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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穿越之爱无悔-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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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先收藏,再养肥,慢慢看,哈!




☆、第 59 章

“这三位……”姚遥顿了一下;问道:“你均都识得?”
“嗯。”兰草点头应道。“奴婢去看奴婢娘时曾见过。”

“不要奴婢奴婢的,你我相称便好。”姚遥随口嘱咐一句,便接着问道:“你家里有几口人?均卖到府里来了?为了什么?”
兰草沉默了下来,过了好半晌儿;才回道:“奴婢……”

姚遥抬眼看了一下兰草;带点谴责的意味。
兰草低头;想了半刻儿;才改口道:“我家里五口人;爹娘;我;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卖到咱府上的只有爹娘和我。”

“嗯。”姚遥声音应得轻柔,带点鼓舞的意味拍了拍兰草的手,暗示她接着说下去。

兰草深吸了一口气,停了半晌儿,才低声说道:“我哥是六年前娶的嫂子,邻村张屠户家的大姑娘。嫁进来时挺娴淑能干的一个人。可谁知不过半年的功夫,便把我哥哥管得半句话都不敢说,对她更是言听计从的。又过了小半年,她便成了我家里的家主,指东划西,说一不二的,我爹娘有心说她几句,可为了家里名声,不好硬吵,便只好忍下了。我那时年纪小,不懂得这些,只觉得嫂子脾气大的很,家里事事都要她作主。不过又过了半年,嫂子便将家里的钱财都把在了手里,地契也归了大哥的名下。再之后……”兰草没再讲下去,只是一低头,半晌儿,从脸上滑下来两行泪来。
姚遥叹了口气,轻轻拍抚着兰草的脊背,如此待了一会儿,兰草的情绪逐渐地稳了下来,姚遥这才轻问道:“你弟弟呢?”

“托给从前村里的老街坊徐家,他们家也搬至京里来了,开了间糊口的小铺子,他家从前与我们家有些老交情。每月月钱,我娘和我爹都会攒下来,除了要给我弟弟的那一份,我娘总希望也能把我也给赎出去。”兰草抹抹眼泪,没再说下去。
姚遥接道:“想着能让你以良人身份出嫁,便能寻个好人家?”

兰草轻轻点了点头,颊上泛出两抹红晕。
姚遥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道:“赎身银子差多少?”

兰草摇摇头,说道:“咱们府里月银给的高,又不苛待下人,我想过两年再提赎身的事,好多帮衬家里两年。”
“嗯。”姚遥点点头道:“慢慢来吧,说不准你爹娘也能与你一同赎身出去。嗯,你弟弟多大了?”

“比我小二岁。”
“他现在是在那徐家做学徒?还是……”

“我爹娘每月给的银子尽够他生活了,没做什么学徒。他现今儿跟着个落弟秀才学念书。”
“哦。”姚遥了然,想必兰草的爹娘自卖了一家三口,也是为了供这最小的孩子学书,这般看来,兰草这爹娘见识倒还不小,敢下如此决断。只是不晓得是不是被兰草那大嫂给刺激成这样的。

“你弟弟在村里学过书?”
兰草摇头,回道:“没有,是来了这京里才开始学的。先生说起蒙晚了些,但好在弟弟聪慧,懂得举一反三,好学努力些,会有些成就的。”

姚遥点头,抬头瞧了瞧窗外,估量着秋草该回来了,便住了嘴,从自己的小箱子里拿出五两银子递给兰草,说道:“明日出府,给你也带些银子,钱财分散些,遇个万一也好应急。”
兰草听话地接过银子,纳进袖筒里,施过礼,便退了出去。

正值午睡时辰,姚遥目送兰草出了屋子,心里长叹了口气,回身仰躺进床里,想了一忽儿,又起身放了帐子,整个人缩在里头计量着。
来京里近三个月了,活动区域便不过就是个小院子,这么点地儿,对自己却似似九重天般,难逾的很,人生就此局限,眼界更不用提了,窄得可以。

总要多出去走走,才知世事景况,天下态势,才能找出自己今后的方向,总不能真的就在小宅院里老死一生,且问题是,能不能善终还不得而知。兰草一家也得帮帮,要兰草尽心帮着自己还得下些死力,可哪有走向呢?自己这头还希翼寻个人帮帮,指点指点,却无处找去呢?还帮别人?有那心真是无那力呀。唉,姚遥长叹口气,这日子越过越无头绪,可人却越过越傻了。

她一闭眼,索性断了思路,闷头睡了过去,明日事明日再说吧。所以说呐,就这么驼鸟的人,她不傻下去谁傻下去呀。
睡了个把时辰,也就醒了,姚遥捧着有些昏涨的脑袋,发了一会儿呆,起身梳洗了一下,便叫了兰草跟着去瞧了瞧表少爷给她留的那半亩地的土质。上好的肥地,种什么出什么的良田,姚遥撇撇嘴,这要种亩子旱稻,这收成都能够她一人一年的嚼裹了。姚遥晃晃脑,自己什么时候思考问题,开始首要考虑吃穿了呢?从前的自己……,

姚遥望望天,觉得那个肆意挥洒青春,笑对人生的女子大概离自己有十万光年那般远了。唉,不想喽,想也无用,徒增伤悲罢了。
姚遥甩掉心里的惆怅,带着兰草寻去小厨房备夕食去。活一天,咱便要努力争取一天,那些扰乱心神的东西,尽早抛掉,否则,背着从前的包袱如何能活得痛快,不论那包袱是欢乐还是悲哀。

姚遥夕食做的是竹笋炒肉,两个蒜爆青菜,外加一煨海鲜汤,主食是水晶饼,南瓜饼,和一屉金银小馒头。
其实,这饭谁都能做的出来,不过就因为姚遥少放药材,便被表少爷强归了她头上,不过,她也认了,吃人家喝人家还挣着人家的工资,总要付出些劳动才对嘛。

何况,实话说来,人表少爷这领导挺宽厚地,赏钱给的尤其的多。就拿这回吧,知晓姚遥明日去花市,夕食一过,便让春枝给了她一包银子,点点数,足有百两之多。姚遥还着意问了一下,这东西买回来,要报帐不?这余下的钱是还回来,还是……。未尽之言便是,还是直接给了她了。

表少爷挑眉看了她一眼,要笑不笑的答道:“你想呢?”
姚遥努力忍住翻白眼的欲望,特诚恳地道:“小茹听少爷的。”
表少爷看着她,嘴角终是翘了翘,答非所问地道:“日后备饭,多用些心。”

嘛意思?姚遥心里嘀咕,这钱算是给自己做饭的赏钱?不是出公款买花的?那买花种的要不要另给钱呐?
表少爷一直瞧着她,见她一脸别扭的样子,终是轻笑出声,说道:“你都拿着吧,明日出府,想买些什么便买些什么。买苑里花种的,我已着子夜向程总管支了银子,让他付帐即可。若你要的花种名贵,可让子夜记下,让店家到府里来取便可。”

姚遥点头道谢,心里有些感动,表少爷这人不吝啬,不小气,算是个不错的男人。
第二日一早,姚遥便早早起床,备了花样繁多的小点心,南瓜粥,几样小菜,自己先在厨下跟着秋婶边聊边吃了朝食,又吩咐秋草待少爷起床负责摆饭,春枝那里也提前知会了,说是今晨起居由她照料了。那家伙,少爷昨日吩咐下去时,春枝回应的眼神都不对了,带着狂喜和庆幸,一时看得姚遥以为花了眼,这是个嫁了人的女子吗?这不是明晃晃地出//墙嘛?姚遥心里撇着嘴,山水娶了这女人,着实是糟蹋了。

姚遥带着兰草径直出了西侧门,门口子夜已换了一袭青衫,立在轻轴绿呢车旁待着,车夫张二牛拿着鞭子,一旁躬身哈腰地站着。
姚遥撇眼瞧了瞧子夜,暗里翻了个白眼,也算是个人/模/狗/样的,就是脾性差了些,狗仗人势的,还长年挂着张驴脸。

“守好你的本份”,姚遥还清楚地记得初来程府时,子夜弄的那一出,“本份,什么是本份,你什么身份,让我守本份,切,大家不过都是打工的,你以为你就翻身成主人,可命令人了?就是懒得理你,要不然……”要不然姚遥也不能怎着着,她虽八个眼瞧不上子夜,可也不能把人家怎着着了。不过……

车夫程二牛对着姚遥躬身作揖,打了招呼,姚遥笑意盈盈,点头应声,随后,带着兰草一扬脖,正眼都没给子夜一眼,便提步上了车子,放下帘子,吩咐二牛:“起程吧。”

好吧,好吧,这种反抗虽说幼稚了点,不过,那也算表达了一种意愿呀,就是,我不待见你。
可人家子夜是嘛人物?高级护院的。人那段数,你不理他,正得了人家的意呐。姚遥未理子夜,人子夜也未给她半丝反应。程二牛应了姚遥的话,跳上车辕打马起程了,人家子夜不过才脚尖轻掂,便身形潇洒地坐到二牛身旁。表情未变,言语欠奉。姚遥还撇了他一眼,可子夜连撇都未撇她,只是瞧了主子的面子,随她一同出行罢了。嗯,可能还附带有保障其人身安全的责任。自然,这也是因着主子的安排。

姚遥将一个叫子夜的子男当成了空气,那名叫子夜的男子将她当成了尘埃,相看两厌,也不过就是为了点微末原因罢了。





☆、第 60 章

节气已过了白露;又是清晨,草木含珠,于是便就连空气都带着股水气。姚遥微挑着帘子,深吸了口湿润新鲜的空气;四处打量了打量周遭。这片地域明显处于京城贵族集聚地;院墙高耸;门面阔大;几乎每户人家都有两头白玉石狮驻守;更有甚者;还有两个带刀侍卫站立门口。
姚遥看了一忽儿;缩脖回了车里;看了看兰草;轻声问道:“咱们府所属的这条街叫什么名字?瞧起来,竟都是官家府邸。” 

“嗯,这条街便叫府林街,都是皇上恩赏下来的,能住在这条街上也是祖上荣耀呢。”兰草接道。
“哦。”姚遥点点头,却忽觉马车慢了下来,透过车帘看出去,却见子夜拿出一张手札递与一位军士,那军士拿在手里细瞧了瞧,立直了身子表示了一下恭敬,随后才客气地将手札递还子夜。程二牛车子也没下,直接打鞭驶了起来。

车子走出一段距离,姚遥才撩了帘子回首望去,原来那条街的尽头竟是设置了一个关卡,来往车辆行人均要出示手札,闲散人员更是十米以外,便不许近前了。

姚遥诧舌,想起表少爷昨儿说起京里不是很太平,原是这般不太平法,瞧来,这世事不太平,并不仅是遥远的槐州呀。

姚遥顿时心内忧郁起来,乱世,命如草芥呀,自己一心想自由过生活,就这般景况,这日子能安稳了吗?
马车一路向西驶的飞快,过了两条街,便逐渐现出平民生活气息来了,少了那两条的肃穆宁静了,姚遥心里反倒舒服了一些,无论世事如何,生活总要过下去,更有那对生命认真负责的人,无论处于何等境地,总能把日子过得精彩。

马车入了集市便慢了下来,程二牛更是下了马车用手牵行,姚遥听着这吆喝,叫卖声,心里觉得很暖,很踏实,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啊。
马车一路艰难的穿过这条街市,向北一转,姚遥便觉车子快了些,却不过行了半刻钟,便猛地一滞,竟是来了一个急刹车,姚遥反应灵敏,撑住了车厢,可兰草却惨了些,直撞到车门框上,她手上揉着头上的包,眼里都浸出泪意来了,却转头关心地寻问姚遥有没有事。姚遥歉意地摇头。话说,上辈子公交车坐多了,练出了反应力,可自来便是自己顾自己,从不管旁人的。所以,姚遥才刚分明也能抓一下兰草的,却没那潜意识,嗯,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车外已传来程二牛厉声的喝斥:“大胆,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细瞧瞧这是哪个府上的车,也敢拦得?你们有几条烂命可丢?”说罢,便是扬鞭击空之声。
姚遥听得惊异,便要撩帘子去察看,却听得子夜那略嫌不耐烦的声音:“车里老实待着。”

什么什么呀?你不就一打工小保安吗?有这么说话的吗?我还偏不了。姚遥听得这话便觉心内运气,本只想掀个小缝瞧瞧,这回,帘子一挑,还非得瞧仔细了不成。要不说呢,这人要自已找死,神仙也治不了。姚遥这帘子掀得恰到好处,正好瞧见一明晃晃的长柄大刀打向帘子,吓得姚遥PP着地,两退一蹬,出溜一声就蹿回了车里。随后,外头便传来兵器碰撞之声,不过小半刻的功夫,便有一粗嗓大汉叫道:“点子扎手,扯乎。”

赶情就是一拦路抢劫的,不过,这光天化日,天子脚下的……
此刻,姚遥深深地理解了,表少爷说的那句,京里现在有些乱的真谛了。

有了这等插曲,姚遥接下来的行程便真的老实的可以了,一路上少看少听,也不触晦头了,安稳的到了宣德门西市,程二牛将车停住,姚遥未待程二牛搬凳打帘子,便自掀了帘子轻巧地自车上跳了下来,回身还带了兰草一下。待站定了,姚遥才抬头打量程二牛停的这家店的牌匾“方记花圃”,倒简舍明了,一看便知是卖花的,姚遥嘴角含笑,转身想去问程二牛这铺子的情况,却眼光瞥见环胸斜立在旁的子夜,眼底显现的轻蔑与不屑。

姚遥知晓这位定是BS自己才刚下车时的不文雅行为,咧了去,姚遥心里撇嘴摇头,有嘛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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