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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宫闱乱:逍遥帝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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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忽然间娇媚地走到蔓樱身边,侧了首,在她耳边轻轻呢喃道:“缨贵人可知,这俗世之中,成千上万的人,饱受寂寞的折磨,可人世间,偏就有一种阴差阳错——寂寞的男人在花街柳巷寻找女人,寂寞的女人在家空空等候,他们从未遇见过。”
蔓樱大惊,不知所解,但见她颜色轻浮了许多,便疑问:“若遇见了,那还能叫寂寞?”
“妹妹再仔细琢磨琢磨,人世间百媚千红,唯宫中最多,宫外的男子见惯了野花,偶尔能见到天池之中的牡丹,那该是怎样的庆幸!当然可惜的是,宫中只有一个男人,难免会有……妹妹这么聪明,能明白的!要想走到五郎的身边,不狠,是不行的!”
蔓樱觉得背脊有些发冷,鸡皮疙瘩悄悄地爬上了后颈,却还是硬着头皮,坦然无畏地直视她。她的意思是,想要成为宫中最尊贵的女子,就该心狠手辣些,除掉眼前的障碍,而方法她也暗示了。
可问题是,她指的障碍究竟是谁?
很明显,她没有必要帮一个不相干的人上位,那么归结起来,原因大致有二。其一,她想要除掉的那个人,曾经与她有过过失,或者曾经害过她,然则她现在又在这森冷的地方,无法下手,所以要假借他人的手来除掉她。其二,瞧着她对启恒的态度,三年了,她应当是不曾死心过的,所以她想捧出一个人来,日后好靠着她重新赢得宠爱。
“帝王都有这样的权势欲,他们看惯了身边的女人低眉顺眼,谄媚讨好。他以为,你和那些女人一样,让你屈服,其实只是时间的问题,皇上不过是在等着姐姐服软的时间!而这个时间,不过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罢了!”蔓樱拂了拂她身上的一身戏子裙装,淡淡的香味,她佯装一陶醉,后道,“姐姐自己保重,缨络先行告退,顺道去替姐姐起一把风!”
那女子从怀中掏出一枚簪子,质地倒是极为普通的,不过头上却是镶了一朵极大的红花,是丝绢所制,却鲜艳异常,就和真的一样!
听说这晚,启恒只是在御花园吹了一夜的小风,既没有临幸哪个妃嫔,也没有回自个的宫中睡,只是干站着,也不说喝杯小酒,来点点心!
蔓樱疑惑了,他究竟是怎样的男子?
若说他有情,何苦还在最后一刻甩开她的手,若说他无情,又为何会为那个女子伤神?
她摇头离去,翌日则派了雪沁在庄雅公主必行之路上,请了她过来。
蔓樱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以前还有个启睿可以商量,可现在……能相信的也就只有庄雅一人了。
她不知从何开口,便只是叫碧霄给她盘了个戏子的发髻,随后穿了件素雅的衣裳,在房中背对着门口,随之静静地等待庄雅公主来为她解开心中之谜。
“缨贵人,今儿个怎么有这般好雅兴?”庄雅依旧是那般爽朗,还没到房门口,便已经在门外开了口。
蔓樱手捂在喉咙口,缓缓清了清嗓子,随之凭着记忆,轻声唱道:“可怜那抱幽怨的孤魂,只伴着呜咽的望帝悲声啼夜月!”
她不会唱多少,只是匆匆押个旋律罢了。
庄雅愣在门口,半天没回过神。直到蔓樱转身,她才惊叹道:“像,实在是太像了!”
“公主,你……方才说我像谁?”蔓樱心中疑惑,庄雅公主说像,昨夜那韩芸谦又说替身,难道那个女人就是皇帝心中的神女?
庄雅顿了会,脚步不稳的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想呼吸一下,“只是说你这般唱起来还真像是有那么回事的,哀怨愁肠的,让人好不焦心!”
蔓樱在自己面前取过杯子,优雅地地斟茶,盈盈碧水自壶嘴中流淌而出,落入光洁如玉的杯中,水光潋滟中映出她的双眸,更显出她与尘世全然不同的清贵高雅之气。“公主这话说的,缨络都不知道是在夸缨络唱的好,还是间接的说臣妾不务正业呢?”
她的声音轻而雅,虽然像是在说笑,却如同可以凝神静气一般,让人心绪顿时安定了下来,只是觉得这个问题并不好笑,反而带点小严肃,却又不伤了感情。
庄雅接过茶水,笑道:“自然是夸你的,你这太医家的小姐,竟也会这种曲子,难得的很!”
“公主误会了,其实缨络一点儿都不会,唯一会的这一句还是昨晚不小心路过那什么宫前的时候听来的,当时缨络也忒闲情了些,偏生好奇进去看了看,便瞧见一窈窕女子,身着戏服,在高台之上唱着这曲子!”蔓樱薄唇轻轻动了动,眼神极其生动。
庄雅又是一声不响,兀自将薄唇轻轻抿起,蓄满了笑意,可明亮的眼眸在外头的一丝冷意之下,呈现出一种醉人的黛青色,有着凛冽的光芒,似在思考一些极为严峻的事情。
蔓樱瞧着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庄雅虽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反驳什么,想必是要看看她接下来会说什么吧!
她捋了捋额际的散发,动作极为轻柔,看起来别有一番慵懒的优雅气质。却在后一瞬拿出了那发簪在手中观摩,然后递到庄雅面前,清声问:“那公主认识她吗?”
庄雅一惊,“缨贵人,你莫不是真和她有了瓜葛?”
“公主,她是谁?是不是就是那个……她?”蔓樱心中暗自揣测,为何庄雅见到这发簪的反应那么大,看来那女子真真不是一般人。
庄雅公主径自关了窗,瞧瞧外头也没了人,才执了蔓樱的手,拉她到里头坐下,“想必你一定见过她了,她是静嫔,是皇上从外头带来的女子,当时来的时候极为受宠,最爱的便是给皇上唱曲子!她素扇歌舞,曾步步生莲,为人也是极为清傲嚣张的,在宫中不会打点,外头也没有什么靠山,所以除了皇上,并不受人待见!”
“这绝不是皇上将她安置在冷宫中的理由!”蔓樱眼波流动,朝庄雅暗笑一眼。
“她与人私通,被皇上捉奸在床!”庄雅淡淡道,“不过那奸夫本事大,当时便逃了!”
与人私通还被捉奸在床,却只是被打入冷宫,看来皇帝对她还是有些情意的,不然即便是为了天家颜面,皇帝也断然不会留她小命。
蔓樱道:“静嫔心中另有所属还是怎么,公主说她性格冷傲,却还与人私通,应该不会是……寂寞吧?”
她说完,自己心里都抖了一下,又猛地想起昨夜静嫔说的话,什么寂寞男人找寂寞女人的,想想都觉得有些后怕。
“我当年听她宫里的人说,她只不过是受不了当初皇上对国事关心,而稍稍冷落了她,所以她想用此事刺激皇上,却不知最后这事竟成了真!”庄雅公主摇了摇头,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那你可知,当年,她被关在地牢里整整五天五夜,粒米未进,滴水不沾,却仍旧能保持眼神清明,任凭审问的人软硬皆施,只是兀自咬紧牙关,死也不肯开口吐露那奸夫半个字。”
蔓樱叹了一声,这静嫔在他人眼中自是孤傲冷艳,自作清高的妃子,可细细想来,也不过是个掌控不了自己宿命的苦命女人罢了。
“我很像她吗?”蔓樱含着笑意,认真地问道。
庄雅对着她瞅了半天,又给仔仔细细打量了许久,终于摸着下巴,似是恍然大悟一般,忽然道:“细细一瞧还真有些相似,高鼻梁,白皮肤,大眼睛,哦,对了,还有一张樱桃小嘴,最相似了!天下美人不都是这模样?”


、116  君心算不尽(一)

“世上女子总是猜不透的多,她到底也是个福薄之人。纵然曾坐拥万千宠爱,现今却也只是落得个门庭冷落!真不知是覆水难收破镜不圆还是……君心难测?”刘蔓樱不禁冷笑了起来。
但见庄雅立即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摇了摇手道:“缨贵人说话千万要当心些,你的这些话,今儿个本宫可以当做从来没有听到过!不过若是落了有心人耳中,岂不又是不必要的一个麻烦?”
“是,缨络明白了!”她谦逊应下。
“缨贵人也不必太拘泥,今**既然来问本宫,心中自然也是信得过本宫,本宫向来待交心之人是至诚的,只是……”庄雅公主说着又将目光转向了蔓樱手中娇艳的珠花,凝神看着蔓樱道,“当初的静嫔绝不是个会认命的人,脑子里多的是东山再起的法子,你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还是莫要与她有什么瓜葛牵连的要好!”
蔓樱看着珠花,不知怎么的,直觉便是别有深意,只是她为何要将这东西给自己,她究竟是在暗示什么!
庄雅眉目一挑,蔓樱急忙应下,谢过了长公主的好意。
“对了,缨贵人,皇上那边你……还是多上心些,他一直是一个人!”庄雅特地提点了一声,“昨夜皇上在外头吹了一夜风这事你知道吧?”
“臣妾若是说不知,公主也不会信!”蔓樱笑笑便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拍着,眼睛扑闪扑闪,睫毛如羽扇轻轻而忧伤地扇动着。
“但你又可知天还不曾明朗的时候,定王与他在园子里喝了许久,这会子更不像样子了,皇上还去了定王府!喏,这会子还随定王在王府!”庄雅摇摇头,表示极为无能为力。
蔓樱刚好抿了一口茶水在口中,这会子一听,瞬时间便一口咽了下去,恐怕稍稍慢一步就会将对面高贵的公主喷个满怀了。
“这……皇上怎么也做起这种胡闹的事情来了?”她惊叹。
“许是兄弟情深,有着说不完的话语,也许是各自有着说不清的苦楚!”庄雅公主言尽于此,口中的意思基本也已经说个明白了,大抵便是,作为宫妃,好好分析缘由,莫要让天家威严落人口舌!
庄雅一走,蔓樱便差人去找了启恒身边的张德全,厉色几句,张德全只得告知实情,皇帝的确是去了王府,听说还是自己执意要去的,说什么闹洞房。蔓樱差遣了宫人替她好好梳妆了一番,一身淡黄色的明艳宫妆,发髻都清爽的盘了起来,乍一看,清艳动人,细一瞧,佳人倾国啊!随后带上了张德全,又吩咐准备了些莲子羹,热腾腾的,再弄了顶轿子从宫中小门出去,说是要亲自去接皇上回来!
定王府前,蔓樱鼓足了胆子终于是正了眸子进去,许是因着张德全在一旁哈声哈气的,府里头的人也不敢细细瞅她,生怕一不小心便冲撞了贵人!
“张公公,去问问王爷在哪,此刻皇上必是与王爷一道的!”蔓樱手里拧着绣帕,冷静地说着,声音不大,却是句句威严。
她只等了一会,也不是不曾想过自己去看,只是在宫中皇帝可能是会由着自己瞎胡闹,但是在外头,她是必须给皇帝留足面子的,即使是装模作样也得是个贤惠的妃嫔。
“娘娘,咱们暂且回宫吧!”张德全一过来便是这么一句。
“怎么了?”蔓樱眸中疑惑之色剧增,“皇上在哪里?”
“奴才,奴才找不到!”张德全吞吞吐吐了许久,竟说了声不知道,恐怕是糊弄鬼魅也没有这么好糊弄的事情。
“你若不说,本宫自己去问,到时候你是两边不讨好!”蔓樱眼眸一瞥,冲着张德全冷冷一笑。
张德全跪倒在地,“娘娘饶命!”
“还不快带路!”她声音很利落,只是心中隐隐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又瞧见张德全极为为难的脸色,她对着身后的宫人道:“你们都留在这儿等本宫!”随后暗暗捏拳,独自去面对接下来未知的事情。
竟然是在洛英阁,只是不同与往昔清幽的是,原本大气的两排字“半生荣华,百年君心狂;一世功名,千秋伊人醉!”已然被大红的喜联所遮盖了。
睿啊启睿,你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竟然会这么大胆地带自己的哥哥来这儿,也不怕他们过去的爱痕被发现吗?毕竟这里曾是她住过的,每一颗花草上都带有她原本的味道,只是属于她的味道。
她摇了摇头,留下张德全,独自进去,还没走上几步,便听得女子娇媚的呻吟,一声声,时而轻盈,时而沉重,似乎光听声音便能知晓房中之人的战况是怎样的,深深浅浅,想必是云雨开怀的很。
她俏脸禁不住一红,手中紧紧抱着宫中带来的莲子羹,为了不让它凉了,她一直捂在怀中。
她不曾出声,也没有任何动作,就呆呆地站在外头听他们怎样高潮起伏。
“皇上,奴婢实在不行了,您太勇猛了!”房中女子盈盈道,话语之中还带着厚重的喘息。
启恒双手抚上女子柔软的身子,在女子敏感的身上不停地游移,每到一处,都引起一阵快感的火苗。
他只当是她,哪怕只是想象,竟是越战越勇。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只要涉及了她,他便难以冷静下来思考问题,她的每一次拒绝,都让他心中狂躁不已,可为了她开心,他给她大度。
他一国之君,尚退步至此,她又缘何不屑一顾?
随之又是一阵浓浓的喘息。
就在此时,房门却突然被推开了,一个不速之客如没头苍蝇一般兴冲冲傻愣愣地闯了进来。
启恒蓦然抬起头,想要出声阻止却已是来不及了,只得立即抓过榻上的锦被,覆住床榻上二人赤果的身子。
“皇上!缨儿给您送莲子羹来了!”刘蔓樱绕过白玉屏风,正想将怀中紧紧捧着的莲子羹放下,冷不丁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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