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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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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又特别安排人手慰问孤寡,所幸我们这区区一郡,老弱病残早就死光光,能生存下来的都是精壮之人,孤寡人数加起来也不过两百口,花费不了多少钱粮。

春节便这样在平平淡淡的一日三餐中悄然度过。

平淡到连贾穆和赵承都表示无法接受。

贾穆无不失望地发表极端言论:“我已经整整一年没有杀人了!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啦!”据说当天晚上贾诩一整晚都没让他睡觉,连夜抄写什么经以陶冶身心健康。

赵承的老婆已经完全不出房门了,老赵也索性龟缩在家里寸步不离地伺候着孩子他娘,即使三四天才露面一次,也只是来寻求食物供老婆享用而已。

“我算着这老赵怎么也得开春后三月才能当爹啊,”我掐着食指发出质疑,“他是不是太过如临大敌了?”

木头一语道破天机:“这厮纯粹是不想干活而已。”

我拍了拍老实人的脑袋,若有所思。

“不过……”老实人转了转眼珠,“为什么我姐嫁给你这么多天了却连个蛋都没生下?”他捂着后脑勺十分不解。

当事人的贾羽面色赧然:“小不点的,回屋里睡觉去!”

“小不点?”贾穆昂然而立,“姐姐你说咱俩谁高呀?”十三岁的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最快时期,十五岁的少女却已经近乎停滞了。

“恐怕你三尺的身高永远活在你姐的心中。”我笑道。

他没有理会我的解释,继续反问乃姐:“再说了,如今红日当头,你让我去睡什么觉?我又没有小媳妇什么的,不需要日夜休息……”

面对自己兄弟,贾羽毫无办法,只能向我嗔道:“夫君,木头怎么被你教成这样了!”

“羽儿你可得公平公正啊,”我摸着良心说道,“为夫只负责教导木头的武艺,为人处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她哼了一声:“木头小时候可是很乖的,想当年我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的……”

“好啦,想当年你还能抱我呢,现在呢?”贾穆自己破解了这个命题。

乃姐柳眉倒竖,粉拳狠狠落在乃弟的脑门上。

62春天到了

春寒料峭,依然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北方的冬天总是漫长的,此时我倒真羡慕尚处于蛮荒落后的交趾,据说那里四季如春,就是有什么烟瘴之疾,北人一去九死一生。

不过天气确实开始逐渐转暖,田间地头的积雪慢慢有了消融的迹象。

但俗语有云:积雪不冷消雪冷,这样一来,地表的温度反而愈发令人畏缩不敢走动了。

初平四年正月十五,传说中的元宵节。

跟普通的冬天能有什么区别么?处于一大群的(前)少数民族之中,在短时间内教会他们种地以自足已经是难能可贵了,用文化风俗来同化他们却并非一朝一夕的易事。

“喂大哥,”马岱与我一同探望缩在军营之中既百无聊赖又不愿出来操练的将士们,“那孙文去了一个多月了,怎么还没回来?”

“多半在路上被狗吃了。”祖烈嘿嘿笑道。

我隔空一脚揣在他的小腹之上:“要是杜畿在场,估计得抽你二十鞭子吧?”

措不及防之下,他被我强大的脚风几个正着,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口中还没忘记为我叫好:“少爷脚气逼人,小人实在是承受不了啦!”

“脚气?”我掸了掸靴子的外侧,斥道,“老子前天才洗的脚!”

“是是是!”他捂着肚子点头,“不过小人也没说是臭气啊。”

庞淯一掌拍在祖烈的背上:“你是不是还想说少爷的脚气芳香扑鼻让你忍不住想舔两口?”

祖烈两眼放光:“小庞你也有这种感觉?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老祖你别恶心我了,”马岱忍不下去了,“别继续研究大哥的脚味了,说说士兵们的情况。”

“说什么?”祖烈立刻挺起胸,“广大士兵对英明神武一个月才来看望我们一次的马将军表示极其拥戴,对龟缩在军营只能靠玩石头棋子的无聊生活表示十分满意……”

“唔……”我转头问马岱,“这厮是不是想告诉我广大虎豹骑士兵准备暴动了?”

小岱认真地考虑了一下:“难道你不害怕?”

看到他如此慎重,我不得不仔细思索了一秒钟:“我还真害怕。”

“但是……”我耸耸肩,搂住了这位堂弟的肩膀,“为兄又有什么办法呢?你能解决这些问题么?”

他微微一怔,而后缓缓摇头。



孙文策马回归临戎时,已经是正月二十五日。

“老兄你还舍得回来啊,”庞淯一边替他揭开帘幕,一边打趣道,“我还以为你被京城的某位高官给收留了呢。”

“我倒是想呢,”孙文掸了掸皮帽上沾染的雪迹,不无遗憾地点头,“可惜没人慧眼识英雄,浪费了我这一身的大好才学。”

“哟,”马岱也从门外伸进脑袋,“打门外就听见有人叹气,原来是朔方第一才学孙文大爷啊。”

“好说,好说,”他抱拳向小岱致意,“岱少爷几日不见,愈发挺拔魁梧啦。”

“好说。”小岱摆摆手,自己找地方去坐了。

“属下孙文拜见少爷。”他又转头向我,撩起长袍下摆就要跪下。

“你一路辛苦,先坐下吧。”我阻止了他的行动,指了指特意嘱咐人打造的木椅。

“是。”他直起身来,随意拉了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

“不过你这一次出行实在够慢,祖烈都担心你是不是半路被狼吃掉了。”我委婉地向他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当然祖烈的担心纯粹是我篡改的。

“他能担心我?”孙文一针见血,“老祖恐怕只会诅咒我吧?”

庞淯大笑着关上了厅门:“少爷你缓和祖孙二人的计划好像毫无效果呀?”

我叹了口气:“你们这两个王八蛋,从一开始就让老子头疼!”

“那就说说洛阳之行吧。”马岱示意孙文。

他咳嗽了一声:“其实属下并没有在京城耽误太久,只是朝廷规定如此,各郡使者都在等候,属下虽然无知,却也不敢自作主张一人离开,丢了朔方的脸面。”

“这算什么规定?”我皱了皱鼻子,“去年我看洛阳城中,各郡使者也没有逗留几天,怎么今年这么多破事情!”

孙文一脸无辜地摊手。

屋外有人叩门。

庞淯急忙拉开了门闩:“程先生、贾先生,快快请进。”

我当即离座而起:“两位先生来得好快,我们才刚刚坐下。”

贾诩解开大氅披在椅背上,随意地坐下:“那就好,没错过什么重要消息?”

“没,”我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孙文,你可以开始说正事了。”

刚才确实一直都在扯淡?

孙文点点头:“初一时属下上殿为大人向皇帝上贡了贡物,各州也上呈了郡县品评册子,初二初三祭拜天地后,听说在朝会上就开始讨论人事变动,我看其他州郡的使者都没动,自己也就多留了几日……”

“去年刚刚确定的官吏,今年还……”话一出口,我便意识到在程昱和贾诩两位面前不该表现自己的不成熟,立刻将后半句吞入腹中。

“唔,”程昱点了点头,“去年的很多郡守,也只是仓促间任命的官吏,未必能够如朝廷之意,现在形势又安稳了些,有些官吏的调整也不奇怪。”

“我看至少京兆尹不太可能还是李肃了。”贾诩表示同意,并举例说明。

“无所谓……”我摇头,反正老爹又不会挥师向东挺进函谷关,李肃占据长安对我们有什么影响?何况他又不是我们的心腹人员——不对,我们在外地有心腹人员么?

“属下从皇甫刺史的使者口中得知少爷去年的评定是上上,或许今年就能够内迁啦。”孙文终于讲到了重点。

我眉头一跳:“内迁?”

马岱比我还要积极,差点从椅子上跳下来:“是重新返回京城?!”

“朝廷公卿早就满员,以公子的资历,三五年内恐怕不容易再入九卿之列。”程昱说了句实话。

我表示完全可以接受现状:跌出来容易,再进去难上加难。尽管只负责替毛还没长全的皇帝看大门查街道的卫尉,对我来说也是不可碰触的高度了。

“内迁之事到底有没有谱?”我强按着内心的激动,极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稳。

“没,”孙文毫不犹豫地摇头,“这全是属下的美好愿望。”

“真该让路上的狗吃了你!”我和小岱异口同声。

63春回大地

鉴于孙文这种毫不负责的报告态度,我决定扣除他半个月的口粮。

但是因为正月里没有给他一粒粮食,因此我还得给他补发半个月……

这还不包括他一路使用后拿回来申请报销的交通费用。

反正这一趟洛阳回来,没看这小子辛苦消瘦半分。

正月一过,严格意义上的冬季才开始慢慢离去,保守估计至少得到二月下旬,朔方才能迎来初春的到来。

二月初五,老天爷甚至还示威似地给我们降下了一场毛毛雪,以此来表示春天还早得很。

不过,气温总体上已然处于回升之势。

在双儿的鼓励下,裹在裘皮之中的貂蝉终于肯迈出小院子,投入了阔别一冬的世界。

树梢上的积雪颤巍巍地抖动着,扑簌簌地向下跌落。

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之气。



“你说什么?”我再次看了看手头的这张报告表。

贾诩嘴角微微上扬:“我想我说得很清楚了:又有三四千名游民进入朔方,这张单子是截止到上个月末的大致数字,坚寿已经派人去详细统计了。”

“那还等什么?”我拍了拍报表,“按比例分给各县,妥善安置就行了呗。各县土地应该不至于不足吧?”

程昱点头:“闲散荒地数不胜数,只是屋舍恐怕会有缺口。”

“各县帮助提供部分建材,动员点热心居民,这不是什么难题。”我伸手弹了弹案几,又不是构建华丽别墅,只是简单的遮风挡雨的泥瓦房而已,又不需要等待油漆散味,两个月之内就能入住。

“的确不算什么难题,”程昱耸了耸肩,“只是有些可惜咯。”

“可惜什么?”

“没早来两个月,”贾诩笑道,“否则公子的政绩又可以增加一笔了。”

这个我倒是没有考虑:“不过他们过冬时来投奔我,我岂不是要白白浪费许多口粮?”

贾诩微微一怔,又恢复了笑容:“果然锱铢必较。”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穷家的媳妇会算账,”我叹了口气,“都是生活所迫啊。”

“你说的对。”他感同身受,略带沉重地点头。



当皇甫固将准确的人口送到我面前时,我还稍稍意外了一下。

五千零八十一人。

不过这具体构成就没什么令人欣喜之处了。

青壮年较少,只有一千二百人,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

“果然是来要吃喝的……”庞淯不屑地嘟囔了一句。

“饭菜可不是白给的,”我立刻批评他恶劣的态度,“你难道不知道么?人民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呀。”

“得了吧,”他翻了翻白眼,“我的衣食父母明明是少爷啊。”

“我还不是得吃百姓们种的粮食?”我直抓问题的本质。

“你不是说人民么?怎么又成百姓了?”他却来咬文嚼字,“百姓和人民一样吗?我是百姓,那我也是人民了?这么说,我也是你的衣食父母?”

“去你妹的衣食父母!”我一巴掌将他的脑袋推开,“你最多算个人!”

“咳,马老弟,”端坐在一旁的皇甫固放下了茶杯,“这五千来人已经分配入各县,恐怕还得由我们从外地添置一些建材,不然这帮人连房梁都盖不起啊。”

“又要掏钱……”虽然早在预算之中,但我仍然一阵心疼,“如果我能内迁,就可以随便花钱了……”

皇甫固笑了笑:“这话可不够和谐啊老弟,如果被有心之人听到,可够你受的了。”

“也就是说说,其实就算是花别人的钱,我也不舍得……”没办法,我本性善良。

“皇甫大人,你说我家少爷能不能内迁啊?”庞淯笑嘻嘻打探道,“令尊可是刺史,总知道些情况吧?”

“这个……”皇甫固捋着短须,迟疑了一瞬,“实不相瞒,我倒是没有问过家父……老弟你年纪轻轻,已经入过九卿,现在也是二千石之守,迟早也要回去的。”

“唔,毕竟我不是边塞出生,适应不了这边的冬天,尤其我家的几个家眷,整个冬天都不敢出屋,实在无聊透顶。”我说了句实话,“再说了,朔方的郡守还比不上司隶随便一个县的县令呢。”

“司隶一个县的县长手下可没有这几千的铁骑兵啊。”他笑道。

“好歹是边塞之地,你不给我兵匈奴鲜卑能让我平安度日?”我摸鼻子,“不过说到军饷,这一个郡确实供养不起几千骑兵。”

“全靠少爷的克扣哇!”庞淯点点头,“每个人只发那么一点口粮,幸好草原上的草不要钱,不然我们虎豹骑就全成步兵了。”

我惭愧地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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