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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14部分

小说: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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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爱瞧了,不过是两个平常男子,年纪也不小了,一张老脸又黄又皱的,哪像个伺候人的,逐安了心,只对着林粲撒娇。“大爷又哄骗我们,只我是个实心眼的,每次你一说,我就信,闹来闹去的只把我一个人当傻子呢。”

林粲笑着搂过来,在玉爱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爷就爱你这个憨性子,今儿晚上爷只陪你一个,叫香怜去厢房里睡,如何?”

香怜立时就不喜了,他也缠上来粘住林粲另一边身子,娇嗔着说道:“爷真坏,明明是爷自己惹恼了他,偏要拿着我去陪不是,我可不依。”

玉爱说:“爷还少疼你了,昨个你说身上不爽利,叫爷只与我闹去,我们才进了房,你就又粘过来,霸着爷不撒手,刚说的话就忘了,也不羞!一会吃过饭,我就把门锁了,防备着你再爬床。”

香怜说:“凭什么把我锁在外头,一直是三个人一起歇下的,就算我身上不爽利,伺候不了,爷办事的时候,我还能在一旁站脚助威呢,”

林粲听了大笑不止。

玉爱却臊了,他说:“哪个用你助威?你快滚回学堂里读书去吧!”

林粲笑够了,就把两个都搂在身边,一人坐在他一条大腿上,亲亲这个摸摸那个,好不快活。闹了一通之后,才说道:“那两个人是京城里有名的裁缝,找他们来给你们做衣裳的。”

这外宅里没有预备针线上的人,他们的衣裳又不好拿到林府里做,如今黛玉管着内宅,若要拿了香怜玉爱两个人的尺寸回府去做,黛玉必会知道的,到时候,要林粲这个好兄长好家主,如何向妹妹解释这断袖之事,因此上,林粲只在外面请人来做,所幸只要用些好料子,这两人就能欢喜,做工比府里差些也无防。

香怜玉爱才跟了林粲没多久,身上的衣裳还是家里给的,只是细布,连绸缎都不曾用上,听了这话自然欢喜,香怜还半羞着辞上一辞,玉爱早就按耐不住去传那裁缝了。

待裁缝进来,拿出一叠布料的样子,一块一块的排列整齐,两个人欢天喜地的挑着料子,不时的,举起一块料子请大爷的示下,林粲也哄着陪着,三个人说笑着,到也有趣。

这时,窗户外头有人回话,说是管家派了个管事的过来,有急事要回大爷。

林粲把人传进来,见那不是一般的管事的,而是外书房里管着招待外客的,当时就有些起疑,这人职位重要,轻易不能离府的,林载安怎会派他出府来传话。于是问道:“你怎的来了?”

这管事的一头大汗,一边擦汗一边说:“管家派我来的,有大事回爷,”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瞟着挑衣裳料子的那一坨人。

香怜瞧出来这管事的是嫌了他们,当时就有气,仗着林粲平日里宠着他们,根本没把这管事的放在眼里,他说道:“凭你什么大事,哪有我听不得的,一个奴才到要赶我!”

林粲却撂了脸子,说:“住口!”又对玉爱说,“你们几个到厢房里去。”

香怜自跟了林粲,一直被捧在手心里,要什么给什么,说什么便依什么,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此时在管事的面前受了斥责,便有些傻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进退,还是玉爱扯了他的袖子,连带着那两个裁缝一起引到厢房里去了。

待他们走干净了,管事的才说:“贾府的宝二爷突然到了府里,说是要见姑娘,管家说大爷不在府里,要回明了大爷才让见的,谁知他竟吵闹起来,硬要往里边闯呢!”

林粲怒问:“你们都是死人那,不会拦着他!”

家里男主人不在,有外客闯进了内仪门,这要是传了出去,黛玉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管事的说:“管家使了十几个护院,在内仪门堵着,可是那宝二爷不肯罢休,只在那里犟着,护院们又不敢和他真动手,万一冲撞起来有个好歹,如何同贾府里交待。管家让奴才骑了快马来回爷,请爷速回府里。”

林粲素来瞧不上那个只在内帏里厮混的凤凰蛋,因他是黛玉的表兄,才称了他一声宝兄弟,今日听说他竟然要闯女眷的内仪门,气得破口大骂:“这个有人生没人教的下流坯,竟然跑到我府里撒野来了,你只跟我回去,叫护院把他绑了,我亲自押着他去贾府里讨个说法!”


 22贾宝玉仪门犯痴

第二十二章、贾宝玉仪门犯痴

林粲快马回到林府,才进了大门,就有小厮给里面递了信儿,管家林载安匆匆跑了过来,林粲抓着他的衣领问道:“人呢?可是放进去了?”

林载安说:“万不敢放进去的!若是让外人惊扰了未出阁的姑娘,老奴死了都没脸去见林家的列祖列宗。”

林粲听了这话,心下稍安,但仍快步向内院走去,林载安一边跟着跑,一边劝说:“护院的头子领着十几个人在内院门口堵着呢,料他一个弱质公子也闯不进去,大爷不必着急赶去那里,只想着如何了了今天的事儿吧。”

林粲现在只想着绑了这个没规矩的东西,哪还听得进去旁的,也不理会管家,只一意味的快走,害得林载安一把年纪了,粗喘着跟着一路小跑,但仍旧劝说着:“大爷只瞧着姑娘的体面吧,今天这事若是闹大了,姑娘可就没脸在京里呆了。”

“京里呆不下,我们就到扬州去,今个绝不能饶了那个贾宝玉!”林粲越想越气,想那个贾宝玉再怎样也是世家子弟,难道他的亲娘老子就没教过他男女授授不亲的道理吗?哪有主人家不在,还要硬闯仪门的,这不是成心害人吗?今天的事但分传出去一星半点的,黛玉还有什么脸面在贵族女孩之间走动,再说厉害点,若被人疑了她与宝玉有些首尾,怕是要耽误终身的。

林粲还没走到,前头却有个丫头迎了过来,仔细瞧去,却是黛玉的丫头姚黄,姚黄也是一路小跑了来,见了大爷,气喘吁吁的请安,“大爷且站站,姑娘让奴婢来说话的。”

林粲问: “你家姑娘可是被吓着了?”

姚黄喘匀了气说:“回大爷的话,姑娘到还安稳,只叫奴婢跟大爷说,宝二爷素来有个痴病,隔三差五的就犯上一回,亲娘老子都管不住,只宝二爷屋里的袭人姐姐能劝得住他,大爷打发人去贾府里接了袭人来,立时就能治住他。”

林粲听了这话,原本一肚子的怒火都没了,只觉得好笑,想来宝玉这次是白白的作践自己了,敢情自己的妹妹是压根儿没明白宝玉这是冲着她来的。于是也不提绑人的事,也不急着往内院赶了,只叫林载安打发人,按着姑娘的话去贾府里送信。

林粲依旧不放心黛玉,必亲眼瞧见了才行,于是就叫管家依旧回仪门那里,看好了贾宝玉,自己从外书房院子的西小门出去,经橖院的东西夹道进了黛玉的院子,见前院里静悄悄的一个人皆无,叫自己的丫头绣巧去后院里通报,不多时,黛玉就领着紫鹃、雪雁几个迎了出来,兄妹二人在正房里坐了。

林粲问:“妹妹没被吓着吧?”

黛玉一噘嘴,似有些嗔怪,她说:“我是那三岁小孩儿不成,哪这么容易给唬住!”

林粲听着她语气不对,有些不明白,就问奶娘:“你们姑娘这是怎么了?”

奶娘说:“是奴婢们惹着姑娘了!”

原来宝玉才来时,黛玉就得着了信,后来管家领着一众护院堵了内仪门,闹得动静那么大,黛玉更不可能不知。黛玉当时就想使人去贾府里送信,偏奶娘拦着,非要回了大爷再去。

黛玉说:“我早说宝玉是犯了痴病,你们偏不信,拖到这会子,还是得按我的法子办。”

林粲说:“还是妹妹的法子好,我已经派人去贾府里接人了,只是不知道这个袭人是哪个,怎么偏她的话就能劝得宝玉?”

贾府里上下人等都知道袭人是宝玉屋里的人,只为了宝玉将来做亲着想才没正经开脸做姨娘,但这话让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却不好说,于是黛玉绕着弯子说道:“那袭人也算得上是我的小嫂子。”

林粲却往自己身上想去了,听了“嫂子”二字有些惊悚,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黛玉是说宝玉是她的表哥,袭人是宝玉的房里人,因此算是个小嫂子。林粲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暗道虚惊一场。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只说:“我险些听差了,以为妹妹给我弄了个房里人呢!”

黛玉羞恼,她说:“哥哥越发的不像话了,我一个姑娘家哪会管这些个事!”

林粲连忙赔不是,然后又说:“莫怪我混说,实在是没瞧出来那个贾宝玉有个做哥哥的样子,他那个行事做派还不如妹妹沉稳,我瞧着,不像兄妹,到像姐弟了。你一提嫂子二字,我自然只想到自己身上的。”

黛玉说:“这原也不怪他,那府里老太太、太太并姐妹、嫂子们,还有晚一辈的侄儿们都让着他,但凡有他爱吃的东西,旁人就是自己不吃,也要送到他嘴里,但凡他喜欢的人,就算是老太太跟前得用的,也要立时送了过去的。养得他的性子难免任性些,要什么便立时立刻要得的,不肯等上半分。”

今天的事原也是宝玉太任性了,倘若等上一时半刻的,容下人们回了林粲,让不让见的总有个说法,总比他胡闹一番有体面些。再说了,即使今天见不到,还有日后呢,日后黛玉还要去贾府里走动,还怕没个见面的机会吗?何必心急至此。

被宝玉这一闹,黛玉的脸上也无光,紫鹃、雪雁几个都是从贾府里住过的,知道宝玉的性子,不会说什么,但其他人哪里知道,少不得要背地里说说闲话的,黛玉觉着自己的表哥让自己在下人们面前丢了脸,有些不高兴,因此也没张罗着要见宝玉。

林粲最担心的,就是黛玉和宝玉一个想法,一个在仪门外头闹,一个在仪门里边哭,两情相悦的,只林粲一个恶人,那他这个当兄长的就不好办了。如今瞧着妹妹的脸色,没一丁点小儿女情态,想必与那宝玉不过是一起长大的情分,并无其他,也就放下了一半的心,仍不能完全放心,于是试探着问道:“也不知宝玉来咱们府里有何事,不如妹妹去问问他。”

黛玉哪知道他哥哥怀着的一万个心眼,只当哥哥又在随口混说胡乱给她派下活计了,有些嗔怪地说:“我到成了传话的人了。”

林粲连忙改口,命奶娘去院门口问问,奶娘领命去了,林粲瞧着桌子上铺着绒布,散落着几颗珠子,便问道:“妹妹这是串珠子玩呢?不知要做什么物件啊?”

黛玉说:“我瞧着哥哥书房里那架子珠帘眼馋,也想自个串一个呢。”

林粲说:“不知府里的珠子够不够用,若是不够,再使人买去。”

倘若黛玉看上别的东西,林粲必送了她,只是这架珠帘不行。这帘子上的每颗珠子都是皇上亲手挑出来的,那个时候当今皇上还是不着人待见的宝亲王,日子过得并不如意。得知林粲喜欢珠帘之后,他就发动了门下众人去寻,单要那些颜色雪白的、如瓜子大小的、纺锤形珠子,直到去年登基才攒够了送来。这样的东西,林粲是断不敢送人的,否则,以皇帝那个小气样,非要和他闹上一场不可。

黛玉不知这些个原尾,只笑说:“以咱们府里所藏珍珠之丰,再攒个十架八架也是够的。就是不知哥哥为何如此喜欢珍珠。”

林粲说:“小时候,我遇着一位公子,他的帽子上缀了颗珍珠,我越瞧越爱,越瞧越放不下,于是就去抢,结果没抢到手,因此,就痴了。”

黛玉用帕子捂了嘴,乐个不停,只当哥哥又在玩笑呢。

这时,奶娘来回话,她说:“宝二爷这会子正犯痴呢,一个人絮叨了许多话,奴婢却听不懂,林管家在一旁听了,也说不明白,奴婢没法子,只好回来复命了。”

黛玉是见惯了的,并不以为意,只问:“你去时,宝玉在何处,可曾晒着?”

奶娘说:“不曾晒着宝二爷,管家劝着他坐在树荫底下呢。姑娘若是不放心,反正大爷已经回来了,让大爷陪着姑娘去瞧瞧到也使得。”

黛玉说:“你老人家越发威风了,都派起大爷的差事来了。”

奶娘连忙告罪,黛玉说:“我也不与你计较,你只去院门那里照看着,使人给宝玉送上茶水,再叫个人给他打扇,莫要热着渴着他就是了。我是不见他的,这会子见了,也没好话说。”

奶娘领命退了。林粲又和黛玉说了些夏天里保养身体的话,就有人在窗子外头回话,说是贾府里的琏二奶奶来了,要见姑娘。

黛玉只叹气:“我这位二嫂子到是个天生的劳碌命,那府里但凡有个事,都是她出面打点的。露脸儿的事也就罢了,这等低头赔礼的事也要她出面,实是委屈了她。”

林粲知道黛玉与凤姐相好,于是说,“妹妹若不愿琏二嫂子难看,索性就不见了,让她自领了宝玉回去,咱们不追究也就罢了。”

黛玉也说好,于是命人去前头传话。凤姐虽吃了闭门羹到也顾全了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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