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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再生之天雨花 作者:桂月迭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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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贞在前世儿时,最喜看武侠,常常幻想着自己也能成为一位隐于俗世间的女侠,不过到得后来上了中学,每每体育不及格受体育老师鄙视的她,便果断放弃了这一爱好,老老实实地学习数理化去了。
等后来工作了,又看上了穿击剑服单手击剑的潇洒英姿,想去报名学击剑,又被那高昂的年费给吓到,这才死了心中那个侠影梦。
罗师娘一路招式舞毕,一个漂亮的回手,又将承影剑卷成一个小团,交还给仪贞。
仪贞崇拜地瞧着罗师娘,满眼都是小星星,太帅了啊有木有!神马花剑重剑佩剑,那都是浮云啊浮云。
“师娘教教弟子这套剑法吧。”
罗师娘面色仍是一如既往地沉着,不过眼中却是带了几分爽朗的笑意。
就这么一个徒弟,不教给她,倒要教给谁去。
仪贞有了新爱好,这一个多月便在后院勤学苦练,终于能将这一路剑法完整地演出来,只是剑招当中的变化和剑意还有待揣磨。
这天仪贞持剑而舞,正觉得畅快,忽然觉得鼻际嗅到清冷之气,几点纷纷的细雪落下来,在空中纷纷扬扬。仪贞心想,雪中舞剑,岂非快事一件?
当下更是精神一振,将手中剑舞动得更快,剑花在那飞扬的雪粒间绽开,剑光似雪,雪冷剑光,数遍下来,反象是领会了些许剑意。方一路舞罢,却听见掌声自院门口传来,却是丫环珍珠。
珍珠面上还带着惊撼,拍掌笑道,“小姐方才舞的剑,真是有说不出来的好看,这剑法叫什么名字?”
她也跟着罗师娘学了些粗浅的拳脚,不然也不能把那周二打晕了。
仪贞收了剑,笑道,“雪花神剑!”
珍珠不知小姐是在玩笑,反是连连点头,“这名字真好听,又气派,又优美动听呢…嗯,小姐,夫人和二小姐都在正厅赏雪,请小姐过去呢。要是见了小姐这路雪花神剑,那更是要赞叹个不住了。”
仪贞将承影宝贝般地收入剑囊,挂在腰间,笑道,“老爷可是吩咐过不许我显摆的。”
桓夫人一直就不喜欢女儿学武,所以她从来不在桓夫人和德贞面前显露,当然了,以她现下的水平,也还不到能显露的份儿上。
这场雪下得不小,不一会已经是万物皆银妆素裹,遥望白茫茫一片了。
桓夫人叫了两个女儿在正厅赏雪,又吩咐温了几盏果酒上来,娘仨个坐着说说话。
仪贞看着有雪有酒,可惜没有烤鹿肉,便撺掇桓夫人让厨房烤了羊羔腿送过来,大快朵颐。
桓夫人一想倒也有趣,便真地吩咐了厨房烤了羊羔腿,又送去外院一份。
内院娘仨个说话赏雪,外院也有爷仨个说话赏雪。
维明正同着永正楚卿两个在外书房,正好逢着下雪,维明有了个题目,便请永正楚卿各做咏雪诗一首。其实让永正做诗是辅,让楚卿做诗才是主,维明这一个多月来对楚卿考察得还算满意,不过还没见过他做诗,这正好就赶上了。
还好楚卿也是老有才华的,略作思索,一首七律终于一挥而就。
维明拿起来细品一番,觉得果然自己没有看错人,这个女婿挑得好。



、七四 维明二房辩真伪

正在得意间,听得门外下人来报,“回老爷,二老爷说天冷路滑,就不过府来了。”
正是维明见了雪天风景,想着同兄弟一起小酌一番,便派了人去二房请致德过府。
维明听了心下纳闷,致德这是怎么了,往常差人去请,就是刮大风下大雨,致德也会欣然过来,有时就是不请,他也要过来打个转,细算算致德倒是有些日子没有过府来了,这却是有何缘故?
便问那下人,“二老爷可是身子不适?”
那下人想了想道,“二老爷坐在中厅,小人回禀了之后,半晌才答的,看着倒不象是身子不适,只是脸色有些不爽快。”
维明挥退下人,心想,既然不是身子不适,那却是为何
哦,是了,致德不过府,是自那日我见了秀贞和周大在书房调笑,便特意等来致德,把这件事说了,让他严加管教秀贞之后了。
定是致德回去质问秀贞和周氏,秀贞做了不规矩之事,自然不肯承认,那周氏又素来是个混的,定然回护秀贞,说不得还要道我这当伯父的,污蔑侄女哩!
致德又一向是个耳根软的,定是听了周氏谗言,倒与我兄弟间生了嫌隙。少不得日后还要分说一番。
维明这番猜测倒是真相了,致德回去就逮着周氏大骂了一顿,说她不该放着娘家侄儿出入府中,致使引得自家女儿败坏闺仪,与外男独处调笑,还被大兄瞧见。
周氏却想,侄儿与我秀贞,本是天生一对,正该相配,即便是见见面也无甚大不了的,只不过为大伯发现了而已,倒不如我给女儿作证,反正都是人嘴两张皮,只看老爷信谁的就是。
周氏便说,“快莫提大伯,你那兄长好不古怪,今日我与秀贞一直在一处,偶然走到书房,进去略坐了会子,正好良臣也来了,我便叫了进去说话,还没说上几句,就听人报说大伯来了,吓得我忙回避,秀贞也随在身后回了内院。良臣上前给大伯行礼,大伯劈头盖脸斥责了一番,吓得我侄儿良臣连晚饭都不敢在府里用,赶紧回了我娘家,我在内院听了下人回报,正气得肚肠疼哩。”
致德听了心中犹豫,道,“莫非是兄长只看见了秀贞,没有看见你,所以误会了?”
周氏啐了一口,“误会什么,不是自己亲生的,可不是想怎么疑心就怎么疑心。你大哥随口污蔑亲侄女,眼里哪有咱夫妻一点半分?”
“你还说老夫人临终有命,让两房莫要分家,依我看,怕是要不得,如今分居两处,大伯还要随口污蔑起来,若是长居一处,还不定如何呢?何况你大哥活脱脱是属镜子的,只照旁人不照自己,只瞧着我们秀贞不顺意,却不想想大房两个女儿,成日里吟诗作赋,下棋弹琴,那西厢里的莺莺小姐不就是听琴寄简惹出来的事么?我哥常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才不教我念书。”周氏说得兴起,正好也给自己平下反。自家老爷不就是嫌自己不会吟个酸诗作个酸赋么。
致德听着前几句也还罢了,那后一句却是腹有质疑,暗想,以周氏的资质,怕是也难学会罢。
“两房都有姑表哥,咱府里是有良臣时常来瞧我这姑姑,可还没有长住哩,那边大房里桓楚卿可是听说已经长住一月多了。他家的女儿还没脱了嫌疑,倒来咱府里多管闲事,如今秀贞听说大伯训斥良臣一事,已是气得病倒了,若是我闺女有个三长两短的,瞧老娘不豁了这张脸,带人打上门,跟你大哥拼命去!”其实也是秀贞今日正好因为天气凉有些不想起身,便在房中歇了,却派人来跟周氏说自己身子不适,周岺氏正好拿来说嘴。
致德听着周氏说得言之凿凿,理直气壮,倒是默然无语,想着,难道周氏说的是真的,若果然如此,大哥作事也太蛮横了,不过两边说词截然不同,也不知道该信着哪个。
周氏心中得意,过后故意让秀贞称病不出,致德见女儿果然病倒,心中也有些埋怨兄长维明做事狂妄。因此也不怎么到大房去盘桓,这番见维明命人来请,也懒怠过去。
却说左维明在书房跟两个子侄赏雪饮酒,一会儿下人们又送来烤好的羊羔腿,果然是对雪品酒啖肉,别有一番风味,永正夸赞道,“难为仪贞想得出来,正可谓是火炙最宜生嗜嫩,雪天争得醉烧刀啊。”
楚卿也不多话,点头表示赞同,却面带笑容,不停地吃着烤肉,只觉得平生所尝的食物,尤以今日风味为最!
维明尝了几块,果然不错,却是心中暗叹致德不在,暗自烦恼,自家亲骨肉,难道还被一无知妇人离间了不成?
维明心中存着事,第二日过了午,便亲自去了二房。
家人通报得倒是快,却是见致德慢吞吞地从书房出来迎接,再一看那面上冷淡,对着维明勉强一笑,拱手道,“大哥。”
维明心下了然,果然正被自己料中了。
兄弟两人来到二门大厅中,各分交椅坐下,维明便问起这事。
“近日二弟却是什么缘故不登门,着人相请也不来,是身子不适呢,还是心里有别情?”
致德吱唔不语。
维明又道,“二弟这般模样,定是心中有结,有什么话不若当面说开,左家就你我兄弟二人,岂能存了嫌隙?”
致德只得笑道,“哪有什么心结,不过是天冷懒得动弹罢了。大哥这话可言重了。”
维明微微一笑,“二弟这话可是当面欺人了,你有心事瞒着不说,其实我也能猜着,二弟这般反常,当是因那日我和你说了秀贞私见周大一事了。”
致德心想,秀贞至今还卧病在床,你这当大伯的可还是不依不饶么?
“大哥,那件事兄弟也不曾亲眼瞧见,只是大哥疑心罢了,秀贞如今也病了,就莫要再提了便是。”
维明诧异不已,“二弟这是何意,好端端地我为何要疑心侄女,当时见了秀贞从书房出来,按说就该责她一番,只是不是我亲生女,不好多言,才放了她回去,只面斥了周大几句,怎么便是疑心了?二弟虽然不是亲眼见,为兄却是亲眼看见的。这件事情,有无须分明,怎么能含糊了之?”
致德无言以对,只好把周氏说的话拿来应对,细述一番,又怕惹了大哥,只得道。
“想是大哥那时没瞧见周氏也在罢。”
维明听了笑道,“原来周氏倒说得这般轻巧。”这可不是倒打一耙么。
“二弟,这事要弄个分明,倒也容易得紧,当时书房外大厅上还有西宾徐先生,请来一问便知。”
致德一听傻了眼,自己怎么没想到去问问一向在书房的徐先生呢?
等徐先生请来坐下,维明便问道,“那日先生在厅中坐着,说是小姐在书房中玩耍,先生可还记得。”
徐先生恭敬答道,“晚生记得。”
维明又问,“小姐进房时是和夫人一道,还是只有一人?”
徐先生道,“那日晚生正忙于书信,忽然一位小姐进来,说是要在书房寻些书看,让晚生回避些,晚生便避在大厅,倒是未见夫人同行。”
“那先生可见过周公子?”
徐先生点头道,晚生在大厅中,见到周公子入了书房。
心想,这左家二房规矩败坏,虽是亲眷也不避嫌疑。唉,只怕是自己在这里也做不长。
问完了话,维明抚须不语,致德面皮微红。
等徐先生退出去后,维明也起身,“走,二弟,再一同去当面问问弟媳。”
致德面红过耳,忙长揖道,“大哥,这事是小弟偏听则昏的错,大哥不必去问那满嘴浑话的妇人了。”
维明笑道,“话不说不透,理不辨不明,二弟如今虽明白了,但若不当面说清,只怕背转身去,弟媳又想出了些什么应对,二弟只怕亦不免又犯起糊涂来了,还是入内问明的好。”
二人进了内院,派丫环们将周氏和秀贞请出来,周氏一见维明,心中有鬼,低头行了礼便缩在一边,秀贞却仍是病着,并没有出来。
维明又将前事问了一遍,周氏没想到还有西宾作证这一岔儿,也只得承认是自己扯了谎。不过想着自己身为弟媳,就算承认扯谎,维明当大伯的还能打自己板子不成。
维明倒也不责周氏,只是对着致德,“二弟如今可明白了?”
致德又忙作揖陪情,道,“是小弟信错这妇人,请大哥莫要见怪。”心里想着自己明知道周氏是个拎不清的,怎么还相信她言三语四,反而错怪了大哥。
维明道:“二弟也是男子汉,年近不惑,心中怎能没有成算,虽然弟媳扯了谎,你也该察问一番,辨清真假,再不然也可直接过府来问我,怎么能闷葫芦似地暗存疑心,兄弟生分?”
致德心中有愧,连连称是。
心里却想,大哥这般威严厉害,只有自己被训的份,又哪敢上门去问他。
维明又道,“左家就是咱兄弟两个,不比寻常,为兄一生,从无私心,将来若是你二房有什么非礼不当之事,我这当大哥的仍旧照管不误,若是再有人扯谎进谗,你便速来问我,有话当面讲清,莫要藏着掖着。”
说得二房两口子都是哑然无声,抱愧点头。




、七五 凝春院中观佳作

维明离了二房自去,致德将大哥送出门去,回来怒瞪着周氏,正想发火,却见周氏那副滚刀肉又准备和自己大吵的模样,登时灰了心思,觉得跟这种混人生气,实在也是无甚意思,便从鼻子里冷哼两声,瞧都懒怠多瞧她一眼,自去书房安歇。
周氏却觉得自己这主意打得好,就出头认了扯谎又如何,他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着么?
心里却是认定了秀贞确实是在书房里和周良臣调笑了,也不去问秀贞一句当日情形究竟如何。她一心想着为女儿打掩护,却不知这溺爱到了后来却害了闺女。
他们在厅中这一番分辩,秀贞在自己房中全不晓得,以至于将来酿成奇祸,虽然维明断案无数,也未能将此祸事先觉察,以至日后空自嗟叹。
却说那周大,自那日和俏人儿在书房中打情骂俏,眉来眼去,正是情动如火之时,却被老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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