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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部分

穿越晨光里-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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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韩相公走了我也走了,朝中又恢复了平静,以后各位官员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事。这样的氛围比什么都好!可以有不和,可以有争论,甚至可以翻脸,但是不会有人拿着手里的权利去打击别人,拿着国家和百姓的利益去威胁别人的事情发生。

如果你以后发现这样的事情,请记得,一定要掐死在苗头。

韩忠彦听了陈琦的话,点头不已。

从此之后,文彥博一党和韩氏一党冰雪消融,在朝堂之中从未有人使用阴谋,恢复到了皇佑年间那种大治的局面中去。

以至于当小皇帝赵顼亲政多年之后,还时常感慨自己幼年时被几位相公保护,等到成年之际,几位相公不恋眷手中的权势,还政于帝。从此之后,大宋朝河清海晏,天下大治,这都是和几位相公的高风亮节有莫大的关系。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陈琦带着家小仆妇共二十几人,又带了仇九借给他的十几名护卫,浩浩荡荡的从顺天门出京,沿着金明池往西。

不出所料,顺天门外聚集了几十人,都是为他送别的。苏轼、苏辙、韩忠彦都来了,学士院里几位关系较好的学士和侍书们也都来了,陈琦平时照顾过的几位小吏和曲正也混夹在人群的外围。

众人摆了酒席请了歌舞妓,喧嚣笑闹了许久,惹得来往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一直热闹到了下午,诸位好友才肯放陈琦离开。

陈琦带着家小,先回了宛丘告别,拜别了祖父祖母,又到邹家住了一夜,才在沙颖河坐上早已租好的大船顺河南下,经过沈丘、颖上入淮河,在沫和口拐入了淮河支流淠河。

一路之上,舟马劳顿苦不堪言。

邹晨上辈子就是中原人,这辈子还是生长在中原,根本不耐长时间在河上航行。上了船没多久就开始晕船起来,呕吐恶心,整日昏昏沉沉,吓坏了陈琦。幸好路上带的有药品,好不容易邹晨好了,两个孩子又开始生起病来,一个个面黄肌瘦,让陈琦和邹晨心疼不已。

邹晨这时方才明白,为什么古代人总是说父母在不远游,这样落后的运输工具和医疗条件,一旦远游极有可能再也不能相见了。怪不得她的阿翁和阿姑轻易不愿意回来,说不定回来一次就会要了命。

不由得想起杜甫的《赠卫八处士》中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这两句,完全就是真实的写照,如今亲身体验到了,方知古代人远行的不易。

又可怜两个孩子,万一孩子们有了什么好歹,她真的难以活下去。

陈琦后悔不已,不该带着孩子上路,应该把孩子们留在京城或者宛丘,反正父亲也是要回京,到时可以让母亲抚养。

等船到了六合,立刻上岸找了名医诊治,在六合呆了七八天,两个孩子的病情才有所好转。

想将她们母子先留在六安,等他在江宁府安顿之后再派人来接,被邹晨断然拒绝。这样的事情,她后世经常听说,官员去上任时家人生病,就将家人留在了某处,可是从此之后天人永隔再不得相见。更何况,她一个女子带着两个生病的孩子,住在客栈中极易被人注意,哪怕就是有护卫保护着也不行。说不定就有那谋财害命的人,她和孩子怎么能抵挡得了?所以,她坚决不同意。

陈琦看她意志坚决,便在六合花重金请了位医士,随着他们一路南下,在船上走走停停颠簸了两个多月,直到十一月份才到江宁府。

陈十三是当涂的县令,在半个月前就接到了吏部的公文,说自己的儿子会来任知府,他已经做好和儿子见一面就回京城的心理准备。可是从秋天等到了冬天,等的他心都凉了,还没有见到儿子的身影。

他在当涂呆不下去了,向知州请了假,跑到了江宁府呆着,知州体谅他心系儿子家小的安全,便放任他呆在江宁府。陈十三在江宁府呆了半个月,心里越来越凉。儿子和儿妇自幼长在宛丘,虽然临近沙颖河,可是却极少乘船,更别提这样长途旅行了。

万一路上出了什么事情,这可怎么是好?更何况儿子的来信时还提了,是带着长孙一起来的。

大宋朝多少官员的儿子是死在长途跋涉上面的,他是再清楚不过了。所以一旦官员外放后,很少有愿意三年考评就换地方的,因为第一年大部分官员都在害病,极少可以过问公事,等到好不容易适应了水土,差不多就一年过去了,除非是贬谪过去的才会盼着回家。

他住在客栈中,每日吃不好睡不下,天天都派家仆去码头等候,急得头发都白了一半。

直到有一天,派出去的几个家仆,其中一个喜气洋洋的回来禀告他,说是大郎君已经到了,他才松了一口气。

ps:

今天电脑有问题,从五点多到现在一直上不了线,重启电脑好几次也不行。我不懂电脑,晚上又没处找电脑公司的人。只能不停的重启插拨网线和插头之类的,万幸还真的好了。这一章发的晚了,真是抱歉。大约还有几章,本文就会正式结束了。

 请假一天

今天肚子痛的难受或,实在没有力气码字了,明天会补回来的。言情真的是非常抱歉!

 第四百一十四章下马威

陈十三焦急的站在码头上,看着儿子虽然有些疲惫,但是精神却依旧很好的走下船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陈琦小心翼翼地扶着裹得严严实实的邹晨先下了船,将她小心的放进了马车中,才又上了船将儿子和女儿抱下来。

看到父亲在码头上等他们,倒头便拜,问候了一下父母的身体。

“辛苦了,一路辛苦了!”陈十三将儿子扶起,他仅仅随便看了一眼,就发现邹晨的脸色极差,两个孩子都是在生病的样子,又见到船上下来一个医士样子的人,便知道儿子这一路怕是受了不少的波折。

码头上人来人往不好说话,留下家仆们收拾船上的东西,让陈琦他们坐上马车跟着自己的车子往客栈里走。

鹿氏在客栈外面等的焦急,看到儿子和儿妇终于到了,又见到孙子和孙女一副病秧秧的样子,不待他们行礼便从乳娘手中接过孙子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陈琦和邹晨站不住了,跪在了客栈外面的地上。陈十三看到这里立刻围满了人,急忙让仆妇把两人搀起来,进了客栈。

“在京里做得好好的,你偏要往地方上来,这下子好了吧,你如愿了吧?要是我孙子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和你拼了老命……”鹿氏一边哭一边骂陈琦,又将晶晶也拉到自己怀里,“你就为了自己的前程,妻儿老小的命都不顾了?你看看她们一个两个的都成了什么样子?我就没见过象你这么狠心的人?”

陈琦跪在地上,听母亲骂自己。一句也不敢回,只是小心地扶着身边的邹晨。

鹿氏抱着两个孩子哭完,看到邹晨脸色极难看,急忙让她站起来。“都怪我,只顾得哭,竟是忘了你也是个病人。”

说着又转向陈琦骂了起来,“你瞧瞧,这好好的人,跟着你从京城往江宁走,都成了什么样子了?你就不会把他们留在京里,等到明年春天再让他们启程?”

邹晨在一旁劝道:“阿娘,您就不要再责怪阿琦了,是我非要跟着来的。”

鹿氏看到邹晨替陈琦开解。心中万分欣慰。嘴上依旧不饶人。“你也莫要随他一起糊弄我,你知道心疼他,他不知道心疼你和孩子。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说着说着,搂着晶晶和元哥又哭了起来。

元哥还小不懂得什么,只知道伸手要母亲,并不和她亲近。晶晶见到鹿氏温言软语又面色慈祥,拉着他们不舍得松手,又知道她是自己的亲祖母,不由得有了思慕之意。低声的唤了一句“祖母!”

“这孩子,教养的真好。”鹿氏听到晶晶唤她,真是越看越爱,恨不得将两个孩子揉碎到心里捧到手中。一刻也不离开。

“先让孩子们进屋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待他们身体好了再说。”陈十三看到鹿氏哭起来没个完,低声劝道。

鹿氏这才恍然,一迭声的让身边的妈妈们领着邹晨下去休息,将晶晶和元哥留在了自己身边亲自看护着。

陈十三这才转过身吩咐身边的人去请江宁府最好的医士来,“你去请医士,要大张旗鼓的请,不仅要请,还要闹的所有人都知道郎君淑人孩子有病,病的快要死了。”

下人领命出去。

陈十三才责怪陈琦,“你母亲说的也对,眼看着秋天,你怎么就敢带着妻小离京?”

“当时没有想到太多,就想着一家人定是要在一起的,谁曾想路上接连的生病……”陈琦也是后怕不已,生怕在船上真有了什么不测,到时一家人生死离别,自己就是做官也做的毫无乐趣。

“朝廷给了你两个月上任的时间,你晚了半个月,这是要记在履历里的。我让人替你宣扬一下,也免得别人说三道四。”陈十三说道。

因为古代路途难走,所以官员上任时限都是非常长的,经常会有半年还没有到任的情况发生,大部分朝廷都会给够上路的时间。只要耽误的不太久,朝廷都不会怪罪。然而江宁府离中原不太远,而且朝廷也经常会往江宁府派官员,一般都是两个月内准能到,陈琦第一次上任路上准备不足,妻小生病耽误了,这事是肯定要报到吏部。

虽然不会处罚陈琦,可是免不了会有一些地方官员为了这件事情心生不满而暗地里造谣。

陈十三在地方上呆的久了,清楚这里面的门道,接到陈琦第一件事情便是立刻派人往知州那里递了贴子。

“我明日一早便去拜访知州,递交公文和印信!”陈琦听到父亲说了一番地方上的事情和往来人情之后,立刻说道。

陈十三点点头,“你既是安全到达,我也该回当涂了。你母亲就留在这里照顾你们,等过几日,知州定会召我从当涂来江宁听圣旨。到时,我们父子再团聚。”

又和陈琦说了一番江宁的水土特征,他便急勿勿的坐上马车回当涂了。

不是陈十三不想和儿子团聚,实在是官员回避制度让他不能随意和做官的儿子见面,既是来接儿子,儿子接到后他就该离去了。他自己离去,总比明天被知州提点着再离去要好。

再加上他在这里呆了有半个月,县里的事情一直是由县尉代管,再不回去也实在说不过去了。

不仅是陈十三密切注意着码头,那些江宁府的官员和乡绅们也在密切的注意着。一打听到陈琦一家人已经下了码头到了客栈,立刻就有人前来拜访。

陈琦见到几份求见的贴子上面有一份写着茅山书院侯翰山几个字,不由得动容。立刻让刘成将人请过来,至于其他人只是将贴子留下,礼物一概退回。

“敢问侯兄可是侯仲遗之后?”刘成将人引到了租住的小院之后,陈琦问道。

侯翰山听到他说起祖父名讳。不由得肃容,垂手而立道:“正是家祖名讳!”

陈琦敬他家世代是读书人,忙请侯翰山上坐,侯翰山连连推辞说不敢,才分了宾主坐下。

茅山书院说起来在宋朝赫赫有名,乃是六大书院之一,由处士侯遗创建于天圣二年,位于现在的江苏句容的茅山脚下,南宋时迁到了金坛县,乃是江宁府非常有名气的私人书院。

说起来意。侯翰山一脸的愧容。“……蒙朝廷器重。家祖得了三顷地以充书院赡用。只是近年来,由于粮价走低,早已不足嚼用。原本就该请上任知府裁断,只是此事牵涉甚众,再加上两个月前朝廷来了原任知府调离的旨意,所以只能等新任知府来了再做裁断。”说着就将手里的公文递了上去。

陈琦现在还没有接过知府的大印,在私下场合翻看知府的公文是不合法的。看到侯翰山一脸的愧容,心中不由得冷笑,你这愧容也不知是愧对祖先还是愧对我。

正色道:“侯兄此言差矣,如此大的事情,岂能一拖就是几个月?学院中的学生无粮无米这岂不是害苦了学生?侯兄有难处有委屈,何不先越级找了知州?更何况我今日才下船。对江宁的事情实在一无所知。”特意将越级两个字咬的极重,根本不去接那份公文。

自己还未上任,江宁府的书院就先给自己扔过来一个下马威。他们还真当自己年少无知吗?这份公文就不应该是茅山书院递给知府的,应该是先递给分管读书育人的文学,再由文学转到知府手中。

陈琦挺反感书院参与政事,你一个教书先生不好好的在书院里教书,跑到这里来威胁我一个未上任的知府?若是冒然接了你这一份公文,转眼你就能出去对别人讲,到那时江宁府上上下下的官员还不都认为我是一个不懂事的愣头青?

更何况,粮价连年走低,和不足嚼用有甚关系?粮价虽然走低了,可是田地产量却上去了,算下来你不仅没有亏钱反而赚了。当我家里没有种过地,当我这几年的新政都白搞的吗?

侯翰山见到新任的江宁知府一脸的平静,没露出惋惜之色,也没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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