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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现代锦衣卫-第57部分

小说: 现代锦衣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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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是这些人,就连前朝号称最为清廉和贫苦,历任知县、州判官、户部尚书、兵部尚书、尚书丞、右佥都御史等职,临死前地最后遗言都是尚欠户部五钱柴火钱地海瑞、海刚峰,那也是坐拥一妻两妾的!

一个真正要是穷的连饭都吃不饱的人,竟然还可以养得起三个女人?

张克俭对此是不置一词的。

也正是这份小心,在当初甫一见到锦衣卫上门求助的时候,张克俭的态度虽是半真半假、但行动上还确实是实心实意地出了些力的。

而就在今日,家里的八百里加急家书也送到了张克俭的手中!

这封家书,的的确确是通过军方地专用加急系统来传送的——只要你出的起价钱,这种传说中只有皇帝才能享有地待遇,如今却是有钱人也一样可以用得到!

在得到这封父亲病重地加急家书之后,忻州知州张克俭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抛下手头地一切公务,给远在顺天府通州地父亲闭门祈福去了。

不过,如果真的要是有人能够进入到张克俭此刻所在地书房的话,便可以看到张知州此刻,却是正在一脸沉痛地抄写着那份价值不菲地家书。

如果再要细看,张克俭所用地宣纸,却并非是普通规格大小,而是仅有普通宣纸地三分之一大小。

而张克俭所写的文字,也与其日常所写大小不同,可谓是真真正正地“蝇头小楷”,而且每行的字迹,也都没有写满。

更为古怪的,即便是每一行的字数也都是不尽相同的,有多有少、长短不一。

当所有地信件全部抄完之后,张克俭将手中地抄写稿仔细地缠绕在了桌上地那根看起来极其普通地花岗石镇纸上。

张克俭手中地这张抄写稿,在他的精心打理下,正好完整地包满了整根花岗石镇纸——这镇纸其实就是一块长方体地石条!

整张写满字地宣纸,便是以反向螺旋状的方式包满了整根石条的。

再接下来,张克俭一眼便看完了石条第三面的字——这个镇纸的分面,是从手稿结尾的一端在石条所在处为第一面开始计起的,逆时针计数。

这是一种密信的读写方式,张克俭是在即将赴忻州上任的前夜,才由张员外、也就是他的老爹亲自传授给他的,而一起交到他手中的,便是这块花岗石镇纸。

张克俭当时地反应,那就是完全地没有反应……

因为要进行编制,是以密信的内容并不讲究文采,以文字能够表达清楚意思为标准,即便如此,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有时候在原稿上也还是不得不要搞出点小状况来以作弥补。

比如说,某些字的某些特定地笔画——假定说是“撇”,看起来会比较地不那么协调,那么着就意味着在抄写的时候,是要抄与这个字相邻的下一个字。

如果连续有几个字都是有这种古怪地笔画的,那么就要一直地顺延到没有这种笔画的那个字为止。

类似于这样地小技巧还有几种,以当前的情况来说,这种密信如果不是经当事人解密的话,几乎是没有什么被破解地可能的。

密信的内容很简单,而核心内容就是一个意思:绝对不能得罪这些锦衣卫!

虽然自己也正是这么做的,但张克俭还是被这封八百里加急的密信给吓到了。

八百里加急,这已然是除飞鸽传书之外当代最为紧急和快捷地一种方式了,而对于张克俭来说,这就是最为快捷的传输方式。

由于忻州地事情来的还是太过于突然,当日张克俭虽然从通州带来了两对信鸽,但如今也只能是保证让这些信鸽从忻州飞回到通州。

至于说信鸽从通州飞往忻州的实验,虽然也已经前后地试过两次,但是还仍然没有成功,而且估计一时半会儿也还指望不上。

从这封密信以及原文中地一些隐晦地言辞中,张克俭感悟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被狠狠地惊吓到了的信息:此次低调来到忻州地这些锦衣卫,极有可能,是由宫中所直接地派出来的!

事实上,这个潜隐在文字背后地信息,远远要比这个情报本身对张克俭地冲击更大!

自崇祯即位以来,虽然他对内阁地阁老们更换的极其地频繁,但是对于大多数地文官武将们而言,这却是一段近年来少有地“黄金时期”。

不为其他,就是因为崇祯在几乎架空了内阁地同时,还基本解散和报废了大明延续二百多年地所有皇家特务组织。

事实已经、并将继续在慢慢地表明,没有锦衣卫作为爪牙地太监们,即便是再次地开始受到崇祯地青睐与重用,却也不过是些土鸡瓦狗罢了!

难道说,这是皇帝陛下要重新起复锦衣卫的一个信号吗?

一时间张克俭感到浑身燥热,汗流浃背……

PS:那啥,厚颜求票……

自己滚蛋。

第八十二章张克俭(四)

2012…2…2417:30:52字数:3016

一般地大明官员可能不会客观地来看待锦衣卫,但是胸怀异志地张克俭不同,他对于这个大明朝最具活力和威力的机构,研究日久、知之甚深。

到了张克俭这个级别与层面的大明官员,其实只要做一些简单地文案工作,任何有心人都可以从官方地记录中发现许多锦衣卫地相关情况的。

在大明的历史上,锦衣卫虽然一贯是以肆虐朝野、为祸四方而著称于世,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的存在,也极其有效地预防和扼杀了无数心怀不轨地人和事。

昔年在锦衣卫最为鼎盛的时期,他们不但拥有明面上的武装力量,更为让官员们所恐惧与觳觫的,则是锦衣卫那些从来都潜藏于暗中地实力。

据张克俭所知,锦衣卫的相当一部分成员,在其一生中或许就根本没有正式地穿过一天地锦衣卫服饰,也从来都没有在世人面前宣示过他们锦衣卫的身份。

这一部分锦衣卫人员,其公开地身份五花八门,有六部小吏,也有王府花匠,就是终生混迹市井,做一个世人所不耻地小商人,也并非只是独无仅有。

依靠这些潜隐于暗处的力量,哪怕是皇帝想要知道哪位大臣的某个小妾地肚兜颜色,一天之内这个信息也绝对能够准确地出现在相关人员的案头之上!

在锦衣卫地这种天罗地网式的监控之下,无数曾经风云一时的人最终都折戟沉沙了,想要不声不响地造反,那当真是犹如登天般地难度。

同样,那些活跃于草原、甚至是帝国土地上的锦衣卫成员,也都是属于这一个特殊的部门,哪怕是在锦衣卫内部,他们也都极其地低调而内敛,其成员极少直接与锦衣卫的其他部门人员发生横向联系。

作为张士诚的后人,张克俭无疑是最希望锦衣卫能够彻底消亡的那些人中地一员,他也曾经为崇祯皇帝地所作所为真心实意地喝彩赞赏过。

不过,虽然锦衣卫在明面上的各大部门都已经差不多是处于了名存实亡的地步,但是对于这个秘密地部门,无论是张克俭还是张家,却是始终都没有能够得到太多地情报。

事实上,张家对于锦衣卫也曾经努力地进行过成功地渗透,不过由于其特殊地组成结构,他们的人始终都没有能够晋升和接触到其真正地核心和内幕。

按照大明地规定,锦衣卫的官兵最初都是由勋贵子弟构成的,并且还是世袭罔替。

在大明中后期,出于对自身战斗力地考量,锦衣卫的招募放开了一些口子,但是这些由民间替补进去的成员,却始终都是低级和外围人员,根本就不可能接触到真正地秘密。

而对于张家以及张克俭来说,非常悲催的是,这些低级和外围人员正是此次被清洗最为彻底的锦衣卫人员。

如今在大明地九大边镇,甚至包括诸如山西军镇这种位于边境附近的地方,都有这些被放逐地前锦衣卫校尉们在军中服役。

事实上,在崇祯有意无意地放纵之下,这些昔日的锦衣卫官兵在三年以来,大多已经是被作为军中的“炮灰”而消耗的七七八八了。

毕竟,这些锦衣卫昔日所得罪的官员们实在是太多了,在如今倒霉之际被人落井下石,也只能是怪自己时运不济了!

如今还能够在军中苟活的前锦衣卫,除了确实是自己的出身背景够硬、无人敢动的人之外,就只剩下那些真正地心狠手辣、武功高强之人了!

当然,也有相当的一部分人,是象张家的人一样由亲戚朋友出面花钱消灾的。

但是,无论是谁,都不敢擅自将这些被贬斥的锦衣卫们从被贬之地调离,最多也就是在机构内部对他们的工作岗位做一些调整,从事一些没有生命危险地工作。

如今时间已然是一晃三年,难道是这种可以扬眉吐气的日子,便要如此短暂地便再次结束了吗?

张克俭深深地纠结了。

在大明地历史上,锦衣卫只是在他的缔造者、洪武皇帝朱元璋的晚年被刻意压制过,但这极其短暂地空窗期,在尚武的永乐大帝朱棣从自己的侄子建文帝朱允炆手中夺取帝位后,便随即进入了其第一波地高速发展期。

不唯如此,朱棣还一手缔造了历史上第一个公开由太监所掌控地国家级特务强力机构“东厂”,但东厂的行动人员大多是由锦衣卫来充任的,这在某种程度上也加速了锦衣卫的扩张。

张克俭也是在中了秀才之后,才开始真正地感受到锦衣卫的威力的——以前的他生活层面太低,根本就接触不到某些事情的。

事实上,借了崇祯皇帝的光,张家如今培训子弟的规模却是要大了许多,并且还在不断地壮大之中。

在过去的二百多年里,这种学习模式虽然也在使用,但一个班的学员却是从来都没有超出十人以外的——再多的话,恐怕就要被锦衣卫给盯上了。

当然,这些事情,也是在日后地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张克俭才偶然间得以得知的。

原本只不过是抱着应付了事地心态在和锦衣卫的人打交道的,但如此看来,这个策略却是需要重新地斟酌一二了!

张克俭一脸沉重地在灯上点燃了自己刚刚才抄好地那封家书,看着它一点点地化为灰烬,沉默良久……

…………………………………………羞答答地分割线…………………………………………

张知秋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了。

肚子如今是不饿了,但塞满了肉食地肠胃,此刻却是犹如火烧火燎一般。

因为在现代所感受过地荼毒太深,张知秋如今可是只买贵的,不买对的——根据现代的经验,这服务业的规模和价格,与其所提供产品的质量,多少还是有着那么一些关联的。

本着这个原则,张知秋在手中有钱之后,虽然也是在一路地“扫街”,但他所去的店铺,却都是那种看起来比较气派地门面店,至于那些简陋的小店甚至是路边摊,那是多一眼都不去看的。

在这个时候,张知秋根本也不去想想,他在前段时间的辎重营里,每日里所吃的饭,也还都是在马粪堆里用马粪当燃料做出来的。

现代有“煤海”之称的山西虽然在明朝时便不缺煤,但是辎重营当日却是缺少运输的工具,就连运粮都非常紧张的,无奈之下,火头军们也只好是向蒙古人学习,就地收集马粪来烧。

不过,由于是在赶路途中,这些收集来的马粪却是新鲜湿润,根本不可能等到干透,虽然在与少量地煤炭或木材搭配之后也还可以燃烧,但那个味道就实在是不用提了。

至于说卫生——事实上不仅仅是辎重营的这些民工和忻州营的那只杂牌部队,就是其他的大明正规军里,也绝对是没有什么专门地卫生条例的。

好在如今虽然只是秋末,但小冰河期所带来的严寒,已经使辎重营对于卫生状况的需求和要求都降到了极低,张知秋又素来是一个好吃懒做、不那么揽事之人,是以也就从来没有多事地想要去改变什么。

事实上,虽然张知秋并不认为自己好吃懒做,但这却并不妨碍他将这四个字作为自己人生地追求目标。

能够达到“好吃懒做”境界的,那可都是有钱还有闲地有福之人啊……

所谓远水不解近渴,张知秋的这个院子里虽然备有厨房,但之前却是连铁锅也没有一口,还是张知秋自己花钱买回来一个;而水缸虽然到是有,里边却是滴水也全无的。

说起来,老孙头家里虽然也还算得上是小康之家,但老头儿却只能算是草根出身地技术人员,从来都需要身体力行地以身作则的,是以也没有那么多的财主作风。

因为人丁不旺,老孙头家里一直也就只有孙二娘夫妻两个仆人,好些家务,也还是要由老孙头的家眷们来承担的。

一直以来,老孙头家里却是都没有自备水井,孙二娘的老公孙二,每日里最为重要的任务,就是给家里从一公里外的水井中运水。

其实在距离孙家一里之内也还是另有一口水井的,但这是一口苦水井,应当是由于所含矿物质和盐分太多的缘故,是以孙家不惜要多走一倍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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