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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夜恋花街 by 米洛-第3部分

小说: 夜恋花街 by 米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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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突然,从地牢外传来一阵穿著屐鞋奔跑的巨大响声,优伶和侍童下楼时穿着精致的木屐,是为了防止庭院里的泥土弄脏软绸白袜和衣服。

    「怎么回事?」庄麟佑放开秦若希,双眉紧蹙。

    话音才落,就看见一个穿莲红色漂亮汉服的侍童,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看见老板,大大地鞠了一躬!

    「跑什么?」庄麟佑淡淡地问。在花曲楼,虽然这些孩子将来都是男妓,但只要他们未到十七岁,就是受保护的对象,庄麟佑对待他们,和对待别的孩子没什么不同。

    侍童走到庄麟佑身边,把脚尖踮得高高的,小声说了什么话。

    庄麟佑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一把拉开侍童,对打手说:「把他关在这里,一天送一顿饭,只能是米饭和水,他需要重新调教,叫掌班安排一下。」

    「是,老板。」打手们努力地记下。

    交代完后,庄麟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侍童赶紧跟上他,一路小跑。

    衣衫不整地躺在潮湿的水泥地板上,双手仍然被反绑,秦若希想爬起来,但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气嘣吁吁地贴着墙根。

    忽然「叮匡」一声噪响,门锁被打开了,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带着侍童走了进来,他明明穿着木屐,但脚步声还是那样轻盈。秦若希看到他,脸色白了一下,而后又紧紧咬住嘴唇。

    他没有忘记,自己是被谁出卖的!

    楼绮筵告诉他,他可以躲在更衣室里,等到凌晨再离开,可是天还没亮,他就从更衣室里强拖了出来。极度惊骇中,他看见楼绮筵站在一边,冰冷地睨视着他。

    会相信一个男妓说的话,本来就很傻,可是在庭院里,被楼绮筵抱起来的那一瞬间,他体会到的是——几乎已经遗忘的温暖和安心。

    在十二岁以前,母亲是温柔而和蔼的,高大威猛的父亲,常把他扛在肩膀上,在可以俯瞰香港夜景的半山豪宅里,嘻嘻哈哈地玩闹。

    他就读享誉国际的私立贵族学校,是建校六十年来,唯一个连体育成绩都是A+的学生。父母的宠爱,优裕的生活,明朗的前景,让时间、幸福,好象沿着一道光亮的白线,永无止境地延伸下去……

    然后——一切突然碎了。

    父亲有了外遇,更糟糕的是,同一时间内母亲也背叛了父亲,有了情夫。

    离婚手续只用一个月就完成了,父亲卸下「亲人」的面具,移民去了国外。

    现实和梦境的不同,就在于现实无法逃避,不能用哭闹和尖叫挽留,只能站在那里,静静地目睹着……幸福的消散。

    之后的生活就像是溺水,被母亲拉着不断沉下去,品尝着孤独和被憎恨的滋味,曾经相爱的人一旦反目成仇,就仿佛他们从来没有爱过。

    心剧烈地颤抖,崩溃似的悲哀,直到被卖进花街,心口的创伤仍然紧紧地羁梏着他,才得到一点点温暖,他就失去了戒备。

    楼绮筵端正的容貌,在面无表情的时候,更显示出一种冰冷的、无法接近的感觉,即使他穿着华艳复古的衣服,用碧玺蝶簪束起头发,也不会让人想到任何阴柔的字眼,花曲楼的优伶,是用「男色」吸引客人。

    「有在好好反省么?」楼绮筵弯下腰,嘲笑着秦若希。其实他并不想这么苛刻,可是,看到那流浪动物一样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就让他想到黑暗的过去,非常烦躁。

    「卑鄙,无耻!」秦若希大声骂道,太过愤怒令全身都在颤动,「你根本就没有自尊!」

    「自尊?」楼绮筵冷笑,「你以为只要有自尊,人就能活下去么?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自尊是通过钱来实现的,像你这种饭来张口的大少爷,有资格谈自尊么?」

    「你只是在狡辩!我和你不一样,」秦若希不服地瞪着他,「我会用别的办法还债的。」

    「别的办法?」楼绮筵缓慢地蹲下来,轻轻扣住秦若希的下巴,说道,「庄麟佑没把你卖掉,是因为你长得可爱,有花魁的资质,他花了三倍的价钱——四百五十万,才安抚了那个买你初夜的男人,把事情压了下去。」

    「但是,你要是继续任性下去,他会把你卖掉的,不管是卖给低等的妓院,还是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你的日子都不会好过!明白了么?」

    一瞬间,秦若希发现,楼绮筵的眼神是十分认真的,不是恐吓也不是讥讽,他说的是事实。

    庄麟佑的惩罚不只是拿竹篾条恫吓和鞭打而已,他会把他卖给十分可怕的人。先不说精神和肉体上的虐待,对于那些有怪异收藏癖的人,他会被肢解了也不一定。

    一想到那些毛骨悚然的画面,秦若希的脸色就刷地变成惨白,身上冒出了鸡皮疙瘩。

    「如果你明白的话,就请你配合我一下。」无奈的、很不情愿的语气,楼绮筵白净的手指,碰触了一下秦若希乌青的嘴角,忽然往下滑去。

    「你做什么?!」秦若希吓了一跳!像被电到一样弹了起来,但是他的双手被反绑着,所以他能做的抵抗,也只能是紧紧贴着墙壁,蜷缩起膝盖而已。

    「教你怎么取悦客人。」

    「我不想取悦客人!」秦若希猛烈地摇头。

    「那么换种想法,怎么取悦你自己?不管怎么样,你都是个男人吧?连勃起都不行的话……」

    「住口!」秦若希的脸孔蓦地烧红了,怎么会有人这么一本正经地说着龌龊的话,他扭开头,「我不想听!」

    「哼,还是不行吧?」楼绮筵蹙眉睨视着他,「你的问题,就在于阳萎吧?」

    「你在胡说什么?!」秦若希气得浑身发抖!「我才没有阳、阳……」

    「阳萎?」楼绮筵忽然笑了,目光里尽是无情的戏弄,「那就证明给我看吧?把脚打开。」

    「……」秦若希低着头,用力地咬着唇瓣。

    漂亮精致的侧脸,让人联想起可以与花媲美的凤蝶,虽然,这是一只伤痕累累的「凤蝶」,但也让楼绮筵改变了想法,想要更接近他。

    手指攀上那形状美好的膝盖,轻轻拉开,秦若希的呼吸更急促了,全身僵直到像绷紧的弦,下一秒就会跳起来逃开!

    「啊,长得不错嘛。」

    戏谑的笑声,指尖滑过大腿根部,将衣襦掀高。让秦若希「哇」地惊叫的是,楼绮筵把他的衣襟也往下一拉,结果,他只剩臂膀和腰部还缠着一团白色的布料而己,身体完全暴露在楼绮筵面前,秦若希的脸色又红又白!

    「下流!」气咻咻地骂着,可无论怎么挣扎,双手也无法挣脱捆绑,反而热出了一身汗,累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楼绮筵静静地凝视着他,那眼神既不是激|情的,也不是污秽的,简单来说只是在「执行命令」而已。

    想到自己就似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秦若希恼恨极了!

    「这里有感觉么?」甜腻的言语,手指突然捏上左边樱色的|乳尖。

    以为会很痛,秦若希哆嗦了一下,结果那力道非常温柔。

    指尖轻捻着薄薄的珠皮,划过尖端后,用指腹不断地揉搓按压。说不上是疼还是什么,诡异又陌生的感觉冲击着心脏,连脚趾都好象麻痹了一般,秦若希深深地皱起眉头,颤抖着嘴唇,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不要露出困惑的表情,只会让客人更想欺负你。」

    楼绮筵低下头,沙哑蛊惑的声音即使不想听,也彷佛融化般沉进了体内,在某个地方积蓄起奇怪的热度。

    「唔!」好热,体温逐渐升高,心情也变得异常烦躁,秦若希的抵抗,是不快地转开头去,看着光秃秃的墙壁,然后胡思乱想。

    脑袋里充斥着杂乱无章的念头,好象怎么也无法停止,这不是秦若希能控制的,他很不安,很想推开楼绮筵。

    柔软的嘴唇蜻蜒点水般落在锁骨上,温润的舌尖恶劣地濡湿着肌肤,好烫,被吮吸的地方像着了火一般,秦若希吃惊地睁大眼睛,痉挛的身体愈加不安地贴紧墙壁,好象在寻找逃生的缝隙!

    就在他心神不定的一刻,楼绮筵吻上那小巧的尖端!轻柔地舔舐——脊背窜起的电流使脑袋一片空白,还没法思索这究竟是什么感觉,身体就先做出了反应,阵阵强烈的战栗,那个地方……

    「放开我!」秦若希忍无可忍地大叫。

    但楼绮筵立刻抓住了他的肩膀,继续着淫亵的爱抚,看起来很温柔的动作,实际上灌注了强硬的力道,一路迤逦地、细腻地吻下去,直到秦若希拼命想遮掩的地方——「稍微挑逗一下就不行了,到底是谁下流啊?」楼绮筵冷嘲热讽,毫不留情地打开秦若希的双腿,并用膝盖牢牢压住。

    「你、你放手!」脊背陡然僵硬了,让人觉得「很漂亮」的欲望象征,已经起了明显可见的反应,秦若希无地自容,连耳郭都是红色。

    明明只感到悲惨和不堪入目,厌恶得无法忍受,为什么在楼绮筵的抚摸下,身体竟有了反应?

    ——无法理解,也不能理解!

    「我的工作是调教你,让你对客人的抚摸有感觉,能通过扩张后|穴She精,不管你喜不喜欢,我都不会放手的。」楼绮筵眯缝起淡琥珀色的眼眸,锐利地说。

    秦若希无言以对,乌黑水润的双眸里写满了屈辱和愤怒,想哭但又死死地压抑着,但这样的抵抗毫无用处,楼绮筵的手指,确认似的抚过秦若希汗涔涔的发丝、颈项,探向那被强行打开的双腿之间。

    「放松一点。」手指轻轻握住那个瑟瑟发抖的部分,用掌心缓慢地摩擦。

    和冷酷的神情不同的是,楼绮筵的动作十分温柔而沉缓,像要爱抚到每一个最微小的部分,灵巧的指尖粘腻地上下滑动着,勾勒出完全挺立的欲望的轮廓,食指指腹则一而再、再而三地挖掘着粉色的铃口,抚平那渐渐渗出来的滑腻液体。

    淫诡的热浪一波波涌上身体,额头上不断淌下汗珠,浮着泪雾的眼角一片火辣辣的灼痛,使劲眨了眨眼睛,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泪水!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越来越急促、艰难的呼吸,剧烈的心跳使人头晕目眩,一股深深战栗的冲动从被禁锢住的性器涌向全身,在血管内搅起一股深沉的、啃噬般的疼痛,令神经变得更加敏锐。

    快要疯掉的燥热……

    楼绮筵的手指,突然刺进了秦若希的后庭,藉助指尖那一点点润滑,安缓地爱抚,紧窒的内襞似乎接纳一根手指就已经是极限,并且很不适应异物的入侵,楼绮筵微微皱眉,在被拒绝的情况下,仍然长驱直入,一直进到底端。

    断断续续的抽噎声,眼泪像决堤般滚落,秦若希好象快要崩溃了,他想牢牢捂住啜泣的脸孔,可是做不到,越挣扎缚得越紧的绳索,深深嵌进了他的皮肤,没有一点松开的迹象,已经动弹不得了。

    楼绮筵冰冷地凝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嘲笑道,「这是性冷淡的样子么?掌班说你对爱抚没有反应,哼,是假的吧?」

    「不是的!我没有。」

    害怕奇怪的尖叫冲出喉咙,秦若希蓦地咬住嘴唇,几乎把唇瓣咬出血来!

    「不是!我没有!我和你不一样!」

    深入内部的手指忽然曲了起来,强硬地撑开急遽紧缩的内襞,秦若希发出沙哑的悲鸣,大腿根部绷得很紧,异物在体内慢慢抽动的感觉,让脊背爬满了冰冷的鸡皮疙瘩。

    被掌班强制爱抚的时候,确实只觉得恶心,从胃部泛上冰冷彻骨的液体,发自内心的嫌恶和抵触情绪,让他连睁开眼睛都不愿意。

    可是现在的感觉却截然相反,慌张……淫乱……越来越灼热的身体,像从未见过的怪物一样丑陋和可怕,可是——一边拼命想要逃走,一边又愈加清晰地感受到楼绮筵手指的变化,不断重复着抽送动作的指节,轻轻拉开后|穴,挤入另一根手指。

    「不要,拿出来!」

    无视秦若希的恐惧和惊慌,平列的手指尽可能深地插入,直没到手指根部,逼迫秦若希的后蕾紧紧地含着它,接受卑猥的摆弄。

    「是这个地方么?你喜欢这里被男人玩弄吧?」

    指尖寻找到秦若希特别敏感的地方,徐徐划着圈,轻摩挑逗着。

    持续高涨的、疼痒难耐的快感,让秦若希露出欲哭无泪的眼神,身体已经完全背他而去了,陷入无法遏制的生理性的欲望中,逐步吞食着理智和神经。

    膝盖在瑟瑟发抖,不知廉耻的硬起来的性器,在楼绮筵的注视下,黏答答地滴下无助的泪珠。

    「啊!哭了呢。」

    近在耳边的揶揄,让秦若希低垂下脸,紧紧闭上了眼睛。

    已经不想再听到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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