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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穿越之爱无悔-第38部分

小说: 穿越之爱无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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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遥知晓这位定是BS自己才刚下车时的不文雅行为,咧了去,姚遥心里撇嘴摇头,有嘛了不起的,不就没装淑女吗?问题是,这也没正经人,装给谁看呐?她心里翻了个白眼,选择忽视,无视,不视。继续寻找程二牛,见他将车给了店伙计赶过来,便轻声问道:“咱们为什么来这家店铺?”
“回茹太太,少爷嘱咐小的带茹太太寻些新奇的花木,这家店铺是西市新晋开业的,挺有些名堂,据说店里推了一种缸养莲花,且还能养鱼,挺有巧趣的,小的便带茹太太过来了。”程二牛虾着身子回话,对着姚遥着实客气的很。

姚遥本有点别扭程二牛对自己说话的这般方式,却被这缸养莲花吸引了注意力,心里顿时便起了嘀咕,难不成,方少逸将店从愧州开到京城来了?不太可能吧?这般远?那会是把那法子卖与了旁人?那回头自已去寻他要点创意费,便不会被打出来了吧?姚遥心里有点不太得劲。

不过,这法子也不是她独创的,是她剽/窃了现代的法子,人家卖出了银子,她似乎也没啥资格举个旗子捍卫自创什么的。如此一想,姚遥也便释然了,点了点头,携着兰草的手进了门。
这条街一溜店铺,均是烫金的闪光牌匾,与前辈子姚遥在花鸟市集上逛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不过,入了乡得随俗,估计就马车上那程府的标识,都不好入那下层的集市上去逛。

姚遥与兰草随着招呼的伙计穿过有些阴暗的堂屋,眼前便霍然开朗起来,这小院不过占地十来亩,却景致堪比天堂。
各式名贵花株一盆盆一簇簇,以回字型摆放,高低错落,颜色相衬,异香扑鼻,花中小径以碎石相铺,人行在其中,竟能给人以花海的错觉。

实际上,牡丹,鸢尾,萱萱,含笑这些名花已过了花期,现在盛开的无非就是月季,秋菊,大叶芭蕉,自然还有飘香的桂花,姚遥听着伙计热情洋溢地向她介绍各种花之贵品,什么牡丹的姚黄,魏紫,什么金钱绿萼梅此之类的,姚遥假装听得认真,心里却在嘟囔,瞧我有那么大款吗?这几种花没有千两,也得百两之上。即使是有钱,我也没那好心性爷爷奶奶般供养着,越是昂贵的品种其对生存条件要求越高,这家伙,这种名品弄回去,得有个好人时时跟着打理。

姚遥跟着伙计转过了这个小院的回字花廊,抬头望了望墙那头,却见月洞小门里也是花团锦簇,一派花香四溢的样子。姚遥转头去问伙计:“那头也是你们店铺的吗?均是什么花种呐?”

伙计说的已是口干舌燥,见姚遥这般问,忙躬腰鞠了一礼,回道:“您稍待。”说罢,行到门口,叫道:“方二,过来招呼招呼这位贵客。”
应声疾步过来的是一年方十二三的小伙计,揖礼应道:“小的方二,您这边请。”那之前的伙计便客气鞠礼交手离开了。

姚遥点头应了,心下却很是讶异,哦,这铺子倒有些意思,品种不一,伙计不一,话里也不带出是否因为名贵才分两处,让人心下好生舒服。
姚遥随了方二进了那片园子,入了眼的便是四五口青花瓷宽口大缸,上面浮着几片碧叶,几枝残莲已近完全凋谢,却也带出落寞之美,姚遥踱过近前,看了看缸里的几条三尾彩鱼,这方记花圃倒真是把这缸养莲花发挥到了极至。

那伙计见姚遥瞧得仔细,便识机地介绍起来:“您瞧这芙蓉,养在缸中,再放上几尾小鱼,既有趣味,又极讨巧,这到了夏季,挪子院庭中,还可解暑散些凉意。您瞧着中意,便带上一个?”
“嗯。”姚遥点头,问道:“是挺有些意思,不过,你们这里是缸和花一起卖吗?”

“嗯?”那伙计有些愣神,估计可能还没人这么问过。姚遥猜测,可能是人家买花把这缸当花盆了。
“就是,能卖种子吗?”姚遥解释了一下。

那伙计低头想了一下,满含歉意的道:“真对不住您,我们这铺子一般都是连缸给送过去的,鱼倒是可以不要。”
“哦。”姚遥点头,这铺子真会做买卖,这缸可比这花贵上几十倍都不止了。

姚遥转过这几口缸养睡莲,向里走去,这里的花明显是差些档次,但姚遥又一次被这布置铺子的人所征服,人家这院子里的花虽不名贵,但少见,瞧瞧,连地瓜都能当花卖了。

姚遥饶有兴趣地踱到地瓜花那瞧了瞧,已到花败时节,该是结果了,她低头打量了打量,跟姚妈从前种的那红色碗口地瓜花不太一样,这花既小又弱,不过拳头大小。地瓜花开,妖艳时可譬比牡丹,可却比牡丹好侍弄多了。





☆、第 61 章

姚遥端详地细致;想着这店里的伙计个个人精似的,该上前详解了,岂不料等了好半晌儿,也未见伙计发言。便转头看向伙计;指道:“你们这花可卖?”

那伙计略一犹豫;便谨慎地解释起来:“卖是卖的;只是此花花开不易;东家自槐州共送过来六株;却只开了两株;且都没什么精神头;您若是买了回去;这养不活的……”言下之意便是;要买也可以,但不开花,或养死了,也不能怨怪他们。

“槐州?你们东家是槐州的?这般远,生意都开到京里来了?”姚遥随意地问道。
“小的东家是槐州有名的种植户方家,世代种花植木,很有手艺的。此回在京里开了店铺,花圃也要置在京郊了,这生意会越来越兴隆,繁茂,您在我们店铺置花,便放一百个心,那定都是最好最盛的,品质绝对保证。”

这卖东西的,无论经的哪一世,都是这般能吹嘘。姚遥点点头,心里嘀咕,说不准真的是方少逸那伙儿的。姚遥不好直接问,你们少东家是不是叫方少逸,其实这问不问的也没啥大意义,总不好真地上门去讨些帐来吧。她便转了话题,问道:“这花是槐州产的吗?什么名字呀?”

小伙计在旁恭敬地答道:“小的也不知此花是否产自槐州,只知晓是东家从槐州运来的,说是想瞧瞧这边水土是否能滋养的好,在小的看来,怕是不太适宜,六株只开两株,且只长根茎,花开不盛,也不结果。小的东家称此花为红苕。”小二这话答的实在,应是受了上头嘱托,这欺瞒顾客,一损名头,二则,这京城腹地的,万一得罪个达官就实在不美了。

“这花是新品种吗?以前没人种过?”姚遥点点头,又轻问道。话说,这很稀奇,难不成这时代还不晓得红薯这种东西,她想起从前看过的一篇文章曾提过,马铃薯传入欧洲时一直是作为奇花异草观赏用途的,直至许多年后,才开始食用,那位名叫约拿斯 阿尔斯特鲁玛的著名吃土豆者的塑像至今还矗立在瑞典的歌德堡市中心的一个小广场上。难不成,咱也能成为一个首位发现者?姚遥心里小小地兴奋了一把,想着烤地瓜,拔丝地瓜这类这辈子再没吃到的味道,姚遥心里的念头更坚定了一下。

她面上故作深沉,绕着这个小院溜达了一圈,才点名要了几株红梅,嗯,一般品种,正值花期的月季,秋菊,又要了两棵槐苗,并几棵大巴蕉。这几样花木价钱都不贵,掌柜的打了打算盘,又给姚遥还了个价,要了五十两银子,姚遥回首问那小伙计:“可将那几株红苕花送与我?左右它也不太精神,也算是为了招个回头主顾,来年入夏,我还来咱店里置些花木,那芙蓉也是要置一个的。”
小伙计面露难色,回首看了看掌柜的,掌柜的笑了笑,客气地对姚遥道:“您稍待。”说罢,对小伙计说道:“进去问上一问。”

小伙计应声进了屋内,不过小半刻的功夫便出来了,笑道:“您若要,这六株您便都拿去,给个五两银子的路费钱也便罢了。”
姚遥想了想,是不是再还个价,想到这花自槐州过来,造价绝不止五两,便爽快的点头,应道:“好吧,五两便五两。”说罢,转头吩咐兰草:“你去车里将篮子提来。”

随后,转头又对小伙计说道:“红苕我自带着,其它的花木,小哥送至府林街詹事府程家,寻玉竹苑的兰草便可。”
子夜很大牌,一直在堂屋待着,只有程二牛一直随侍在旁,此时在堂屋结帐,听得姚遥如此还价,留地址留名的,便自鼻孔中喷出一股子气来,听起来,带着十足的讥讽,姚遥继续选择忽视,无视,不视。

切,不就是嫌弃自己小家子气嘛,有嘛了不起的。就小家子气了,怎么着吧?谁跟钱有愁哇,能少花点便少花点,能还回来点便还回来点,这不问价钱就签单的主儿,咱可做不了。俺们家前世不过就是个小康之家。

兰草很快便从车里拿来一个编花竹篮,满精致的样子,姚遥点点头,转头对子夜道:“该您结帐了。”说罢,也不待子夜反应,便叫着小伙计进了院子去挖那六株红苕了。

姚遥让兰草小心地拎着篮子跟在身后,出了堂屋便上了车子,店掌柜的和伙计一直恭送到门口,客气有礼地道着再来。

姚遥一坐上车子,程二牛便打鞭驾马,行了起来,待出了街区,程二牛才问道:“茹太太,您还需逛逛吗?这京里有些乱,少爷吩咐小的买了花木赶早回去。”
姚遥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回可长出门的经验,一不能坐马车,二要穿得破烂,三不能逛富贵街,不过,这能出了府林街吗?姚遥摇摇头,接道:“那便直接回府吧。”

“好咧。”程二牛这话答得爽利,语气明显轻快不少,赶情人家跟着自己出门,也觉得麻烦呐。难怪这大家闺秀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一般都不是自愿的,二般都是被逼的。

马车这次未按出府路线走,却是绕了个远,姚遥也领略了京城底层生活风貌,这大周朝还真是现了末世之兆,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沿途只要有酒楼,便有那乞讨要饭的,均是些衣衫褴褛,老弱病残,一拨拨,一群群,那饭馆酒楼伙计打了骂,骂了打,连喝带斥的,却是轰都轰不走,便有那带刀巡街的被叫过来,上前恐吓抖链,才将将给弄走。姚遥摇头叹息,这京里有要饭的不稀奇,稀奇的是人数过多了些,且人情冷漠,均视常态了。这般,能不临末世了吗?

马车一路驶的飞快,出时用了小半个时辰,回时不过二刻钟,待车慢了下来,姚遥便从帘隙中瞥见子夜伸手递札,交待了两句什么,那带头军官便挥手让一小队兵士跟着一个小兵头离去了。

马车便接着行了起来,这条街,路宽且平,只一忽儿便到了程府侧门。程二牛下车将姚遥和兰草送进二门,便回身自去解马卸车了。子夜自打入了程府便没了踪迹,姚遥也不去管他,自带了兰草和那篮子地瓜回了玉竹苑。

一入苑子,便迎面袭来一股秋风,吹得院内竹林沙沙作响,待风息了,姚遥便隐隐地听到林间传来婉转叮咚的筝曲。她心下大奇,这自打穿过来,姚遥便没再听过任何乐曲,这一时听到了,便觉得真是美妙的不得了,实属天簌呀。

她低声嘱咐了兰草将篮子置放到阴凉树阴下,便提步向那林间寻去,她要看看是谁在那林中奏出这样一曲幽静,空灵,悠远的雅音。

竹林深处有一条溪流,溪上架一座石桥,正对石桥的是一原木朱漆凉亭,姚遥奔得便是那处。从前闲逛时,姚遥曾试图追溯这条溪流的源头,却因高墙阻隔,便罢了念头。

越向里行去,乐曲越发清亮,姚遥便知自己寻的方向定是没错,便加快了步伐。如果可以选择重来的话,姚遥那日定不会这般冒然寻去。如果知晓自己的理性并无感性那般强大的话,姚遥那日也定不会去犯那好奇心。可惜了,并没有如果。

未到那亭榭,姚遥便见到端坐那碧林间,轻抚琴弦的表少爷,微风拂过,带起其墨竹青衫衣裾,他轻合双目,十指灵动,一串串动听音符便在香炉雾烟中飘至于空,端得是绝妙至极。

一时,姚遥便住了脚步,盯着那洒逸无限的身形,痴心了进去。她分明听得心底那颗厚甲种子已裂壳碎口,从中探出一颗小芽,摇摇曳曳,见风舒展……

完了,彻底是完了。上辈子姚遥少时看那部李连杰主演的《方世玉二》樱子比武招亲时,方世玉架一大型纸鸢越过高墙飞在空中奔向高台中的樱子,樱子曾痴迷地夸赞:“真是帅呆了。”那时姚遥捧腹大笑,自觉那樱子二的真可爱。可如今呢?笑人不如人,此时的姚遥对着表少爷便是帅呆了三个字都不够形容了,只觉得,此时的表少爷已敲中了她的心坎,扎了进去,完全挥抹不去了。

曲子仍在继续,淡泊,悠然,带着超越尘世的洒脱,自在。姚遥听着,听着,便忆起前世所听的那首“云水禅心”,不由地随着轻吟起来:
空山鸟语兮,人与白云栖。潺水清泉濯我心,潭深鱼儿戏。
风吹山林兮,月照花影移。红尘如梦聚又离,多情多悲戚……

表少爷筝音略一滞,随后只转了几个音儿,便跟上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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