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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红楼]黛玉重生-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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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风面色扭曲:“难道他那天出门忘带钱了?”

“这倒没有。”秦可卿依着石凳坐下,笑意更浓,“只不过,许县主又出了个难题,说还债须得‘非金、非银、非铜,非一尽凡俗器物’,如此,方不负棋魂。”

“债主不要俗物啊……那他干嘛不卖身还债?”林霁风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嘴欠,“谁都知道,北静王是谪仙般的人物,根本不食人间烟火,怎么会抵不上什么‘棋魂’。”

“他不是卖了你的‘身’么?”秦可卿挑起唇角,淡淡的莞尔,“我看,那两个姑娘就是冲着你来的。不难打听,水溶擅乐,但不擅棋,你则是他所有朋友中棋艺最好的。”

“我的错,识人不清啊。”误交损友的苦果可不是囫囵一下就够的,得一辈子反复咀嚼。

看林霁风无奈地整个人都趴到了桌子上,秦可卿继续打趣儿:“你也真是,把本就落了下风的黑子推给许檀姑娘,还耍人家玩儿,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哪里是我耍她玩儿,她是自己把自己给耍了。”捻起一颗围棋子在手里把玩,林霁风无奈,“居然把唯一的一条命活成一盘围棋,真不怕自己把自己玩死。”

“她也不是有意,很多时候,人在局中,根本身不由己。”想起了自己,秦可卿颇有感触,“我虽看不出她究竟有什么心事,但她,定然不想做旭王妃。”

“没那么简单,我跟她下棋的时候,发现她很谨慎——像是生死抉择。”林霁风又趴在了桌上,感叹,“我在试探她,水溶在看我试探,水溶那么个喜欢管闲事的人,说不定还想帮她一帮,可她就是一丝风都不露。”

秦可卿不赞同:“说不定,她根本说不得。而且,这许县主从来是不求人的。”

据说,西宁郡王极为风流,许檀生母被气得早逝,许檀并无亲兄弟相帮,竟一个人牢牢把着母亲的嫁妆,年年经营盈利,实在是个奇女子。

“我说你们这些女人都是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傲气,骨头比男人还硬,稍微服个软、求个帮手,有什么不好?你们姐妹俩都是……”见秦可卿瞪过来,林霁风赶紧截住,“我是说,水溶之前那个‘孽缘知己’薛宝钗,简直就是团暖不化的雪。”

林霁风想想都觉得自己可怜:当年,要不是自己想方设法地从水溶那里套到了消息,又抢先出手,这小郡主也不会默认自己“滴水之恩、卖身求报”的企图;就这样,磕磕绊绊这四年,郡主殿下没少给自己卖消息外加通关系,不是“互通友好”,而是指望着有朝一日两不相欠!

想到这里,林霁风起身,走到秦可卿身边,从身后将人抱住,好笑:“我真该谢谢太子殿下,虽然他拐我妹妹,不过么,他给我出的假死的主意,倒让我白捡了一个你。”

一院子的人,扫地的,端盘子的,都悄悄么么地看着这里。秦可卿觉得脸颊发烫,奈何被抱得紧,又挣不开,不由怒言:“放开,我还要去喂鹿呢。”

“你专门跑来一趟就是为了喂那只‘小花’?”林霁风僵了,觉得自己太可怜,想哭。

“除了鹿,还有那两只小兔子。”本来四只都要送与黛玉,可那些兔子实在太皮了,成天的奔奔跳跳四处咯吱磨牙,黛玉怕顾不过来,就只捧了一对走。

貌似请黛玉帮忙忙年的时候,林霁风这满屋子的活口,黛玉最惦记的也是五只宠物……

这年头,女人都这么“独”,难不成是因为,在她们看来,男人还不如畜生?

秦可卿才不理会他的纠结,用劲儿挣开,去完成自己过来的“初衷”:喂鹿。

春晖暖人,茂盛的树木也生了不少柔嫩的新芽,若是“涸泽而渔”,任由那呆鹿啃嫩芽,说不定整个林府会变成一片秃瓢儿,林府众人只得拿了干草、掺了甜豆子,引鹿过来喂。

秦可卿也卷了一捆柔软的干草,特意往里头填了好些甜豆子,还有几片水灵灵的菜叶子,扎得手里这捆五颜六色郁郁葱葱,才将之递向花福鹿探下来的嘴巴。长长的脖子,分瓣的嘴,花福鹿嚼啊嚼,目光凝滞、或者说,依旧是可爱的呆滞。

林霁风远远看着,佳人身姿婉转,素手如玉,带着浅浅的笑意,心里终于放心——至少,她同意嫁给自己,不是为恩为义,而是真的为情……而且,她变了些,好似之前是箍着一层冷漠的壳子,现在,终于释放了出来。

发觉被人看着,秦可卿没停下喂鹿,只是问了一句:“你怎么还在这儿,真不好奇许檀?”

林霁风甩袖子:“用不着我,水溶最近这么闲,好不容易事儿找上门,他哪能放过?”

……

许檀和穆芳楹坐马车回驿馆,当然没让水溶送。一路上,皆是沉默。

直到穆芳楹打破沉默,无奈:“许姐姐,我今天看男人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不顾名节豁出脸面陪你一整天,好歹告诉我,你今天到底为什么去招惹北静王,又跑了一趟林家?”

许檀面无表情,伸出一个巴掌给她看。

穆芳楹已经习惯了,掏荷包儿:“五百两是不?”

“五万两。”坐地起价。

穆芳楹差点蹦出马车:“你怎么不去抢!”

“别跟我走得太近,你得不了什么便宜。”许檀扫她一眼,直接点破穆芳楹的小心思。

穆芳楹却不脸红,只觉得可惜:“看来,你是真不想做旭王妃。”虽然太上皇在年宴上说的是黎樱,可特地派人来驿馆关照时,点的都是许檀,究竟看中了谁,哪能不明白?

许檀没有回答,不需解释——做不做旭王妃,真的无所谓,她只是不想死而已。

旭王今年十四岁,去年丧母,还在守孝。就算再赶,婚礼也得等到三年后……三年的时间,她父王或许等不了,或者,她父王背后那人,等不了那么久。

等不了、造反。

没错,她父王是叛臣。她偷听来的:这次回京,也是父王与那人商量好的,送自己做未来的旭王妃,却只是“以防万一、留下后手”——若拖得久了、错过时机,还能将太上皇最宝贝的小儿子捏在手里。

困兽之斗,无法挣脱,就如零落的残局一般。

不由的,想到刚刚看见的那张美艳却瑕疵的脸,许檀抚上了自己的脸颊,在心里自嘲:就差一个、哪怕自己毁了容貌也愿意迎娶的男人,若有,她立刻就割自己这一刀子。

作者有话要说:许檀妹纸不是不想嫁云诺,她无所谓滴,但是她怕老爹等不到她嫁人就造反啊!

父亲造反,年满十五的在室女肯定会被连累的(按古代最轻的量刑,也是十四以下才减免罪责~),到时候肯定是一起杀头的节奏~

除非她嫁了出去,还得嫁到有点权势的家里头,这样才能保住命~

太上皇露出想把她指给云诺的意思,直接让她没法嫁了,可怜的许檀妹纸~

ps:就算毁容或者是自毁名节来躲皇家的婚也不行,一不小心,就更加没人要了啊~

喵:旭王殿,你貌似有点儿克妻啊,克未婚妻。

云诺:还不是你写出来的!

 第106章 典命运中山狼遭劫露疲惫娇公主庆生

“嘤嘤嘤,是父王没用;不能给你找一门好亲事……”

“嘤嘤嘤;是父王没用,没好好教你哥哥和妹妹……”

“嘤嘤嘤;闺女;你要是真喜欢水溶,父王可以帮你去说说……”

穆芳楹被一堆“嘤嘤嘤”哭得头痛,实在不想承认,扑在床上的、这眨巴着水汪汪的、跟兔子似的红眼睛的“美须髯”……是她的父王。

这么个比女人还爱哭的东平郡王,还能教出个志大才疏、稍微懂得些阴谋诡计的世子,也算是穆家祖上烧高香了。

穆芳楹不得不跟父皇说清楚、说明白;关键是说浅显了,比三字经还好懂:“父王;我就是听说北静王长得漂亮,去看看而已,但是我没看上他——你千万、千万不要去给我说亲!”

东平郡王眨巴着雾气朦胧的眼睛,胡子一飘一飘,显得十分激动:“难道你是看上了林家那小子?不行啊,闺女,人家已经定亲了,嘤嘤嘤,是父王不好,没赶在前面……”

……简直无法交流。

穆芳楹恨不能当场晕过去,可为了防止父王顶着双兔子眼去长公主府瞎扑腾,她还得咬牙切齿着坚持:“我也没看上他!”

她就是出去帮许檀打掩护,顺便看看有没有漏儿可拣,怎么就非得往儿女情长上头掰扯呢?

东平郡王歪着脑袋,愣了愣,忽然——“噗通”,扑到床上,揪着枕头,放声大哭:“呜呜呜,都是父王不好,没法替你找一门好亲事……”

……要疯了。

穆芳楹转身出门,果断决定继续去缠着许檀,就算破些财,总也好过被当成恨嫁怨女,还被亲爹“哭嫁”来得强!

东平郡王依旧在“嘤嘤嘤”地哭着,却不知,这精彩的场景已经被当天站班的侍卫们奉为经典,并口口相传为值夜时提神的“神段子”;然后,绘声绘色的,传到了某个最喜欢听段子的郡王殿下耳中。

北静王府的禁军皆是才艺出众,唱念做打一应俱全,完美演绎了东平王“哭嫁”的全过程,连那“嘤嘤嘤”都学得神似。

整个府里的人都要笑倒,只有水溶依然单手支桌,噙着淡淡的微笑,抿了抿茶,才问道:“也就是说,报给驿馆的说法是:跟本王去林家,是穆芳楹做主,许檀只是作陪。”

禁军们死命忍着笑,冲着自家王爷点头,又道:“王爷,侍卫司的人还在那儿围着,更多的事咱们打听不到。只听说,西宁郡王知道许县主去过林家后,不准许县主再随便出门。”

“果然,有点意思。”水溶抚了抚茶碗的边缘,忽然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便等等再看罢。”看戏而已,现在还不明朗,静静待着拨云见日,才别有一番意味。

总归,对于皇家而言,上半年最要紧的是弄月公主的大婚,拖了那么久终于能成“正果”。不管是生日,还是及荓礼,还是婚礼,大公主的一切都必须顺顺当当,再不能添任何晦气。

——可偏偏有人就是不长眼。

就在弄月公主生日宴的当天早上,一直就没太平过的宁国公府又出事了,还是差点被人踩脸踩到泥潭子里的大事儿:整个宁国公府都被人砸了!

据说,砸场子的是个将军,叫啥不清楚,但号称“中山狼”,最是耍狠斗强,还蛮不讲理,光天化日之下打上宁国府,说是宁国公欠债在前、毁约再后,说了要拿两个姑娘抵债,结果还给逃了。中山狼哪里能让,非得揪着宁国公要回他孙家的“逃妾”!

哪家的国公会把姑娘给人做妾?就算是隔房的姑娘也没这道理啊,简直是胡搅蛮缠!宁国公贾敬还真是个软面团子,被闹到这份儿上还不报官,窝在家里细声细气地劝着;中山狼却眼睛一瞪、鼻子一哼,甩手就砸,一屋子老的少的惊怕不已、哭得不行,中山狼却越砸越凶狠,直到一大摞的瓦片从天而降,正将进门的侍卫砸了个臭头——必须得消停了。

这些侍卫可都是内宫禁卫,是替太上皇传旨,宣宁国公进宫伴驾的,手里还拿着黄澄澄的圣旨。巴拉下头顶的瓦片子,一众侍卫忍着火气,低头看,好嘛,圣旨上都是都是鸟屎;得了,也别宣旨了,三下五除二,押人去大理寺,损毁圣旨、藐视皇室,反了你了!

按理说,这中山狼非得落个死罪,可太上皇气了个倒仰后,居然忍了、还从轻发落:别杀,关着罢。今天是大公主的生日,万万不能染血,女孩子家家的,必须得顺遂平安。

此番发落传出,众人不得不再次感叹大公主圣宠之隆重:太上皇亲自捞回来的嫡系心腹受了这么大委屈,甚至太上皇自己都被人踩了脸子,居然还能忍,就为了不给公主殿下添哪怕一丝儿晦气。

早有机灵的将消息传进了宫,又通到了弄月这头,笑几句“太上皇果然宠爱大公主”,又满眼期待着,指望领赏呢!

午宴已过,正是赏赏花,说说话。弄月正拉着黛玉和蓝宜茜玩儿,听到这话,冷笑一声:“这意思,皇祖为本宫一个晚辈忍气吞声,本宫还得沾沾自喜、恃宠而骄?”

等领赏的接不下话,弄月又冷笑,吩咐左右:“去向皇祖请旨,该罚的就得罚。本宫这厢稍作安排,待会就去‘脱簪待罪’。”

这可使不得啊!

众人讪笑着,赶紧你一言我一语,皆是说“太上皇仁慈”、“皇家一向仁善”、“按律罚从没为谁坏过规矩”、“公主千万别多心”之类,好不容易才让大公主打消了脱簪待罪的念头。可弄月的脸已经冷了,哼了一声,也不管人,两只手分别拽着黛玉和蓝宜茜,转身就进了屋子,至于其她——闲人免进。

沁芳苑内苑,清清静静,一进屋子,只听一声娇软的“喵呜”,雪白的波斯猫儿仰着毛绒绒的脑袋,乖巧地迎上来,弄月“噗嗤”一声,蹲下把宠物抱了起来。

蓝宜茜这才舒了一口气,伸手把点心盘子捉过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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