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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每次跳楼,都看见那厮在铺救生气垫-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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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狰狞的横在路中央,走神的将玫瑰细长的杆儿捏成弯弓似的弧,像是准备射冯程一箭。
来往的行人并不多,却都会怪异戒备的瞧这浑身散发着复杂气压的青年一眼,顺着他目光看过去,蹭亮的玻璃窗前一对男女惹人注目,秒懂:哦三角恋啊,女朋友劈腿啊,这可怜的小伙子诶。 
说笑的两人太碍眼,冯程笑的不深不多,神态却比素来平和,许沐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他不过就是在和自己闹矛盾之后没有接电话第二天却和自己不认识的陌生女人约会还笑的有点多,而已,也没干什么嘛……他灵魂撕扯半晌,喘了口憋屈气,还是决定回去关门再说。
许宜今一直用家丑不外扬的思想灌输他,大哥说,那是忍耐力卓越的表现,同时也是一种修养。
他想走,都转身踏出一步了,眼角却瞥见冯程隔着桌子,去撩对面女人的头发,那女的侧低着头,面朝玻璃露出大半张脸,清新如风拂面的相貌,笑的幸福又满足。
许沐清晰的听见,脑子里铮一声断弦响,理智化身草泥马,奔向吃醋发疯的广阔草原,像要自由的翱翔。
麻痹,怪不得不接我电话来着,感情是占线了,占了一晚上加一个上午,槽。
许沐火箭似的冲向门口,门口的服务员见他一脸干架的气势,立刻准备拦下他,谁知那青年在门口猛刹住脚,身形稳的像没惯性似的,笔杆条直那么一站,又成了斯文败类,面带微笑的对服务员说:“你好,能帮我个忙吗?”
服务员:“很高兴为您服务,您说。”
许沐掩在铜门后,一指背对门口的冯程:“是这样,那位先生定了玫瑰,想给那美女一个惊喜,麻烦你让他来取一下。”
服务员对此见多识广,善解人意的说:“要不我帮您送过去吧。”
许沐咧嘴一笑,一排小白牙蹭的闪过一抹阴森的光:“谢谢不用,自己拿过去,才显得有诚意,就像戒指一定要爱人来戴,你说对吗。”
服务员恍然大悟:“好的,您稍等,我这就叫那位先生出来。”
许沐笑了下:“麻烦你你让他到洗手间去。”
服务员眼皮微窄:“……洗—手间?”
送花的让客人到洗手间取花?这是你们店的特色服务吗小伙子。
“对,就说送花的小弟是许三,昨天给他打电话他没接的那个。”
许沐路人甲似地从冯程背后的走廊去了厕所,捻花竖耳,形容猥琐。
咖啡馆里播放着轻柔空灵的钢琴曲,此刻在许沐听着却是杂音障耳,间或有和他一样的男女□丝时不时爆发突兀的笑骂,极其妨碍听力。
许沐斜着眼,还能看见闺秀妹睁着月牙似的大眼睛,两手扣在桌上绞了一下,装似紧张又期待的看着冯程:“你爱——”
爱什么——许沐赶紧凝神去听。
“嘶~~好烫!!!”一声呼痛凭空而起。
身旁的蕾丝花边领口的胖姑娘气势如虹的切水果,动作挥毫泼墨,一不小心碰倒了刚端上的热咖啡,圆脸登时皱成了带辙儿的包子,差点没把手机甩出去。
胖子姑娘不算娇气,声音不大,没有引起注目,却争分夺秒的盖住了许沐想听的,等他思绪牵扯回去,发现那边已经问完了。
他就有点生气,飞快而隐蔽的瞪了人一眼,在心里一棒子打死了一堆人:我他妈恨在公共场所切水果的人!
他脚步不停的往洗手间走,更想知道的是冯程的回答,默默的挪了一步,贴着胖妹纸对面的走道,尽最大可能的降低不可预测噪音干扰。
“嗯,“许沐看不见冯程的脸,可他的声音,听起来真的非常温柔,带着股笑意似地,他心里突突一跳,这种语气,接拒绝不科学也不和谐啊。
许沐硬是忍住了没回头,手心无意识拽了个死紧,细韧的玫瑰茎条应劲而断,闷在压力巨大的掌心里,蝉翼震动的声响都没发出。
愤怒像变异疯涨的藤蔓,鬼魅似的缠满脏腹,险些叫人喘不过气来。
他想,冯程那王八要是敢答是,他……他就打断他的——命根子,让他的小火车连轨道都没得!
”我很爱——”
噗~~近侧这便的中分哥掐准时机打了个一波三折的响屁,不臭,许沐却陡然崩溃了,恨不得缝住他烦人的屁,,眼……一想到那两字,他就更加怒火中烧。
爱你麻痹,爱程徽爱这个,这么博爱,就是没说过爱我……
这下你他妈不是我家的了,丑什么的随便飞!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三爷的感情玩弄不得——
许沐刚转了半个脚尖,后背猛然一股大力,伴随着带颤音的“兄弟内急对不起”,他跄了出去,精准无比的跌进了洗手间的走道。
视线被遮挡的时候,他听见隐约听见服务员字正腔圆的转达:您好先生,有人找。 
他竭力找平衡的时候,不禁发散思维,算了,这是天意,要给他留点面子 ,那就关厕所里,往死里打好了。
一进厕所,总算高兴了点,没人好啊。
许沐抱臂斜靠在男厕所内门口站等冯程,像个收费的。他气狠了,以至于将花的事忘了个干净。
咖啡馆上午人少,况且男厕所市场本来就不如女厕所供不应求,现在就两人。
推他进来那哥们本来有点小歉疚,一看他在那凹造型装深沉,像极了抢他女朋友的小白脸,打了个哆嗦扶鸟抖了抖,心里不平衡:哟~~人生何处不装逼呢这是。
人性的弱点在于,总是在所有人身上找熟人的影子,不管是套近乎,还是迁怒。
另外一人出去后,只剩许沐一人了,他目光紧锁在门下方。
皮鞋踩地的声响渐近,来人步伐很稳,不急不缓,许沐勾起嘴角冷笑,身体蓄势待发。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只蹭亮皮鞋,斜往上,是走动间带起裤脚露出的黑袜子,接着是熨的笔挺的西装裤腿——
许沐在心里:一,二……
他打架从来不喊三,输在起跑线上什么的。
高大的身影走进来,许沐将人一扯往里一甩,反脚将门踢上了,哐当一声响,他小腿弹出,踹在了人腿上。
手里的玫瑰花杆成了小皮鞭,劈头盖脸的抽打,花瓣四溅,结婚现场似的。
“我他妈让你笑,让你撩头发,让你穿西装,让你人模狗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8 章

第五十八章
服务员就说了一个“许”,冯程表情一变,说了句抱歉,起身就去了厕所。
他背影挺直西装合体,背影瞧着非常精神帅气,方晴盯着他离去,头也不回,心里空空如也,好像喜欢他那么多年,像是长达十年的一场梦。
不是你的,怎么强求也不得。
冯程边走边狠揉眉心,心想点儿怎么这么背,怎么就被许沐这小祖宗看见了。
攻击来的比想象中还迅速,冯程后脚还在门外,手臂上一股拉力就将他扯了进去,人还没站稳,接着就是一脚铲在小腿骨上,疼的跟削掉一块皮似的。
这还不算完,也不知道他拿什么闷头狂抽,哗哗直响,小刺头划拉过脖子,激起尖锐的刺痛。
他边打边骂,冯程艰难的分辨着连珠带炮的质问——
笑?笑什么?撩头发?撩谁的头发?……都什么跟什么!
许沐很有才,骂声不止:“让你红杏出墙,让你见异思迁,让你始乱终弃……”
冯程嘴角直抽,忍无可忍的抬手隔住抽打,右手探向他腋下挠了下,许沐痒的朝旁边一蹦,身子像张拉弯的弓,发出一声变调的槽。
怕痒是终身的弱点,甭管在床上还是打架。
眼见着他横眉竖目的要开骂,身后却响起转动门锁的声音,冯程丢不起这人,干脆一把扯了许沐,直接给推进小隔间,自己也闪进去,压人锁门动作一气呵成。
许沐不料他积极反抗,等后背贴厕所门板前胸贴着冯程,面无表情的脸悬在眼前,气势逼人。
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像个即将被采小菊花的受害者似的结巴:“你你你想干嘛?”
好好刚刚被打是他一样。
冯程被气得够呛,拧着眉反问:“你不觉得这句话该我来问吗?”
许沐回过神更生气,贼喊捉贼还理直气壮,挣了两下弄得哐当想,被冯程贱招的掐着手腕勾住腿给锁死了,就杀气腾腾的怒指:“别不要脸啊,我还没问你怎么和人跟这幽上会了呢?”
冯程瞥见他手里的残花败叶,灵光一闪突然就意会了,这里离自己住的地儿近,他大清早跑这来买花,不能是送给他妈的吧,加上昨晚他非常差劲的逃跑表现,简单那么一推,这花该是买给自己的。
他仔细瞧了眼许沐,那货眉毛飞的老高,瞪圆了眼,点漆似的眼珠子汪着水似的,敛光阵阵,脸上的肌肉稍稍组合,像只圆润点的瓜子型包子,气得七窍生烟的小模样,可不就是传说中的吃醋么。
心里就情不自禁有点得意,被踹的隐痛都轻了几分,他差点就没忍住露出胜利的微笑,猛然憋住了,觉得许沐有点无法无天,就想逗逗他。
“那你问。”他无比坦荡的说,直视许沐的眼睛又靠近几分。
阴影盖过来,许沐不知怎的觉得压力颇大,可冯程的态度差到丧心病狂,他火气蹭蹭往上冒,眼圈都气燥了,语气不善:“我非常认真的警告你,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冯程淡淡的说:“我很认真的在听你说。”
“冯程,你别太过分!你明明和我在一起了,还跟别的女……算了,你他妈就算找下家,也得跟我说一声,我又不会死乞白赖的拉着……”
他语无伦次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肯承认心里确实很难过,合计起来他们在一起还不到一天一夜,其中还有十来个小时是在呕气不肯搭理,合不来分的越快越好——可这也太快了,他是真喜欢冯程来着,可他现在的行为,丝毫不值得他喜欢。
妈的,这个人渣,还是很难过啊槽。
“懒得跟你说!滚出去约你的会,咱们……啊不,你、和、我到此为止了,最好半个月之内不要在我面前出现,见你我肯定打。”
许沐提高音调不耐烦的说完,挺了挺胸膛想将冯程撞开,不想却被加力压住,他猛一抬头吼道:“什么意思你!我不打你别蹬鼻子上脸啊……唔……”
冯程猛然低头掐住他下巴,将咆哮的尾巴封在他嘴巴里。
熟悉的温热落在嘴唇上,力度重而猛烈,有力的舌尖钻进唇缝直取口腔,许沐愣了下,气得眼冒金星,他把老子当什么了尼玛。
他牙关一咬,咯嘣一声脆响,震的上下板牙松了似的酸麻,当即更生气了,冯程这心想□的舌头简直跟危险探测器似的。这种什么都处于下风的感觉让他又酸涩又暴躁,电光火石间他就决定,咬他!
他头突然伸过来,冯程心里警铃大作,忙不迭闪电般推开了,并挪出一只手撑住了他杀伤力巨大的头。
“你怎么跟狗似的,”他带点打趣的说了句,语气很亲昵。
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许沐头往后一退狠狠砸在冯程掌心里,唾沫星子飞溅:“你他妈才像狗,你们全……你像发情的猫。”
冯程见他气得恨不得晕过去,身体绷的紧,不自觉的发着颤,眼圈红的像描了朱砂似的,就不忍心了,将人搂紧了在后背轻轻的拍,语气温柔:“你说什么就什么,别气了,我逗你的。”
许沐有点转不过弯,这什么逆天的发展,逗我?在哪件事上逗的我?
其实他想说的是我不像狗?还是他之前完全没有认真听我说?还是……
许沐突然就消停了,语气悬疑而畏缩:“你和那女的……做戏给我看?”
他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目光灼灼又故作淡然的盯着冯程,心里却急的不行,快答是啊,我就原谅你啊,急死我了!!!还不说,笑个屁你笑。
冯程憋着笑,幸好有面瘫的深厚功力,看向他手里那束只剩茎秆和破叶子的花,东拉西扯:“这花,是送给我的?”
许沐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毛,我送给你妈的!!!”
冯程脸上的轻松瞬间不见了,两眼深邃静默的有些吓人:“三儿,我妈她……大概不会收你的花——”
原来昨天在街心觉得有人在看他们,不是错觉。
许沐心陡然变成了秤砣,从胸膛砸到了肚子里,他此刻的心态很复杂,愧疚、庆幸夹隐忧,一时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明知道自己该道歉,张开嘴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来,只能低沉的说了句:“哦,所以你决定内部消化,让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五脏六腑都卷起自暴自弃的飓风,心理反应甚至有些想吐,别开眼去推冯程,就想走。
他从没这么清晰的认识到,自己这样不会和人相处。
冯程看他那提不起精神的样子,刚刚还是圣斗士来着,转眼就变成了伤心人,脑子里就冒出那天,他一本正经的欺瞒论。
他隐约有些明白,许宜今欲言又止的告诫,许沐的问题出在了哪里,他好像有些情感缺失的迹象。
那天在医院里,许宜今带他到花园里谈了一阵,话题都是绕着许沐在说。
他大哥说,许沐的成长环境平凡,人生经历也不够跌宕起伏,没吃过什么大苦头,能闷出这样的性格不飞扬跋扈,家里都挺欣慰了。
你会发现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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