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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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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按照贾诩给我算出来的数据,国库和各地府库中至少有两百多亿的现钱和近四千万石的粮谷,我似乎已经有实力实施新的薪俸发放计划,大幅度提高基层公务人员的待遇了。

贾诩又根据程昱提供的官吏数目算了一笔粗略的账目,全国九品官员合计十二余万人,若按我之前拟定的薪俸待遇,每月要花费一亿一千万钱、一百万石粮,一年就是十三亿钱,一千两百万石粮——而全国的官员只会随着新朝版图的扩张、各类机构的不断完善而越来越多。

在经过了权衡与讨论之后,贾诩和程昱联名将这份官员薪俸标准提交到了大朝会上供众人研究。

这份标准,原则上并没有对高层官员的薪俸进行大幅的降低,但因为新朝实行的是国家、州、郡、县四级管理,各级的地位与职责便有了明确的界定:在两汉时,州牧和刺史变化多次,而郡守的级别一直是两千石,与州牧平级,而在新朝的官制中,郡守的地位和待遇要明显低于旧汉,因而郡守及其下的县令薪俸要略略缩水,但最基层的干部待遇则有了明显的提高:国家最底层的正式工,每一个月能拿到一千两百钱,十斛粮(一斛约前世三十斤,在洛阳大约也有一百钱上下,而在董卓乱政时,一斛粮最高卖到了数十万钱却依然有价无市)。

在讨论过程中,我根据前世的经验,尝试着提出将工龄与薪俸相挂钩的理论,但在众臣反复考虑后,还是决定不予讨论。

未能通过的理由,一方面因为施行起来难度和繁琐程度都实在太大,同时监督起来更加困难;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在传统的封建社会,如果不发生战乱和灾荒,物价的起伏其实很小,随着时间而涨工资并无实际意义——若是天下太平,按最低的标准,一千两百大钱,三百斤粮食,也足够养活一家七八口人的正常生活了,何况这些官吏大多在当地都会搞到田产,何况在这个时代给国家当差的可都是官……

除了否定了工龄制度之外,他们还删掉了对君主发放俸禄这一条,理由是前所未闻——国库里的,难道不应该都是伟大的君主的财产?

然后这道各级官员薪俸标准便作为国家标准发往了各级政府,从明年一月开始正式施行。

在明确官员俸禄的同时,我还吩咐荀攸带领兵部吏员研究如何确保普通士兵的军饷。

荀攸没有当场提出意见,只在一天后给我递上了一道草案。

当先最右侧写着:“参考官员薪俸标准,一名入伍新兵,朝廷供给衣食,月俸以两百计,现新朝共有步骑合计四十六万余,每月至少需发放军饷九亿两千万钱,一年则一百一十亿四千万钱,而国与州、州与郡、步与骑、内与边,士兵薪俸自有差别,又有各级将官俸禄逐级增加,总计当在一百五十亿钱以上……”

我顿时面白如纸,看着这斗大的“一百五十亿钱”,半天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即使在汉朝人口最多、财政情况最好的时候,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一百亿啊……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前世的朝廷要裁撤百万大军了……养不起啊。

这时候荀攸才向我解释道:“历来入军者,以服役为多,一人参军之后,其家中便再不需每年服苦力徭役,因而朝廷极少会再发军饷,何况还为其提供了衣食,而且……对于前线的士兵,历来也默许他们对地方的财物进行劫掠和隐藏,他们倒是不会缺钱的。但大胜之后,必有奖赏,阵亡之兵,对其家属也有抚恤。不过……参军之人,籍贯家属大多也不会登记在册……”他摇了摇头,“只有新朝之后,王上才命令各支部队要详细记载每一名士兵的籍贯与至亲,因为记得清楚,所以今年一年只抚恤金一项便发了六亿多……”

我咧了咧嘴,终于将我的这项提议枪毙掉。

好不容易觉得自己有钱可以任性一次,没想到还要勒紧腰带继续过日子。

是的,我依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君王。

31新中国又过一年

如果对比东汉十几位帝王的生活标准,那我简直还不如一个县官。

从身边侍从来看,我的宫中没有一个太监,轮换着服侍七名妻妾的宫女总数也没有突破两百人,负责王宫守卫的士兵,满打满算,也就是一千来号人。

从日常消耗来看,我是过惯了苦日子的人,只要保证每天有饭吃,其余的花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蔡琰和贾羽偶尔还要从娘家倒贴一些物件来装点宫殿。

而我既没兴趣在皇家园林里养猛兽来娱乐,也不喜欢没事干就摆驾游玩,只去了一趟位于河南近郊的梅山,能花钱的地方实在屈指可数。

我这么勒紧腰带过日子,自然对那些国之蛀虫深恶痛绝,因而都察院与吏部检举出来的数十位贪腐官员,我几乎都同意王烈判了重罪。

按照历来的惯例,地方上只有权处置死刑以下的罪犯,是否杀人只有君王一个人能够决定。

有官员在朝会中上奏称,新朝甫立,为了收拢天下人心,应该在年底实行大赦,以彰显我这个君主的仁慈之心,对于这种言语,我只是嗤之以鼻。

东汉时大赦最多时,正是天下最乱的时候;而今年犯了死罪的嫌疑人,大多都是谋叛当诛的士族与各地违法乱纪的官吏。

对此我毫无留情,提起朱红大笔在名簿上划了一个偌大的圆圈。

对于这些第一批敢于和我作对的人,我不吝于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十一月十七,冬至节。

冬至历来都是个重要的节日,我虽然没有什么传统观念,但除去吕布的两位老岳父却长期对我耳濡目染了许多坏习惯。

于是我在这一日摆了一桌家宴,并邀请了蔡、贾、吕三位岳父及其家眷。

我还亲自去探望了一次马腾。

如同上次在墙外听到的一样,马腾的疯癫病逐渐得到了“好转”,目前他已经能够回忆起大部分事情,但偶尔仍会“发作”。

我顺便也邀请了他,毕竟他……也是我的家人。

另外说一句,作为我的姐夫,庞德也带着我的亲大姐马雯应邀参加了这次家宴。

自从归顺我之后,庞德变得愈发低调,虽然朝中大会每次都会按时参加,但对于各项议事却从来不吭一声,甚至除了自己部队的日常管理之外,他不会对任何事情发表一句评论。

至于我的大姐马雯马云騄,大概是出嫁从夫的原因,她往日开朗飞扬的个性被极大的收敛了起来,一心在家中相夫教子,除了收到我和蔡琰等的邀请,基本上没有主动入宫来过。

她为庞德生育的儿子单名一个会字,确实与历史中的名字一样,如今已经三岁三个月了,生得浓眉大眼,虎头虎脑,天天被寻上门去的玥儿和依依欺负得很是欢乐。

这顿家宴氛围还算不错,蔡邕与贾诩两位相识已久的老丈人相谈甚欢。

只是对于吕布,蔡邕除了在宴会开始时敬了他一杯酒之后,就连正眼都没有看过一次,但贾诩和我也没有冷落了不善言辞的吕布,而早就对知识分子的白眼习以为常的吕布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恼怒,只抱着酒坛子开怀畅饮。

马腾整晚的表现也相当正常,甚至和吕布推杯换盏地走了好几个回合。只是在酒酣耳热之时,他有意无意地向坐在我旁边的小岱问了一句:“不知铁儿近来如何了……”

小岱只能看向了我。

我这才察觉,对于远在凉州的二弟马铁的消息,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了——我既没有主动向凉州刺史庞柔询问,他也没有主动在公务中向我禀报——若不是马腾提起,我几乎将他遗忘。

我似乎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血……



十余日之后,来自凉州汉阳的急报送到了我的案前。

根据庞柔的解释,马铁参加了今年的凉州考区的武考,只排在第十二名,根据吏事厅考核之后的安排,被分派到张掖郡担任防务院的副院长。

在凉州,张掖已经是相当偏远的地区了,我想了想,感觉这个任命还算合适——张掖的郡守是上一届凉州区武考的状元段煨,那是一名威望与能力都算不错的人物。

我将庞柔的亲笔书信转递给了马腾,替他操劳了数年公务的庞柔的字迹,他想必不会陌生。



进入十二月之后,各部院的工作也都进入了尾声,年终总结的朝会也波澜不惊地顺利召开。

新朝一切运转正常,只有一个问题有些让我无可奈何:由于有超过一百名官员被撤职,上至刺史,下至县吏,而新朝对官员的储备实在有些捉襟见肘,因而在个别地方有相当的岗位都是一人兼职。

对此我确实无计可施,只能吩咐吏部适当进行破格提拔。

而之后我又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除了官吏们正常的薪俸之外,朝廷还要额外支付各位有食邑的公侯们一笔钱粮。

今年共封了两位公爵,三十七位侯爵,总的食邑接近四万户,总共发放了超过一千万钱和六十万石的粮谷——对于目前的国库来说,这似乎真的是九牛一毛。

而后……在我明确了过年前后可以休假二十天之后,各部院竟然还有接近一半的公职人员自愿留下。

我顺势又提出来给公休日坚持工作的官员发放日常工资两倍的加班费,得到了属下的一致好评。

年关前后,我又按照去年的套路,在礼部官员的指引下,装模作样地对天地祭祀了一番;至于祭奠马家祖宗的事情,我只跟着马腾随便应付了一番。

日历很快翻过了中华二年。

中华三年的正月伊始,我在第一次大朝会上便宣布了军事院与兵部研究了一个冬天的战略方针。

“今年的目标是,在入冬之前吞尽徐、扬州之地,至少也要将徐州全境划入新朝版图。”我十分平静地说道,“刘邦七年定天下,刘秀用了十二年,我已经用了两年的时间,可不想落在这两位旧汉先贤的后面。”

群臣轰然附和,无人敢出声质疑。

我看着拜伏了一地的发髻,微微翘起了嘴角。

就在两年之前,我还在拼尽全力地想要挤进袁绍、曹操、孙坚、刘表、吕布和刘协等势力的缝隙,但只用了两年,整个天下似乎已经尽在我的掌中。

无论群雄割据,还是三国鼎立,都不会再出现了罢!

32中华三年二三事

中华二年的年底到三年的年初,除了制定了雄心勃勃的战略目标之外,我还顺便改革了传统的餐饮传统。

偶然间灵光一闪之后,我在严冬时节创造出了这个时代的第一锅火锅。

其实火锅这种吃饭并没有什么新意,无非是在火盆之上架起铜锅,将各类肉菜扔进锅里罢了,佐料好,则是秘制汤锅;没佐料,则是清水白锅。

反正冬季闲来无事,于是我亲自研究配料的成分,并召集亲近的下属与将领连续吃了近两个月的开锅羊肉,在研究出了几份还算可口的佐料之后,拓拔野、秦阵、贾穆、梁聪等几人已经吃得几乎个个满嘴火泡,连偶尔来参与聚餐的马休都被吃出了几粒青春痘——唯一例外的只有典韦,明明是他吃得最多,一个人的饭量就完爆上面五个人,而且没一顿都没有落下,却偏偏毫无异常。

当我吃得一听到火锅两个字就想吐的时候……天气似乎终于不适合吃火锅了。

正月十六之后,洛阳的气温逐渐转暖,各级政府也开始重新运转开来。

根据去年年终的考核等次,吏部及各地陆续对各级官吏进行了一系列的调整,而在调整中,这些掌管人事变动的重要部门也因为人事调整而受到了各级都察院的弹劾,最终导致了十余名官吏的纷纷落马。

我不得不承认,程昱的年纪虽然是祢衡的两倍,但做起事来,却还不如祢衡一样果决与彻底。

坐镇汉中的杨奉遣使者呈来了奏疏,疏中称益州豪族叛乱未定,王允又染了疾病卧床不起,正是起兵南下的大好时机,自请与栾晨共同为我收复益州全境。

虽然汉中囤积了超过两万的精锐,其中还包括了栾晨所率领的六千名擅长山地作战的步兵,但若要平定整个益州,只靠他们这两万人,实在有些太过理想——想一想历史上,益州向来就是易守难攻之地,曹魏数万精锐用了几十年的时间,也没有占得半点便宜,杨奉既不是不世出的将帅之才,王允也不是毫无手段的废物,益州又向来都有天府之国之称,全州户口数百万,兵源随手可得,也不缺盐铁资源,若要死守下去,杨奉又能奈何?

于是我在聚集智谋部署研究了两个时辰之后,我同时向西南和正南两个方向发去了军令,令在二月之后,由汉中太守杨奉与南郡太守甘宁左右出击,杨奉自汉中穿山越岭而下,甘宁自南郡沿长江向西挺进,先攻占巴郡之后再做打算。

熟掌高级将领履历的兵部部长荀攸没有忘记提醒我,甘宁正是益州巴郡人,当年“锦帆贼”的名声至今在益州北部仍有一定的影响。

但我也没指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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