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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红楼]黛玉重生-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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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涯有些惊讶,却并不显露,只上前替她又掖了掖被子:“慢慢说。”

黛玉确实说的很慢:“以你之性,若还做,定会与我说两句‘尽快’……你却什么都不说,按照早几次的想……你定然已经想好、安排好了。”

“……放心,我有分寸,你好好养伤便是。”黛玉猜的没错,云涯昨夜接到黛玉遇刺的消息时便命人加紧追踪,同时又提审了何致,借着何致联系了更多的暗军,套得了更多的消息——伤他在意之人,忍无可忍,云涯断然不会放过贾敬。

见他如此,黛玉也不好再劝,一手探出被角,抓着他的衣摆拉了拉,努力对着弄月的方向点了点:“公主一会儿要回去了你跟她一起罢。人多些更安全。”

“好。”被看透了,不能再扯谎,幸亏只是牵个不听话的公主回宫,云涯尚能做好,能应下。

云涯带着弄月一起回宫,其后自然跟着景襄侯一路相护。弄月揪了一路的猫磨了一路的牙,云涯也默不作声地看了一路的好戏,直到进宫门时报应才到,弄月摆手召开七八个宫女太监,将云涯包了个团。眉毛一挑,公主殿下径直下令:“弄顶轿子来,太子要回东宫休息。”

云涯:“……”

弄月依旧抱着自己的团子猫,高抬着下巴凑近凑近,端的是满满的理:“我知道你昨晚连夜审了旭王府的刺客,也知道父皇让你好生歇着。你把自己当驴子用?就算你是神仙,张果老累死驴子后也得成铁拐李了,你真想累死自己?”

……这到底算不算当众辱骂太子?云涯也不确定,但能肯定的是,宫权是掌在大公主手里的,且这个公主连太子都敢挟持!

云涯无奈叹息,已被包了饺子当然跑不掉,只能向人缝里伸出手,揉了揉弄月怀里的雪团子。猫儿一向乖巧而软糯,蹭着云涯的手心,舒服地喵喵直叫,云涯不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只猫儿才像乖巧可爱的妹妹,你太过闹腾,简直跟只狸猫精似的。”

弄月气得咯吱咯吱磨牙,她刚刚只说这货是张果老的毛驴儿——那也勉强算半个神仙,结果这混帐反说她像妖精!

且不论驴半仙和猫妖精到底谁更高贵些,弄月一上火儿忍不住把真话撂了出来:“是黛玉让我看着你,别让你把自己给活活累死!”

云涯:“……”

索性说开了,弄月抱着胳膊继续道:“黛玉说,你不想休息也罢,但拜托你千万别为了她‘关心则’,贾敬不是个善茬儿。而且,这事我也觉得诡异,刺杀归刺杀,兵分四路,而且来刺的都是护卫森严的,这是想杀人还是存心往大了闹的?”

云涯终于叹道:“我有分寸。”

“你有没有分寸我不知道,太子足智多谋,我是比不得。”弄月睨着他,忽然一笑,“不过呢,你是储君,得算计全天下的心思;黛玉嘛,只要猜你一个人的心思就够了。”

情情者,一片衷情。

沉默了一会,云涯眼底闪过一丝难得的温柔:“我回去了,剩下的都交给你了。”

弄月却愣住,早知道你这么听话,本宫何必采取强硬手段?等等,弄月瞬间反应过来,云涯刚刚说的是“剩下都交给你了”……喂,回来,剩下一海的事儿呢你不准躲懒!

……

云涯回到东宫,当然依旧没有休息,而是吩咐侍卫:“将何致带来,昨晚太过仓促,孤须与他细谈。”

侍卫遵旨,可谁知,去的是一队铁甲光亮的,两刻后回来的却是全身浴血之人!

其中一个竟是何致,臂上被刺一道,鲜血横流。其他侍卫的伤大多在身前,看得出是正面迎敌所致,只有何致全身皆伤好不狼狈,毫无疑问,他才是对方的目标!

云涯瞬间皱眉:“有人刺杀你?”

何致吐出一口鲜血,自嘲一般:“有人冲入天牢,说是奉首领之命,要杀我——这个叛徒。”

云涯眉头越皱越紧,赫然想起昨晚的四场刺杀,皆发生在宫外……声东击西?时间倒是掐得正好,可理由实在说不通。代价太大,效果还不显。云涯看着几乎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何致,忽然问道:“到底进了多少杀手?”

“几十人,皆是高手。”

刺杀黛玉也不过派出了一两人,对何致竟然下这么大的手笔。以贾敬一向“爱惜物力”的做派,看来,真是恨毒了。

同样,这也说不通。暗军遭受重创,最该保存实力修生养息,耗费如此之大只为追杀一个本就游走在外延的“叛徒”……值得么?

就算动摇了“军心”,此时的亡羊补牢之法,也不是堆上更多条人命来搞刺杀。

除非何致手里还有其他底牌,使贾敬忌惮非常,非要在他吐露之前杀他灭口——却也不像,以何家现状,攒着把柄挟持帝王是蠢之又蠢,和盘托出或才能换的一线生机。何致明显不是个蠢人,而且,何致拼了半条命与贾敬抢先机,只因为他手里所有的把柄,都只在贾敬未反应过来的那一瞬,方才有价值——若攥在手心,藏着掖着,就算只到今天也不过是死物而已。

云涯不得不做出猜测:“贾敬……或许、真的疯了?”

黛玉的担心不无道理,云涯第一次感觉,完全摸不清对手的脉搏。与智者过招,机关算尽,最后一分看天意;可与疯子相争,正常人得谨慎再谨慎,得再费一倍的心力。

因为杀人远比救人容易,乱世远比济世简单。每一次刺杀,牵连更多的无辜,也擒获更多的暗军。就如这五桩毫无道理的暗杀,使得朝廷又寻得暗军一处据点,捣毁后俘虏百人,更顺藤摸瓜至两个金矿——仅此而已,贾敬其人,依旧不见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上有饭局,没来得及码字,停更一天,鞠躬道歉!

 第178章 假戏折折粉墨登场流言霏霏断章 取义

云涯继续揪着贾敬不放;被坑了的弄月则大包大揽地接手其他善后事宜;譬如向云朔详细汇报四桩刺杀的前后,还有黛玉重伤、笈礼和婚礼都得向后拖延的事实。

云朔没听完便勃然大怒,于是长公主府里里外外都是兵,被围了三层,真叫个水泄不通。

恰好是云征巡边归来,隔条街就见到妹妹府前一片热闹;不由皱眉问:“林睿反了?”

造反也就这待遇了。

前来接驾的长使官连忙对肃王殿下解释,听得一天安排四场刺杀;云征的眉头越皱越紧:“贾敬……疯了么?”

纵是敌明我暗,也是敌众我寡;分兵乃大忌。

林睿也接到了侄女儿遇刺的消息;策马赶回家中,却被堵在门口差点没进来,皇帝陛下调来的皆是精挑细选的可信之人,却不是每个人都认识定远侯的。

林睿最终凭着兵符才进了门,柔兰公主无奈地与丈夫解释自家皇兄的顾虑——简而言之,皇室小辈儿的婚嫁不能再出岔子了!

弄月明明白白克死了一个崔应明,云诺不知道是不是更损,跟他稍微扯上点关系的,不是死了就是死而复生当女鬼。貌似年初时候,太上皇还戏言过将黎樱许给云诺?喏,黎樱的肚子上破了个血淋淋的洞,到现在还未养好呢!

唯恐云涯的未婚妻再出事,唯恐皇家成了鳏夫院或寡妇清洁堂,云朔这个这辈子都娶不着皇后的可怜皇帝,真是操碎了别人家嫁娶的心。

柔兰公主道:“宫里下了旨,将太子与黛玉的婚期改到明年。笈礼那边,我已向蓝老夫人致歉,大概也得拖到年底了。”

若是顺当,今日本该是黛玉的成人礼,可如今……昨晚上,乖巧的小侄女白着一张小脸,忍着疼、强作欢笑撒娇:“婶婶,晚些嫁也好。未出阁的姑娘才最矜贵,我还想多欺负哥哥一阵呢!”

柔兰公主抚着手边鲜亮的华服,这是黛玉的礼服,越发觉得金丝银线扎眼睛,赶紧合上带着已经润湿了的双眸:“我从未见过‘三哥’,我不知道他有多恨……我不懂,他是不是非要看着全家断子绝孙才痛快!”

林睿伸出手轻抚妻子的眼睑,带出一片湿滑的清泪来,不由皱眉,笃定:“不会如他之意。”

向侄子细问过黛玉的伤势之后,林睿又进了宫,是告假的。连长公主府都能混进刺客,真不知还有何处是安全无虞的。云朔理解他的担忧,给了他一个月的假,陪陪家人,也好好整顿一番长公主府和定远侯府。

林睿告假,林霁风就非得站朝不可。这天下朝之后,三三两两抱团回家,刚走出宫门,林霁风忽然接连打了十几个喷嚏,头晕眼花,差点坐地上去。赶紧伸手摸摸头,不发热,没染风寒,那是谁在背后念叨他?

左瞧瞧右看看,敏锐地发觉了几道躲躲闪闪的目光,林霁风更确定,有一拨子无聊的闲人对他芳心暗许、秋波暗送。

啧,真恶心,非得恶心回去不可。

于是,转身、甩袖,胳膊抡个大圆圈,将一位藏在墙根的可怜同僚直接拉近怀里,挑眉邪笑看着亲密不已,手上却在使阴招儿:仗着力气大,胳膊正夹着同僚的脖子,略以用劲儿,同僚觉得自己成了梗脖子的鸭子,眼睛瞪得突起,喉咙里“嘎嘎”……不好,喘气都困难了!

——说还是不说?

周围颤颤巍巍了十几只八卦茶话党,都在以余光斜光散光或者青光,悄悄么么地看定远侯世子耍流氓。世风日下啊,都没人来拨乱反正,争国本时候的骨气都哪儿去了!

可怜的鸭子还被挟着脖子,缺血的脑子艰难转着,一个林霁风,十几个同僚;被勒脖子掐死,之后被围殴而死——管不得哪种更轻松,先顾得眼前再说!

鸭子“嘎嘎”着,三下五除二将消息卖了个干净。林霁风半张着嘴,表情也跟鸭子听雷似的,按这些人得的“小道消息”,自家妹子遇刺,然后……毁容了?

言之凿凿地说皇家想悔婚,说定远侯气不过,才会“挂印辞官”——林霁风抽抽嘴角,不想告知,兵符金印都在他小叔袖子里揣着呢,一刻离不得身,现在长公主府有门禁,不拿这些压根进不了门!

林霁风带着满心的无语凝噎回家,路上又被萧若繁与水溶撵上了,北静王府的亲兵一向擅于吹拉弹唱,绘声绘色地演绎了一遍“定远侯摔金挂印”的流行唱本儿,都说林侯爷真英豪也,将金印直接挂上了城头旗杆顶头,可怜下头的人拿来竹竿都挑不下来!

林霁风斩钉截铁:“纯属谣言,他要是真挂印,肯定挂在御花园湖中央那艘画舫的船舷旁边!”

萧若繁无奈长叹,身为准驸马,怎会不知云家人天生与船犯冲的冤孽。

水溶颔首,又沉吟:“挂在船上更有新意,不妨让千桂轩的老板改改戏本。”

……赶紧阻止,讽水军出生的皇帝晕船,这不是找抽么!

萧若繁咳嗽了一声,立即转移话题:“这道流言传的诡异,不知是何人操纵、背后有何目的。”

大概是冲着“太子妃”去的,有人想趁机“捡漏儿”?细数京城里,配得上太子妃之位、年纪又正好的闺秀……也没几个。最让人“心服口服”的,也就是出生镇国公府的蓝宜茜了——毫无疑问,太子就是光棍了也不会娶,人家是醉打金枝,可这根蓝枝条儿太粗壮,一不小心就是反被打死!

林霁风还在盘算:“要不然,直接告诉太子算了。”可又有点不甘心,讨债耍帅的风头全让准妹夫出了,那哥哥做什么,耍流氓?

……这货倒是忘了,刚刚在宫门口,他已经耍过流氓了。

水溶却道:“旭王已经去东宫了。”

……吓,先斩后奏?

这才想起来,貌似熊孩子旭王殿下最近归北静王所有,以水溶的做派,当然是“散养”了。

林霁风捣捣萧若繁,十分关心:“以旭王的个性,会不会加油添醋撩火气?”

“添醋倒不至于。”萧若繁笃定,因为云诺压根没有添醋的墨水儿,“但是,旭王嫉恶如仇,恐怕会有些急躁。”撩火气是必然的。

水溶悠然接下去,对自己养了几日的熊孩子断得精准:“无心相激,才最到好处。”

林霁风:“……”

既然肯定了云涯会出手,那就没林霁风什么事了。五品小吏,继续站墙,看大朝会文武百官纷纷涌入,看太子姗姗来迟,看他脸上蒙了个经典刺客款式的黑面巾。

……不行,看不下去了,忍笑忍得肚子抽痛,恨不能满地打滚。

连御座上的皇帝陛下都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忍住疯笑,板起脸来问:“太子何以这副装扮,东宫之仪哪儿去了!”

云涯从善如流,摘下面巾“请罪”,却又道:“儿臣惶恐,人皆道儿臣容颜损毁、丑陋非常。儿臣对镜自观,虽不觉有损,但恐自不为觉,更唯恐惊父皇圣驾,才蒙面前来。”

一通文绉绉的废话,简而言之就是太子听谣言说自己毁容了、恐了惊圣驾才蒙得跟刺客似的来上朝,说得流畅至极又入情入理……个鬼啊!

所谓三人成虎,流言蜚语这玩意儿,经常传着传着就变了味。譬如一开始只是“城北王家得了条小狗”,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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