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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梁山伯与马文才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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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不悦道,“所以?”

马文才停下脚步,侧过头,“山伯,你不要告诉我,你忘了我们成过亲?我们还以天为盖以地为庐地洞了……”

“停!”梁山伯捶他一记,“你……看你的路便是。”

“山伯,”马文才炙热的呼吸洒在梁山伯的耳畔,蛊惑道,“这么背着你,让我想起我们第一次……”

“别说了!督军请自重!”

马文才噤声了,委委屈屈地背着梁山伯往谢家走。雨天路滑,他走得小心翼翼,对常人来说自然是再正常不过,不过对于他这般武功高强之人,这个龟速……就很可疑了。

良久,梁山伯反驳道,“那也不是第一次。”

马文才一愣,“不是吗?我们见了萧擎那混小子,我妒忌他偷亲过你,回家背着你的时候就……”

“不是,是过年你到我家,骗我说要看佛珠,结果把我……”

“哦,想起来了。不过从那以后,每次我背你都会亲你……”马文才被揪住头发,佯装嗷嗷叫了两声,感觉到他手松了继续作死道,“你第一次亲我也是在我背上,你以为我死了……”

“谁亲你了?你不要自行YY好吗?肯定是你死皮赖脸地把脸凑过来我又没力气唔……”梁山伯撑起身子,“你!”

“那我现在也死皮赖脸好吗?别躲……”马文才反手按住他的后脑勺,霸道地吻上去。

梁山伯的大脑一瞬间放空,“啪”地一声伞掉了,两人秒秒钟被雨浇了个透。

梁山伯:“……”

马文才:“……”

“你个白痴快捡……”梁山伯腰上一紧,整个人就被转了过来,还来不及骂人便被按在墙上,顺势而来的是马文才铺天盖地的狂吻。

“唔……”唇舌交缠,马文才的舌尖疯狂地舔舐着梁山伯口中每一个角落,牙齿眷恋地轻扯他柔软的唇瓣……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梁山伯有些失神。

肯定是因为他怕被马文才发现他接待的是甘林,又喝了点酒……不,一定是他的背脊太过于温暖,让他一刹那只想依靠。

马文才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质问道,“谢玄也像这样对你吗?……你知道吗?我嫉妒……我嫉妒得快疯了……”

梁山伯听到谢玄的名字,出神道,“不……他永远不会让我淋雨。”

98、

“啊啾。”梁山伯取来帕子擦了擦,鼻头通红。

“明音,再端碗姜茶来。”谢玄拿着一支赤豪笔对着卷宗批注,头也不抬,“你昨晚是马文才背回来的?”

梁山伯淡淡地应了一声。

“那怎么会淋湿的?”

“雨太大。”

谢玄笑了笑,“哦?全身都湿了。我记得你们有伞。”

“他背着我,摔了。”梁山伯面不改色。

“摔了?你当他是瑍儿?还是门口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厮?摔了?就算是大雪纷飞冰冻三尺他也能背着你飞檐走壁罢。”谢玄依旧是轻言细语,一幅无所谓的模样。

“我怎么知道,他就是摔了。”

谢玄站起身,背着手,嗤笑道,“很好。自他来后我对你们的事从不多嘴,是因为我相信你……懂得分寸。如今你为了一个外人,如此坦然地跟我扯谎?”

梁山伯笑道,“你……派人跟踪我?”

谢玄淡淡道,“我派人保护你。别忘了,现在你也姓谢。”

“文才他不会对我……”梁山伯看谢玄的神情,分明是怒了,沉默一阵后收敛了笑意,隐忍道,“大哥,这些年承蒙你照顾,我定会竭诚相报。只是即便是我娘在的时候,我感情上的事,也是无人可以左右的。”

谢玄面上依旧是笑着,双目却是深若寒冰,“山伯,说实话,大哥是吃那小子的醋了。不过你最近火气也大得很,大哥总是为你好的,听话。”

梁山伯低下头,难过道,“听话?谢玄,你到底是要我这个人,还是要一……”

“叩叩”。门口小厮走进来,说是何谦求见。

“先生,上次按您交待的改造了炮口,这是成品样稿。将军说您进来身子不大爽利,就不亲自去看了。”何谦是将军府里出了名的怪才,人称“叮当猫”(自然是梁山伯取的),本人却是其貌不扬,妥妥儿一矮黑瘦。

“嗯,知道了。”

何谦踌躇一阵,艰难地开口道,“先生,有些话我说是有些僭越,不过为了先生的身子……近来还是少运动得好。”

梁山伯迷茫地抬头,坐在一旁的谢玄似笑非笑地抬起头。

何谦尴尬道,“房事嘛……”

谢玄笑出声来,“好了,你回去罢。”

人一走,梁山伯面红耳赤道,“你……你怎么也不……”

“不什么?”谢玄挑眉,手指敲了敲桌板,“他为什么会说这话你不明白?马文才买人买到我家里来了!他可真厉害啊。”

梁山伯想了想,顿时窘迫不堪。若真是如此,马文才得跟何谦说了什么,他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不知道吗?我以为现在整个广陵都知道他们将军和新来的督军在抢一个男人。”

“大哥……”

谢玄笑笑,声音渐渐低落下去,“流言罢了。宁康二年夏,在你的‘坟’前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吧?”

“自然!我将今生今世追随将军。”

“嗯,你还漏了半句呢?”

梁山伯静默了,思索良久后喃喃,“今后……只为谢玄而活。”

“明音,我最近是不是有些怪?”

明音拾掇着桌上的碗筷,笑道,“哪里怪?”

梁山伯意味深长道,“总觉得有些把不住自己的情绪。”

“真的?我倒觉得先生话多了些,人也活泛了,笑得也比从前舒坦。”明音见梁山伯不为所动,定定地看着她,有些心慌,连忙岔开话题,“今日将军怎的不与先生一并用膳?”

“我火气大,冲撞了他几句。”

明音静了半晌,不悦撂下碟盘,“哼,将军近年来也愈发欺人太甚了些!先生您是太傅的义子,身份哪里就矮他一截,凭什么处处小心看他脸色的?人说伴君如伴虎呢,他又不是皇帝!”

“嘘……这话也说得?我无家可归命悬一线的时候,大哥待我如亲兄弟一般,我的命早已是他的。”

“那时是那时,我觉得将军现在已经变了许多。”

梁山伯沉下脸来,“他没有。不过是现在我一个废人总算有点用处了,我自己想助他一臂之力罢了。何况他如今身居高位,须得谨言慎行,树立威严罢了。你再说这种话我可恼了。”

明音不甘地咬了咬下唇。谢玄为官是没得挑的,待人处事也十分得体,只是她总觉得他有点……虚伪。并且近些年来,在他与谢安逐渐分裂之后,他对梁山伯与谢瑍的控制欲越来越强。明音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山伯,听话”,没由来的膈应。

刚开始一两年,谢家有不少人对这凭空冒出来的残废有意见的,都以为是谢玄在外面养的小倌,尤其是谢玄的几房妻妾,分外地看不起他。直到有一次在正桌上,刘氏让人把吃剩的菜收拾给梁山伯,谢玄就当着谢瑍和下人的面,抬手扇了她一个耳光。

有一次在校场他让梁山伯先回房休息,说是见他脸色不大好云云。梁山伯一走,他就处决了数十名手无寸铁的少年。即使知道他们是逃亡海寇的亲属,明音见了还是觉得难受。

谢玄是不是永远都这样,只把自己温柔儒雅的一面展现给梁山伯,这样梁山伯就永远没有理由拒绝他?

明音收拾完桌子,端茶进来,见梁山伯正在写一份单子,抬头是马文才,忍不住嘟囔道,“督军就不会让您看他的脸色。”

梁山伯似笑非笑地抬起头,良久,笑道,“明音,你真以为……我识不出万寒丹的味道?”

明音一惊。

“督军是挺厉害。买人都买到我房里来了。”

“不是的先生!我对先生绝无二心!自姐姐死后,先生您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啊!只是马督军说那药恐有古怪,我也早有怀疑,所以才……”明音跪下身子,“先生,那药不能再吃。损人筋脉不说,长此以往人会愈发冷下去,什么都不想要,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梁山伯思索片刻,摆了摆手道,“罢了。此事……不要与其他人提起。”

“是。”

次日,雨后初霁,青阳万丈。梁山伯靠着花架,他向来体寒,即便是拥着汤婆子也依旧是那副淡漠的模样。

“他们里面舌战正酣。你不进去吗?”

梁山伯抬眼看了看来人,垂下眼睫,缓声道,“不了。”

身后传来一阵嬉闹声,梁山伯转过头去,一群下人追着马伯望,祝英台提着裙子气沉丹田叫道“站住就喝一口”之类的。马伯望脸胖胖的腿倒结实,跑得飞快,“咚”地一下撞到清河的怀里,一把被逮住了。

“小崽子,又不肯喝药啊你~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苦都受不了?说出去可羞死啦!”清河一把抱起小屁孩,一个丫鬟连忙捧着药碗上来,另一个准备好蜜饯。

祝英台看见梁山伯有一刹的尴尬,继而用笑容掩饰了过去,“伯望,这是你山伯……叔?”

梁山伯笑了一记,“他怎么好像有点怕我。”

“伯望,这位是你爹你娘的拜把子兄弟,感情很好的,快叫叔。”

伯望又往清河的怀里躲了躲,“娘……他每次都把娘、哭……”

梁山伯的笑容僵在脸上。

祝英台一愣,笑道,“什么?没有的事。来,你跟我回房……”

梁山伯看着祝英台慌慌张张地告辞,惊讶渐渐淡去,只剩平淡。

明音蹙眉道,“什么意思?我家先生?”

梁山伯挥挥手。清河靠在一旁的花桩上,漫不经心道,“姑娘可否先行一步?我有些话想与你家先生说。”

明音犹豫了一会儿,在梁山伯的默许下走了。

清河首先打破了沉默,“不论你如何抉择,你知道,他们是一家人。伯望叫他爹,叫夫人娘。”

梁山伯淡淡地应了一声。

“在遇见你之前,将军每日会陪伯望练剑,会检查他的功课,有时晚上哄他入睡……”清河嗤笑道,“现在是日日往你那儿跑。”

梁山伯蹙眉道,“国难当头,督军只是身先士卒,或于校场练兵,或与将领议事,并非你想得那样不堪。”

清河忍俊不禁,笑了一阵,吊儿郎当地说,“你不喜欢我。你从来不正眼看我。”

梁山伯轻笑一声,抬眼看向他,“不。你多心了。我只是以为盯着一个人的脸看很不礼貌。”

清河仔细地端详着梁山伯的面容。怪道马文才从来不为他所动,即使是第一次见面时也从未认错。梁山伯的眉色轻,发薄且软,整个人恍若从水墨画里走出来一般。

想起方才听见祝英台说道“你爹你娘的拜把子兄弟”之时,梁山伯明显的失态,清河笑道,“你还爱他。”

梁山伯摇头,蹙眉,“并不。”

“你又不敢看我的脸。——我知道为什么。”清河蹲下身,笑眯眯地望进梁山伯微愠的眼,“因为每次你看着我,你就会想,我到底有没有跟马文才上、过、床。”

99、

谢玄走出马府已是戌时。

马文才留了饭,好不容易敲定了骑兵分组,分配了收集军资的任务,出了门,却说梁山伯有事先回府了。

谢玄看见座中的清河,意会地笑了笑。

马文才心下不快,却不能发作。

打道回府后谢玄照例去看了瑍儿。从水香榭里走出来,夜渐长了,凉风清好,他脚跟一转往碧海阁去。

屋内无光,他略推开门,“这么早睡下了?”却听到压抑的沉重的呼吸声,讶道,“山伯?”

梁山伯抱着被子蜷成一团,静默。

“哭了?好了好了,都多大了还小孩子似的。出来,眼泪擦了。”谢玄拍了拍被子,抬手点了灯。

梁山伯骂了一句,“谁哭了?走开。别管我。”

谢玄无奈地去扒他的被子,“放手。别哭了,大男人躲在被窝里哭算是怎么回事?听话,你先出来。”

“我没哭!你走啊。别看着我就是。”

“山伯,听话。”谢玄笑道,“你还要我像哄瑍儿一般哄你不是?那马文才对你做什么了?有话好好说,你这样……”谢玄愣住了,看见床头的帕子上一滩血。

一股火蹭地烧着了谢玄的理智。他已经忍了太久。

他淡淡道,“梁山伯,你还不至于沦落到跟一个女人抢男人罢?”

梁山伯静了,继而咬牙切齿道,“这不用你说!”

“每次你都是用这个理由拒绝我,换成马文才你就能忍了?无论如何,他都是一个孩子的爹,一个女人的夫。他有他的家,你有你的家。记住,你现在姓谢。”谢玄点到即止,“你要是愿意为了这么点事弄坏身子的话,我真的没话说了。反正最后比你自己都要死要活把你拉回来的人,肯定是我。”

良久,梁山伯掀开了被子,微低着头道,“大哥。”

“药呢?”谢玄蹙眉,抬手给他理了理头发。

梁山伯疲倦道,“没事,我现在好些了。”

“你想什么呢?莫名其妙就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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