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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心疼你的装纯-第3部分

小说: 心疼你的装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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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我支着胳膊坐起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由映宫。
“夭凝在你的酒里下了迷药,想把你迷晕了做人质逃走。”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
我马上低头。“对不起。”
破坏主人的计划对宠物来说永远是大忌。不管它有多么受宠。
“下次不要掉以轻心。”他的毫无瑕疵的脸上看不出悲喜。
“对了,夭凝现在在哪里?”我忽然问道。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她没有走成。现在已经被墨哈接进了我赐给他们的新婚别墅里。”
“婚礼,已经过了?”我失落地问。
那么我为数不多的恻隐之心和故意的将计就计,其实都是没有价值的?
“是的,已经过了。”
他的语气很淡。也许是早就猜到了其实我只是装着入局。不过看样子,他是想息事宁人。
但我忽然用力抓住他镶着金边的衮服,“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因为我吗?她是因为我才留下来的吗?”
雪随的眼神越来越冷。
我想起昏迷前夭凝说到一半的话。“我晕倒后发生了什么?眼睛怎么样了?”
他浑身都在冒着寒气。嘴唇紧抿着,却又带着那么一点矛盾的……紧张。
“告诉我。”我的口气变得强硬起来。
他的手紧紧握住我的双肩,“沫合,忘了这件事情。你要听话。”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也不要再追究这件事,它从来没有发生过,知道吗?”他手中的力度越来越大,像是恨不得把我的骨头捏碎。
我忍着疼没有叫出声,仍然不肯示弱地看着他。
那个梦境实在是太诡异又太熟悉,我想它给了我反抗的勇气。
殷雪随将我越攥越紧。
“放手。”我冷冷地说。
就在我开口的一瞬间,他的唇重重地向我压了过来。
清凉入骨的薄荷香气伴着疯狂到极致的面孔袭向我的脸,他的嘴用力在我的唇瓣上吸吮着,全然不顾我的挣扎与反抗。
嘴唇被磨破了,鲜血流在我们之间,味道浓郁得引人作呕。
他又用舌撬开我的牙齿,在口中与我的舌激烈地纠缠起来。
我的手慢慢垂下去。
直到我几乎要昏厥过去,他才闷哼一声,推开了我。
呼吸有些不稳,然而我咬着牙,拼命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他忽然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拭去我嘴角的水珠,“要听话,我告诉过你。”
我自然而然地笑出来,“一时之间竟然又忘了,实在是陛下乱人心智美□人,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他的笑容很浅地再向我靠近,“美□人?诱到过你吗?”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
他的笑容浅得几乎见不到了,然而声音还是带笑的,“朕是不是该赞赏你非同一般的定力啊。”
终于又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了。
我看着这个男人,他的身上满满地散发着一种高不可攀的君王之气。他是一个君主,我从来不敢忘记这一点。所以,他的提醒是多么多余啊。
我低下头,想为自己开脱两句。“其实陛下过奖了,我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有定力的。”
他的脸色却变得更难看了。
我们之间,有一瞬间的寂静。
过了一阵,他又拿过唇脂,细细在我唇上涂抹了一阵,然后满意地笑了,“还好嘴唇没有太肿。大家都已经等很久了,我们走吧。”
我们。我侧过头,眼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还好嘴唇已经不太痛。
还好妆还没有太花。
还好,我没有哭出来。
我低下头,让额前的长发遮住眼睛。
*******
还没到清昭殿,便听得清丽婉转的乐声从殿内传出来。天上的烟花正不知寂寞地燃放着,像它们永远也不知道的寂寞,华丽而久久不止。
当清昭殿震耳的跪拜声响起时,雪随放开了原本被紧握着的我的手。
我感激地看了那些奴才一眼。
舞池中的舞姬也停止了动作,站在原地向我们行礼。
我跟在雪随身后,踩着红毯向前方的御座走去。
红毯两侧坐着的宴会贵宾一个接一个站起来,向雪随致意。
我们踏着玄黑的台阶走上高台,雪随的贴身侍女矢薇和奉幽国国相西门左烬已经在御座两侧等候多时。
雪随在御座上坐下,我则坐在了他左手边的檀香木椅上。
雪随淡淡而笑,“诸位远道而来,就是给足了奉幽面子,还请大家不要多礼,尽兴才好。”
那些外国使臣又和雪随寒暄了一阵,才重新坐回原处。
奏乐声又响了起来,十几个曼妙婀娜的年轻女子继续在舞池里诱惑地扭动柔软的腰肢,飘扬的水袖和裙裾闪电一般晃花了人的眼睛。
佳音如酒,美人如梦。
我装作不经意地向下面宾客席扫了一眼,却只见到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在观看这美妙绝伦的歌舞。
其余人的目光几乎全都被凝固在最靠近高台的左侧宴几后面。
那里坐着一个容貌绝世的红衣女子。
女子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朱红色纱裙,几缕乌发散在微微露出来的香肩上,说不出的魅惑人心。
她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四周迷恋而疯狂的目光,只是面无表情地吃着银盘里的水晶葡萄,绯红的指甲和嘴唇都像是涂上了一层鲜血,不知不觉间散发出一种惨烈的美感。
即使没有亲眼见过,单凭那全身的红色装束,我也知道她的身份了。
亚竺国最受宠爱的长公主,亚竺国第一美人,夜音。
这么一个大忙人,来这里的目的不会只是参加喜宴这么简单吧。
我懒懒一笑,将目光转向最靠近高台的位于御道右边的宴几。
宴几后面坐着的中年男子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只顾着一个劲地饮酒,似乎对周围的一切满不关心。
还真是和夭凝有点像。
他身后站着的两个人,却个个都不像等闲之辈。
左侧的青年男子目光含笑,像一个不谙世事的书生一般,身上所着的价值连城的云丝锦衣,却昭示了他的身份远远不止书生那么简单。
右侧的男子和左侧的年纪大致相当,都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他只穿着一身简单的青衫,腰间也并无配饰,然而整个人的气质却是高贵无比,令人不敢亵渎。
殿内侍奉的宫女,甚至下面的舞姬,都按捺不住地将目光偷偷瞥向这两人。
华服男子表情温和得近乎虚幻,而青衫男子则是轻蹙着眉,浅褐的瞳孔里闪动着复杂莫辨的光芒。
这样的光芒,让我想起了身侧的雪随。
我偏过头去看雪随,却见他也和那个人一样,眼睛里写满了让人猜不透的东西。
我抬手示意不远处的西门左烬来到身边,压低声音问道,“下面的那三个人是谁?”
西门向下望了一眼,低下头,“宴几上坐着的是青鼎国的大将军,也是近年来骚扰我方边境的青军将领,离川。他左边那个是赤弦城的城主苏引池本来以他的身份应该单独给他安排座位,不过他已经投靠了青鼎国,因此他的待遇只是使者随从。”
没想到当今天下的大人物竟然都聚在了这里。
“那么离川右边那个穿青衫的人呢?”
西门的脸上出现了愧色,“微臣从未见过此人……,不过看他的装扮,应该是门下督之类的属官吧。”
我点点头,西门便又立刻回到了雪随身边。
温柔和婉的秦淮舞早已过去了,舞池里正在翻卷的是铿锵激昂的胡旋舞。
十多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在舞池中央风一般地旋转着,衣袖翻飞间,我似乎看到刀枪箭雨的凌厉味道。
殿中一些人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警惕起来,似乎在紧张地等待着什么。
果然,旋舞快要结束的时候,舞姬们袖中渐渐有刀刃露了出来。
刹那间,她们原本的英姿飒爽一扫而空,每个人都如同修罗场上的厉鬼一般,全身只被浓烈狠毒的杀气覆满。
随着乐曲回光返照的□到来,她们如燕子般一跃而起,气势凌人地齐齐向着雪随的方向刺来。
殿内的侍卫却没有动。殿外的侍卫也没有丝毫动静。
看着下面那些小国使者如释重负的样子,我不禁忿然。
收买舞女公然行刺奉幽国君主,这些人,未免也太嚣张了!
雪随却只是微微笑着,握杯子的手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宽袖长裙的舞女已经逼近高台时,他的眼睛深处,才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光芒来。
那种锋芒我再熟悉不过,阴鸷,自得,每次我看见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见着的是一只兽类。
可是又同毒药一般,魅惑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下面的那些幕后主使见此情景,似乎都被震慑住了一般,愣在当场。
在下一刻,舞女们便纷纷调转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最靠近殿门的那些使臣冲去。
她们奔向使臣的速度要比刺杀雪随时的速度快得多,很多人只看到剑光一闪,便听到了宴会队伍最末端传来的惨叫声。
再然后,十二具尸体零乱地倒在地上。十二把匕首,准确无比地插在他们心脏的位置,在夜明珠的明亮光线下,泛着噬人的寒光。
暗红色的血液流到洁白的地板上,像是茫茫雪地上开出的妖异花朵。
匕首涂了剧毒。那些人原本是多么迫切地想取了雪随的命。
侍卫首领韩谷迁这才匆匆赶进殿来,直直向雪随跪下,“微臣无能,放任宵小蒙混进殿,还请陛下赐罪。”
雪随微微牵起一丝笑意,“这十二名舞姬可都是人家费尽心思送进来的,又怎会让你轻易查出来?爱卿不必自责,把地方清理一下,莫要让死人扫了各方贵宾喝酒行乐的雅兴。”
便有一批侍卫面无表情地抬走了尸体,外面的宫人忙不迭地进来清理了地上的血迹,又抬走了已经空着的宴几,在地上多放了几个香炉,才规行矩步地退了出去。
一场激烈的厮杀,十几个生命的消逝,一瞬间内什么也没有留下,似一个幻觉。
韩谷迁回头望了一眼已经被制住的舞姬,迟疑着问道,“那她们……”
“押回天牢,严加审讯。好了,你们下去吧。”雪随慵懒地挥了挥手。
这样一场腥风血雨,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殿下已有人在瑟瑟发抖。
大概也是一些原本就知情的。那十二个刺客个个身手不凡,他们一定以为,雪随必死。只是他们没想到,那十二名不凡的刺客,不仅没有完成她们的使命,反而站到了敌人的那一方去。
如今,他们是在担心自己的立场了。
然而雪随没有一点追究下去的意思,他回过头轻声向随侍的李公公吩咐了几句,李公公便笑着召了歌舞坊的人进殿来。
十多名湖绿衣裙的妙龄女子,面带娇笑地在血腥之气尚未散尽的殿内翩然起舞。
发丝飞散,裙裾翻旋,水袖飘逸,在舞池里氤氲的水汽之中,仿佛个个都是出尘不染的仙子。
众使臣的目光也不再凝聚于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夜音身上,而是专心致志地盯着歌舞,脸上全是陶醉的表情。
经历了太多不太平的人,早已把粉饰太平当做了习惯。
我百无聊赖地拈起一块雪花糕,正待放入口中,手却突然颤了一下,糕点落在了几上。
有杀气!我微微眯起了眼睛。
我的武功虽然不错,但远远未达到第一流的水平,如果这杀气我都能感应得到的话,只能说明,它的源头离我非常之近。
离我近的人,只有——
我兴致盎然地向左边望去,只见到了西门,雪随,以及他的右侧立着的矢薇和李公公。
西门和雪随都是难得的高手,如果他们有了杀气,凭我的功力断然不会感受得到,而李公公人又温善无比,绝不可能有这么浓厚的戾气。
排除了这三种可能性以后,我向矢薇看了一眼。
她正紧紧抿着嘴唇,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台下的正在喝酒的离川,微颤的右手紧紧地握着腰间的配剑,仿佛随时要把它□的样子。
我不禁有些纳闷,作为雪随的心腹,她的定力一直是雪随最欣赏的地方,为何今天会这般把持不住?
更让我讶异的是,雪随对她的举动居然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的样子。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高台上,居高临下地同矢薇看着同一个人,眼神中的怨怼与仇恨,让我陌生到心惊。
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就因为离川骚扰了他的疆土吗?
而台下的离川仍是旁若无人地自斟自饮着,恍若什么也未曾察觉。
我疑惑地将目光他们三人之间游移着,莫名地觉得诡异,却又看不出一点端倪。
浑身突然有了被人注视的不适感。
我把视线从雪随脸上移开,正好对上离川座后的青衣男子专注的目光。
褐色的眼睛里装了些什么,我看不清,我只知道,那双宛若天成的眸子里泛着的光彩,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似乎要将人毫不留情地席卷进去,不留一点活路。
从那双眼睛里面,我似乎看到了天地间一切美好与丑陋的事物,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前生今世。
他魅惑至极地向我露出一丝浅笑。
那笑容……
那跟男妓一样妩媚的笑容……
我可以认为,他在勾引我吗?
我神思全无地盯着他。作为一个未来的一国之母,我,堂堂正正地失态了。
嘴边突然感觉到一片湿润,我低下眼,看见雪随手中握着的琥珀杯子。
“奉幽边境有一种奇异的果子,根茎细小,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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