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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暗黑大宋-第226部分

小说: 暗黑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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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宋朝使者出使到辽国或西夏,往往十之八九都会丢人现眼,特别是出使西夏的使者。

然而西夏使者过来呢,就好象美帝使者来到了中国。

老百姓不争气吗?错,宋朝老百姓都憋。皇上不争气吗,那怕就是宋徽宗那样的主,还想开疆拓土,当然赵构除外了。这个问题就是出在诸多司马光身上了。

“子安,我真想不懂,是我朝打胜了的。”

“那个你不用管,记住一句话,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呵呵,”赵度一乐,又与黄良他们攀谈了。

“赵度,抽空将我那本数学书底稿翻出来学一学,特别是那些丈量田亩的,多学一学,然后你们再抽空,教保捷军的兵士,秋天来了,我有大用。”

“喏。”

“野龙咩胜,明天天一亮,你就带着大伙,准备收拾行李。”

第二天早上起来,野龙咩胜带着家人收拾行李,王巨又去了渠工。

人多,材料器械都是现成的,包括木料,茅草,斧凿刨锯,到了下午,几十间漂亮的茅草屋便建好了。

房前一条小溪潺潺流淌,小溪边几十株杨树宛若巨人一般耸立,夏风一吹,沙沙作响。溪边草色青青,倒是远处因为缺水,连草儿都没有长好。

不过附近的景色很雅致。

军士们又用碎石和着泥土砌了一个可供防护的院墙。

王巨听说后,立即骑马过去看了看,很满意,而且这条小溪就是以后的一条支渠,于是说道:“陆平,回去准备搬行李吧。”

“泥巴还没有干呢。”

“不要碰墙壁就行,太阳渐烈,几天墙就干了。”

“好,那我回去通知。”

王巨搬家,可是城中的几十户人家却傻眼了。

他们想法与韩琦差不多。

你就是皇帝又能拿我如何?是不错,是拿你没办法,但赵顼终是皇帝,并且这个皇帝已得到大家的认可,得到了这个大义。

难道韩琦能将赵顼推翻吗?

不能推翻僵持下去,总要有一个输赢,谁才是最后的赢家,谁才是最后的输家,到了真正翻破脸皮时,韩琦会有什么下场?或者学王莽曹操?但宋朝现在有没有这个土壤?

放在王巨身上也是这个道理。如果换在平时,王巨还真有些难办了,可以挤县衙,然而得要吃要喝吧,这些人一起出手挤兑,连吃的喝的都得不到。要用人手吧,胥吏与衙役一起不配合。最后怎么办?屈服!

但这些用来对付平常官员的招数放在王巨身上,不起作用了。

要人手,工地上几万军士,什么样的人手没有?

要吃喝,工地上什么物资没有?

可能不如城中住得舒服吧,但王巨以前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很长时间连饭都吃不饱!

这一行中除了朱俊与李万元外,又有那一个人是来自富贵人家的?

因此这些人做梦没有想到王巨这么快就搬出去了,一点妥协的余地都不留给他们。

消息传出,十几户豪强全部脸色巨变,这下子他们风光了,将一个国家大臣,一个总掌八县超级水利的长官逼住进了茅草屋!

…………

“这条小溪可有名字?”

“有,叫松溪。”

“为什么叫松溪?”

“它是从仲山松岭流来的,因此叫松溪。”赵度说道。

王巨忽然想到了未来的苏东坡的东坡,说道:“那也不错,以后我再著书时,便别号松溪先生。”

“这个号也雅致。”

“二长子,将那些人犯带到这里来。”王巨喝道。

逼得好啊,既然不留情面,那么大家一起不给情面吧。

第三二二章小痛痛

全二长子带着几十名保捷军迅速赶向泾阳城,将人犯带回来。

在渠工受益上要分成几个部分,一是朝廷的,二是各大主户的,三是平民百姓与军士的。

朝廷不打算置官田,仍是一个受益群体,不过变得很隐形,一是粮食,这不管交给谁种,朝廷都会得到粮食。二就是税务,从这方面说,最好是交给平民百姓,他们一不敢隐田,二不敢逃税。三就是收益,若从收益上讲最好交给军士,这些良田分到军士手中,朝廷不指望征税了,但可以免其原有的粮布,这个开支可不小,一人一年得有十几贯费用。无论如何交税,平民百姓不可能交十几贯税。

但何为朝廷?

在有的士大夫眼中这个朝廷就是这个国家,包括富人穷人,甚至包括蕃人蛮人。

但在有的士大夫眼中,这个朝廷就是各个权贵豪强。余下的人都是该死的,所以才有了贩夫走卒连丝绸都不能穿的说法。

因此王巨的做法,未必会让所有士大夫喜欢。

然而军士却会喜欢。

但这个田又要分成三六九等。

离水近的,离水远的,高了不行,低了会涝,还有瘦肥之分。

可是渠工还没有开始,豪强们就开始侵占,好一点的全部圈了,让保捷军士如何作想。

所以王巨强硬的态度,几乎得到了所有大兵的支持。

这些人将人犯一路推搡着推了过来。

王巨就在这个简易的牢房里审问,先将人犯一起带上,连夜审问,先是责问:“你们攻击诬蔑本官,造谣生事,煽动破坏渠工,该当何罪?”

几十名各家的仆人一起不承认。

全二长子掏出一个小册子,那些人那天在哪里说了那些话,一一读了出来。

他们受主家指使,当然胡说八道了,有许多人说得不知轻重,按照这些话,王巨定的这些煽动破坏渠工罪名基本能成立了。

还是不承认。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拖下来,重笞五十。”

一顿打,一个个不得不承认了,乖乖地招供,黄良带着几个识字的大兵在边上写供状,写好了供状,又让他们按上手印。

这就是证据。

王巨又说道:“破坏渠工,你们知是何罪,按律当斩。”

他未必是开玩笑的,说卡嚓真卡嚓。

“本官还给你们一个机会,是何人授使你们这么做的?”

金钱诚可贵,信义价更高,若是生命顾,二者皆可抛。

这一打一吓,人犯全部一五一十地招供。

若按照他们招供的那也不严重,关健黄良带着几名军士有选择的记录,记录好了,再问,这些人心里说,怎么与我们供的似乎不同?但确实是他们说过的话,只好再次按下手印。

他们是小虾米,王巨没有为难,带到后面的牢房,王巨又喝道:“全二长子,黄指使,你们带着一营兵士去抓人。”

只抓九个人,但考虑到这九人都是豪强,因此让他们带着整整一营兵马去抓人。

第二天天一亮,九名乡绅再次被带上,包括那个曾员外,以及那个卢家塬的什么卢员外。

王巨让黄良读他们派出的家仆供词。

几人脸色乌黑,有人说:“明公,你不能冤枉我们哪。”

有人说:“你是想陷害我们。”

“笞!”

先笞五十下再说。

笞完了,一个个单独拉到一边审问,将那些家仆带上对质,一狡辨立即掌嘴,其中一个姓彭的豪强吼道:“我从子也是知县。”

“你侄子是知县,当领头维护乡里秩序,却知法犯法,带头煽风点火,破坏渠工,再笞五十下。”

这九个员外那一个不是养尊处优惯了,这一番毒打之后,一个个也只好按下了手印。

足够了。

王巨说道:“二长子,去将侯知县喊来。”

过了许久,侯可骑着他那头老马匆匆忙忙赶来,王巨将供状递上,说道:“侯知县,这些人身为乡里豪绅,却煽风点火,蛊惑大家破坏渠工,该当何罪?”

“侯知县,不是啊。”

“难道这些恶仆诬蔑诽谤,不是你们授使的吗?”

“是,不是啊。”是他们授使的,关健的问题他们只是让这些仆人诬蔑王巨,并不是想破坏渠工。然而经王巨这种简略法写供词,整个供状变了性质。他们如何辨解。

“侯知县,就这样吧,看在他们是乡绅的份上,姑且留他们一条性命,我判决他们一个刺配潭州如何?”

“饶命哪。”九人一起惨叫。

黠字流配本来就苦逼了,再流配到潭州,哪是什么地方了,是荆湖南路,他们这些北方人过去,还能活啊?

“子安,这个判得有点重,不如这样,让他们每人交一些钱粮,给他们一个改过机会如何。”

“以钱粮免律法,这有点不大好吧。”

“事急从权,诸位,你们看如何。”

“不妥,二长子准备黠字。”

“喏,”全二长子带着几个大兵,拿来铁针,放在火炉准备烧红,用它们来黠字。

九个乡绅看着那些铁针渐渐烧红,汗都流了下来,彭员外说道:“我愿意出一千石粟。”

“一千石粟,一百贯钱,本官就是乞讨,也不止只讨这一百贯钱,二长子,就从他开始黠。”

“五千石,啊,不能黠啊,我家里还有三千石麦,也一起捐出来,啊,我还愿意捐两千贯钱,啊,我再捐三千匹绢。”

“子安,差不多了。”

“来人,将彭员外拉下去先关起来,若是一天之内,五千石粟,三千石麦,两千贯钱,三千匹绢不捐到渠库,立即黠字,立即快马押走。”

就这样,已经被黠了四下。

王巨又盯向卢员外。

还犹豫什么,省得吃苦吧,卢员外只好也承诺了大约的捐助。

一个个来,一个个做出承诺,最后才到了曾员外,曾员外知道不妙,说道:“明公,小的愿意捐五千石粟,五千石麦,再捐钱三千贯,绢三千匹。”

“黠,对了,侯知县,广南哪一州瘴疠最重。”

“广南很多地区瘴疠都重,比如春州、端州、封州。”

“那就流黜端州。”

“明公,小的愿意再加五千石粟。”

“黠。”

“小的再加五千匹绢。”

“黠。”

“小的再加五千贯钱,不能再加了,小的家产有限哪。”曾员外号淘大哭了,不就是俺婆娘骂了你几句吗,这个代价还不够大吗?

一个个签字画押。

王巨想了想说道:“二长子,你去将孔指使,萧指使,刘指使,王指使,焦指使他们一起叫来,另外吩咐他们集结手下官兵,立即拿着这些签押,将承诺的粮钱绢一起追缴上来。”

这次从九个豪强头上生生榨出两万多贯钱,三万多匹绢,主要还是粮食,榨出八万多石粮食,若是朝廷再从当地能购买一部分粮食,秋天的粮食基本没有大问题了。特别是曾家,让王巨这一逼,差一点破家荡产。

侯可长松了一口气,说道:“子安,这终非正道。”

“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何谓正道,何谓邪道。看看,渠工一开,朝廷花钱买粮食,都买不到了,仅是逼了几户,就逼出这么多粮食,这些人,居心不良啊。”

“如你所说,人心无足意,谈不上什么良不良。我倒是担心渠工,劳力太少。”

这几户人家底子厚,除了曾家这次罚惨了,其他几户受了损失,但不会太严重。只能说一下子几乎将他们手中的贮粮逼出来,可在财产让受的损失不是很大,小痛痛。秋后选出来的鸡,那才叫大伤大痛!

当然他们不会就这样甘心的,但眼下不敢,可能在秋后一下子发力。

王巨有了对策,到时候就看谁的手段厉害,然而事情不可能小了,到时候必然惊动朝廷,手中有了成果,朝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手中没有成果,朝廷也不会轻饶。

因此劳力才是关健。

“侯知县,这附近可有什么流民?”

“一些山区确实有流民,还有一些流窜的山匪。不过这些人数量少,不起作用,即便派人将他们劝过来,也都是些桀骜不驯之辈,反而容易被人利用。子安,此法不妥。”

“那这个劳力没办法解决了。其实我也在想一个问题,这几万石粮到手了,暂时粮食危机化解。到了秋后,如果陕西今年风调雨顺,可以出钱帛,直接向百姓购一些粮食,他们会得到许多新的耕地,要买牛,买农具,缺的不是粮,而是钱。”

“这个老夫也想过,粮食头痛的就是今年,到明年则不难了。如子安这样划分,多是交给了保捷兵士与百姓手中,他们没有能力囤积居奇,一万多顷耕地的收成,略一筹集,便能满足渠工用粮。主要还是秋后。”

其实侯可还忽视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王巨隐隐知道,但就不知道会有多严重。

…………

为什么王巨第一次是杖,第二次是笞。实际第一次危机更重,在下面笞杖,或者抓押问题都不大,那怕就是流配了,也不要紧,因为没有出人命。

但那时王巨为了震慑,将六名胥吏卡嚓了,这个说小也能小,考虑到渠工的实际情况,就是卡嚓了也能理解。

不过也要看怎么看了,若是颠倒黑白,看不到渠工,只问六条人命怎么办?

现在是为了钱,所以让大家痛,于是笞,用小棘条子抽。

然而笞都笞不同。

曾员外笞得特别狠,痛一下罢了,关健他这一回损失太惨。

他的婆娘关心地替他擦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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