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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11-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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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失忆后总是觉得欠这一个承诺没有履行,他一直以为是对那女子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对书生的……

大侠去追离去的书生,可是,却找不到他了。书生就这样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人们都说他已死……

“这样就完了?书生呢?他到底怎么样了?”

大侠不相信书生死了,他从没放弃过找寻书生的下落……
终于,大侠找到了书生,但是……书生失忆了……忘记了大侠,忘记了所有的前尘往事……
大侠虽有些伤感,可是看到活着的书生,心中更多的感激,感激上苍的垂怜……
大侠重新向书生介绍自己,重新和书生开始认识……

“书生也失忆了啊……”顾惜朝眯着眼,“这样也好……那些不好的记忆忘就忘了吧……一切从新开始……”
是啊,一切从新开始……
戚少商低头看顾惜朝,发现顾惜朝已经闭上了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惜朝,到床上去睡,在这儿会着凉的……”
“我懒得动……”顾惜朝有些任性地说,“你抱我过去……”
戚少商笑了,笑得无奈,笑得宠溺,他认命地抱起顾惜朝,走向卧室……
不换 


中秋一过,露水渐重,天气转凉,秋风虽不萧飒,拂在人身上却已透出丝丝凉意,戚少商与顾惜朝自江南一路西行,缓缓行来,正巧在重阳前到了峨眉山下。
峨眉盛景二人自是早有所闻,以前四处奔忙的时候没得时间来游山玩水,如今闲了空了,又恰逢重阳,自然是要上山好好观赏一番的。
天色已暗,二人在山下找了间干净的客栈住下,小二哥热情的很,没等二人问,早把峨眉山最出名的景色说了个遍。每年这个时候,来登高应节的人总是络绎不绝,眼见二人神采出众,气质不凡,戚少商出手又颇为豪爽,小二脸上的笑愈加显得谦恭有礼。
好不容易打发了小二,顾惜朝轻哼一声,咕哝道:“天下小二一般样,看见肥羊,果真殷情得很。”
戚少商耳尖,这小小声自然逃不过耳去,笑道:“走了些路,可是累了。”
顾惜朝坐在桌旁,二指拈起青瓷茶碗,皱了皱眉,又把茶杯放了下来。
戚少商照顾他早已成习惯,细心地将茶碗里的水倒去,又重新斟上一杯,顾惜朝这才拿起来喝了一口,嘴角几不可见地微撇了一下,大约是在抱怨这茶不够清甜。
看着这么孩子气顾惜朝,戚少商轻笑起来,不自由主便想起来了未曾失忆前的那个高傲而才情横溢书生来。
如今高傲依旧,才情仍在,只是那人,却已不是原先那人。
戚少商偶尔想起以前的日子,便会生出些许的感激,又往往心怀忐忑,不知这样的宁静与幸福,还能维持多久。
顾惜朝见眼前之人两眼发直,知道那人又在神游天外,想些有的没有的。
他并不觉得失忆是件坏事,不记得过去又如何,他还是他。忘了所有人又如何,朋友可以再交,仇人可以另结。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他的仇人大约比朋友多得多。
每走到一处,总会有人对他横眉怒目,却又不知何因忍气吞声。更多的时候,是对着他俩指指点点,满脸不屑鄙夷。
这时,他总会看向身旁的戚少商,那人的脸上,笑里带着微微苦涩。
一开始,顾惜朝会有些郁闷。要是和他在一起不开心,为什么不走呢?
这个问题,他问了许久,戚少商都没有回答过。
顾惜朝颇有些气恨地瞪了他一眼。
戚少商一时茫然,瞧着他起身打开东边的窗子。
暮色四合,暖暖地笼着对面的山壁,满眼苍翠之色掩之不住地扑面而来,清鲜欲滴的颜色层层叠叠的随着山风轻轻起舞,一时绿的诱人,一时黄的灿烂,一时红的娇艳,怕是当今最出名的画师,也难描这山间景色十之一二。

“这福地洞天,果真俊秀灵奇,清丽难言。”顾惜朝入迷地瞧着,不由自主赞叹道。
“是啊是啊!”身后传来小二带着浓重川蜀口音半拉子官话。
顾惜朝回神,见天色早已暗沉,转头一瞧,戚少商却不见了踪影。
桌上已布了一桌的山珍,小二冲着他满脸堆笑道:“没吓着客倌吧?”见顾惜朝皱眉看着他与那桌子菜,他又道:“与您同来的那位爷刚才吩咐,说二位明儿个早起,先把菜上了,他去买些菊花酒,马上便回来。”
顾惜朝点点头,也不多说话,只是看着小二的眼神,明显开始逐客。
小二心领神会,快手快脚摆好碗筷,出去的时候带上了房门。只是在闭上房门的时候,忍不住又往里看了一眼,却发现顾惜朝的目光正冷冷地射过来,吓得头一缩,立刻闭紧房门,倒头就走,差点撞上身后的戚少商。
“小心。”戚少商侧身一闪,总算没让他撞洒了手中的酒。
“对不住对不住。”小二叠声道歉,忙闪下楼去。
耳听得戚少商进了屋子,才敢回头望上一眼。心里纳闷地很,一个书生的眼神咋比这豪爽汉子还要摄人,难得神仙样的人物,偏偏仿佛长了一身刺,总让人心里起毛。

是夜,朔月清冷,伶伶地挂在深蓝的夜幕上,点点星辉映着,照得人间一片宁静。
戚少商与顾惜朝坐在客栈的屋顶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顾惜朝凝目望着眼前与白天完全不同的山景,突然道:“大当家的,我们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可好。”
戚少商拿着白瓷酒壶,正往二人的杯里倒酒,听到这话,笑道:“好啊!这里风景绝妙,原本不是一天两天便能赏完的。”
顾惜朝接过他递来的酒杯,置于鼻下浅浅一闻,道:“酒如其名,淡泊清华,凌霜无畏。”
“这酒虽不像炮打灯般入口就是满头的烟霞烈火,难得却是这份品致。”戚少商似是极喜爱这酒,浅浅啜了一口,闭目细细品尝。“悠然闲雅,味淡却绵长,尝后满口留香,回味无穷。”
顾惜朝于酒之道并无戚少商这般精通,闻言也只是轻轻一笑,道:“既然大当家的这么喜欢,不如留下来学学这酿酒之法,若是以后路上盘缠用尽,也是一门营生的手艺。”
“顾公子本事大得很,我跟着你,还怕无钱付帐不成?”戚少商嘿嘿笑着,见月光下顾惜朝的手白的晶莹,不由得伸手握住,却忍不住皱眉。“怎么这么冰?”
二话不说将人拉进自己怀中,顾惜朝轻声低呼,小心翼翼地捧好酒杯,回头一瞪,却见戚少商紧蹙浓眉,似是在怪他不懂照顾自己。
心,一下子温暖了。
就算他忘了所有的事,就算他被千夫所指,只要身边有他陪着。
心,就总是温暖的。

戚少商将酒杯拿开,握住顾惜朝双手,轻轻揉搓。
“近日天凉也不知道多加件衣服,孩子似的。”
顾惜朝低低一笑。“据说刚出壳的雏鸟会将第一眼见到的人当成母亲,我失忆后第一次睁眼见到的人,不就你这个‘娘’么?”
戚少商瞠大了眼,“那你想不想听听我这个‘娘’在见到雏鸟时的念头么?”
顾惜朝好奇道:“是什么?”
戚少商沉默了会儿,一本正经道:“没救了……”
顾惜朝额角的神经抽了抽,道:“……母亲第一眼看见孩子,不应该说‘好可爱’么?”
戚少商回想了一下,更坚定地答道:“可悲可叹倒是有,可爱?若我用这两个字来形容顾公子,只怕晚上就睡不安枕了。”心里却道,那会儿子他正病得迷糊,对他倒真是百依百顺,确实挺可爱的,只是这话万万不能当着这人的面讲。
顾惜朝大笑一声,道:“算你还是个明白人!”
戚少商嘿嘿一笑,觉着双手在自己的努力下已经暖了起来,又将人往自个儿怀里拉紧了些,按摩起他的左脚。
这些事他做的轻车熟路,顾惜朝也早已习惯,任由那双温暖的手掌一寸寸地将自己的肌肤熨热。
“大当家的,你说雏鸟会将第一眼看见的活物当成自己的母亲,那么那只被迫成为母亲的动物,又该怎么办呢?”
顾惜朝背靠在戚少商怀中,戚少商只能瞧见他的侧脸,平时凌厉的鹰眸正自垂着,一丝落寞浅浅地透了出来。
他抿了下唇,道:“还记得前几日我们路过的那个镇子么?”
顾惜朝应了声。“镇子上大多都是猎户,民风很是纯朴亲切,只有一个人……”
想起那个由狼抚养长大的人,顾惜朝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狼性凶残,却能将一个孩子抚养长大,并且不离不弃,跟随至今,这种缘分比起那金风玉露,不知珍贵几许。”
“狼只是只畜牲,哪里会有什么感情?”顾惜朝闷声道。
戚少商按摩的手依旧轻柔,头却低了下来,在他耳边缓缓道:“有时候我会觉得缘分是件奇怪的事情,也许一个眼神,也许一句问话,也许一碗酒,便能让人倾心相交,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亦终是不悔。”
耳垂烫热,顾惜朝忍不住脸颊发烫。
“只要能在那个人身边,给他天下所有的幸福也不换。”
给他天下所有的幸福也不换。
顾惜朝无声地念着这句话,眉眼笑了开去。
是夜,月色如洗。
军营内一片肃静,只偶尔有微风刮过,卷起地上的细沙,唏唏梭梭的,仿佛一声叹息。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已是月上中天,军营一角却还有一室灯光未灭。
戚少商看着眼前的人骨节分明的手翻动着书卷,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那书页一上一下的,被那人的手翻动着。
“为什么?”终是耐不住这样的安静,戚少商问道。
顾惜朝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拨了拨灯芯,帐内便暗了一暗复又亮了起来。
“我以为你知道?”在这一暗一明间,顾惜朝如是说。尾音上翘,带了点嘲讽。
一瞬的沉默。
戚少商叹了口气,“我知道。”
是,他知道。
他当然知道,这人为什么会离开六扇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荒芜的边关,为什么会当上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军师。
但他紧接着又道:“你也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又一瞬的沉默。
顾惜朝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书,抬头认真地看着戚少商,“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
对上顾惜朝黑白分明的眸子,戚少商不禁皱了下眉,又叹了口气。
这个人,总是这样!


十天前,他带着一身风尘从外地办案归来。
先是把那跟他耗了大半月才尽数捉拿的十六个贼子送进六扇门的大牢,然后向诸葛神侯报告这一路的经过,接着又与无情、铁手讨论案情……
等他好容易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天早已黑了。
轻轻揉了揉有点酸涩的脖子,转身,走向六扇门的偏院。
大半月不见,不知那人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天凉了,不知腿上的旧伤有没有发作,那人性子那么倔,定是忍着一声也不肯吭的……
这么想着,脚下便快了些。
但当他走近偏院却觉得有些不对。天色已晚,屋子里却依旧是漆黑一片,不见半点灯火,甚至感觉不到有人的气息。
心里隐隐有些预感,步子愈加快了。几步奔到屋前,一把推开大门。
果然……一室清冷,那心心念念了大半个月的人已不见踪影。

接下来的几天,戚少商觉得自己都是在一片恍惚中度过的。
他先是找了诸葛神侯和四大名捕,想问清顾惜朝的去向。
只是这师徒五人,见戚少商一脸慌张地冲进大厅,都是一副“终于来了”的表情。
他刚要开口问,诸葛神侯便装模做样地咳嗽了两声,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对他将当下局势如此这般、边关形势如何如何紧急、领兵打仗的人才是如何如何不可多得等等等等,一一道来,听得戚少商一愣一愣的。
好不容易听诸葛神侯长篇大论地说完,他却没听到一句,与顾惜朝现在何处有关的话。
好在诸葛先生的如此这般够长,足以让他冷静下来。
接着,他回到了与顾惜朝共住的偏院。
点上油灯,随手掸了掸凳子上的细灰,不经意一回头,却看到了枕边放着的一本书。
蓝色封皮,带着曾经破碎的裂痕。
是《七略》。
是那本被主人震碎,又被他一片片补回来的《七略》。


顾惜朝看着眼前人脸上一点无奈的表情,耳边听着一声落寞的叹息,心里也不由紧了一紧。
犹豫了一会,他合上书卷,起身,将桌上的书一册册放回旁边的架子上。
他手中不停,边收拾,边对着身后的戚少商道:“我知道你是怨我没等你回来就一个人离开,可是我也留下了那本《七略》。你既然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你也应该明白我求的是什么。我只是失忆,又不是变笨,不需要你们一个二个整天守着护着……”
话还没说完,顾惜朝只觉得一具温暖的身体从后面拥了上来,把他紧紧搂在怀里。温热的鼻息喷在颈后,仿佛一点火苗,蔓延着烧到耳根脸上,烧红了一张俊脸。没说完的话也像是被烧成了灰,说不下去了。
下意识地想挣扎,却听得身后的人闷闷的声音传来:“惜朝,我知道六扇门的生活不适合你,也知道你的想飞之心,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困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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