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网王+花样)丑鱼 >

第118部分

(网王+花样)丑鱼-第118部分

小说: (网王+花样)丑鱼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起来却是他关己则乱了,他竟忘记自家祖父一贯奉行‘严于待己宽于待人’的原则,其中的'己'包括所有祖父心里的‘自己人’,会这么毫不留情斥骂,祖父心里三条樱子已经打上迹部家标签了…
被祖父踢回房间的一路上,迹部景吾顿觉头上盘绕的阴云消失得干干净净,连眼睛里的夜空都明朗了几分,脚步更是轻快到愉悦。
当然,他没有忘记隐晦提醒祖父晚上要请南泽先生秉烛夜谈,最好联床夜话,三条樱子说过警方封山没结束之前,最好别放任何人乱跑,虽然不太明白她此举深意,但迹部景吾一贯不会质疑她。
………
出乎意料得到认可,迹部景吾异常愉快,这也导致他迫不及待想把好心情分享给三条樱子;实际行动表现在他把她拎回房间,两人耳鬓厮磨,直到她止不住睡意。
眼见满怀热情遭遇三条樱子拳打脚踢反抗,迹部景吾表示很郁闷,不过看在她上下眼皮快要粘在一起的份上,他也没有强力镇压。
好声好气安抚因为想睡觉而无比愤怒的三条樱子,迹部景吾一边取了洗漱用品一边搂着哈欠连天的某人出房间往浴室走。
如今是晚上九点一刻,他得意忘形连她的习惯都忽略,这让以‘冰帝最佳男友榜首’为目标的迹部景吾忙不迭补救中。
雪夜里回字形木廊内灯光昏黄,迹部景吾紧了紧手臂,不期然被扑面袭来的寒气激得微微一颤,往浴室方向前行的路上,目光习惯性观察四周————隔壁房门紧闭,内里悄无声息,不知道明寺司和美作玲两人是休息了还是不在。
对面祖父住的房间亮着灯,纸门半敞开着,两道影子模模糊糊倒映在白宣纸上,耳朵间或能捕捉到只言片语,恰是与南泽的谈笑。
拐过转角之前,迹部景吾用眼角余光瞥了眼祖父的房间,随即收回目光继续专注脚下。
他的祖父虽然不是很清楚发生什么事,迹部景吾却相信祖父多少预感到些东西,否则不会秘密调遣迹部集团的人手到附近集结。
希望能够平淡收梢,不再节外生枝,迹部景吾心想。
………
民宿的浴室是公用的,五六平米大小的空间让人快转不过身,站在喷淋浴头下冲洗干净后泡澡的是一个巨大的木桶,当然也不可能是接引天然温泉,里面的水是现用现烧,与其说是木桶不如称之为的锅…
迹部景吾用过一次觉得很不习惯,只是今夜实在冷得受不了,不泡热水去去寒气不行。
眼见浴室近在咫尺,迹部景吾的步伐慢下来,把裹在怀里的三条樱子挖出来,暂时搁在靠墙放的木椅上,接着,顺手开始分检两人各自的洗浴用具。
只听得浴室门哗啦一响,迹部景吾手下动作不停,眼睛却抬起闻声望过去————道明寺司恰好从里面走出来,身上热气腾腾,神情也带着些放松过后的随意。
见是他道明寺司微微一愣,迹部景吾同样一怔,眼睛上下打量片刻,视线又往他后面看了看,又在附近找了找,有些讶异的问道,“只有你一个人?”
美作玲呢?
许是泡过热水浑身舒畅,道明寺司看上去心情不错,连带回答问题也很爽快,“他用另外一间浴室。”
“哦?”迹部景吾想了想,回头看了昏昏欲睡的三条樱子一眼,又道,“和新垣太太借的吗?樱子我们也…”
话还没说完,道明寺司大大咧咧的摇了摇手,“是另外一个住客告诉我们的,那个浴室在庭院另一面,要走蛮远的。”
“另外一个客人…”迹部景吾愣了下,还没来得及反应耳边就听到三条樱子倒吸一口气的喝问,“是南泽?!”略略拔高的嗓音,语气格外尖锐。
道明寺司象是被她吓了一跳,回道,“啊——和美作出来的时候在门口遇到的…”
“快带我去!”三条樱子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把攥过道明寺司掉头就走。
“喂!樱子…”迹部景吾抬手要去拦她差点被她迅猛的力道带得一个踉跄,“怎么?”
“我说‘别让我再听到站在受害者相悖立场的任何言论。’,因为那时候附近有人。”三条樱子脚下不停,边走边回过头,声线嘶哑,“已经杀了三个人,多美作玲一个也不多,特别是当他的言论触及父亲的逆鳞。”
略显昏暗的光线里她眼底流露的东西让迹部景吾心生寒意。
………
三个人心急火燎往道明寺司知道的方位赶去,穿过回字形木廊时迹部景吾发现祖父的房间仍是亮着灯,可不知怎地金黄灯光映在他眼底竟透出几缕森然冷意来。
他正想放开三条樱子的手赶到祖父那里确认他的安全,半敞的纸门被拉开,他的祖父从房内匆匆走出来,隔着庭院望着这里的动静,“怎么?”
“不——没什么。”迹部景吾扬高声线回应祖父的疑问,硬生生装作没看到房内往外看的新垣太太与南泽。
如果南泽与祖父一起,加上新垣太太…是不是表明…三条樱子或许判断错误?迹部景吾不敢把情况想得太好,可同时又希望不要无法收拾。
几分钟后,三个人跑到回字形庭院最深处角落,依照道明寺司听来的方位朝藏在偏僻拐角的那扇门扑过去。
甚至来不及招呼,道明寺司和迹部景吾对视一眼同时飞起一脚将门扉踹散。
'碰——'一声巨响,木质拉门轰然倒地,下一秒浓郁的雾气迫不及待自内蒸腾而出,道明寺司抢身而入,迹部景吾返身捞过三条樱子护在胸前,两人前后鱼贯而入。
室外的冷气呼啸而入,中和让人呼吸困难的蒸汽,隔了一会儿,眼前渐渐清晰起来。
“啊!该死!”迹部景吾定睛看清楚眼前场景,忍不住咬牙痛骂一声,随即低头把三条樱子的脸死死按在胸前,“不许看!”
美作玲赤条条的已经被道明寺司从‘锅’里捞出来平放在地上施救。
那真的是‘锅’,泡澡用的木桶底下燃着大火,里面的水再过不久就会沸腾,屋内蔓延的蒸汽就是这么产生的,相信要是再迟来一些时候,美作玲就直接被煮熟…
真是…恶毒的手法。
“他昏过去了。”道明寺司检查一遍后抬头嘶声说道,“打电话叫救护车。”
“马上!”迹部景吾飞快的回答,脚下一面退出屋内,一边探手去摸口袋里的手机。
“我已经通知北井燎。”三条樱子冷静的说道,“给他盖件东西,然后把人搬出来,里面氧气不足,可能是晕过去。”
一阵兵荒马乱,等迹部景吾和道明寺司联手把人弄出来,其他人也听到动静赶到附近…只是,少了南泽。
三条樱子远远看了看美作玲,面上绷紧的神色松弛下来,视线环顾周遭一圈,显然也发现南泽失踪却不是很在意的样子,“记得平安夜那晚吗?你听到几声枪声?”
迹部景吾听她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却也没多想照实回答道,“三声,怎么?”
“津川却只中了两枪。”她缓缓抬起头盯着天花板,语气平常到似是讨论天气,“那是因为警察制式手枪第一发是空弹。”
顶上落下的灯光映进她的眼底,迹部景吾看到那里面有浓厚的黑暗翻腾不息。
“南泽计算好街区巡警的路线,又透过某种方法诱使津川逃离酒店到和他约定的地点,袭警夺枪杀人,补充射出的子弹把枪支还给巡警,最后返回现场。”
“目击者?他是注视仇人的尸首,借此平息愤怒。”
“你不是说警方检测火药和血迹反应都毫无异样吗?”迹部景吾愣了下,立刻想到当时她说过的话,“当时为什么不说?”
“他脱掉防水外套反穿,开枪时戴的手套随便找个角落藏起来就行;人总是容易被第一印象蒙蔽。”三条樱子慢吞吞的低下头,目光缓缓落到他身上,勾了勾嘴角,“我不说是因为当时没有无辜者。”







、第一百零九章


外面传来喧哗的时候;南泽正盯着面前的棋盘,思考如何迎击对手的攻势并以最小代价取得胜利;踢踹声之后是门扉倒下的撞击,隔着一段距离听上去仍是壮烈。

拈着黑色棋子的手指停在半空,南泽抬眼看了看对面神情不变的老朋友,想了想,收回手将棋子往边上一丢;沉沉的叹口气,说;“我输了…”停顿几秒钟后复又问道,“不去看看吗?”

晚餐后邀请他过来下棋消磨时间的老朋友眉骨微微一跳;却不说话,倒是一旁观战的新垣不时回头望着半开的门扉,表情里透出些挣扎的不安。

而后外面传来惊呼;以及更大的混乱。

新垣终于坐不住,起身象是想去一探究竟,走出几步又停下身形,回过头来,眉宇间微微带了些惶然,视线游移不定。

见状,南泽跟着站起来,刚刚绕过横在两人间的棋盘,始终沉默的老朋友忽的开口,“你坐着罢——我去看看那小子弄什么玄虚…”

说完也不等他回应,老朋友将他按回原先的位置,低下头眼神闪烁似是要说什么,静默几秒钟最后沉沉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转身就走,再没说一句话。

纵使听见老朋友临行前隐晦的叹息,也心知肚明按在肩上那手的力道代表着什么,南泽仍是不动声色坐着,不肯也不允许自己给予任何反应。

新垣跟着离开房间,踏出房门的那一瞬间她回过头默默看了他一眼,昏暗的光线下,女子嘴唇微不可察的颤抖,脸色苍白。

不多时,一前一后两道脚步声渐行渐远,安静下来的室内仿佛陷入死寂,南泽略略抬头,对着天花板低声叹息。

他知道,他离开的时候到了。

垂眼,目光飞速扫过半途而废的棋局,南泽抿紧唇角,探手拈起方才扔掉的棋子,空茫的眼睛终于凝聚一丝笑意,“将军——”

指尖的黑棋压在关键位置上,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他的声音显得格外悲凉。

旧友重逢的喜悦仍未散去,永别的时刻已然逼近。

随后南泽站起来,慢条斯理整好衣角,不疾不徐朝着早已选定的隐秘的另一个出口走去。

………

十几分钟后,南泽行走在雪夜的山间,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空无一人的山道除了他呼出的白汽只有头顶微弱天光陪伴,或许,还有枝骨嶙峋的树影。

对于普通人来说夜晚的山林极是危险,对于南泽来说它却象是自家后院一样安全;在岔道口停下步伐,只要再两分钟就可以融入这片森林,南泽回首远眺山脚,下方黑黢黢一片,密林枝桠间隙里那座散发昏黄灯光的庭院人影幢幢,显然,此时那里面陷入慌乱,而这一切是他造成的。

他将那个口无遮拦的小鬼置于死地,倘若不是运气好…

好吧好吧~其实他不是很在意,最想做的事已经全部完成,别的性命收割与否无关紧要,南泽勾了勾嘴角,露出冰冷的笑意,半晌,他返身,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放归黑夜。

………

一切尚未发生前,南泽有着愚蠢而浪漫的人生观,或者说,第一次庭审结束之前,他依然无可救药的相信法律的'公正'。

可惜,现实再次狠狠摧毁南泽的信仰,好比当年他坚信婚姻的忠诚却被妻子毫不留情抛弃一般,这次,他依仗的'正义'虚伪的饶恕了显而易见的三名凶手。

没有人知道,那时潜伏在审判厅一角的南泽内心有多么崩溃,他几乎用尽全部自制力才没有当场冲上去撕碎那三个畜生,他都听到了,那些借由琐碎证据拼凑而成的经过,也看到了最可怕的片段。

没有人知道,他几乎疯掉…或者,没有几乎,他已经疯狂。

第一次庭审结束,南泽就开始监视被指控的那三个人,藏在隐秘的角落,恨意滔天的凝视。

对于出生高野山区成年后即是职业猎人的南泽来说,繁华都市也不过是钢筋森林而已,南泽家的男人都是天生的猎手,只需要克服猎物转换的心理障碍,没有哪个目标能够逃脱罗网。

刊登在报纸上的那个凶手故事很快就帮助南泽解决那个问题,那三个凶手,已经不被南泽认知为人类,它们是恶魔!是畜生!

他注视着它们在法庭上满脸无辜的推脱罪责,连同它们的家庭私下里不顾体面的用尽手段,没有人记得他可怜的女儿,全部人都遗忘他惨死的舞子。

那天,南泽记得那天他悄悄跟踪三个人中的某个家庭时听到的消息,那家人得意忘形的讨论着事先收到的内幕,通过某些渠道得来的法庭的判决意向。

————'无罪'。

那一刻,南泽内心残余的微弱信仰彻底粉碎,于是他冷静的离开监视地点,回到暂时栖息地后拿起刊登真相的报纸,盯着上面配合配着文章的那张图片,然后,出门去寻找图片里的那幢建筑物。

那是一张简笔画,内容是从某个高度俯视最高法院出口,大概除了南泽,没有谁注意到那个角度会是绝佳的狙击点,除了那张画的作者,或者还有那篇文章的撰稿人。

此时此刻,南泽彻底明白那张画透露给他的信息:是否惩罚逃脱罪责的凶手的决定,他无法抵抗那个诱惑。

………

南泽找到那个地点,位于最高法院七百八十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