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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风流儿女风流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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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他仿照生产队大粮囤的形状挨着西山墙修建一个小粮仓,小门还上了一把锁。多年来,家里没丢过东西,王繁荣便以为天下太平。这个平安无事的日子终于到头了,一夜醒来,王繁荣发现粮仓小门被撬开——里面的粮食不翼而飞。
“老天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呜呜呜。。。。。。”王繁荣顿足捶胸,失声痛哭。
马大哈接到报案来到现场,像毛驴拉磨在房前屋后转了几圈,然后说:“王繁荣,你家肯定是被盗了!”
王繁荣一听差点气乐了,心想真是废话,明明已经被盗了嘛!不过他还是寄希望于马大哈,擦擦眼泪说:“马所长,你要给我主持公道啊!”
“好的,你放心!本人破过大案要案,威震敌胆,这点小事儿不在话下。你在家等着听信儿吧!”马大哈先是吹嘘一通,接着话锋一转,“不是我说你,家里的口粮怎能轻易放在外面?现在形势不容乐观,四人帮余孽不甘心失败,仍在暗中蠢蠢欲动;特别是春季,老鼠都饿得嗷嗷叫,到处找吃的,何况人乎?你以后要时刻警惕、绷紧阶级斗争这根弦啊!”
这家伙给王繁荣上了一节教育课,然后背着双手迈着四方步走了。此刻,王繁荣欲哭无泪,怔怔地望着马大哈离去的背影。。。。。。
马大哈上次配合县公安端了金家老窝,乡亲们立即改变对他的看法,认为他关键时刻还是很顶用,破案有一套,大事不糊涂。可还是有两个人不服,因为他们了解底细,这两人就是文俊和关东。哥俩认为:连姓“马”的车老板儿和一匹“马”都区分不了,还有什么本事?若不是红二团战士暗中相助,就他马大哈还能破大案?如今王家被盗,没有下锅的米了,如果等马大哈抓获贼人讨回粮食,怕是猴年马月,那爷俩还不饿死了?时不我待,红二团的战友决定先出手了。
其实文俊和关东跟王昌盛没什么深交,但同窗之谊在那摆着,何况那爷俩非常值得同情,此事不能不管。
听完参谋长分析案情,文俊点点头:“这几个害群之马,不能让他们猖狂下去。如果任其一天天地坐大,必将贻害无穷。”
关东说:“对,犯我黎民百姓者,远近必诛!”
两人提到的“害群之马”是村里三位“名人”,重点怀疑对象,分别叫朱石堆、苟跃仁和师大旺。




第79章 害群之马

朱石堆今年二十四岁,体大腰圆,死灰脸没血色,走路左右晃荡,凶神恶煞一般。他曾经跟文英是小学同学,家住小学校的后趟街。他是父母的老儿子。
这小子自幼就被家长惯坏了,不喜欢念书,经常逃学,还跟同学打架,连老师都不怕。那吉庆老师教过他,见他经常犯错,便揪他耳朵加以教训。有一次疼痛难当,这小子张口大骂那吉庆。
“没教养的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吉庆是退伍兵,本来对学生挺和气的,这回实在忍无可忍,干脆提着朱石堆的脖领子出教室来到大墙,拎起裤腰带把他扔出墙外,打发他滚球了。
“哎呀妈呀,摔死我了!”墙那边立即传来朱石堆的喊叫。从此,这小子算是跟那老师结下仇了。
朱石堆自幼开始小偷小摸,一直没断过,左邻右舍都防备他,把他当成一堆臭屎看待,掩鼻避之。于是他就有了“猪屎堆”的绰号。
猪屎堆长得越来越大,名声也越来越臭。十五岁那年,他在深夜砸破大队卫生所的玻璃实施盗窃。这次虽然只翻到六毛二分钱硬币,却激起了他的贪念,觉得尝到甜头。猪屎堆的家长也混蛋,总认为孩子小不懂事,继续纵容他胡作非为;过了两年想管一管,结果管不动了。
猪屎堆除了偷盗还干别的,可谓坏事做绝。有一次在野外园田地,他把临近家的一个倭瓜用尖刀划成三角口,揭开盖子往里拉屎,然后再盖上。那个倭瓜的伤口很快愈合,并且疯长,比脸盆都大。主人乐坏了,把倭瓜摘下来抱回家打算高高兴兴美餐一顿,结果在菜板上切开,里面竟然流出一滩臭烘烘的稀屎。主人差点气疯了。
至于偷鸡摸鸭,对猪屎堆来说属于家常便饭。这小子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气死公安局、难死法院,就这样晃晃悠悠长大成“猪”。对,他猪狗一般,乡亲们认为他不配做人。他嫌村里发展空间小,就去城里混了一段时间,升级为流氓,还领回过一个马子。为了壮大队伍,他结交了村里两个混混,收为徒弟。这两人就是苟跃仁和师大旺。三人狼狈为奸,搞得村里鸡犬不宁。
苟跃仁与师大旺同岁,今年也十九岁,曾跟文俊是小学同学。这小子虽然瘦小枯干,但顶着一个大脑袋,是“母狗眼、蛤蟆嘴儿,三尺多高扇风耳,屎瓜肚子罗圈腿儿”。他脸色煞白,一副大头鬼摸样,谁要是晚间看见他,准吓一跳。
别看他只念到小学五年级,口才却不错,比文俊还厉害。他编故事随口就来,可惜都是恶心人的,什么张家长、李家短,三只蛤蟆五只眼,赵家猫舔了王家碗。。。。。。再不就是谁家的小伙子跟谁家的大姑娘有了那个意思,等等,大都子虚乌有,搞得一些人很受伤。于是他得到一个外号:狗咬人!
某天晚上,一个小伙子跟一个姑娘在村外约会,狗咬人嗅觉灵敏,发现后跟踪下去。那对男女只是谈了一会儿话,并没有做出什么越格的事情。结果倒霉了,第二天便传出两人搂搂抱抱的绯闻,搞得他们无地自容,只好避嫌,活生生被拆散了。这就是狗咬人的杰作,许多人恨之入骨。
师大旺就是当年被盛丰中学教导主任马富贵开除的狮大王,常鬼子的内侄。他现在已经长大成“怪”,跟猪屎堆的体格差不多,下巴出现稀疏的胡须,头上的卷毛更加发黄。
“嘿嘿!我长得好看不?”有时,他还做个鬼脸,大呲呲地问别人,殊不知越看越像妖精了。
狮大王从来没去生产队干过活,只因不肯吃苦受累。这小子虽然有些虎了吧唧的,但不像猪屎堆和狗咬人恶劣,是渐渐跟着学坏的。不过说起源头,跟他经历过一件事情有关系,从此他就变了。
前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村里来电影了,即将放映两部片子,按照惯例,事先放映那个不太吸引人的,好片子留在后面。狮大王看着看着觉得没意思。这等待的滋味很难受,双腿站得有些发麻,他向人群扫几眼,发现姑父常鬼子跟三个孩子美滋滋地坐在板凳上。这小子挺羡慕的,就打算去姑姑家拿个凳子,回来消消停停坐着看。于是,他离开人群走了。
姑姑没来看电影,肯定在家,那就好了,狮大王心里嘀咕着。他姑姑不是别人,就是大白梨师小妹。这个小妹妹真够风骚的,今晚尤为突出,正在屋里跟大队书记张伟民幽会呢!
“宝贝,真的好想你吆!”灯光下,张伟民色迷迷地盯着大白梨,解着她的衣扣。
大白梨那对肉呼呼的奶子从怀里喷薄而出。她面带羞涩,娇滴滴地拿着扭捏腔调:“你真坏,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嘿嘿嘿嘿!我的小白妹妹,我能忘记你吗?我下台的时候,倒是你不理我了,整的我好伤心。。。。。。”张伟民一脸淫笑,口水淋漓,急不可耐地把大白梨按在炕上,然后扑上去。。。。。。
大白梨跟张伟民是老熟人了。两人在青纱帐曾经野合,在柴火垛也搞过,在屋里就不用说了,不知道有多少次。村子来电影就是一个好机会,大白梨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常鬼子和孩子们支走,然后跟野男人约会。
有“妻管严”毛病的常鬼子早已对此心知肚明,每每积极配合着。当然,起初他也特别反感:老婆被别的男人骑着,心里能得劲吗?不过想起得到的回报,他渐渐想开了:有得就有失,有失必有得,这是辩证法。再说老婆早就水性杨花,在那闲着也难受,不如“开发”一下为家里做点贡献。至少他当上这个老师就是媳妇的功劳,否则根本没门,照这样下去,将来很可能由老师变成校长或者大队干部什么的。仔细算算账,非常划得来,他的心理也就渐渐平衡了。
屋里,二人正在翻云覆雨。。。。。。
狮大王为了抄近道,就跳进姑姑家的后园子,准备走房西的小门进前院。他忽然发现一个情况:姑姑家的后窗户虽然用花布帘挡着,却从边角射出一缕灯光。这小子一时好奇,就来到窗前伸长脖子往里瞧。




第80章 学坏容易

本来,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应该摸黑作业,可张伟民和师小妹谁也没提出关灯,大概都想来点刺激的。当然,大白梨不傻,早把前后窗户遮挡严严实实,能不小心吗?她是用衣服夹固定窗户帘的。结果北窗户一个夹子见屋里的场面太激情,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只顾咧嘴看热闹,没咬住布帘,导致窗户露出一个小三角口。如果在平时,屋里人应该及时发现这个情况;可现在非同寻常,这对男女的注意力集中在你欢我爱上,忽略了其它事情。
狮大王这一盯不要紧,正好看见张伟民跟姑姑赤身裸体在炕上抱成一团。这小子的脑袋顿时“嗡”地一下开始发胀,比倭瓜都大。接着,他的青春细胞被激活,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开始膨胀。
狮大王当初虽然考进中学,不过打了几天草而已,没上过一天课,没赶上领取《生理》书,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不过他也是有思维的人,按照他的逻辑,男人跟女的干那种事,女的肯定很痛苦,否则布告上的强奸犯为什么都是男的?由此可见,除了合法夫妻以外,干那种事情的男人都是罪大滔天,猪狗不如。
如果看见无亲无故的男女在合欢,狮大王肯定悄无声息地继续欣赏,此番激情场面对于未婚小伙子来说没有比这个更具有吸引力的。问题是参与肉搏战的女子不是外人,是他的亲姑,他就没心思看下去了。更可恼的是张伟民饿狼一般疯狂进攻;而他亲姑在下面不时地用拳头击打张伟民,晃着脑袋直叫唤,表情好像很痛苦,无疑是在被迫承受肉体的折磨,真是惨不忍睹。
别看狮大王虎了吧唧的,但很认亲。大白梨平时对他很好,经常给零嘴吃,因此他对姑姑非常敬重。如今眼见亲姑被糟蹋,身为侄子岂能不管?
他义愤填膺,怒不可遏,冷不丁来了一嗓子:“好啊,张伟民!”
喊完这句话,这小子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好像是为张书记加油呢!不妥,不妥,这岂不是帮了倒忙?他急忙改口大骂:“张伟民,你他妈的非人也!我他妈的整死你。。。。。。”
他转身直奔房西后脚门,几步窜到前院。他担心不是张伟民的对手,就在墙角抄起一把铁锹,然后冲向房门,用手一拉,却没拉开,因为里面划着。那就干脆守株待兔,这小子举着铁锹,憋足力气,准备给淫贼来个迎头痛击。
屋里,张伟民跟大白梨正在兴头上,忽听窗外有人“喝彩”,都吓了一跳,很明显,丑事被人看见了。
“坏了,坏了!”张伟民念叨着。
喝彩也好,叫好也罢,作为村支书,每次讲话时都很期待,不过眼下这种场景却不敢奢望。他脸色大变,开始埋怨大白梨没把窗帘挡好。大白梨马上就从那人的骂声中判断出是谁了,才算安稳些。她一边提裤子一边告诉张伟民,那小子是她大侄子,别害怕。
“这个傻小子,不好好看电影,来我家干啥?妈的,多管闲事!”她也埋怨起来。
“小妹妹,此地不可久留,我去也!”张伟民有点文化,也整出一句文酸。
这家伙慌慌张张穿完衣服,急忙转身突围。他打开外屋房门,忽听风响,迎面来了一铁锹。
“我的妈呀!”张伟民吓得赶紧缩颈藏头,只听“咔嚓”一声,铁锹实实地砍在门框上。
“王八蛋,看我劈死你!呀——”一声狮子吼,狮大王抡起家伙继续猛砍。。。。。。
张伟民没有被砍中。这家伙机灵得很,早有防备,虽然躲过去了,却也吓出一身冷汗。他不敢应战,立即抱头鼠窜,“蹭蹭蹭”蹦出院子,比兔子跑得都快,转眼消失在夜幕中。
“狗杂种,看你往哪儿跑?”狮大王还要追。
“大旺,你给我消停点吧,别喊了!”大白梨已经来到院子,随后拉住他,夺下武器。
狮大王有些不解:“老姑,我是在为你出气,你咋拦着呢?”
大白梨见在院子说话不安全,就把侄子拉进屋子,说道:“傻孩子,还怕大伙儿不知道?”
狮大王挠挠脑袋:“这个畜生欺负你,就这么算了?我看你好像挺遭罪呢!难道这罪就白遭了?”
“哎呀!遭啥罪呀。。。。。。”大白梨一时心急,顺口说出真话。不过她立刻反应过来,赶紧止住话语,心想这种体会岂能跟孩子交流?她脸色通红,想了想,掏出两块钱塞进侄子衣兜:“拿着买点零嘴儿吧!大人的事儿你就别管了。对了,千万别把这件事儿说出去!”
“那。。。。。。我走了!”狮大王点点头,拎起一个板凳,心怀狐疑地离开。
路上,他仍在琢磨姑姑的最后那句话,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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