲口送过来,他心里仍有些别扭,于是故意躲开桃肉,只追着皇帝的唇舌纠缠,两人你追我躲滑溜溜地追逐着,却忘了这桃子已经熟透,软糯的一块经不住两条泥鳅的挤压,不一会就化成了水,林粲正仰面躺着被皇帝撩拨得浑身是火,不防备一股桃汁从嘴里流进气嗓,呛得他一把推开皇帝起身猛咳……

戴权并林载安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皇帝正给林粲顺气,林粲是林载安从小伺候大的,看见主子咳嗽,他迈步上前就要接手,被皇帝冷冷的瞧了一眼,立时又退下了。

林粲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说道:“这货克我,这货克我,我再不吃它了。”

皇帝只笑他蠢,命人把那碗碍眼的桃子撤下去,林载安这才正式给皇上请安,他称:“老奴给皇上请安,愿吾皇万岁。”说完就直挺挺地跪了。

按以往的规矩,但凡在林府里,不论身边有没有外人,林管家都要称皇帝为沐公子,皇帝白龙鱼服时关防最为要紧。这回林管家直呼万岁,怕是在提醒皇帝注意身份呢。

炕上的两位还没来得及说话,戴权就看不下去了,他挨着林管家跪下,口称:“乾清宫掌印太监、内侍总管戴权给翰林院六品翰林林大人请安。”

若林粲只是个六品翰林,他还真受不起戴权的大礼,戴权这是在回敬跪在身边的林载安,提醒他,你家主子不过是个六品翰林,凭什么与我主子平起平坐的,我们受了天大的委屈呢,你还不知足,还在这里唧唧歪歪,当心我拿出乾清宫大总管的身份来治你的罪。

林粲与皇帝对视了一眼,林粲挑眉,那意思是:我说的没错吧,今个儿的事必要有个说法,连这两个老货都扛上了,底下人指不定怎么掐呢!

皇帝冲着戴、林两人一抬下巴,那意思是:这是你府里,交给你了!

林粲也没叫起,坐在炕沿上开始训话,“你们二位都是经年的老人了,按说有些事不必我说,你们也该明白,可是我这个人天生有些啰嗦,少不得要讨你们的嫌,再多说几句。”

戴、林二人本来都是使着气才跪着不动,脖子梗得像直公鸡一样,这会子听出林粲语气不善,心里便有些发虚,做奴才的再怎么拿乔也是仗着主子给的体面,一旦主子认真恼了,没有哪个奴才敢硬顶。

林粲又说:“我和皇上的事你们也看出来了,但你们看着的未必是全部,恐怕十分里只看到了七分,所幸今个儿与你们说开,……我跟皇上已经订下盟约,要永世修好,我已立誓终身不娶,皇上也不会再册封宫妃,”

知情人看皇帝与林粲二人的情事,不过当他们贪图一时的淫乐,三五天的新鲜劲而已,是以戴权等人从未认真劝谏过。林粲这番话相当于一个雷劈下去,跪着的人立时被劈傻了,戴权到底见过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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