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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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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又说:“隔不隔心到不好说,只是我那兄长是个只管挣钱不管花钱的,但分有个事去问他,他都推个干净,说男人只管从外面赚钱,把银子往府里一交,就算圆满了。至于这钱要怎么花出去,就全是女人的事了。他是半点不愿操心的。”

老太太喜欢像黛玉、凤姐、探春这样,嘴里能说出话的人,知道林粲放手不管家里,全交给黛玉管着,老太太也替黛玉高兴,她说:“这才是一家子相处之道,断没有为了几两银子,伤了兄妹情分的道理。”

黛玉玩笑说:“我到觉着是哥哥生性怠惰的原故,以前他一个人时就内外都管得,现在有了妹妹,就当管事娘子使唤,他自己图清闲呢。”

凤姐说:“我听过一句话,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见你是个小人呢。”

众人又说笑一回,一屋子人高高兴兴的,唯独薛家母女脸上难看。


 37薛蟠林粲贾琏

第三十七章、薛蟠林粲贾琏

薛蟠第一眼看到林粲就被迷晕了。

林粲今天戴了一顶白玉雕如意样式发冠;穿了一件淡青色起花八团排穗的纱料褂子,里头露出白色云锦的长袍,面容俊俏体格风流。

薛蟠本就有个薛大呆子的外号,今天见了这样的人物;越加发起呆性了,只拉着林粲的手,兄弟长兄弟短的说话,恨不得立时结了契兄弟才好。

贾琏本在另一桌陪着,瞧着薛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眼气,就换到这一桌与他们说话。贾琏说:“薛大哥不认得他吧,他就是林家大爷林粲。”

薛蟠说:“这样的人物;我岂能不知,他就是林妹妹新认下的哥哥吗。”又嘻笑着对林粲说:“只是不知咱们两个谁大;是你叫我哥哥呢还是我叫你哥哥。”

林粲笑说:“我比琏二哥还小些。”

“那就是兄弟了,今后兄弟有什么事,只管对哥哥讲,甭管是上天捞月还是下海捉蟞,哥哥我都替你办了。”说着就抓起林粲的手好一通揉捏,林粲也不拦着,只瞧着这人有趣,以往都是自己调,戏别人,今个出了个比自己脸皮更厚,说话更不着边际的,与他戏耍一阵到也别有一番滋味。

贾琏原对林粲有些个小心思,只是碍着亲戚的关系不曾明说罢了,如今瞧着他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样子就有气,想那薛大呆子哪一点能和自己比,只恨自己太过小心,从未敢动手罢了,若是被薛大呆子抢了先,自己还不被生生憋屈死,于是就想挑拨二人不和。

贾琏说道:“林兄弟原也在家学读过几天书的,怎么薛大哥到没有碰见过。”

林粲听了这话,就知道贾琏想提香怜和玉爱的事,香怜玉爱原本是薛蟠的相好,后被林粲抢了的。如今提起这事,是想惹得薛蟠闹起来不成。遂瞪了贾琏一眼,贾琏佯做不知,薛蟠却是实打实地没听明白,他说:“我就不是那读书的料,不过是去应付差事罢了。”又拈起酒杯对林粲说:“今个是琏二嫂子的生辰,你们兄弟一起敬琏二哥一杯,如何。”

林粲也说好,拿起杯子敬酒,薛蟠趁机侧过身,不拿酒杯的手臂俏无声息的绕过去,正巧搭在林粲的肩上。

林粲恍若未觉,贾琏不动声色的吃了一杯,待放下杯子之后,又说热了,从腰里别的扇袋中取出折扇,啪的一声打开来,谁想用劲猛了,扇骨正打在薛蟠那只手上,薛蟠吃痛把手缩了回去。

林粲瞧在眼里乐在心里,暗忖:京城贵族公子圈里,年年都流行玩些新花样子,难不成今年流行吃醋!

薛大呆子真不负呆名,愣是一点没瞧出来,吃过酒又为林粲布菜,把小厮的活儿都抢了。他说:“这盘鸡丝卷子,是这府里的厨子跟我家的厨子学的,可惜没学到要紧的地方,吃着不对味,林兄弟要想吃正宗的,改天到我家去,我家的厨子都是从金陵带来的,做的吃食比京里的厨子要精致多了。”

林粲说:“我家里也有几个扬州来的厨子,也会做这品菜,我吃着味道还不如这个呢,改天我打发他们去薛大哥府上学艺,可好?”

薛蟠笑着说:“没得说,没得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厨子就是你的厨子,来,咱哥俩再吃一杯。”

贾琏瞧着他两越说越投机,两个人杯碰杯,头碰头,快粘到一块去了,就顾不得再打机峰,直言说道:“我听说,香怜玉爱两个人已经回家了,不知林兄弟如何打算,是这就放开手不要了,还是过一阵子再接回去呀。”

薛蟠这才想起香怜、玉爱两个人的事,这两人当初跟了林粲,薛蟠着实气过一阵子的,今天与林粲对上了,要不要发作他呢。

林粲面不改色,说:“多谢琏二哥惦记着,我已经叫人送了四百两银子过去,这事儿就罢了。”

薛蟠一拍桌子说道:“我想起来了,是你抢了爷的相好的。今个必要给我个说法。”

林粲冲着他微微一笑,那风情直把薛蟠扰得目眩神迷。林粲说:“我这个人最是个直性子,喜欢的就去抢,不喜欢的就丢开手,当初因瞧上了香、玉二人的风流,就顾不得旁的,与他们二人胡混一回,现在才知得罪了薛大哥,这实在是我的罪过了,明天我在澜沧阁摆酒,给薛大哥赔罪,如何。”

“这还有什么说的,我肯定去呀!”

薛蟠听了澜沧阁三个字,就像喝了蜜一样。他重又抓过林粲的手揉搓,说道:“香怜玉爱再风流,也比不上……嗯,比不上澜沧阁里的人呀!是吧兄弟,来,来,咱们再吃一杯。”

贾琏屡屡挑拨都未得手,被气得头顶冒烟,酒也不吃了,只在一旁说风凉话:“薛大哥还真是心宽呢,有香怜玉爱两个的缘故,你们二人到真成了兄弟了。”

林粲说:“我到觉着薛大哥这个直爽的性子招人喜欢,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比那些个口是心非、故意挑唆的人强多了。”

贾琏有些恼了,“你说谁口是心非?”

林粲说:“我可没说你,我是说这天下人,大多都是心里想一套嘴里说一套的,心里头动着龌龊心思,恨不得立时剥了衣裳滚到床上去才好,嘴里却正经的叫着兄弟,这种人大多有色心没色胆,只配站一边看着罢了。到是薛大哥这种人,敢作敢当的,像个男子汉。”

贾琏是个伶俐人,听了这话哪有不明白的,此时方知,自己的那点子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早被林粲看了去,却不曾明说,暗地里不一定怎么嘲笑自己呢,今个还当面说自己有色心没色胆,这让一个老爷们儿怎么受得住,忍得下,一时又羞又恼,火气冲上来顾不得旁人在场,上来拉了林粲的手腕子就走,嘴里说:“我今儿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胆色!”

薛蟠哪里肯放人,扯着林粲的另一只手,急急地问道:“酒还没吃完,这是要去哪啊?”

贾琏怒瞪着双眼,说:“等不得了,今天就要成事。”

薛蟠听不懂,但也不肯放人,林粲任他们拉扯着只当好玩,时不时的笑嘻嘻地挑,逗贾琏几句,“你真有这个胆色,我今个就豁出去奉陪到底了。”又或与薛蟠调笑,“琏二哥一向只说不做,甭理他,咱两喝酒去。”

贾琏被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立时拿剑砍了这个不正经的风流种,越发死拽着往外走,今天非办了他不可,薛蟠也有些蛮劲,一边拉扯着一边往林粲身上贴,林粲不惧这些,只嘻笑着搞怪,一会帮这个一会帮那个,三个人难解难分闹做一团。有那个怕事的小厮,怕他们真闹起来没法向上交待,就去回了贾政。

贾政赶来时只见他们三个拉拉扯扯的大不成个体统,立时就生气了,喝骂道:“琏儿还不住手,你这两个表兄弟是来给你媳妇祝寿的,你不说好生款待着,却与他们闹起来了,这成何体统。”

三个人这才收了手,低头垂着手站成一排,贾政瞧了,见他们三个衣裳都有些凌乱,面色潮红,料他们是多吃了几杯犯了酒性,于是更加气恼,这薛蟠到罢了,一向是个不入流的,怎么林哥儿今天也这般胡闹,但这二人都是亲戚,贾政虽为长辈却不好多说,只能骂贾琏:“多喝了二两黄汤,你就犯混了,打量这府里只你最大,没人管得了你是吗?也不看看,你父亲还在呢,我还在呢,哪就容你这般作耗,”

贾琏心里暗气,明明是三个人一起闹事,怎么就只骂我一个,合着我是那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但也没法子,只能跪下请罪,贾政见他有些醉了,也不欲理会,只训了几句,就遣他回院里醒酒去了。

谁知这醒酒竟然醒出了艳事,原来贾琏被林粲几句话挑逗得身上燥热,正不自在,却在路上瞧见了下人鲍二家的媳妇长得风,骚入骨,逐起了意,吩咐小厮把鲍二家的唤进来,趁着凤姐和平儿都不在家,与鲍二家的行起云雨来了。

可巧的是,凤姐这位寿星今天被人拉住了猛灌酒水,也撑不住了,也跑回家来醒酒,正把这对野鸳鸯堵在炕上。凤姐是何等刚强之人,哪受得了这个,当时就闹起来,夫妻二人都动了手,贾琏本就吃了酒有些醉了,此时连番的受了气,也激出了脾气,拿了一柄剑追着凤姐喊打喊杀的,唬得凤姐披头散发的往老太太的上房里跑。

林粲只是好玩闹,借着薛蟠气气贾琏而已,贾琏一去,林粲便没了心思,此时正和黛玉在上房里向老太太告辞,也瞧见了贾琏夫妻演的这一出好戏。

屋里一帮子娘们儿被唬得不知所措。凤姐扑倒在老太太跟前,哭叫,老太太救我,琏儿他要杀我呢。

贾琏更不像样,衣裳半敞着,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嚷嚷:“我今个杀了你,纵是再养十个也没人管了,”

林粲做贼心虚,以为贾琏是为了自己才这般喊打喊杀的,逐冲上前,一把攥住贾琏的手腕子,向后反拧,夺了剑,又将人按在墙上,才算消停了。

后来一问,才知道是为了一个下人的媳妇,林粲不愿管这些闲事,就带着妹妹告辞回府,任贾府里自己人闹腾去。


 38圣旨

第三十八章、圣旨

林家忽然接到了圣旨。

林粲正与妹妹闲坐;说着琏二哥家的趣闻,忽听管家来报,说是有圣旨降到林府,林粲想着;自从那晚在朱先生家里不欢而散之后,皇上就没了消息,怎么今个堂皇的发了圣旨下来,能有什么大事呀?逐安抚了妹妹几句,自去前边接旨。

来传旨的不是戴权,宫里传旨有规矩,去一品大员的府上传旨;也用不到内相亲自出马的,到林粲这样的士人府邸传旨;只一个小黄门就够了。若是戴权来了,林粲少不得要犯几句贫嘴,扯几句闲话,但在外人面前可不敢放肆,连忙命人摆了香案,按规矩跪着听旨。

“制曰:文华殿大学士,太子太师,原翰林院掌院学士、礼部尚书朱轼乃朕之启蒙恩师,学灿古今著作等身,多年忠勤之臣也,忠心以侍君,宽厚以待人,朕少时亦多承其教导,心念感怀,常思嘉奖,今虽已告老荣养,然朕一日不敢忘师恩,恰逢其古稀之寿,朕意,着朱轼之弟子林粲,为其承办寿宴,宜广邀京中高朋贵戚以足容相,以慰朕心,切不可简慢待之。钦此。

“小人林粲领旨,谢恩。”

林粲领了圣旨,吩咐管家林载安领着小黄门去花厅里奉茶并给车马费,小黄门一走,林粲就收起了恭敬的神色,把圣旨往砚台怀里一丢,骂道:“又出的什么妖娥子,”

砚台说:“皇上要给朱先生办寿,这是多大的体面啊!”

“体面是体面,可是大爷我以后就藏不住了。”

“您又不是大姑娘还藏什么呀?”

“混帐,爷我只想闷头赚钱,不想跟官场上的人来往,我们经商的人都防着那些个做官,都说是官商勾结,那是没法子才勾上的,没事的时候那帮当官的就跟着分钱,一到有事的时候,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就留我们这些商人扛着,最后倒霉的都是我们。大爷我远着他们还来不及呢,谁愿意和他们来往。

我跟皇帝的这层关系,平日里我是千瞒万瞒的,连大姑娘都瞒着,就怕被这帮当官的知道了,这到好,寿宴一办,天下人都知道皇帝是我师兄了,以后咱们家还不被那起子眉眼高低的人给踩破了门槛。”

砚台不好意思说朱先生也曾是官场中人,皇上更是满朝官员的主子,有这二位在,林粲这辈子都别想和官场断了来往。只陪笑道:“爷不喜欢他们,待寿宴办完了,不理他们就是了,再说了,爷不想当官也好办,等明年会试的时候,爷糊弄一二,考不过不就得了,再考得三年以后呢,到时候再劝劝皇帝,皇帝兴许就不让您考了。”

林粲自恃甚高,才不屑于做这样的事,他冷哼一声说道:“天下只有我不想做的,没有我做不成的,会试我自然要考,而且还一定要过,至于当不当官,那就要凭我的意思了。”

砚台不敢再说,林粲又说:“你拿着圣旨给姑娘送去,再把这里面的事和她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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