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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清末阉伶-第44部分

小说: 清末阉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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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伤的他?”比鬼还精的杜平安被人打成这样,梁仵作有些不敢置信,一边沉吟着,一边接过厉云森递过来的毛巾,将一根根纤白手指擦净,连手指夹缝之间也没放过。
“黄月容。”辛子昭回答道,俯身将锦被盖在杜平安的身上,仔细掖了掖被角,随后又探了探额头的温度,感觉到掌心的炙热,辛子昭不禁眉头深锁。
“黄月容?!哪个黄月容,上海黑道教主黄何生的女儿?!”厉云森吓得跳了起来,一脸惊恐的望着辛子昭。辛子昭沉默,算是回答了厉云森的话。不待梁子玉询问,厉云森开始心有余悸的说道,“那个女人是个疯子!”
“三个月前,‘时新报’头版头条刊登一张黄月容大小姐的女装照片,一夜之间那家不知名的小报馆便从上海滩彻底消失了。那现场我见过,血流成河——”至今想来,厉云森尤心胆具寒,“所以,杜头能留下小命已属万幸!
“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吧?”梁仵作意味不明的扫了眼静静坐在软榻之侧的辛子昭,随后将手里的毛巾丢给一旁表情疑惑的厉云森道,“我去后堂,你在这看着!”说完不等厉云森反驳,朝后堂走去。
梁仵作最近突然想改行了,死人研究久了,他现在对活人相当感兴趣,所以去跟老实巴交的耿神医交流去了,至于耿神医愿不愿意将祖传秘方传授,梁子玉没有考虑过。
“那个——,我就坐在这里了——”偌大的大堂内只剩下厉云森与辛子昭两个人时,厉云森感受到耿神医的痛苦,不能怪人家年近五十的耿神医胆子小,压根是眼前“女人”的气场太过阴冷且咄咄逼人。厉云森搭着半个屁股,谨小慎微的坐在辛子昭身侧大约五米的距离,如此安全距离,厉云森依然感觉到周围寒气森森!
退烧消炎的中药煮了又煮,杜平安紧咬着牙口,药汤难进。原本坐等看眼前冰冷“女人”以口哺药的惊悚加暧昧场面,却不想他实在是低估了辛子昭的“冷”。
辛子昭捏起杜平安的鼻子,待杜平安因窒息张口喘息时,猛的将药汤灌下,如此反复,从一开始的手生到现在的熟能生巧,而众人也在一开始的目瞪口呆之后到如今的见怪不怪。可怜的杜平安一个晚上,被呛了三次,吐了两次,原本潮红的脸色变得蜡黄。所幸在黎明前夕,总算是出了一身的虚汗,高热渐渐退去。




、53第五十三章节

杜平安睁开酸涩的眼睛;第一感觉就着嘴巴里苦,连鼻腔中都弥漫着一股苦涩的中药味;第二感觉是两侧的嘴角撕裂的疼痛。杜平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周围肿胀得像两根香肠一样!难道昨晚被他非礼了。。。。。。。
带着少女羞涩的情怀,杜平安一扭头就看到汇仁堂平时用来听诊的桌旁坐着三个人;一壶还冒着热气的茶水。诡异的三人组谁也不说话;仿佛是在阳光宜人的午后;三位久别重逢的好友聚在一块,品茗闲聊一般的“悠闲”?!
杜平安掀开锦被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除了一条薄薄的内裤;可谓□。杜平安老脸一热,重新钻进被子,无奈的望向听诊桌上尤在淡定品茶的三人道;“你们有谁能抽空搭理一下我吗?”我是病人!
“没死就消停点吧!”没想到第一个搭理自己的居然是辛子昭,听语气好像很生气,想到嘴唇异样的感觉,杜平安心头美滋滋的,脸上的表情也略带羞怯、欣喜、迟疑,总之复杂得令厉云森一阵纠结:这小子莫不是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在厉云森迁怒似地腹诽中,杜平安绯红着苍白的脸颊,含羞带怯,又多少有些忸怩的回应道,“哦!”
“扑哧——”厉云森将一口到了喉咙的茶水喷出,溅了旁边梁子玉一身。
“一夜未归,想好怎么跟你爹解释吧!”辛子昭没功夫欣赏厉云森的滑稽表情,站起身将手头上一身崭新的长袍棉裤夹袄抛向杜平安。杜平安赤条条的从被窝里窜出来,在厉云森目瞪口呆中将衣服穿上。
“杜头,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你知道我这人那什么!”厉云森嘴巴上责怪着,一双贼眼却溜溜的将杜平安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又一遍,还别说,做衙差的身板的确比一般读书人壮实,浑身肌肉紧致,虽不高高隆起,却线条流畅刚劲,加上背上长约十五公分的伤口,更添三分彪悍之气。
“喜欢男人嘛!我知道,但是——”杜平安饱含爱慕的偷偷瞟了眼一只脚已经跨出汇仁堂大厅的辛子昭,轻柔道,“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说完迈开还不太稳健的步伐,急切的追了上去。
望着俨然深陷那个名叫“爱情”陷阱的杜平安,厉云森摇头叹息道,“他知道昨晚上自己是怎样被那个恐怖的女人虐待的吗?”
梁子玉不甚在意的挑了挑眉毛,漫不经心的回答道,“知道是谁送他来医馆,还陪了他一夜就足够了。”说完头也不回的也跟着走出了汇仁堂。留着厉云森有些失落的独自沉吟,“原来你什么都明白,就是不想去懂我。。。。。。”
目送奇怪的二人组离开,耿神医慌忙将汇仁堂医馆的门板杠上,又急急忙忙跑到后堂收拾衣物细软,打算去乡下小舅子家小住几日,一是压惊,二是疗伤,直到现在耿神医头上的那个血瘀包块还胀在那里没消肿呢!至于三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小舅子家养了七八条恶狗,安全系数够高!
至于刘瞎瞎,壮起胆子在大狱后的停尸房前狂吼了一嗓子,“汇仁堂,杜头性命堪虞!”随后没命的跑出城外,从一颗歪脖子树下挖出一百多两白花花银子,跑到红花阁,也不还价直接赎出大着肚子的相好的,连夜出了暨阳县城。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后街巷的老杜家,对于昨天发生的惊险一幕,辛子昭不问,杜平安也不会说。在杜平安现代男人的思想里,可以容许自己喜欢的人撒娇,放肆,甚至野蛮,但是绝不容许“她”背负太多的烦恼。而辛子昭不问,是他坚信,那个女人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
望着眼前隽秀修长的背影,杜平安紧张的一颗心脏仿佛要跳了出来,几次想伸出手去触碰辛子昭半掩在宽边荷叶袖下那只白嫩如婉玉般的手掌,可最后都没胆的缩了回来,几次反复,老杜家的三间茅草房已近在眼前。杜平安失落跟丢了魂一般,耷拉下脑袋,无比幽怨的望着身前清冷萧瑟的背影。
“爹!您早!”没成想一进院门就瞧见金贵老爹、杜平复和慧娘正忙着收拾屋子,眼看着除夕夜将至,“弹尘弹尘”除了有扫去尘土这个最浅显的意思外,还预兆着扫去一切阴晦不吉祥之意。所以每到除夕夜前夕,家家户户对于扫尘都格外注重。
“哼!还知道回来!”金贵老爹将手里的扫帚往地上一扔,一张橘皮老脸拉的老长。
“我昨天——”杜平安突然想起一路上只顾着舔嘴唇,独自陶醉,却是忘记了跟辛子昭好好串一下口供。见金贵老爹突然发难,杜平安很没主见的扭头望向身后,刚刚跨进院门的辛子昭衣角褶皱,一头秀发有些凌乱。见杜平安眼神相询,辛子昭施施然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走进房间,“砰”的将房门关上,可见着气劲不小。
杜平复表情暧昧的凑到杜平安跟前,好一番挤眉弄眼,意在传达:昨晚对她做了什么?你懂的!慧娘嫂子羞得满脸通红,扭到了一边,假意认认真真扫着窗棂上的尘土。可那对竖起的耳朵,却向众人昭示着她强烈的好奇欲。
“也不知道检点点,还不回房好好拾掇一下自己!”见杜平安嘴巴红肿,而辛子昭又是衣服头发凌乱,过来人的金贵老爹心中敞亮:年轻人第一次尝试,难免有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小儿子终身大事有了着落,心底欢喜,早把昨天祭祖没有到场的罪责忘得一干二净。此刻心里正盘算着到哪里找些鹿鞭回来泡酒,见准儿媳刚刚那掉冰渣子的脸色,显然儿子“做”的不够理想。
“知道了,爹!”杜平安在家人诡异的目光注视下,逃命似地钻进了房间。许是大病初愈的缘故,脖子刚挨上枕头,杜平安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午饭是一整只的清蒸甲鱼汤!盯着扬起的死不瞑目的甲鱼头,杜平安左眼皮一阵急跳。拿着筷子的手左右权衡了几次,一副无从下口的无奈,眼巴巴看向贤良淑德的慧娘大嫂,却发现已经是两个娃娘亲的慧娘早就逃命似的飞奔出房门,脸颊上泛起可疑的嫣红。
晚饭是一碗冒着热气的鹿茸血,在慧娘大嫂期待的目光下,杜平安仰头灌下。这一晚杜平安二十三年来第一次留了鼻血,薄薄的内裤上多一大滩可疑的粘稠物。这对于一个心理年龄超过三十,即将奔入中年行列的男人而言是莫大的羞辱!
在家休养了两日,感觉神清气爽后,杜平安继续狱卒的龙套生活。只待春节一过陈水恒大老爷将高升至江南富庶之地,所以衙门最近事情非常多!烂账做成死账,冤案变成自杀事件,朝廷拨款流向渠道“清晰”,总之在陈水恒大老爷的不懈努力之下,短短数日,暨阳县便摇身一变成为一座名副其实的江南鱼米之乡!
此时天刚蒙蒙亮,前街上店铺商家无不忙着扫尘换桃符贴春联,新年喜气的氛围已然很浓烈。寻常百姓来往于店铺商家采购年货,表情大多有喜亦有忧,倒是孩童穿梭其间,不断传来铜铃般清脆的笑声。原本随处可见的破布烂衫叫花子,杜平安这一路走来却没瞧见一个!
就在杜平安晃晃悠悠朝暨阳大狱走去时,突然从巷子深处传来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声,只听得其间吵吵嗓嗓的怒吼声,“快!快!给老子围上!放走一个,老子活刮了你们!”,跑在最前头的是七八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叫花子,在他们的身后是一群凶神恶煞手提跨刀的衙门差役,那个口口声声自称“老子”的人正是李天霸座下头号忠狗丁奎!
一群人冲向前街,行人与商家面带惊恐的纷纷避让,有的摇头叹息,有的低声咒骂,但是无一不别开脸去,这两日这种场景已经上演了十几次。说话间七八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就被身后如狼似虎的衙差们团团包围。
“老子让你们跑!”追得气喘吁吁的丁奎,在乞丐被控制住后,上前用笨重的跨刀鞘就着人的脑袋一通猛砸,很快领头的几个乞丐额头上,脸上,身上挂下鲜红色的血来,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这群乞丐才像是一个人,而不是一堆人见人嫌的臭狗屎!
杜平安摇了摇头,像大多数人一样,杜平安同情有之,却不想也管不了这样的闲事,这是一个时代的病症,不是救几个人就能救得了全天下。
就在杜平安扭过头不忍再看时,却听得身后丁奎阴阳怪气的说道,“杜头,您吉祥——”拖长的尾音,杜平安听出其中一丝幸灾乐祸。
前些日子的伤病来的很及时,正好避开李天霸“大清洗”的命令。本想以此断了杜平安的后路,让这个“好狗才苗子”彻底倒向自己的李天霸,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人病了,这不是不给他李天霸面子是什么?!于是丁奎顺理成章的接下这档差事,所以如今狭路相逢,丁奎难免有几分得意。
“原来是丁大捕头,幸会幸会!”杜平安微笑着打着哈哈。原本期待着见到杜平安失落的神情,没曾想这人依然笑得如此“读书人”,丁奎阴鸷的老鼠眼里闪过一丝凶残。尝过正牌捕役高高在上怒骂呵斥随意的滋味,他一点也不想失去如今这个得来不易的位置!
“昨日李大人命小人整理卷宗,你猜我发现了什么?”丁奎不怀好意的凑到杜平安耳朵旁,压低嗓门问道。杜平安心中比明镜还剔透,却装出木然道,“什么?”
“前不久闹得沸沸扬扬的‘通奸’案的卷宗居然缺了两张!”丁奎怪叫道。一双阴森的老鼠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杜平安那张白净略带清秀的脸,却没有瞧见预期的惊慌失措,这让丁奎坚定尽快除去此人的想法!
丁奎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意杜平安心知肚明,二十一世纪商场经验告诉他:如果你想对方吃苦头,那得先喂他点甜头!杜平安笑得很自信,“丁大捕头在诈杜某的吧!”卷宗里的材料是杜平安亲自放进去的,是多是少,杜平安自然比谁都清楚!




、54第五十四章节

“自然;它前天没少,昨天没少;也许今天就少了呢。世事多变,您说呢,杜大捕头——”丁奎似笑非笑的盯着杜平安;那阴森的眼神像毒蛇一样不断吞吐着血红色的蛇信子;一副随时将杜平安踏进地狱的自信样子;而杜平安也适时在丁奎的面前露出一丝慌乱。
“丁兄弟这又何必,咱们互相掐起来;到让外人瞧着笑话;也会让李大人误会丁奎兄弟你难有容人之量。。。。。。。”杜平安一番好言相劝,手底下却没停着,乘着两人挨的近;杜平安从怀中掏出一枚金锭塞进丁奎手中。
偷眼一瞄,金光灿灿,花了丁奎的眼睛。贪婪的将金锭藏于怀中。心里盘算着要除去眼前这一大威胁不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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