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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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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也说好,于是命人去前头传话。凤姐虽吃了闭门羹到也顾全了体面,只带着袭人好生劝走了宝玉。

宝玉原本还有些痴,此时凤姐和袭人又是劝又是吓的,他似乎才清醒了一些,默默的随着她们去了。

林粲和黛玉在香雪海院子里用了晚饭,才回了外书房,使人传了奶娘过来,给了她五十两银子做挑费,命她使些门路去贾府里打听,那宝玉今个所为何事,奶娘领命自去。


 23贾琏求情

第二十三章、贾琏求情

第二天,奶娘没能打探来消息,只把宝玉这一天的行踪问明白了来回话。

五月初一那天,贾府里阖府的主子都去清虚观听戏,宝玉自然也去了,

初时没什么大事,只有观里的张道士要给宝玉说亲,老太太却说宝玉命里不该早娶给推了,

后来,听说两个婆子因说闲话惹恼了宝玉,讨了一顿骂,

再后来,宝玉当着众人的面砸了那传说中的玉,

再再后来,宝玉向老太太告罪,说身子不爽利自己先回府了,

再再再后来,不知他是犯了哪门子的疯魔,又跑到林府来了。

林粲也弄不明白这凤凰蛋到底在想什么,只得命奶娘再去打听,自己去了钱庄里。

待到了钱庄,贾琏早候在那里,一见面就又是作揖又是赔礼的,林粲知他是为宝玉的事情而来,就带他到后楼里说话,把一干下人都赶了出去。

二人早已相熟,并不客套。林粲一上来就没个好脸色,他撇了撇嘴,不咸不淡的说道:“我说琏二哥,咱们弟兄相识还不到一年,你这已是第二回给我赔礼了,你觉不觉着有点多呀?”

贾琏恨他故意讽刺,但自家人办了这等莽撞事,也怨不得人家冷言冷语的。贾琏说:“这回宝玉是真错了,连老太太都不护着他,把他关在佛堂里抄经,轻易不准出门。林兄弟若是气不过,绑了他来打一顿也使得。”

宝玉在家里就险些挨了打,二老爷听说自己的儿子竟然去硬闯仪门冲撞女眷,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立时叫人拿粗绳子捆他。所幸被老太太给拦下了,老太太只说,虽是女眷,但也不是外人,不值得大动肝火的。

二老爷却说,纵是亲兄妹也没有擅闯的道理。若这事传出去了,还有哪个高门大户的敢与宝玉来往。

老太太听了这话才有些怕了,仍护着不让打,只命关在佛堂里抄经,不过一二个时辰放出来,心疼得不得了。

林粲听了这话只冷哼一声:“琏二哥说的这话可有谁信!你们阖府上下都拿他当个宝贝疙瘩,我若是敢动他一根汗毛,你们还不把我给活吃了。”

林粲一屁股坐在罗汉床上,端起坑几上的茶盏就要喝,贾琏拦着,“且慢,那是我的茶!”

林粲拿错了茶,有些臊了,但也不肯认错,越性一口气喝干了半盏茶,颇似无赖地说道:“你的怎么了,大爷我喝了怎么着!”

贾琏想说什么又顿了顿,最后只说:“没见过你这样的秀才,不像读书人,到像是地痞无赖的作派呢!”

林粲是个不肯吃亏的,听了这话立时就驳回去,“地痞无赖也比你家那个凤凰蛋懂规矩!”

贾琏嗫嚅着说道:“宝玉也是被逼急了!”

林粲听着他话里有话,似是知道些什么,林粲正愁找不着宝玉闯仪门的缘由呢,于是就变着法子的套贾琏的话。

林粲说:“他是被谁逼急了,跑到我们府里撒野去了,我们兄妹总没招惹他吧!”

贾琏说:“虽不是你惹的,却与你有关。”

林粲,“别跟我打哑谜啊,大爷忙着赚银子给妹妹攒嫁妆呢,没功夫猜你们这些个小九九!”

贾琏听他提黛玉的婚事就是一惊,忙问:“可是相准了人家?”

林粲斜着眼睛瞪他,说:“你管呢?那是我妹妹,我想把她嫁谁就嫁谁,待到办事那天把贴子送到你们府里就算全了礼数了。”

贾琏知道林粲说的是实话,以前林姑夫在时,黛玉的婚事由林姑夫做主,如今认了个哥哥,黛玉的婚事自然由哥哥做主,贾府里虽养了黛玉几年,但毕竟只是客居于此,连老太太也不能越过林粲为黛玉做主的。

贾琏叹口气,说:“林妹妹的婚事自然由不得姓贾的人做主,我只白问了。”

自己续上茶就喝,使的茶盏还是刚刚林粲用过的,林粲也不知道贾琏是忘记了,还是故意挑,逗着自己,但瞧着贾琏两片嘴唇沾着茶盏的边,就琢磨着,那个地方是不是自己刚刚沾过的。

贾琏放下茶盏又说:“但我们府里好歹是林妹妹的外家,若要给妹妹相看人家,怎么也得先回了老太太吧。”

林粲只盯着那只茶盏瞧,贾琏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又续了茶水,端到他面前,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笑意,林粲被那双桃花眼迷到了,就着贾琏的手喝了茶,觉着这茶味就是不一样了。

林粲说:“你若是真心来赔礼的,就告诉我宝玉为什么演这一出仪门犯痴的蠢戏,若是不肯说,就干脆回吧!我自当查明白了。”

贾琏知道自己若是不说,林粲必不肯善了,但又恐全说了,招得他怒了,真把宝玉绑起来打,于是就捡着那不要紧的说了。

贾琏说:“那天,阖府的女眷都去清虚观打醮,宝玉自然也去了,”

林粲琢磨着“阖府女眷”、“宝玉”,轻蔑的笑了笑,没说什么。

贾琏又说:“偏巧有人给宝玉提亲,宝玉脸皮薄就恼了,后来两个婆子在私下里议论起宝玉的婚事,宝玉更加恼了,当场砸了身上带的玉。”

林粲没听明白,他问:“他的婚事可是与那块玉有关?”

贾琏说:“那都是下人们乱嚼舌头根子的,根本做不得数。”

林粲知道那府里有着金玉良缘之说,两下里一联系,明白了七八分,恐怕是那薛家姑娘惹恼了贾宝玉。但还想再明白一点,于是又问:“要这么说,府里的下人还真是没规矩,哪有拿着少主子的亲事闲嗑牙的,”

贾琏嘴里应着:“说得是呢!”但心里却想着,没规矩的事多着呢,我们府里的下人还拿着姑娘家的终身闲嗑牙呢,也不知这始做俑者是要抬举姑娘还是要害了姑娘。

林粲还问:“可这事又与我们府里什么相干?”

贾琏哪敢说宝玉惦记着黛玉呀,只说:“兴许是宝玉想找林妹妹商议一二,你知道他们是一处长大的,请林妹妹给拿个主意也是有的。”

这话说得贾琏自己都脸红,林粲却不愿深究了。贾琏又再三的赔礼,还晓之以厉害,说什么姑娘家的名声最要紧,这事要是传出去,难免被外人误会了。宝玉一个爷们不当回事,林姑娘可就吃了大亏了。芸芸。

林粲早明白投鼠忌器的道理,但绝咽不下这口气,明面上答应了贾琏不再追究,暗地里恨上了宝玉,必得寻个机会报负的。

说来也巧,林粲才犯起了瞌睡就有人递了枕头,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林粲原来的宠妾蒋玉涵。


 24蒋玉涵半夜爬墙

第二十四章、蒋玉涵半夜爬墙

自从那日被宝玉闹过,林粲就加了小心。锣鼓巷那边暂时不去了,每日里早早就回了府,入夜时还要亲领着护院巡查。那些图近便常走的小门,都叫锁了,每院单留一个正门出入,叫上夜的婆子好生看守着,所幸林府的下人,还算精心,断没有吃酒赌钱的事情。因此门户还算严谨。

唯有花园子地方空旷,值守的人又少,林粲总觉得不放心,就在花园子的西南角盖了一排狗舍,养了三十只看门狗,白天锁在狗舍了,晚上放进园子,但有擅闯的,被咬了也怨不得主人。园子里原本负责巡查的婆子,一到天黑了就都撤出来,只有养狗的几个小子排着班巡夜。

这一日晚上,林粲睡得正香,却被砚台摇醒了,“大爷快醒醒,园子里有动静,”

林粲翻身而起披衣下床,急忙忙地往园子里赶去,一边走一边问情形,砚台手里擎着灯笼给林粲照亮,回道:“刚刚护院的头儿派人来回话,说是园子西墙根有个生人,被狗给围了。”

林粲不疑别人,只疑那个贾宝玉,心说,这贾宝玉还真有几分胆量,肯为黛玉冒这样的风险,说明他对黛玉还算真心,我先瞧瞧他有没有被狗撕了,若还是个全须全尾的,索性把妹妹嫁他算了。

待林粲风风火火的带了人赶到西墙根一瞧,哪有什么宝玉,只有林粲以前的宠妾蒋玉涵。

蒋玉涵这会子形容落魄,衣裳上有着一道道的血痕,粘了土看不出本色,脸上亦带着伤,半边脸肿着,半趴半跪在地上,被众多恶犬围着,吓得小脸苍白瑟瑟发抖。

林粲对枕边人一向体贴,见了他这幅样子就有些心疼,惊疑不定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半夜三更的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蒋玉涵不说话,眼睛里噙着泪珠子要落不落的,叫人瞧着不忍。

林粲命人把狗牵走,凑到跟前,抚着蒋玉涵的头温言软语地说:“玉儿,你受了什么委屈了,说出来爷给你做主。”

蒋玉涵再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却咬死了一个字也不肯说。

林粲瞧着他身上的血痕不像是被狗咬的,一条条的,到像是用鞭子抽的,料他是在忠顺王府里受了罪,又抬头瞧了瞧自己的西院墙,墙外边只隔一条南北夹道,就是忠顺王府了。自己想想便明白了七八分。

当着下人的面不好说话,先安顿了蒋玉涵才是正理,于是林粲弯腰一抄,把人横抱了起来,直向外书房走去,蒋玉涵羞得抬不起头来,但也由着他,双臂紧紧地勾着林粲的颈子,生怕一松手再没个人给自己做主了。

林粲把蒋玉涵抱回外书房院子里,习惯性的往正房里去,但想一想又送到厢房里了。吩咐人好生伺候着,自己方要出去,颈子却被勾着,林粲知道蒋玉涵是被唬着了,轻拍他的手臂,温言劝慰道:“我不走,我是出去给你请大夫。”

蒋玉涵这时才开口,带着万般的委屈向林粲撒娇:“让砚台哥去嘛!”

林粲最受不得这个,少不得依了他,叫来砚台嘱咐他莫要生张,只偷偷的请那位熟识的田御医过来。砚台瞧着蒋玉涵的伤,最多是个外伤,大可不必惊动太医院的院判大人,但眼瞧着林粲那个没出息的劲,也不好开口,只得去了。

林粲又吩咐人煮了一碗粳米粥,亲手喂给蒋玉涵,待他吃完了,才问他今日的事。

蒋玉涵自有许多苦楚,他自从跟了忠顺王爷,就没过上几天好日子。那忠顺王爷是个没耐性的,翻脸就骂,抬手就打,在那儿事上更比不得林粲的体贴,这一段时间里蒋玉涵竟有一半时间是病着的。

但蒋玉涵天生是个好面子的人,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生怕被人小瞧了去,纵受得十分苦只肯对人说一分。如今林粲问了,他也只说了今天的事情。

原来忠顺王见他最近常往外跑,疑心他在外头有了相好的,于是叫人打了一顿,又关起来不给请大夫,蒋玉涵用身上的一块金锞子买通了看守,偷跑出来,又恐有人追上来,想到一墙之隔就是林府了,他便想着先翻墙到了林府里,再央个熟识的下人把他送出去,没想到才翻墙过来,就被狗围了,吓得他坐那里没敢动。

林粲暗道侥幸,他说:“幸亏你没敢动,你若是一跑,那些狗必会追上去撕咬,咬成什么样可就不好说了。”

蒋玉涵也是后怕,被那群恶狗围时真以为命不久以呢,带着三分惧意七分撒娇地说道:“也就是你能想出这般坑人的法子。”说完便又勾起了悲伤,那泪珠子不断地落下来。

林粲本就是个风流种,见不得枕边人受一丁点罪,蒋玉涵养在这府里的时候,林粲只把他当女儿家的娇养着,但分有一丁点伤病,都要自己亲手端汤送药的,如今见了这副样子,心里早碎成了八瓣,恨不得把那个不知怜香惜玉的忠顺王踩在脚下跺烂了才解气。

林粲哄着:“不哭、不哭了,到了这府里就好了,爷定会护着你的。”

蒋玉涵受了这些日子的委屈,终于得了靠山,于是哭得更厉害了,也顾不得什么矜持,趴在林粲的肩膀上,把那鼻涕眼泪的抹了他一身,林粲到是个好性的,不仅不恼还一手搂着,一手抚着背,待他哭累了才问起正经事。

林粲问道:“你可有卖身契在忠顺手里?”

蒋玉涵哭哑了嗓子,哽咽道:“好好的,卖什么身?我不过是在戏班子里搭班唱戏,”

林粲说:“这就好,既没有卖身契,你就不算是忠顺府里的人,那忠顺也没资格讨要你。”

蒋玉涵说:“道理虽是如此,但这天底下的事,哪一件是道理胜过权势的,人家是亲王,当今皇上的兄长呢,说句权势薰天也不为过。你若和他对上,少不得要吃亏的,况且我也不是什么少不得的人,我去了,自有更好的伺候你。你若是还念着过去的情份,就让我在这府里歇上一宿,待天一亮,放我自去,天涯海角的,总有我的容身之地。”

蒋玉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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