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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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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粲拿起一张薄饼,摊开放在手心里,又夹了各样菜码在饼上,把薄饼卷成一个卷子,递给了黛玉,“妹妹尝尝,这是京里的吃法,二月初二这一天必是要吃的,想来贾府里不讲究这个,”

黛玉瞧着这春饼样式新鲜,接过来尝了,只咬了一口,便笑着说,“这下子,春天被咬住了!”

众人均笑,朱夫人又说了些京里的习惯,与贾府里并没什么不同,单这春饼一样,贾府里却并不吃的,贾府的饮食过于油腻,大鱼大肉的到是常见,像这样一张饼卷了青菜的吃法,还真是没见过。

用过饭,朱夫人带着黛玉去后边安置,林粲与朱先生在书房里说话。

林粲问:“今天吃的青菜可是温泉庄子送来的?”

朱轼说:“正是呢,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除了你的温泉庄子,哪里能出产这样可人的青菜。你也该给你师兄送一些去,他也不爱那些个油腻的吃食。”

林粲说:“师兄哪里用得着我孝敬,全天下的人都孝敬着他呢。”

朱轼说:“你们一起长大的情分,自然与旁人不同,他也知道你那温泉庄子里出产新鲜的菜码,你却只往我这里送,不分他一些,怕是他要生气的。”

林粲到不怕皇帝生气,皇帝再气也不过是打他几下,他身强体壮的到也受得住,只是师兄最近怪怪的,总做一些亲热的举动,林粲偶尔会往歪处想,但师兄是个正人君子,应该不会做那些下流的事,左右想不通的时候,林粲就想让先生给拿个主意,但这话又不好明说,只能隐晦的说:“师兄近来,脾气古怪了,什么事都要管,连我后院里的事,他都要插手,我辛苦攒了一院子的人,都被他给打发了。”

朱轼不疑有他,只说:“打发了也好,你也不小了,也该正经的说一门亲事了。”

一说到亲事,林粲就头疼,他说:“这事还是算了吧,把个软玉娇花似的闺阁女孩摆到我府里,摆上一年,进府时什么样,一年以后还什么样,趁早别耽误人家姑娘!”

朱轼并没听懂自己的宝贝徒弟在说什么,只当他沉迷于娈宠一道,不愿意被嫡妻管束,于是教训道:“男婚女嫁乃是天下正道,你就算再不喜欢,也不可废了天道人伦。至于你那起子上不得台面的爱好,到是不相干,如今的有钱人家,谁不置几个清俊的小厮啊,你将来娶了嫡妻,她也不会挑这个的。”

林粲叹了口气,自己的事自己明白,这话真要是说出来,怕是连看他长大的朱先生也不相信的,只能是寂寞来时自家解,烦难心绪无人知。


 15蒋玉涵

第十五章、蒋玉涵

林粲得了秀才的功名,京里头林家的一些故交都得了信,纷纷送来了贺礼,林粲叫黛玉拿了往年的帐册子去查,照着往年的旧例回了礼。还有些下了贴子来请的,林粲挑了几个还算稳妥的人家去拜访了,算是续上了来往,今后但凡是个节庆的都要走动的。

这一日又接了王子腾家的贴子,这王子腾与林如海也算是同殿为臣,两人早有来往,王子腾的夫人做五十大寿,也给林家下了贴子。林粲对王子腾到还有几分敬意,王家虽然也属四大家族之一,但皇帝对王子腾还算信赖,若果真对这起子人动了手,说不定王家是可以留下的,因此上,林粲也就应了。

等到了寿宴之日,林粲备了礼,自已去了王家,黛玉因没出阁,家里又没有女誊亲长带着,去外祖家走动倒还无妨,但要出门做客就不像样了,因此就没去。

待到了王家,林粲在正堂上给王子腾行了礼,才弯下腰去,就被王子腾扶了起来,“贤侄不必多礼,我与你父亲同朝为官多年,咱们两家也算是世交,原本就该多走动,贤侄不要外道了才是。”

林粲不得不佩服人家王子腾,人家是身居高位的朝廷大员,自己不过是刚刚得了功名的小秀才,身份上差着十万八千里呢,人家竟能如此礼遇,看来王子腾做得大官是有道理的。林粲不敢怠慢了,连忙深施一礼,说道:“晚辈不敢,以后还请世伯多多指点。”

这话算是承认了两家的世交,并尊王子腾为长辈。王子腾见他知情识趣到也高兴,于是为他引见了独子王仁,林粲与王仁平辈论交,两人都是爱玩的人,才见了便觉得意气相投,于是王仁拉着林粲去听戏了。

王仁对林粲说:“今个儿请的是忠顺王府里的小戏班子,其中有个叫琪官儿的最是妙人儿,忠顺王爷把他当成个宝贝,轻易不让他出府的,也就是我父亲的面子,若是换了旁人根本请不动的。”

林粲说:“你到说说怎么个妙法儿。”

王仁挤眉弄眼的说道:“我哪知道啊,这个事由只能去问忠顺王爷了。”

有了这句话,两个坏小子更加投缘,说说笑笑的更亲热了。

林粲看着满院子的宾客,具都有着一品二品的顶戴,这还是王子腾夫人的寿宴呢,若是到了王子腾的寿宴,真不知要来多少达官显官。王家的权势由此可见一斑了,林粲突然就发了感慨,琢磨起了四大家子的人。

在贾史王薛四大家子当中,王子腾这一辈着实出了几个人才,史湘云的父亲、史家大爷是个能征善战的武将,凭着博命的劲头又为史家博来一个爵位,可惜死得早又没儿子,爵位叫他弟弟袭了去。外人提起史家都说是一门两侯,权势薰天,其实内里并不好,史鼎史鼐兄弟两,都是没本事的,不过是白拿着俸禄罢了。

薛蟠的父亲也算是个人物,可惜死得太早了。王家出了王子腾这么个二品大员,现在隐隐成为四大家族里众人之首,但王子腾人老成精,自己远着那些人,并没有与众人联手如何如何的想法,因此上,连皇帝也有几分看重。

再到下一辈里,王家的王仁是个只会斗鸡走狗的浪荡子,贾家的贾琏是个伶俐人,但也只捐了个官,宝玉是个在内帏私混的,眼瞧着没什么出息,史家三个兄弟只有一个儿子,年纪还小看不出什么,薛家的薛蟠是个混人,这四大家族年青一辈里,竟无扛鼎之人,真真应了那句老话,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

不过想一想,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若按皇帝的说法,自己也是个不务正业的。可是究竟什么才算是正业呢,是功名一途,还是娶妻生子,听起来都不错,却都不是林粲心中所想。

正胡乱想着,那边戏楼里已开了戏,唱得是林粲最熟悉的那句:“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断井颓垣……”

王仁在林粲的耳边说:“快瞧快瞧,那个就是琪官儿,瞧这扮相,瞧这身段,算不算是个妙人?”

林粲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这个身段,这个手势,这个眼神儿,仔仔细细的瞧了又瞧,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回,最后咬着牙说:“王兄说得是。”

此时台上的琪官儿正用一双美目,瞧着林粲,那眼神中似含着说不清道不尽的万般情义,把个杜丽娘都演活了,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恁般景致,我老爷和奶奶再不提起。朝飞暮倦,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林粲假更衣避席,到了戏班子的下处,找了处避人的地方等着,没多久便见那戏台子上的琪官儿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戏妆还没卸,一张粉白的小脸,一双勾人的美目,直叫林粲看直了眼睛。

琪官儿问:“林大爷有何吩咐?”

林粲本来憋了一肚子的话,仿佛碰了个软钉子,到是不好开口了,于是只问:“你如何又成了戏子?”

琪官儿把水袖一甩,仿佛还在戏台上一般,“林大爷这话真真可笑,我本来就是个戏子,原来林大爷瞧得起我,叫我在府上伺候,如今有了新人,便把我打发了,我自然还要吃饭,身无长技的,只能再做起老本行了。”

林粲问:“打发你离府的时候,难道没给你遣散银子吗?”

琪官儿说:“不敢叫大爷破费,我蒋玉涵有手有脚的,自己能养活自己。”

林粲,“你又使小性了,戏子这碗饭不是好吃的,平白的叫人家做践,还不如到乡下置上几亩田地,好好的过日子呢。”

琪官儿,“大爷说得轻巧,我不唱戏,却到哪里寻那买地的银子去。”

林粲急了,“你进府一年有余,我给你的东西,难道还不值几亩田地吗?难道……难道你出府的时候被人克扣了不成?你……你说话呀!”

琪官儿见他真有些急了,才问:“大爷对我可是真心的?”

林粲一时语塞,这话还真不好说,若换了蒋玉涵还在府里的时候,林粲必会舌绽莲花哄得他回心转意的,但如今情势不同了,皇帝不准他在府里养人,他还真不敢抗旨。

于是只说:“无论如何,你我好了一回,我总要保你衣食无忧的。那些东西若是没了也无妨,我再给你就是了。”

琪官儿冷哼一声:“到也罢了,原本就是些死物,看在你花心思弄来的份上我才收下的,如今再留着也是没意思了,东西都在我原来的屋里,大爷自去取了送与新人吧。”

哪有什么新人,

现如今自己的院子清静得像佛堂一般了。

林粲心里头委屈却又不能对蒋玉涵明说,只能眼睁睁的瞧着他走开了。这蒋玉涵本就有些清高,在府里这一年又被林粲宠得没了规矩,林粲知道他又犯了小性儿,怕是不肯受自己的恩惠的,只能等以后再想法子帮他了。

垂头丧气的回了席上,被王仁拉着去见一位贵客,说是什么北静王爷的,林粲当然听说过北静郡王水溶的大名,都说他是本朝头挑的人才,相貎、性情、学识都是一流的,林粲刚在蒋玉涵面前受了挫折,想来去见见这位清俊出名的王爷也是不错,于是就随了王仁去王爷跟前见礼。


 16北静王

第十六章、北静王

王仁给林粲引见的是北静郡王,他家祖上同四大家子的先祖一样,也是跟着太祖皇帝出兵放马得的富贵,北静郡王的祖上因功劳更高些,因此到了他的头上还是袭着郡王的爵位。

不过这些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林粲一眼就认出上头坐的那位号称本朝第一清俊人物的,北静王爷,正是上元灯会那晚与自己颠鸾倒凤的大美人!

这可如何是好!

林粲心中大哭,……我怎么这么倒霉呀!好几个月来才遇着一个顺眼的人,竟然是老亲贵之一的北静郡王,他们家和贾、史、王、薛四大家子是同气连枝的世交之好,也是皇帝要铲除的陈旧势力之一。这叫我以后如何与他来往!

老天爷,你这不是耍我吗!

北静郡王水溶稳稳地坐在主位上,地上跪着林粲和王仁,王仁有些纳闷,王爷平日里最是礼贤下士的。今个儿他们二人跪了有一会儿了,怎么还不叫起,这不是王爷平日里的作派呀。

北静王问:“你果然叫林粲?”

林粲说:“回王爷的话,小人正是林粲。”

北静王一声轻笑:“林公子到是个实在人。”

林粲真不知该如何回话,只得胡乱应了一句场面话,“王爷过奖了,小人愧不敢当。”

没想到北静王接着就变了脸色,厉声道:“似你这般狂徒,还有什么不敢的事情!”

林粲心说,这前言不搭后语呀!这位王爷是被自己捅糊涂了,还是气糊涂了!偷偷抬头去瞧,只见北静王一手端了茶盏要吃不吃的样子,也正偷眼瞧着自己,唇红齿白,美目流转,真好秀丽人物。不禁又想起那一段风流韵事,叫人抓心挠肺的放不下。

林粲连忙低下头,手按在胸口上,按着小鹿一样乱崩的小心肝,暗骂自己没福气,如此这般的妙人,却是四大家族一伙的,自己碍着皇帝,再不能与他来往了,似他这般的模样恐怕再难寻见,从此断了岂不可惜。

正想着,却被王仁捅了一下,原来是王仁瞧着林粲许久不回话,以为他是被吓呆了,就用胳膊肘捅他提醒一下,没想到这个事被北静王瞧在眼里却是不喜,北静王说:“王公子这是做什么?”

王仁没听出来这话里的意味,只回道:“回王爷,林公子才得了功名,不曾见过王爷这样的人物,失礼之处还请王爷海涵。”

北静王秀丽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他说:“王公子这是替林粲请罪呢,本王到要问问,王公子与林粲是何交情,”

王仁依旧毫无所觉,他说:“回王爷,我二人是世交甚为要好,家父与林公子的父亲同殿为臣,家姐又嫁与贾家,与林公子的妹妹是表姑嫂,我的姑姑也嫁了贾家,是林公子的舅母。”

林粲憋着,想乐又不敢乐。

北静王说:“既这么着,你便替他受罚吧,烦劳你跑一趟,告诉你父亲,就说我身子不爽利,此时就回去了,叫你父亲顾着宾客就好,不必来送行了。”

王仁说:“王爷宽宏大量,小人自当领罚。”说罢就领命去了,林粲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北静王叫下人们都退开一些,才对林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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