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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红楼]黛玉重生-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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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赶紧要躲,蓝宜茜却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说了句实话:“公主,跟林姑娘比起来,明显是你更加‘白白胖胖’。”

“喂!”弄月气得磨牙,哪个女孩子愿意被人说自己胖的,哪怕是跟个竹笋儿比!

黛玉顿时笑得不行,云涯也背过身去忍笑,结果,浑不知自己说了什么的蓝姑娘继续“口无遮拦”:“旭王还在下头呢,被锁了那么久……该生气了吧?”

——岂止是“该”生气了!

等云涯松开铐子,旭王殿下是从车上滚到车下,各种鸡飞狗跳让人不忍回忆。等黛玉回到家,只觉自己累得脱力了,懒洋洋地任由丫鬟们揪着折腾,洗澡换衣服理头发,整个人都蔫了,看得一众丫鬟婆子心疼的不行。

黛玉让康嬷嬷去柔兰公主府送个信,告知云诺婚事的“深意”,然后就再也撑不住,裹进被窝卷卷就要睡着,却忽听丫鬟们一声叫:“姑娘,您这身男装,背后写的是什么?”

黛玉撑着困倦的眼皮儿,慢慢地解释:“那是公主懿旨。”

丫鬟们无语,伺候着喜欢写字的姑娘,她们也认得些字——“懿旨”就一句,龙飞凤舞着,看得出是咬牙切齿着写的:“生日之前,给本宫长胖十斤!”

没说是谁的生日,不过黛玉跟弄月的生日就差几天,也都没几天了。长胖十斤,根本不可能好么?就这样吧,大不了挨一顿掐再一顿挠,只要公主殿下不嫌硌得慌……黛玉这般想着,疲倦地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即使甄华莲死的早,她也是主角之一,不仅因为她让云诺记了一辈子,更因为她的一条命救了甄家所有的男人,间接给今后的朝堂洗牌提供了另一种可能~~

黛玉:╭(╯^╰)╮我哪有那么傲娇?

喵:小姑奶奶,你没看原著里头你有多难伺候,还得给你的男盆友点满“哄女盆友”技能,我容易吗?

弄月:为毛写我比黛玉胖?

喵:我无法想象,比林妹妹还瘦是个什么状况……你是公主,不是难民。

云诺:我屮艸芔茻,他们去谈恋爱,把我铐在马车里,电灯泡也是有人权的!

云涯:咳咳,这是让你安静一会,修身养性。

 第105章 公子同寻梳妆匣红颜抱冷傲骨

大公主的十五岁生日宴极为隆重,提前三天;各色带着熏香的帖子就送入了京城各个勋贵官家;邀请各家的命妇、闺秀进宫赴宴,黛玉当然也在受邀之列;赶紧蜷在家里;乖巧而努力地吃饭睡觉攒力气,等着三天后有劲儿陪着闹呢!

林霁风也不去打扰妹妹,趁着休沐,赶紧来到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里取几个月前就订好的、给妹妹十五岁生日的礼物:按照县主仪制打的整套头面,玳瑁、翡翠、珊瑚和宝石各一副,还有几个零散的小玩意儿;平时也看得出,自家那心思剔透的妹妹不爱落俗套;喜欢自己配些新巧的穿戴。

除了黛玉的,还有个精致的小盒子,装了几样不打眼但很新巧的玩意,作为“姐夫”添给大公主的生日礼物——明天正好请黛玉带进宫去。

没想到,在这晶亮的首饰铺子里头,林霁风遇到了个毫无道理出现在这里的“熟人”,萧若繁。

“你居然也会来这里。”看萧若繁站在一旁,好像在等什么,林霁风不由升起十分的好奇心,“送给哪家姑娘的,你看上谁了?”

萧若繁摇摇头,见左右无人,才苦笑着解释:“是替蓝老夫人来拿东西。前两日,太皇太后封蓝姑娘为县主,要按诰命的仪制更换妆扮。可是蓝姑娘平素习惯骑马射箭,根本不会配首饰,就连蓝老夫人也……宫里的偏巧又匀不开,太皇太后便给了我几张图样,要我到宫外的铺子临时打几样凑数,等内宫司赶好了一批新的,再重新给蓝姑娘配。”

可怜的,就算是景襄侯,就算是礼部侍郎,外戚还是外戚,时不时还得摊上这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儿。

林霁风点点表示自己听明白了,又睨着眼睛,发笑:“简单来说,你是替蓝姑娘打首饰啊……啧啧,镇国公想收了你做孙女婿?”

“胡说什么呢,”萧若繁无奈,“蓝老夫人这次来京,就是为了招孙女婿。”

“……是我理解的那个‘招女婿’?”

萧若繁点头,说明白:“没错,就是招婿入赘,所以蓝姑娘才会被册为县主。”县主的夫婿也将就算是受封的朝廷“勋贵”,太皇太后此举无疑是为了帮蓝宜茜抬身份、加门第。

那就不可能了,萧若繁是萧家唯一的嫡枝,怎么都不会给人做上门女婿。

“镇国公有五个孙子呢,又不是没人继承,招什么孙女婿。”虽然那五个孙子都不怎么出挑,武功是不错,能做个先锋或者后勤官,但论统帅军队、领兵作战,真的是欠了不少火候;也正因为后继者无法再强硬地撑做擎天柱,战功显赫的镇国公一脉无法坚持做“纯臣”,在太上皇与皇帝之间,逐渐地更加倾向于帝党。

“蓝老夫人说,蓝姑娘心性单纯,不适应勋贵高门之中的勾心斗角,镇国公也舍不得这个孙女,便决定招婿入赘。”蓝姑娘上头可是有五个如狼似虎的哥哥,保管那“女婿”乖乖的不敢生什么歪心思。

林霁风赞赏:“果然是老镇国公的作风。”自家人,谁都不准欺负,不服来战;蓝家的姑娘就这么宝贝,咱们根本不靠“权衡”姑娘的婚事来拉什么关系、结什么人脉!

盘算盘算,林霁风不由又有点儿发愁,摸摸下巴,没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想着:若黛玉跟太子最终没能……必须将黛玉送回扬州,如海叔那脉就剩一个这姑娘,干脆也招个上门女婿,有小叔和自己派人盯着,总归不会让妹妹被别人欺负了去。

萧若繁看他一副纠结样儿,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好笑:“这些‘亡羊补牢’之语,你自己想想便是,千万别让东宫那位知道。”要不然,小心你的宝贝妹妹今晚就被人抢进宫去。

林霁风抽抽嘴角,不得不承认:“我知道,那‘太子殿下’极不好对付。”那位从小被父亲当瘟神,亲眼看着父亲造反、养母自杀,他自己又寄人篱下好几年,无人无权也没什么钱,却能坐上东宫之位,至今还算坐的稳当,哪里是个简单的。

那般的心机,居然用来算计他家妹妹——林霁风想想都觉得脑仁儿疼。

刚巧,掌柜的给萧若繁送盒子来了,两人自然揭过之前敏感的话题,外人在前,不谈朝事,就聊聊八卦。林霁风一眼瞅见了萧若繁手里也是两个盒子,笑问:“另一个给谁的?”

“给大公主。”看对方一副坏笑样,萧若繁真是无奈,“如你所说,我是外戚,是公主的表兄,哪里能不送。”公主的十五岁生日宴办的极大,拐弯抹角稍微跟皇室有哪怕一点关系的都得赶紧送礼卖乖,他这个正经的外戚若不给公主殿下面子,他那景襄侯府恐怕得被整个儿翻新一遍。

“辛苦你了。”林霁风真的理解,拍拍肩,难得的安慰,“你这辈子,最大的劫难就是摊上了那么个公主。”

“别攀扯我,与我无关。”萧若繁苦笑一声,不由想到,太皇太后说崔应明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因此,弄月的及荓礼安排在四月,之后便是出嫁……到时候,他就是真的“解脱”了。

……

坏心地打趣完了萧若繁,林霁风溜达着回府,却不想立马遭了现世报。他命里的一大劫数就堂而皇之地坐在他家花园里,一边潇洒地品茶,一边悠悠然等着他。

别误会,不是情债,最多算是“人情债”。水溶殿下,再次不请自来。

而且水溶不是独自一人,凉亭小桌旁,坐了风流倜傥的北静王,还伴着两个美貌的妙龄少女,一人的笑颜嫣然若花,令一人则清冷如月。

林霁风抽抽嘴角,走到水溶跟前,赶紧打眼色询问:这两人是谁,哪弄来的?你就算金屋藏娇也别藏到我家啊,我媳妇快过门了!

“这是东平王府的穆芳楹县主。”水溶起身,优雅地介绍着,表示他带来的都是“正经”姑娘,“那位则是西宁王府的许檀县主。”

一个是算计自家妹妹的狗熊穆茗的亲妹子,另一个是记在太上皇名册子上的准旭王妃。若这俩人不是水溶带来的,林霁风立马叫人送客——送许檀,至于穆芳楹,说实话,真想叫人把她扔出去。

林霁风客客气气地见礼,算是给水溶面子。当然,还得问清楚,这俩姑娘来自己这儿干嘛来着?

穆芳楹也知自己是不受欢迎的,并不说话,只是捧着脸儿笑眯眯地看人:两个都是美男,又是不同的气质,果然是大饱眼福。仔细看,北静王像仙,这林公子则带点儿妖气,男人长得这么“魅”……咳咳,千万不能说出来,要不然,真得给人从墙头扔出去了。

石桌上便刻着棋盘,许檀一颗颗摆下棋子,说明来意:“来向林公子讨教棋艺。”

这幅残局貌似是自己曾经摆着玩的,都是藤条织的,然后棋子并着棋盘,一起成了兔口之食,还是零食,零落成大一片,好不可怜。

所以,真是来下棋的?林霁风诡异地看了水溶一眼,还是有点不信。

水溶让开座位,无所谓地笑了笑:“就是一副棋而已。”

如果真是一副棋,那陪着下下也无妨。林霁风也不扭捏,坐下,示意许檀先手。

围棋之道在判死活,既是残局,死活还未定,但局势定是十分艰难。这局下得很久,当然水溶是看得津津有味,唇边噙着优雅的笑意,而穆芳楹也看美男看得双眼直冒星星。

直到许檀忽然扔下棋子,微怒:“你根本不在下棋。”

林霁风眨眼睛:“就是下棋啊。”

这叫下棋?许檀难得怒得瞪人,林霁风的棋艺略高于她,又占着本优势的白子,不落下风很容易,可是——他也根本不想赢!一直维持着黑白子诡异而微妙的平衡局势,带着她绕圈圈,这不是破局,这根本是耍人玩儿。

“我从来没说过我解开了这副棋。”林霁风很无辜地摊手,“围棋是两个人玩的,谁能保证对方下一步会走什么棋?能活的话,谁会蠢到把棋走死?”

见许檀依旧面露不愉,林霁风笑了笑,将桌上零落的围棋子收起来,又从石桌中空处抽出另一副棋盘——象棋。

林霁风随手摆了一副,又道:“若说残局,还是象棋更有意思。”

许檀却冷冷道:“我不喜象棋。”

“也是,女子么,没几个喜欢象棋的。”林霁风敲了敲棋盘,又笑道,“但是我觉得象棋更有意思,至少,每个棋子都是不同的,谁死谁活,意思也不同;只有将死,才算死。”

这句话……话是好话,可从这整人的混账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可气。

“天色不早,我们告辞了。”既然得不了残局的解法,许檀也不欲多待,起身便要走,穆芳榭很是遗憾,难得看到两个美男,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我送你们二人。”水溶很自觉。

但林霁风希望他更自觉一点,这不是他的王府,别动不动就破门而入还全不拿自己当外人。

水溶忽然抬手,指了指凉亭之侧的假山——林霁风顺着看过去,就见一袭袅娜的身影,顿时吓得毛都要炸了:秦家大姑娘、他的未婚妻什么时候进来的?在这儿看了他多久了!

水溶很不厚道地留给他一个“你多保重”的眼神,施施然去送两位县主姑娘。

林霁风转身就瞪人——瞪着自家的门子、管家、连带着几个院子的管事和婆子:怎么来人了都不告诉我,怎么不知道拦一下?

一众下人都撇嘴,自家主子就爱发疯,懒得搭理。秦姑娘一向是进出自如的,忽然拦了不正说明你“心虚”么?再说,你在下棋,王爷和县主都在那里,谁胆大包天地敢打扰你们?

春回大地,天气暖和,秦可卿穿着一袭修身的曲裾,又缀着轻盈的纱裙,沙沙地走在细腻的青石之上,体态婀娜、身姿婉转,跟刚刚两个尚未完全长开的小姑娘比,更显出一派风流之美。

秦可卿走进凉亭,取下纱帽,白纱飘逸之后,露出带着疤痕的脸颊。即使如此,眸光流转间自然流露的妩媚也分外明艳。

穆芳楹还在往这边看,不由抓紧了许檀,竟然叫了出来:“好漂亮!不过,那道疤,太可惜了,本该是京城第一美人的……”

许檀也一眼看到了那道刺目的疤痕,眼底不由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却没显出什么,拉着穆芳楹缓缓离开。

林霁风看着人出门,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赶紧赔笑着解释:“人是水溶带来的。”

“我知道,比你清楚得多。”秦可卿的尾音微翘,带着狡猾,“上元灯节时,各家女眷也可外出游玩。北静王在棋阁与许县主斗棋,连输了三场。这许县主是个只认钱的,北静王欠了债……”

林霁风面色扭曲:“难道他那天出门忘带钱了?”

“这倒没有。”秦可卿依着石凳坐下,笑意更浓,“只不过,许县主又出了个难题,说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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