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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红楼]黛玉重生-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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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哪有这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

萧若繁哄好了猫,无奈接话茬:“只是荣伯府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人抄了底而已。”贾家把皇家几个男人得罪了个干净,宁国公暂且动不了,还不能拿荣伯府出气?至于薛蟠,那就是个筏子,活该他倒霉。

弄月横她一眼,不说话。她不能解释,当初在围场时,她审了一个私下玩猫腻的宫女,那宫女扛不过刑,却也招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她干脆威逼利诱这宫女给她做内应。

然后,从这条线,她也得到了确切消息——荣伯府确实私下议定,无论如何都要搅黄薛宝钗和北静王的婚事,恰恰提到了薛蟠的旧案,当时贾敬也在,而且对这桩案子表现出了非同寻常的兴趣。

公主不说话只瞪人,一时气氛有些尴尬。水溶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能光顾着看戏,异姓王也是王,得顾着王族的脸面不是?想了想,捡了个颇有“意思”的话题:“公主,您一夜未归,是住在旭王府上,没错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北静王殿下实在无药可救。

想也知道,秦可卿绝不会允许这调皮捣蛋的妹妹在外头疯一夜,柔兰公主心软、但也决计不会放个姑娘半夜出门,剩下的能让这小公主投奔的,就剩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云诺了。

哪里知道,弄月眼皮子一翻:“本宫住在‘太子行宫’里。”

以太子的个性,怎么都不可能留个未出嫁的公主在“行宫”里待个一夜,关键是,后半夜她还跑出来了!

言简而意赅,公主殿下这是翘家啊。

本朝竟然出了此等公主,实在是让礼部侍郎萧若繁觉得头痛欲裂,甚至开始盘算起了主意,待会儿去上朝,是不是该建议皇上,把这“太子行宫”给撤了,理由么,就说那里地道太多有危险,待明年择吉日给太子重建。

弄月哪里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嘲讽:“侍郎不必白费心思,太子已经填了通往府外的所有密道,只留了府里那些。”

有点诡异……三个男人对视,都没打过仗,但是都读过兵书,道贵通矣,光在府里挖密道,顶什么用?别人拿大炮轰的时候藏下面?没个通外头的出口,不怕闷死啊!

因为那些密道本来就不是为了“抵御外敌”的。小公主再次翻起了眼皮子:“十几年前的时候,前太子常常去找大皇子谈诗讲经论道理,大皇子自知‘见识短浅’,每每总是躲进地道,无颜与太子相较。”

林霁风再次捂起了脸,他也想起来这茬儿了,以前云华太子还会洋洋得意地跟他讲些过去的“丰功伟绩”,譬如大皇子云蔚跟他斗得狠的时候,他笑脸迎人,时不时上燕王府去讨教诗文学问、兵法谋略,甚至市井小言、稗文野史,甚至还包括养猫儿狗儿的宠物经——谁都知道太子妃爱猫成痴不是?

可怜的云蔚,军队里历练出来的将军,平生最恨的就是书袋子,偏偏太子每次上门还带一堆喜欢嚼舌头饶笔杆子的“幕僚”,偏偏还不能关门放狗——那可是太子,礼贤下士来联络兄弟感情的太子!

没法子,惹不起只能躲,于是,云蔚就在自家挖了密道,每次瘟神上门就钻地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躲一时能得半个月太平,何乐而不为。

——怪不得云涯会把密道留着,这可是他家亲爹最憋屈的证明,足够让这怨气森森的现任太子殿下好好琢磨、暗暗发笑了。

萧若繁不知眼前这个前太子之女已然自知身份,但也不妨他在心里感叹:弄月公主真是把前太子的疯学了个十成十,幸亏她不是男子,要不然,云涯是否能坐到太子之位还犹未可知。

“回去吧,回去吧,该上朝了。”林霁风忽然提醒,“再不走就赶不上了,我迟些无所谓,礼部这几天都忙成人团了不是?”

确实快赶不上了,萧若繁还了猫儿,匆匆辞别几人,回去骑了马就走——至于那句揶揄的“人团”是什么意思,找时间再问。

水溶继续优哉游哉地看戏,小公主瞪人:“你想说什么?”

林霁风无奈,对着小公主摇摇头,做了个无可奈何的翻白眼的表情:“公主殿下,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薛家这事儿‘隐藏深意’……但是,怎么说呢,你做得太明显。等你回宫,不妨去看看你的那条‘暗线’,大概,已经被人清干净了。”

弄月顿时变了脸色,也匆匆奔回自己的马车处,赶着回宫“确认”。

水溶看着小公主火烧屁股似的模样,不由好笑:“她年纪尚小,能有此等手段和胆识,已经不容易了。”

林霁风觉得这是一笔债,还是摊在自己身上的孽债:“呵,可把她姐姐给愁死了,跟当初他爹一样,不是激进,而是不要命啊!”

再看她跟萧若繁打擂打了近十年,说句不中听的,怨不得萧若繁不敢娶她。两个都是有主意的人,两个都是怎么都不肯让的人,两个都是不肯回头的人……真要凑一起,那非得掀了屋顶,再祸害一整个京城。

水溶与他心有灵犀,也觉得萧若繁跟弄月这场戏好笑的很,却又颇有些“三人行必有我师”之意:“如此,我倒是理解了,薛姑娘为何会‘嫌弃’我。”

呦呵,你还有自知之明啊?

林霁风睨着他,水溶再想想,也觉得好笑,却没有说明白——薛姑娘个性极韧,表面亲切淡泊,内里却好强的很,事事处处以己为主,颇有些将那些变化算计都握在手心中的意思。

至于他北静王,不必说,活得极为恣意、极为自我,世间万般皆是戏,众人皆醉我独醒。

薛姑娘与他,两个都是非得要做主,怎么都不肯给别人的生死荣辱当陪客的人,一山不容二虎,可薛姑娘的家世抗不过王府——人家只是嫌弃他身份太高、行事太独了而已。

想起这些年,身边这一茬茬的,林霁风不由对着太阳翻白眼:两个人若真想在一块儿,都得学会退、学会让步,都死不回头,活该都是孤家寡人。

……

弄月赶着黎明回到宫里,刚冲进沁芳苑,就看到云涯黑漆漆的脸:“你竟然一夜未归!”

弄月才不在乎,抱着猫儿上软榻,懒洋洋的:“有你在,我怕什么,肯定会帮我遮掩好的。对了,这个时候,你怎么没去上朝?”

“去过了,没什么意思,皇上让我先回来。”云涯看着她,淡淡道,“那个执殿司的宫女,昨夜死了。”

弄月揉猫的手一顿,咬牙切齿:“果然。”这条暗线,果然断了。

“如果真的这么容易就被你抓住把柄,冯唐怎么会死得不明不白,贾敬又怎么可能还站在朝上。”云涯叹息,“你的伤还没好,别总是往外跑。荣伯府刚刚丢了爵位,皇上防的紧,近来对方不会有大动作,你就算跟着查,也不会查出什么。”

“知道知道。”弄月不耐烦被教训,换话题,“对了,你的册封礼准备的如何,别出了岔子。”

云涯看她,不客气,说完就走:“只要你别折腾,就不会有问题。”

切!弄月揪着猫儿毛,气鼓鼓的,我父王当初对付你父王的法子千千万万,真不怕我拿来对付你?这个性,真不讨喜!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今天答辩,祝喵好运!

 第93章 龙眷三十熙攘空丹箸年节将近悄然赴南关

风风雨雨之后;又经历数不尽的磕磕绊绊,太子的册封礼终于如期举行。

钦天监早就预测;这是黄道吉日,晴空万里;选此日册太子;可保江山万代长青。这话,前面是气象;后面么;是套话;听听而已,不必理会。

朝阳徐徐升起,金光普照大地。供奉祖先的巍峨宫殿前,立鼎、焚香;百官分列而入,唱祝语,皇帝敬告天地,行太子册礼。

天为昊宇,地为玄黄。

天子之权,是权柄,是权倾天下;储君之权,是权衡,是权重朝廷。

直至前朝,正式册封、记在典籍之中的,一共三十位太子;而其中,不过一半最终成为真正的九五之尊,至于其他,大多湮灭在朝权倾轧中,甚至还有几位落了个千古骂名。

站在高台之上,云涯神色肃穆,往下望去,也是一片的静气凝神。表面看来,波澜不惊,可内里不知有多少风云暗涌,连续多少年了,一直如此,习惯就好。而且,现在,算上他这个储君,皇宫里可一共有三位“君主”,虽然算不上旷古绝今,但也足够一帮子心思活络之人愁白了头发……想到这里,云涯莫名有点想笑。

赶紧止住失仪的冲动,云涯恭敬地行跪礼。俊秀冷淡的太子,悄然握拳,在心中起誓,一为苍生,二为朝廷,三为——自己在意之人。

……

太子的册封大典之后,紧接着就是新年,可怜的礼部,一茬接着一茬的事儿,跑上跑下的脚丫子不着地,都快忙哭了。

萧若繁尤其忙碌,他是礼部侍郎,又是受封的侯爵,既要顾着仪制,又要顾着人情往来——还有些送上门来,他却不想“往来”的,太医院。

现在时机比较微妙,快过年了,吉利是必须的,丧气是要杀头的!太医院比礼部官员更想哭,贤妃病得快死了,却还得顾着拖着;宫外还有个准驸马崔应明,余毒总是拔不干净,天天泡着药浴,瘦了一圈儿,脸都成了蜡黄色——明年春天,公主要是嫁不了,皇家还不砍了他们!

萧若繁原是弄月的“童养婿”,自然不想在这时候掺合进太医院的是非,可那帮太医中有不少他的旧友,过年时节,蓦然的疏远不仅会引人注目,还会令人寒心的。

于是,新任的礼部侍郎请旨出京,代表朝廷到北疆去慰问戍边的老镇国公和将士们。正好现在是冬天,皮肤皴裂之症最易发的日子,萧若繁还请旨,令太医院派人再送一批“消痛膏”到边疆,免得药材短缺,苦了将士。

这样,不仅他走了,太医院中几个要好的“前同僚”也得以监药出京,离了京城这一团浑水。既不得罪人,又得了光鲜差事,还引不了礼部其他同僚的嫉妒,毕竟“消痛膏”的药方是他献的,这差事和功劳别人都没法抢,总之一举多得,好不潇洒。

赶着年节出京的不仅是萧若繁——林霁风再次做足了“三顾茅庐”的诚恳相,哄着骗着把自家妹妹拎到跟前,然后,让管家把账本并着库房钥匙一起送了过来。

意思很明显,妹子哎,哥哥有事要忙,府里过年么,你帮着些呗!

又来这一手……黛玉恨得牙痒痒,兔毛裘软软的,活像只炸毛的小兔子,狠狠瞪着这准备做甩手掌柜的混账哥哥:“哥哥你好意思的!”

“哎呀,我家妹妹最聪明最能干,管家是一把好手,将来肯定被夫家喜欢。”所谓无耻,就是自己偷懒,还偏要找个大义凛然的理由。

黛玉只觉耳根子都发烧,脸颊嫣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娇巧的女孩儿,头一扭,做出一副准备打道回府的使性子模样:“哼,就算学管家,哪有妹妹伸手伸到哥哥府里头的!为了避嫌,我还是带着小花和小兔子它们,会扬州住去,省得被人说闲话!”

呦,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真难伺候。林霁风抽抽嘴角,挺郁闷——我这满府的“活口”,你就记得一只花福鹿还有四只小白兔?这年头,做人真难啊。

黛玉倒不会真的撇下她哥,谁知道这人会不会忽然坐地下撒泼打滚着哭闹?只是拿眼儿瞟着,意思很明显,要么,说实话;要么,别编瞎话!

林霁风做出一副苦相,可怜兮兮地把账本捧的高高,拖到黛玉跟前,跟“举案齐眉”似的:“好妹子,再辛苦你一次,明年你嫂子就过门了。”

黛玉两只手都背着,才不接东西,接了她就变两府的管事娘子了。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细细地磨着小牙,脸儿绷得紧紧的:“不准偷懒,小心叔叔揍你。”

林霁风才不在乎,或者说早就准备跑路:“我马上要去南边,他就是想揍也揍不着。”

留学生不过新年,只是乐得放假出去玩儿;鸿胪寺的官员更乐呵,除了安排些刚进的新人值班,其他的,都可以窝在家里蜷成团团睡大觉。

“什么?”黛玉一惊,“叔叔好不容易回来过个年,你居然要走?”

“钦天监说今年南边不会下大雪,埋不了路,我算好时间了,来回正好半个月,能赶上新年。”就是,能赶上过年,没法赶上忙年,林霁风这一向厚脸皮,再次抓了妹妹做壮丁,让别人万事俱备,自己拉着东风姗姗来迟。

黛玉不由沉默,玲珑的眸子露出一丝了然,低声问着:“嫂嫂也跟你一起吧。”

“当然。”娶人家的闺女,必须得跟“岳父大人”交代一声。

藏在心里闷了这么多年,黛玉终于问了出来:“嫂嫂跟弄月,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姐妹,亲姐妹。”过去了二十年,现在的京城,没几个人记得太子还曾有个叫做云双雁的郡主,弄月为了保护姐姐,自然也不会再提起。

不过么,自家妹子,没必要瞒着。

黛玉惊得瞪大了眼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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