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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福清宫主_派派小说-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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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无怛纳达拉雅雅 
  南无阿里雅佳纳 
  萨嘎拉贝勒佳纳 
  尤哈拉佳雅 
  达他嘎达雅 
  阿拉哈帝 
  桑雅桑布达雅 
  纳摩萨噜哇 
  达他噶提呗 
  阿啦哈达呗 
  桑雅桑布提呗 
  南摩阿里雅阿哇噜格帝 
  秀哇啦雅阿
  布地萨埵哇雅 
  玛哈萨埵哇雅 
  玛哈嘎噜尼加哇雅 
  …………………… 
  
  明日轩的最高处,福清浅笑着负手而立,看着下方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一干“信众”们,眸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得色。
  
  她抬起头,望着湛蓝澄澈的天空,轻舒了一口气。
  
  她知道,她终于做到了。
  
  自今日起,她,福清,就是整座江苏古城的信仰……
    而同一时间,就在与楚风楼正相对的一间茶楼里,康熙正神色复杂的坐在二楼的雅间之内。他若有所思的转着手中的青瓷茶杯,像是自言自语,却又像是在问身旁的人。
  “这个小丫头,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主子爷是在问奴才吗?”卫七跪下身,小心翼翼的问道。
  
  康熙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且说说看也无妨。”
  
  “奴才……奴才猜不到夫人想要做什么,但听了夫人刚才说的那一番话,真觉的夫人的野心着实不小。”当着康熙的面,卫七不敢有丝毫隐瞒,很实在的说出了心里的话。
  
  “哦?”康熙不禁皱眉,原来他也有这种感觉。“如何见得呢?”
  
  “夫人言语之间看似是在为朝廷、地方官、商行的袖手旁观开脱,但仔细想来却大有玄机。”卫七在康熙的示意下站起身来。“所有人不管难民都是理所当然的的,而她却对天下兴亡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话……说的可真是太毒了啊……”
  
  康熙垂眸思索片刻,不禁也暗暗心惊。这个小丫头,自己以前或许真是小瞧她了。至少,她这揣摩人心的本事就绝对不亚于任何一个,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官油条子。
  
  试想一下,如果百姓不承认她那个“你们本来就是我的责任”的说法,他们又有何面目去吃楚风楼施舍的粮食?
  可是如果百姓承认了她那个暗藏玄机的说法,也就等于间接承认了大清子民本就是她福清的所属物。同时也是默认了他们以后会跟随于她!
  就是这么简单的几句话,立刻就让她在百姓中取得了任何人都无法与之比肩的地位!
  
  清儿啊清儿,你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啊……透过层层的竹帘的遮挡,康熙目光幽深的盯着远处高高在上的福清,以及崇拜的匍匐在她的脚下的人们。
  不知怎的,他的心中非但没有一点会威胁到的恐惧,反倒奇异的生出了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野心吗?呵呵,没关系。”康熙轻笑一声,眼中忽然燃起了一抹兴奋的神采。或许,他的东风已经到了……
  
  近几年来,随着太子地位的稳固,索额图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了。太子党人四处插手地方事务,严重影响到了中央内部政令的统一。
  他看在太子的面子上,念在皇后赫舍里的份上,更为了朝堂的稳定,对索额图的弄权一再忍让。但奈何那个逆臣仍是不知悔改,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
  
  康熙的眸中闪过了一丝阴狠的神采。最近他越想越不对劲儿,在科尔沁草原上时,断粮断的实在是蹊跷极了!前线明明在打仗,可为何河北、山西的粮食会被调往乌兰布通?这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有人想将他这个皇帝饿死在草原上!
  尽管他手中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他直觉就认为这事儿跟索额图,甚至是太子都脱不了关系!毕竟,若是自己死了,太子党就是最直接的受益者啊……
  
  想到此,康熙突然从心底生出了一种深深的苍凉与无奈。如果连他自小宠爱的儿子——保成都可以为了权力而设计他,那他还能相信谁?
  
  只恨生在帝王家啊……
  
  “唉……”康熙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摸出了半块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紫玉。清儿说,这是她从小戴到大的东西。
  他摊开手心,默默注视良久,脸上才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
  
  半晌过后,他猛地合上手心,嘴边也浮起了一丝释然的微笑。罢了、罢了!反正朕已经有了你,有了一个永远都不会背弃朕的你。上苍总算待朕也不薄了……
  此时,康熙眼中流露出的,是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依恋与缱绻情深……
  
  至于太子,只要他并没有直接参与进这件事,他也不想追究了。康熙疲惫的闭上双眼,虎毒尚且不食子,又何况人乎?
  
  可是,索额图这次非得严办不行!康熙暗暗下定决心,以前他因为担心一旦拿掉索额图,就会造成明珠一党独大,所以才迟迟未敢下手。但是现在,他已经找到足已替代索额图在朝中的位置的党派了。那就是——明、日、轩!
  
  朝廷也是时候换进一批新鲜的血液了。那就让朕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吧!康熙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心潮澎湃的撩起竹帘走向了窗边,遥望着福清。
  
  而本在抬头仰望着天空的福清,竟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的扭过了头来。当四目相对的一霎那,周围的一切声音好似都消失了。天地间,只剩下了他和她……
  
  康熙低低的笑了起来,将攥着那枚小小印玺的手轻轻摁上胸口。
  
  终于,紫禁之巅上,再不只有他一个人踽踽独行……
  ——楚风楼后院——
  
  “慕凉,你去把这两袋银子给我送出去。一袋送到西郊胡同的尽头,交给一个叫岳老三的男人。告诉他,差事办的不错,我很满意。不过他可得记着把嘴巴给我闭严实了,千万别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不然……我的手段他是知道的!”福清声色俱厉的吩咐道。
  
  “什么?!”慕凉不禁惊呼出声,“那个岳老三原来是您安排的人?!怪不得您方才一直打手势,叫我们不要动手拦他呢……”
  
  “嘻嘻,”福清撒娇似的拉住慕凉的手晃了晃,“没有事先告诉你,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其实我也是今儿一大早才临时起意,找了个给我推波助澜、一唱一和的人。所以才没有来得及说哦。”
  
  “呃……主子您严重了。”慕凉却好似被烫伤了一般飞快的甩开了福清的手,面对福清惊愕的眼光,他方有些不自在的说道,“不论您想要做什么,都不必告诉属下的。”
  
  “唉……”福清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看,你又来了不是?我不是早就说过,没有拿你当一般的属下来看的吗?”
  
  “对了,我一直都想找机会和你道歉。”福清抿抿唇,不太好意思的说道,“小时候我不懂事,做出了很多让你误会的行为,希望你不要和我计较。至于……那次在蒙古军营中的事,我们就都忘了吧!以后我们还是朋友,毕竟十年的青梅竹马情谊摆在那儿呢。要是因为这点小事,让咱们之间有了芥蒂,那就太不值当了。你说呢?”
  
  “嗯,当然了。”慕凉勉强笑了一下,好似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这袋银两是交给岳老三的,那另一袋银子我要送往何处?”
  
  “嘻嘻,这袋嘛自然是要送上清凉山,给我们德高望重的慧空大师的啦!”福清理所当然的拍拍银袋子道,“他们敲钟掐的时间真是刚刚好啊!”
  
  “您……您是说连刚才寺庙里的冥音晨唱,都是您预先安排好的?!”慕凉目瞪口呆的看着福清道。
  
  “那当然了。”福清一副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样子。“不然你以为,哪个寺庙的和尚会在辰时才开始做早课?”
  
  慕凉脸上一僵,他还真是忽略了这个问题了。但最主要的是,他还真没有想到,连江苏城内最受人推崇的方丈大师——慧空,竟然都会听命于福清了!
  
  福清看慕凉那呆呆的样子不禁好笑。“好了,傻瓜,不要发愣了。快去办差事吧!”
  
  “是。”慕凉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应了一声,拎起两个袋子便往门外走去。
  但在走到门口时,他忽然脚步一顿。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过身来说道,“对了,主子,还有一件事我不知当不当讲……”
  
  “哎呦呦。”福清状作头痛的捂住前额,娇嗔道,“怎么才一个月没有见你,你也学会了这个经典句式——‘还有一件事不知当不当讲’了?真是的,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慕凉看着福清那副故意耍宝的模样,眼中才终于露出了一点隐隐的笑意,但也就是一刹那的功夫就又不见了。
  
  “我是想和你说凌风的事儿。”慕凉皱眉道,“昨夜咱们在商量完事情以后,大家就都各自回屋了。后来我临时想起来,应该去和凌公子说一下接车的时间,所以就到他房里去找他,可是却发现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但当时已经快到未时了,都这么晚了……他会去了哪里?”
  
  福清越听脸色就越沉。过了良久,她才面无表情地说道;“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去吧,记得先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且让我看看再说。” 


计中计,局中局


严府内,依旧是每日都会照例举行的,江苏几大粮行东家的商会。然而眼下的情形却有些蹊跷,因为平时本来都是戌时碰面的,但今儿个八大粮行之首的盛和粮行的现任老板严世雄,却不知因为何故迟迟都未曾现身。大厅里的其余几位老板渐渐都有些坐不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其中,又以大发粮行的东家——冯大发嗓门最高。
  
  “啪!”冯老板猛地一扣茶盖,恶狠狠地朝旁边的人抱怨道,“操他妈的,楚风楼那个该死的小娘们已经连续放了三天的粮食了!这三天,我不知道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反正老子家是一粒米都没有卖出去!再这么下去,家里的几个婆娘可都要饿死了!”
  
  “扑哧……”冯大发左手边坐着的一个眉宇之间颇有几分桀骜不驯的年轻人,头一个掌不住将嘴里的茶的给喷了出来。“咳、咳,哈哈,我说冯老板啊。若是您这样一个堂堂的米店大老板都说要饿死了,那别人还活不活了?
  我想,贵府的夫人们总不至于每天都要吃金银翡翠玛瑙之类的才能过日子吧?”那年轻人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做工精致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擦嘴角的茶渍,不咸不淡的揶揄道。
  
  “你!”听了这明摆着带有挑衅色彩的话,冯老板脸色一变,可又不好发作。只因这说话的年轻人名叫苏岑,别看他年纪虽小,但他的来头却实在不小。
  虽然表面上,他们苏家只是目前江苏比较有实力的一家粮行。但实际上他们苏府在本城的粮食、丝绸、药材市场上都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横亘多个紧密联系民生的产业。因而,就是他冯大发也不敢轻易开罪。
  
  可当着这满屋同行的面,让他就这样生生的咽下这口气又实在是不甘心。故冯大发干笑了一下,开始给自己找台阶下台。
  他半真半假的的责备道,“苏贤侄这是哪儿的话?你冯叔叔家中养的又不是什么怪物,怎么会吃翡翠玛瑙过日子?呵呵,你们年轻人啊,说话就是没轻没重的。”
  
  见冯大发竟在自己面前端起了长辈的架势,苏岑又哪里肯买他的帐?
  苏小弟‘刷’的一下合起手中的折扇,微一挑眉,状作苦恼拿扇柄点点下巴道,“呵呵,冯叔叔?这倒真是奇了。我记得家父似乎只有两位表兄啊。一位就是现今咱们江苏丝绸总会的会长。而另一位伯伯十年前就高中榜眼了,现在在国子监作祭酒。至于您……”他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下冯大发,似笑非笑的说道,“我们家可是高攀不起啊。”
  
  苏岑话音未落,周围立时就响起了一阵低低的笑声。那冯大发平日里一张粪嘴,没少得罪人。此时众人又哪里肯放弃这么个奚落他的好机会?
  
  “活该,!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看他那张老脸该往哪里放……”坐在冯大发对面的李老板向来与他不和,故率先嘲讽道。
  
  “哎,你也别这么刻薄啊。好歹人家冯老板在江苏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呀。”李老板旁边的男人幸灾乐祸的说道。
  
  “我呸!”李老板不屑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正眼都懒得看冯大发一下。
  “就他?切,他去给人家苏老爷提鞋都不配!还舔着脸在这儿自称什么‘冯叔叔’,我都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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