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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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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仁说:“王爷宽宏大量,小人自当领罚。”说罢就领命去了,林粲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北静王叫下人们都退开一些,才对林粲说道:“有人替你受罚便得意了,仔细我罚了他之后再来罚你。”

林粲一向是个贫嘴的,他说:“你罚我什么呀,我一不偷二不抢的,总得拈个错处才好安罪名吧,”

北静王说:“你的错处甚多,旁的我也不提,只提爽约这一宗……”

爽约?

林粲仔细一想,似乎自己是与大美人约了下次相会的日期的,那时情景,大美人正急着回府,而自己趁机藏了他的衣服,非要他许了下次才肯把衣裳交出来,两个人衣裳全无,一个藏一个找,只在被衾之间摸来摸去滚来滚去的,那个滋味真叫人受用。

不过,自己回到府里就被皇帝踢了窝心脚,后来又闹了半夜,自己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如今被大美人提起来,自己到真是有些对不住人家了。

于是,林粲诚恳地说:“这都怪我不好,让你空等了……”

北静王说:“混帐话!本王怎会再见你,不过是打发小厮去知会你一声,免得你空等,没想到,你却爽约了,倒叫我的小斯白跑了一趟,你说这个罪该怎么罚呀?”

若这个大美人不是北静王,林粲能给自己编出上千个爽约的理由来,定能哄得他不计前嫌,但是,他偏偏就是北静郡王,林粲再觉着不舍,也不敢再与他行那荒唐事了。于是林粲只老实的回话:“王爷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小人都受着就是了。”

北静王到有些不忍了,自为他开脱起来,“你这么个实在人,怎么就能爽约呢,莫不是被家事绊住了,不能出门?”

林粲有些纳闷,美人从哪看出来自己是个实在人的,连自家先生都说自己精得像猴儿一样。但又不好逆着他,只得半真半假的说:“是我兄长让我备考,因此不准我出府。”

“原来是这样。”

林粲讪笑着:“是啊,我家兄长很凶的,他的话都是金口玉言。”

北静王笑骂:“刚说你是个老实人,这会子就开始混说了,这金口玉言四个字可不是随便用的,你才得了功名,并不知道这些,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若在旁人面前说了,少不得要吃罪受罚的。”

林粲是知道好赖的人,听了这话心里暖乎乎的,想着即使不能再与他行那风流事,多个人这样为自己着想也是好的,诚心的拜了一拜,说:“小人谢王爷教导!”

北静王一笑,说:“都跪了这么久了,你也不嫌累,得了,起来吧。”

林粲一边起身,一边说道:“小人得罪了王爷,跪多久都是愿意的。”说完就后悔了,自己既然知道不能再与他来往,又犯这贫嘴的毛病做什么,倘若再勾起他的心思来,岂不是自寻麻烦。

北静王嗤笑:“就你那点子本事,还能得罪了本王去,不过是一场玩笑罢了,你还当真了不成。”

林粲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心说,这样最好,你不当真,我也不当真,咱们只当做了一场春秋大梦,梦醒之后,甭管春还是秋梦都了无痕!于是顺着北静的话说:“王爷教训得是,原是草民多心了。”

谁知这句话竟又惹到了北静王,他把茶杯重重的撂在桌上,凤目微合,一脸冷峻的盯着林粲,显然是恼了。

正在这会子,王子腾王仁父子并太医赶了过来,那王仁过去传话,叫王子腾不必相送,王子腾哪里敢当真,又闻听王爷身上不爽利,立时就带了太医过来王爷面前伺候。

“下官给王爷请安,王爷若是身上不爽利,不妨让太医请个脉,”

北静王连忙叫人扶起来,口中颇为敬重地说:“世伯不必多礼,我原是有些乏了,并无大碍的,到是让世伯挂念了。”

两人又说了些旁的,北静王就起身告辞,王子腾、王仁并林粲都跪下相送,北静王又说:“这月二十六是我母妃的寿辰,还请世伯世兄都来吃一杯水酒,”

王子腾和王仁都跪谢了,北静王仿佛突然想起林粲也在这里,于是说:“既然林公子也在这里,本王就顺便请了,”

林粲也一样的跪谢了,北静王方才离开,王仁拍着林粲的肩膀说,林粲好福气,得了王爷的青眼,将来必定前途无量的。连王子腾都认为林粲这次是得了机缘,只林粲自己明白这其中的苦处,忽然就想起一句话,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可与人说无二三。


 17利子钱

第十七章利子钱

待送走了北静王,王子腾便回到内院,使人请了自己的妹妹、贾府的二太太到内院议事。

不多时,下人引着二太太来到,向王子腾行了礼,王子腾只安心受着,并打发了众人才叫二太太在下首坐了,只问:“今日林家大爷来了,怎么林姑娘却没来。”

二太太回道:“林丫头素来身子弱,许是又病了。”

王子腾说:“林丫头没有爹娘,你是她的亲舅母,合该多想着她点,怎么听你这意思,到像是不知道那府里的情况。”

二太太说:“原本林丫头在我们府里住着,我自然要照管着她,可现在人家有了哥哥,又少与我们府里来往,我哪里照管得到。”

王子腾听了这话有些不快,说:“这话是怎么说的,就算林氏族里给林如海过继了一个儿子,那林丫头却还是你们府里正经的表小姐,怎么能这样疏远了,那林家大爷,虽不是记在贾府姑奶奶的名下,但也得叫你一声舅母,如今他们兄妹两个相依为命,府里又没个长辈,你合该多用些心。”

依着二太太的意思,离那林家兄妹越远越好,免得林丫头来迷惑她的宝贝疙瘩,上回宝丫头过生日,林丫头只来了半天,不知说了什么话,就害得宝玉痴了半日。如今她家老爷知道林家小子考得了秀才的功名,就逼着宝玉也下场考试,可是宝玉那个身子,哪比得了那个贱命的商人呢!最后还是老太太给拦下了,否则宝玉不一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呢!这林家的兄妹就像是专门来克宝玉的,叫二太太怎能不恨!

但她素来知道自己哥哥的脾气,一向不敢顶撞的,因此也只能表面上应了。

王子腾瞧着自己妹妹未必是真心应承,又提点道:“那林家大爷是个有本事的,你别是因为他只考了一个秀才的功名就小瞧了他,他虽是个商人出身,但今天这样的大场面也没能唬住他,反到是进退有度、举措得当,可见是个心性沉稳的,况且又得了北静王的青眼,将来说不得有个好前程。”

二太太说:“哥哥说得是,但我也有我的难处,我们府里的事都是老太太做主,我只白担了个管家的名声,老太太疼惜林丫头不假,但我眼瞧着,老太太似乎不大喜欢林家大爷,……”

“这是为何?”

“老太太一直想把林丫头接回府里住着,但林家大爷就是不肯放人,老太太总是见不着外孙女,自然不喜,那林家大爷又不是姑奶奶生的,算不得正经亲戚。”

王子腾深感贾府的老太太糊涂,少不得要对自己的妹妹详细指点,他说:“老太太也只在内院里周旋,并不知道外面的事,如今我们这四大家子都是靠老一辈人支撑着,你们府里有政公赦公、史家有两位侯爷、王家有我,到也能顾全大家的体面。

但你且想一想,若十年后,我们这些人没了,又有谁能支撑的起来。看看你妹妹家里,薛家大爷一没了,剩下蟠儿那个呆子,能做什么?

近来我时常感叹家族里人才凋敝,年青一辈里,还没有一个能下场考试的人呢,如今你们府里白得了一个正经秀才做外孙,还不赶紧拢住他,。”

二太太听了这话极为不服气,她说:“这林家大爷不过是考了个考才,哪就值得我们国公府拉拢了。”

王子腾,“快别提什么国公府了,赦公不过是袭了一个一等将军的爵位,你们府里现如今还挂着国公府的匾额都是逾矩了,只是圣上宽厚,不追究罢了。说到赦公我到想起两个事,前些日子有御使风闻言事,参他夺了什么人的扇子,还有人参你们府里放利子钱,你可知道此事?”

二太太听到利子钱被吓得魂飞魄散,忙问:“是什么人参的,可有证据?”

王子腾说:“你先说说有没有这事?”

二太太用帕子捂了心口,待稳了稳心神才说:“我那大伯的性子向来乖张,连老太太都不愿与他多计较的,我一个小婶子又如何敢问他的事。”

王子腾也知道贾赦的性子,知道二太太所说乃是实情,但事关重大不得不问:“你们都在一府里住着,你又管着家,怎么一点消息都不通?主子们之间不说,难道奴才们也不说?”

二太太说:“大哥有所不知,我们老太太不待见大老爷和大太太,只让大太太过来立规矩,轻易不叫大老爷到跟前来的,大老爷又素来爱胡闹,最怕下人们传闲话,惹得老太太教训,所以常拘着他们不叫出院门。再说,这等大事,只会叫身边的体已人去办,旁人也无从得知的。”

王子腾点了点头,打算放过这事。

二太太又问:“那利子钱的事,御使可有证据呈上?”

王子腾说:“若有证据,你又怎能安稳如此,这放利子钱可是抄家削爵的大罪。”

二太太手一抖,手中的帕子轻飘飘的落了地。王子腾不疑有他,只当二太太一个内宅妇人,听了这些自然要害怕的。于是又动了恻隐之心,开解道:

“你不必担心,那御使原无凭证,只是风闻言事而已。”见二太太有些发呆,料她一个内宅妇人,并不明白什么叫风闻言事,又解释道:“所谓风闻言事,就是圣上准那些御使们听到什么就参什么,无须真凭实据,即使参错了,圣上也不怪罪。”

若是在前些年,被御使参了,可是件大事,但如今却不当回事了,只因旧年年底的时候,皇上准了御使们风闻言事,这下子等于给御使们松了绑,准他们随便骂人却不必担责任,那起子御使本就是一群识了字的泼皮无赖,逮着这样的机缘,哪有不骂人的道理,于是把满朝的大臣都给骂尽了。

圣上瞧着一个御使一天之内上了三本折子,就夸奖他实心办事,还赏了一个二十亩地的小庄子。这样的庄子若放在王家,即使拿来赏那些有体面的下人也怕寒酸,但在那些穷御使的眼里,就成了金山银山。

消息传开以后,所有的御使都开始点灯熬油的写折子,还互相比着,今天你参了三本,明天我就参五本,经这么一闹,风闻言事之事简直如烈火烹油一般,近来交上来的折子,都快把御书案压塌了。

然而,御使们所言之事大多是捕风捉影,还有些人为了凑数,自己编个事由写了。

圣上想必也是清楚的,只是这件事由他提起,就不好由他中断,所以圣上虽然准御使们胡闹,却只办了一些证据确凿的案子,对那些个风闻言事的折子不闻不问。想必也是不信的。那些个御使只白折腾了。

因此,大臣们原本又怒又怕,现如今已然是放开手了。随他们骂去吧,只当是苍蝇在耳边飞过。

二太太又问:“那圣上会如何处置?”

王子腾对那些个御使们一向不屑,他说:“圣上英明,不会理睬那些个跳梁小丑的。然而还有一句话,叫无风不起浪,你们府里做事怕也有不妥当的地方,你若不好查问,就将此事回了老太太,请老太太定夺就是了。”

二太太这才把一颗心放回了肚里,兄妹二人又说了些家常话,二太太便告退了,待从王家出来,周瑞家的扶着二太太上了马车,二太太低声对周瑞家的说,“那利子钱的事先停一停,”

但凡做坏事的人,都是怕的,周瑞家的听了这话,就一机灵,她忙问:“可是出了纰漏?那已经放出去的,要不要立时收回来?”

二太太瞧着她胆小的样子就不喜,说:“这到不必,不过是风声紧,先收敛一阵子罢了。过了这阵子再往外放,把利钱再提上一成,到时候叫你女婿嘱咐了下人,万不可打着荣国府的招牌。”

周瑞家的应了,扶着二太太上了马车,众人回府自不必说。


 18探病

第十八章探病

从林粲得了功名,贾家就三请四问地,不时派贾琏到林府来,请林家兄妹去那府里做客,贾琏到是得了机会,与林粲好好的商议了一下卖米的事,两个人合计好了,林粲负责种米运米,贾琏只管卖米,铺子是现成的,林粲在前门大街上有一溜的铺面房,原本都租着,现如今自己要开买卖,少不得挑一家位置最好的给贾琏使,铺子里面的一应事务各色人等都由贾琏管着,贾琏自然也不便出面,只叫他奶娘家的儿子在店里照应,又选了几个利落的伙计。

朱先生给他们的铺子起了个响亮的名字,“盘锦米行”,因此这米就成了盘锦大米。林粲与贾琏挑了个黄道吉日,就让米行开了张,贾琏奶娘的儿子赵国梁,从此成了这米行的大掌柜,只是一应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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