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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宫闱乱:逍遥帝妃-第54部分

小说: 宫闱乱:逍遥帝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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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恒蓦然抬起头,想要出声阻止却已是来不及了,只得立即抓过榻上的锦被,覆住床榻上二人赤果的身子。
“皇上!缨儿给您送莲子羹来了!”刘蔓樱绕过白玉屏风,正想将怀中紧紧捧着的莲子羹放下,冷不丁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得僵在原地,她在外头明明已经知晓了其中的场景,她明明知晓里头yin~靡的画面,但真正看到的这一刻,手里的莲子羹却还是“砰”地一声砸在地上,摔碎了那盛着莲子羹的青瓷小盅,汤水溅得遍地都是。
她冷冷看着地上零零落落地散着子的破碎衣物,甚至还有肚兜,再看看榻上,她的夫婿,吴国最伟大的君主,正跪坐着,衣衫有些微凌乱,身旁散开的锦被覆盖着两人下边裸~露的身子,虽然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可就从这阵势看来,那女子分明就是不着寸缕的躺在榻上,甚至于从她香汗淋漓的背上还能瞧见她先前的销~魂表情。
这一刻,蔓樱真的惊了,她开始觉得自己似乎真是天真了,狂妄地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其实她最不懂男人心。她猜不透启恒的心思,也没兴致去猜,只是平静地与他对视,心绪有些飘忽了起来。
顿时觉得胸口泛起阵阵恼意,随之涌上来的还有闷闷的疼痛,痛得她连视线也开始模糊了起来。
她道:“臣妾失仪了,皇上差不多该回宫了!”
启恒赫然起身,残存的温和在瞬间皆化作一脸惊愕。
言语刚一落地,也不等启恒说上几句,蔓樱便快速转身离开,这样肮脏的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
她只顾着自己跑,全然不看前边,一个不留神便与匆忙而来的启睿撞了个满怀。
眼眸转动了一下,已波澜迭起。恍惚,又记起往昔时不知多少次,与启睿在这阁子当中,有喜有怒!
“蔓……不,缨贵人,你怎么来了!”启睿终究是先开了口,一脸关切,他绝对是没有想过她会突然出现的,否则,他怎忍伤害她。
她的心颤了一下,瞬时间泪水积蓄在了眸中,她冷冷一笑,也不知有什么话好说的,只是脑海中又荡着前一刻的yin~靡画面,心中便升起一股子无名火,推开了横在面前的启睿,冷然道:“殿下,笑话看够了,该收场了!”
“缨贵人,本王并无……”他说着,匆忙走到刘蔓樱近前,想去握住她的手,好好解释。
刘蔓樱淡若远山的秀眉轻轻一挑,如夜眸子冷冷一转,握紧了双手,“殿下自重,望提醒皇上回宫,色是穿肠之毒!”
“你就对我那么不屑一顾吗?”启睿上前了一步,似欲抓了她手来看,却又在她跟前生生地顿住。不可否认,他对她生冷的态度自是极为不满,却绝不会对她发作,不过淡淡问。
“过去还不是,现在便是!”她直言不讳,哼笑一声,“不管怎样,你也不该……”
不管怎样,你也不该拆我的台,毕竟你是我最爱的男子。
后面的话语她没有说下去,只因此刻心如刀绞!
她径自绕过他,轻盈的衣袖擦过他的衣衫,却不留痕迹。
“明日我便要出征了!”他在她身后疾声说道。
她眉目间颇有挑衅之意,啧了一声,摇头道:“随你开心!”

、117  君心算不尽(二)

“我们为何要弄到今天这步田地?”他在身后黯淡地问,声音极轻。
其实我们都不曾变过,蔓樱依旧是暮璃的陵儿,不记得多少次她说他们再见形同陌路,可是多少次的再见,依旧是心如刀绞,到头来不过是红绡垂,无语凝噎竟笑谁是俗世疏狂人。
不知是欲说不能、欲罢还休还是……欲哭无泪!
她不曾留步,在府门口便直接叫了宫人回宫。
醉月迷花,深闺梦里,看春风乍起,池水凄凄。
她披了件衣裳怔怔地看着窗外,似乎也与往日没什么不同,但自己的脑海之中却总是会不自觉浮现出,那一晚,他忍着寒意在窗前深情凝望。
如今,再也不会了,这条路真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困难复杂上好多遍,帝王的心意她猜不透,亲王的情意她读不懂!
可忍都忍到现在了,再放弃便是傻了!她拿了针线出来,既然皇帝的心思难猜,那便索性不猜了,只需着顺意便行了。
她也不会绣什么复杂的东西,不过那合欢花还是会的,当下便打着灯绣了起来,一不小心便扎一下自己,五个手指都被扎了不少孔,直到快天明时候才勉强在绣帕上绣了朵还算看得上眼的花!
“碧霄,派人送到皇上那里去,他看了自会明白!”她将这绣帕放在一个锦绣雕花木盒之中。
碧霄看了眼盒子,爽快应下。
“啊,慢着!”她又拉了拉碧霄的衣袖,“一定要送到!”
这次她服软了,希望不要再让她失望。
碧霄低眸捧着盒子,利索地去寻皇帝,却在门口被张德全拦下,他摇了摇头道:“碧霄姑娘,皇上这会子正在和王爷以及诸位将军们商量军机大事,十万火急,缨贵人有什么事还是等下再来吧!”
碧霄微微露出为难的神色,道:“公公不知,贵人是有东西要送与皇上,咱们贵人说了,只要是与皇上相关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十万火急的,现下若是不能交予皇上,奴婢回去了交不了差事啊!”
“那要不先交给老奴吧,稍后皇上一出来老奴便立即转交与皇上!如此可好?”张德全小心地询问着。
碧霄细细一想,若在此时送进去,难免又惹得这狗皇帝不高兴,索性便点了头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张德全。转念一想,皇帝是在与王爷还有诸位将军商讨国家大事,莫不是又要起战事了?
她缓步上前,瞅了瞅里头便问道:“奴婢多句嘴,还第一次见皇上与那么多将军在一道,是不是又要……”
“这朝廷之事哪里轮得到老奴这样的宦臣来多嘴的,不过前些隐隐约约倒是听闻了江北战事,听说那江北的贼子来势汹汹啊,其他的老奴也便不得而知了!”这张德全叽叽喳喳许久才算是说了句有用处的话。
碧霄一惊,江北不正是十七王爷的地方吗?
这么一说,十七王爷是打算打进来了。她即刻回宫,将此事告知蔓樱。
“公主,狗皇帝正在宫中商讨江北的战事,听说十七王爷来的凶猛!”碧霄在蔓樱耳畔轻声道。
“十七皇叔这么快便已经威胁到狗皇帝的江山了!”她说着,呵呵一笑,心头正是一片炽热,仿佛前方有烈火在燃烧着,凭他霜刀剑雨,也扑不灭,浇不熄。
“嗯,公主,我们的苦日子也许就要到头了,十七王爷智勇双全,定然能取了那狗皇帝的项上人头的!”碧霄说着,已然喜上眉梢。
“碧霄,你说皇叔会带我回大魏吗?”蔓樱愣了愣,疑惑地问道。
“当然会的,当初王爷还在宫中的时候,不是待公主极好的吗?”碧霄点头道。
“可是大魏国破之时皇叔没来,我被启睿禁锢在王府的时候,皇叔不在,现如今我在这吴国宫中度日如年,皇叔又可知晓?更何况,蔓樱已是残破之躯……”蔓樱想着想着便觉着有些悲从中来。
“公主万不可妄自菲薄,您永远都是我们大魏最尊贵最美丽的平华公主!”
“碧霄,你还记得我现在多大吗?”蔓樱轻轻问。
碧霄一笑,“公主比碧霄小一岁,十六了!”
蔓樱拂上自己的容颜,坐在镜子前,微微一笑,“是啊,我才十六岁,若是在从前,定然还在宫中作威作福,现在却委身于人,弄得自己不人不鬼!”
“公主别再说了,还是想些喜庆的事情吧,过不了多久,咱们一定能回家了的!”碧霄上前握住她的手,绽出一抹娇艳。
但愿天命莫要再这般作弄与人了!
这晚不出意外,启恒该是会过来的吧!
蔓樱一人端坐在主位上,看着满桌子精致的菜色,愣是不肯动笔,凉了便再换,人不来便再等,一直等到天色黑透了,都不见薄幸锦衣郎。
“都撤了吧!”她站起来,冷冷地说道。
“怎么都撤了,朕还不曾动筷子呢!”蔓樱还不曾离开位子,便听到了启恒魅惑的声音,轻盈之中带有三分醉意。
“皇上,来的可……真是不赶巧啊,菜凉了,臣妾不想吃了!”她本想给启恒一番好脸色瞧瞧,但细细一想,自打认识这暴君以来,自己一直便是个活泼性子,这会子忽然性情大变,难免不让他生疑。
她说罢,管自己进了寝殿。
启恒重重呼了口气,就连前一刻的酒意都醒了大半。
“缨儿还在生朕的气吗,都是朕的不是,不该冷落了你!”启恒见蔓樱面无表情地坐在床头,心想这丫头毕竟还小,需要哄着,便上前与她说起了好话。
“皇上这会子想起臣妾了,昨夜风流之时不知您可知晓臣妾一直在等,是不是在皇上眼中,所有的女子都是一样,不过是工具?所以便可不讲感情当回事情!”她言语极为苦涩。
启恒低低叹息,似有无限感慨。突然,他诡谲地一笑,那早已经闷在心底多时的话语霎时脱口而出:“朕若真将感情当作是儿戏,今日便不会过来了!”
“若非臣妾先开口求和,送了那不像样子的刺绣,您会过来吗?”她平静的脸上瞬时变了颜色。
“刺绣?朕不曾见过!今日一直在御书房中商讨军事,本打算今日便送定王出征的,但毕竟是亲兄弟,此番上阵,生死未卜,因此方才又与他在宫中痛饮了许多杯!这才来晚了些!”他低低地解释,长叹了一口气。
蔓樱转过了身子,瞧见他的眉宇间凝着倦意,原本的平静也似是渐渐沾染了凄怆。她抚摸着他的眉头,温声道:“那她是谁?”
“不提她了可好,日后你必定会知晓她的!”启恒巧妙地避过了这个问题。
其实蔓樱对她又哪里来的这样的兴趣,她想问的不过是既然皇帝你知道此战非同小可,又何苦派上自己的亲弟弟,不过终究是收了口,适可而止。
启恒抱她上了床,与往常一样和衣睡在她身侧。
她脑海中纠结了许久,道:“若是您想,其实臣妾是您的妻子,这是臣妾的义务!”
启恒将她抱着紧了些,在她耳畔呢喃,“正因为朕也将你当作了自己的妻子,所以才愿意尊重你!”
她心中猛然一颤,对于身后这个男人虽是没有爱意,却也有一种被融化的感情,她甚至在幻想,若是他们之间没有家国的仇恨,自己可否会愿意,会甘心做他的女人?
她笑笑,兴许会吧,不过这样的假设永远不可能成立!
见她不答话,启恒又道:“你在宫外是认识定王的吧!”
他不是在问她,只不过是在告诉她,他知道他们之间的相识罢了。蔓樱心下一惊,他既然问出了口,自然是已经了解地八九不离十了,自己便也不否认,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过去的事情便已经过去了,皇弟娶了司渝,你也已经是朕的女人了,不管你们以前是撕心裂肺还是海誓山盟都罢了,忘了吧,安心做好你自己!在朕心里,缨儿是不同于别的女子的,可以伴在朕的身侧,也可……永远留在朕的心里!”他悠悠地说着,似乎完全在阐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和缓的语气,但细细一听却不难听出其中的洞悉世事。
蔓樱知晓,他这是在给她敲一计警钟。
他说,她可以在他的身侧,也可永远留在他的心里,略一推敲便知,他是指,你再好也不过是个女人,帝王虽也不过是世人,有血有肉,他会爱她,会把她放在心里。但她也绝不能忘记,她的夫婿还是一国之君,甚至将会是千古一帝,他爱美人却更爱江山,没有了她,他的身边还能站更多的女人!
他在提醒她,不要做让他为难的事!
这一刻,蔓樱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惧意,一个在权势面前的男人可以瞬间变得很可怕!
她心底哆嗦了一下,轻声应下。
夜风之下,微弱的烛火明明灭灭,最终熄灭了,只余下一道绵延细长的轻烟。
子夜时分,定王府内依旧是一片灯火通明。窗扉缝隙中透出的灯光映着前廊的纹栏杆和檐下倒挂的楣子,显出一丝莫名地诡谲。
定王整好了一身戎装,手中拿着军帽,没有去见过自己新娶进门的王妃,只是与在他身侧为他收拾东西的乔依人道:“照顾好她!”
然而,纵然此刻,定王一身戎装,是豪气干云,却也掩不住他满面的倦色与下巴渗出的那一层湛青浅胡茬。
乔依人露出一抹心疼的神色,终是点了头。


、118  归期未有期(一)

“王爷,您要走怎么也不和妾身说上一声,难道您是忘了,两天前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了?”启睿的谢意刚说罢,便见着一身华衣的韩司渝在门口幽怨地看着房中二人。
“本王不说,爱妃不是照样已经知晓了吗?”启睿闷声一笑,眸光魅惑地瞅着她,“爱妃对本王的事情挂心的很,需不着本王再多做气力来解说,你说,是吗?”
“是啊,王爷谬赞了!”韩司渝微微颔首,表情似乎映衬着心底翻腾奋涌的复杂情感,从那微锁的双眉便可窥之一二。她思忖了片刻,又唇角一撇道:“不过,王爷也别高兴得太早,很多时候人的宿命是相通的,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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