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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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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台不敢再说,林粲又说:“你拿着圣旨给姑娘送去,再把这里面的事和她说说,我这就骑了快马去城外接先生去。”

第二日,林粲陪着朱轼夫妇回了京里,朱家在京里原有宅子,就在西绒线胡同,也是祖上传下来的老宅院了,地方到是大,就是家下仆人不多,怕是支应不了,于是林粲就从自家拨了一些下人到那府里支应,朱轼的两个儿子都在外省做官,家眷也一并在任上。这操办寿宴的事,便一总落到了林粲的头上,林粲到底是个男儿,席面上接应官客尚可,但堂客来了总要有个人招待,朱夫人也年近七旬的人了,腿脚眼力都不大好使,怕是做不来这个,林粲只得回府里接了黛玉过来,让黛玉主理内馈接待堂客。

黛玉那日看了圣旨才知,自己的兄长竟与皇帝同出一门,朱先生竟然是皇帝的老师,先是唬了一下,后又释然了,想来皇帝的老师众多,朱先生又已经告老,因此上不愿自夸罢了。到是自家兄长历来不是个稳当人,偶得了颗好珠子还要拿来炫耀一番,怎么这等大事也能守口如瓶的,真叫人奇怪呢。

朱先生的生日在十月初九,在九月中旬,礼部就奉旨:钦赐玉如意一柄,缂丝四端,百年老参两只,帑银千两。

这下子就开了头,京里的各权贵便得了信,朱府门前车马不断,官来官去的,都是送礼的车马。好一阵忙乱。

林粲早年就经济事物,遇着这样的大事到也不甚慌乱,只让林载安在外面支应着,有送礼的只管收,反正是皇帝下了明旨让办寿宴的,没有不收礼的理儿。但这寿宴怎么办,寿宴上请不请这些人,还得听朱轼的意思。

这一日,朱轼夫妇并林家兄妹在一处议事,那些个收上来的寿礼中有特别体面的几十样玩意,被林载安挑出来,寻了一个红木大画案,垫上大红的毡子,把这几十样玩意摆上,让几位主子玩赏一番。

朱轼看了这一桌子的珠光宝气却不喜,他说:“我最不爱热闹,以前掌着翰林院时,都不曾做过寿,今日里皇上赐下这般排场,岂不是为难我吗?”

林粲也跟着说:“可不是吗,皇上这人从来只顾着自己,不管旁人的心里不自在,他这般做为,只为他自己博了个尊师重教的好名声去,全然不理会咱们又苦又累的支应着。”

朱轼说:“若这番作为可利国利民到也罢了,可偏偏只白费了银钱而已,瞧瞧那些个寿礼,动辄千百两银子,那些送礼的人大多与我并无交往,送这厚礼来,无非是想在皇上面前显个情儿露个脸儿,讨了皇帝的喜欢,好加官进爵的。这些个东西哪一样不是民脂民膏化得,若要那些当官的,拿了这些东西去修桥铺路扶老济贫的,他们必然舍不得,到是送到我这里来,万一入了皇帝的眼,为他们换个好前程,他们才舍得。”

林粲说:“千里做官只为财,在论的,况且这次师兄还下了明旨,帝师做寿,又是皇帝给的体面,那帮子人还不上赶着巴结。最可恨的是,圣旨里说了,命我不可简慢,咱们连个推拖的借口都没有,我瞧着,咱们若是不闹出个大动静出来,师兄是不依的,这戏酒必然是少不了的,先生也别嫌吵了,”

朱夫人在旁听着不像,这师徒两人把皇帝及满朝的文武好一顿编排,言语如此刻薄都快够上大不敬的罪了,她只得出来说句公道话:“皇上也是一片好心,况且也有旧例可循,太上皇的几个师傅做整寿时,也得过这样的体面,皇上这么做也不算太越性,”


 39寿礼

第三十九章、寿礼

朱夫人一发话;林粲就不好再说了,朱先生到是不在乎的,他抱怨道:“他不算越性,可就是折腾我;真要是按规矩摆几天的流水席,我这把老骨头可不够折腾的。”

林粲说:“凭他什么圣旨,也没有让学生折腾老师的道理,依我说,咱们就摆一天,连戏班子再加宴席,豁出去折腾;好赖就是一天,谁也甭挑理。宾客们也不必分开来;不管亲王郡王铁帽子王,官儿也不分品级,只请那些亲近常走动的,连上族里的亲戚也同一天请了,只分开摆宴就是了,我拟个宾客的名单,先生斟酌着改了,咱们就派人下贴子去,”

朱夫人说:“一天怕是不够,咱们这院子满打满算,也只能容下百十位宾客,我瞧着这几日送来贺礼的人家,已经不只这个数了,”

朱先生说:“这些人我都不认识,请了他们来,我也没的话说,还不如不请,他们送的礼能退就退,不能退的就给皇上送去,他挑费大,让他留着赏人吧。”

朱先生这话是好心,他把皇帝当成自家人看待,想的是,家里存这些个珍玩也没有用,还不如都给了皇帝,反正国库是长年累月的缺银子,一准用得上。朱夫人却想得更细致周到些,她说:“这成什么了,知道的说你们师徒亲如一家,不知道的,还得说皇帝下旨办寿是专为了捡财呢,这岂不是给皇上招了骂名。”

黛玉觉着这样拿着皇帝随意品评的,实在不是为人臣子之道,但又不好明说,只岔开话题,她说:“这寿礼的事可以缓缓,还是宾客的事重要些,请谁不请谁的,慎重些好,别因这个结了怨去。”

朱夫人也不愿和这师徒两个纠缠,于是说:“还是玉儿分得清轻重缓急,还是先议这个吧,要我说,族里的老亲是必请的,这么大的体面,合该让族里的子弟也沾沾光才好,还有两个媳妇的娘家也都在京里,自然不能落下,还有几家子世交,每逢年节的都没断了礼,这次咱们要是不请,以后可没法子来往了。”

朱先生说:“这些人自当请来,另外,我在京里颇有几个谈得来的旧友,他们虽和我一个性情,都是爱好清静的人,但凭着我们多年的交情去请,是必来的。”

林粲自幼在朱家长大,对朱家有多少亲戚,朱先生有多少旧友,都很清楚,他暗自估算了一个数,说:“总共也就请一百人来人,只以上两宗就占了小一半了,剩下的名额给官场上的人,内务府的几位大人常与咱们来往,是必请的,先生原在礼部任过职,礼部还有好几个老部下也是必请的,两位世兄在京中还有几个要好的同年,也该请来,再说到翰林院,国子监,那里的人多是拜在先生门下的,这算下来,名额就差不多满了。”

朱夫人说:“还有玉儿的外祖贾家,既认了干亲,合该当亲戚的走动着。”

林粲想说皇帝不待见贾家的人,但又碍着黛玉在这里不好当面说,就应下了,

朱轼又说:“庄亲王当年帮过咱们,这次也请了吧。还有嘉勇公府上,他们父子都在准葛尔打仗,只嘉勇公夫人在京里,这两家,若是下贴子,怕是不够恭敬,你就亲自去一趟吧,”

林粲应了,又说:“提起亲贵们,我到想起了理亲王和忠顺,这两府上咱们请不请啊。”

朱轼说:“理亲王水泞到是应该请的,废当子虽有错,只怨他自己糊涂,祸不及子孙,太上皇在位时就赏了水泞爵位,还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教养着,皇上平日里也敬着他,私下里叫他一声大哥,这样的人我们到是该亲近些。至于忠顺亲王,我看就免了吧,他们娘俩没少给皇上添堵,如今皇上都登基了,他们还不安分呢,也不知将来怎么个了局。”

林粲也不待见忠顺,不过是一说而已,但是理亲王……“理亲王这人可不简单,他从小就养在宫里,圣祖仁皇帝言传身教,把他当成储君来培养的,若是他老子没有坏事,这会子皇位上坐的人应该是他才对,有过这样一番经历,离着皇位只差两步的人,心气都高着呢,皇上对他再好怕也拢不住他的心。”

朱轼问:“你听到了什么风声吗?”

林粲说:“风声到是没有听到,只是,我做着钱庄的买卖,京里边但凡有大的银钱动向,一准逃不过我的眼睛,这几个月来理亲王府里的银子,一个劲的往平安州那边送呢,我瞧着……”

朱夫人咳了一声,说道:“你们议你们的事吧,我们娘们儿干坐着也是无趣,还不如去给你们师徒张罗一身新衣裳,到了吉日穿出来也体面些。”说着就领黛玉回避了。

送走她们,林粲又接着说:“平安州可是废太子的老巢穴,经营十几年了,银子往那个地方流,可不是什么好事。”

朱轼也觉着事有蹊跷,但一时又想不到什么,只嘱咐林粲跟皇上提提这事儿。又指着桌上那堆寿礼说,“你估算着这堆东西能值多少钱,”

林粲走过去端详了一会儿说道:“说不了太准,眼瞧着像有两万上下,”

朱轼说:“你还是把这些东西换成银子,给你师兄送去吧,”

林粲一撇嘴,就开始嘟囔,“先生就是偏心,我就在跟前儿站着呢,一样也不想着给我,到全给他抬了去。”

朱,“你哪里缺银子用,给了你也是在库房里白放着,还不如给了你师兄,”

林,“这些都是有银子也买不到的好东西,我拿回家去摆一摆,也是体面啊”

朱,“身外之物而已,摆不摆的又能怎样,还不如换成银子给你师兄用去,今年无定河又发了水,冲了四五个村子,你师兄还记挂着那几个村子的房子还没修呢,老百姓尚住在祠堂里,眼瞧着就要入冬了,没个暖和屋子可怎么过冬。上回你师兄来,还跟我念叨呢,偏巧今年江南盐税欠收,差了上百万两银子,朝庭又在准葛尔用兵,国库吃紧,一时竟挪不出几万两盖房子的钱,皇上正发愁呢,这些个寿礼来得正是时候。”

林粲眼瞧着这桌子寿礼有些眼馋,他说:“我就不信,皇上还能差这几个钱,”

朱,“不管他差不差,咱们送进去,算是咱们的一片心意,我大青朝地域辽阔,富有亿万子民,保不准北边旱了,南边涝了的,年年都有灾情岁岁有灾民,这个家,不好当,你师兄也难着呢。咱们力量虽小,也该帮他分担一些才是。”

林粲还不甘心,他说,“这些东西都是旁人送给先生的,先生就算不给我,也要给两位世兄留下几样吧。”

朱,“他们更用不着这些,都已是三品的顶戴了,放在京里还不算什么,搁在外省,那就是封疆大吏,保不准,比你还富裕呢。再说了,我拿这些东西给灾民修房子,也算是帮他们积福了。”

林粲知道朱先生主意已定,再无挽回了,只暗自叹息自己与这些个珍宝无缘,又想起官场上的层层盘剥,不禁担心这些东西的去处,他说,“把这些钱交到宫里,再由宫里发到户部再给到地方上,不知要经多少道手,每个经手的衙门都得刮些油水才行。咱们给的原是瓦房的钱,到了灾民手里怕是连泥坯房都剩不下了。就算修好了,明面上是给灾民的,实际上落到谁的手里还不一定呢。还不如让我府里的人去修房,保证丁是丁卯是卯,绝没有藏私的。”

朱轼赖得再与他争辩,只说:“都像你这样想,这个朝庭就要过不下去喽。”


 40皇帝拜寿

第四十章、皇帝拜寿

待到十月初;朱轼的两个儿子朱行之、朱言之都奉旨回了京,他们在外省都任着三品官,一为通政使,一为按察使;总理着地方政务刑名,是当之无愧的封疆大吏。这二人都与林粲相熟,林粲称他们为世兄。他们二人深知朱轼喜欢这个小徒弟,又感激林粲多年来侍奉在朱轼跟前,因此到是给林粲带了厚礼,林粲收了一堆金银珠宝本该高兴才对,只这礼物中还有几个娈宠;真让林粲为难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忍痛退了回去。

朱夫人又给黛玉引见了朱家兄弟;朱家兄弟都已人到中年,自家的女儿都有黛玉这么大了,如今多认个干亲,原也无可无不可,只瞧着新认下的妹妹能哄得母亲开心,到也喜欢,各自给了表礼不提,朱家兄弟此次回京匆忙,待办完了寿宴还要回任上去,因此都不曾带着家眷,内府里的事仍交由黛玉掌管。

到了十月初九这一天,林府里张灯结彩,府门外的大影背扎了满满的一墙大红灯笼,瞧着既热闹又喜气,两溜小厮在府门口雁翅排开,专门接应引导各府的车马轿子。

辰时刚过宾客便纷至踏来,朱家的族亲来得最早,朱家人中以读书人居多,到不显什么,朱家的两府亲家也是官宦人家,到是摆了全副的执事来的。嘉勇公与林粲相熟,虽然嘉勇公与世子都在准葛尔打仗,嘉勇公府上只夫人一人应了贴,却也来得早,由婆子接了引到内院,黛玉亲迎了进去。

翰林院,国子监的几位大人并家眷都是坐着轿子来的,只四人抬的蓝呢小轿,轿子虽多到不占地方。待到几位亲王、郡王、驸马来时就铺排不开了,庄亲王和理亲王都是摆了全副的执事,把个西绒线胡同都占满了,旁的官员车马只能等在胡同外头,等王爷下了轿,收了执事,才得进来。

林粲在前边待客,凡有贵客到,就直接引去上房,由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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