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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再生之天雨花 作者:桂月迭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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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贞顿时无语。
朱常泓见仪贞沉默不语,还当是她为自己的财务状况担心,遂拍着胸口道,“贞儿莫担心,银子咱还有的是,有出息的铺子田庄也有好几个,再多养活些闲人也养得起,将来不会苦了你和咱们的儿孙们的。”
姐不是担心这个好伐?而且怎么都说到儿孙去了?!
仪贞想了想还是转移下话题,“泓哥哥,那天你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就消失了。”
“…”
这回轮到朱常泓窘然了,吱吱唔唔了半晌才愤然道,“…郑贵妃那老女人,也不知道又打什么坏主意,给太子送了四个宫女,连朱由校和我那里也被塞了两个。那,那天就是一个宫女摸到我房里去被我一脚踢走了。那女人一看就是脸皮厚只会哭的小白花,小爷才瞧不上呢!”
说着脸上飘起了两朵红晕,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想起那时的尴尬窘的。
呵,这些年的洗脑没有白费啊,小白花的形象已经深深映入小泓哥的脑海中了啊。
仪贞嘴角微翘,忍不住伸手想拍拍他的肩,这一拍当然是拍了个空。
“泓哥哥,这段时日可是最要紧的,千万忍着些,莫要引起郑贵妃的注意,皇上许是就在这几年了,到时太子即位就好了。”虽然不大记得明史,不过仪贞印象里朱由校是很年轻的时候就当了皇帝的,如今朱由校都十五了。他亲爹朱常洛还没坐上那把宝座呢,想必他亲爷万历也没有多长时间了。
习惯了听贞儿话的朱常泓也没质问仪贞为什么敢说揣测皇帝归天的话,若是传了出去,可是大逆不道的,朱常泓也觉得看着皇伯父的模样面青浮肿的,说个话都要喘半天,倒觉得仪贞说的对。
可惜仪贞这明史小白还是有句话没说对,那就是“太子即位就好了”这句,后来证明太子即位不但没好,反而引来涛天大祸,朝野动荡,仪贞自己也差点折了进去,可见历史不好好学是不行滴。
转眼间就进了十月,桓清的生日是十月十六,那桓楚卿果然提前数天来到了左府给姑母祝寿。
永正把桓楚卿接进来,在正厅给姑父姑母行过大礼,又正式见过表兄永正。
桓清见侄儿生得面如冠玉,眼露灵秀,身形俊挺举止端方,当真是玉树临风的俊秀少年郎,不由心下欢喜,可想起娘家亲人多年不见又心酸落泪。
左维明与永正劝慰了夫人几句,桓清这才收了泪,忙命人将两个小姐请来与表兄见礼。
等小姐们来的空儿,维明腹内寻思,桓楚卿这个内侄外观上是挺不错,就是不知才学品性如何。不如留他住上几个月,等我细细观察,是否当得吾婿。
于是便问候桓家家中诸人,桓楚卿恭谨作答。
维明又问道,“贤侄可是今朝方到的京中?”
桓楚卿道,“小侄昨日到的,天已将黑,便寻了一处客栈安歇。”
维明道,“既然到了京城,怎能不住在家中,永正快去,带人将楚卿的行李都搬来,将晚翠轩收拾出几间来给楚卿,你们表兄弟年纪相当,正该一处多亲近。”
永正忙领命而出,自去打点。
桓楚卿心想,临来时自家父亲曾经说过,左家家风极严,因有适龄闺中小姐,怕是未必欢迎自己这个内侄住在家中,让自己先找客栈住下,若是姑父发话了,才住进去不迟。
果然父亲说的有理啊,看姑父那般威严的面相,若是自己一开始就拎着行李,带着家人上门,怕是姑父心中还要心生不悦,道自己没有规矩。
他还不知道自己已被姑父列为了重点考察对象,一场全方位长时间的面试即将等待着这位十九岁的男子。
只听厅外丫环来报,“两位小姐到了。”
但见两名丫环将厅门口的珠帘打起,依次进来了两位少女,一个穿着件淡绿锦缎大袖衫,下着月白裙,另一个穿着浅粉的锦缎袄裙。
两个少女都生得极美。





、七二 两房都有姑表兄

桓夫人招手道,“仪贞,顺贞,这便是你们舅舅家的表兄,名为楚卿,快来见礼。”
“见过表哥。”
仪贞对着桓楚卿,双手相扣至左侧,微微弯腿屈身,行个福礼,这个福礼她可是练过千百遍了,如今对着镜子,自己瞧着也觉得这福礼尽显女子矜持优雅,可惜后世不存。
后世华夏,只有那傻不愣登的握手,或者就是慢不经心地点个头。还不如人家老欧们的贴脸礼,也算是热情开朗尽显亲近。
仪贞福完了抬起头来,正好与口称大表妹的楚卿视线相对,不由得心中一愣。
好个烱烱有神的目光啊。
忙避开视线,站到桓夫人的身边。
德贞也上前福了一福,口称见过表兄。
楚卿这时才好似回过神来,忙回礼道,“二表妹。”
心里想着,两位表妹都是美人,大表妹生得象姑父,二表妹生得如姑母,不过小时大表妹就生得粉妆玉琢一般,如今大了,果真是仙姿国色!
尤记得儿时母亲曾经戏言,若是自己念书念得好,就去给自己求仪贞做媳妇嗯,若是戏言成真,该多好啊。
“楚卿,记得你妹子婉容也快十五了,可定亲了未?”
“…回姑母,还未。”
楚卿这心中存了念想,就忍不住地老是偷眼瞧着仪贞,回答起话来就不那般流利。
“楚卿可曾定亲?”
这句话他倒是听进了心中,忙抬头道,“没有!”
说完又觉得自己的声音太大了点,微微低了头,却是眼尾扫向仪贞的方向。
大表妹不会觉得我这回话的声音很傻吧?哎呀,那可怎么办,这可是好多年里头回见面。
其实他完全是多想了。
仪贞心想,嗯,这个表哥长得倒有些跟母亲相像。温文尔雅,一派温润,倒真有些古代潘潘玉玉的范儿,若是能跟德贞那小淑女相配也算是不错的了,只可惜是表兄妹,近亲结婚有些麻烦。
维明早已把这楚卿的表现看在眼内,伸手抚着下巴上的短须。
暗想,嘿嘿,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吾家有女,小子慕之,可惜慕之无用,须待老夫细而察之啊!
便故意道,“仪贞,德贞你们回房去吧。”
两个女儿听话地离了大厅,瞧见楚卿微微失望的表情,不由得心中暗乐。
永正已经派人将楚卿的行李都搬来了,进了厅回禀维明,维明听了微微点头。
桓夫人吩咐下去,让晚间在中堂开宴,给侄子接风,
到了晚间,楚卿瞧着席上海陆俱陈,各种珍馐佳肴,都有些眼花花。两位表妹也同席而坐,虽然隔得有些远,但灯下看着,更比白日所见,还要美上几分。
楚卿此时万分感谢起姑父来,若非姑父肯让他留在左家长住,他怎么会有如此机会见着表妹呢?
就是不知道住上一两年行不行?楚卿已经开始厚脸皮地想赖着不走了。
和他情况类似的还有二房的表哥,周良臣,自从弟弟楚材受伤卧床之后,来左家二房勤快的就只有他了。因他出手大方,嘴甜眼活,使得左家二房的仆婢们没有一个不夸他好的,行事也常给他方便。
有那好事的下人们就那这两房的两位表公子来相比较,闲嗑牙。
比长相,桓公子胜。
比家世,周公子胜。
比文才,这个不好说,毕竟下人们也都不通文墨不是。
比豪富,周公子又胜。
这么一比,倒还是周公子更符合高帅富一些,不过桓公子也算不错的,桓家也算是襄阳的名门呢。就不知道这两位公子,到底哪一位能先娶到左家的小姐呢?
下人们这些闲嗑牙,左家的几位主子却是不知道的,日子照常地过着。
这天仪贞又在书房里给老爹当长工写着书信,却见维明气冲冲地自外而来,走路带风,坐到了椅上,还兀自生着闷气,啪地一拍书案。
仪贞吓得手上一抖,字就写歪了,哎呀。好容易这页快写完了的说,又得重来了。毛笔字是很好看没错了,可是来往文件也用毛笔真是悲摧啊。
想念打印机啊!!
“去命人唤二小姐也过来!”
维明眼带怒气,面如玄坛。
“爹?”
维明见女儿辛辛苦苦地给自己写书信,倒确实不应该吓唬着她,便缓和了神色,“无甚大事,就是想跟你们姐妹叮嘱几句要紧的话。”
德贞不一会便也过来,维明指了把椅子让德贞也坐。
维明道,“你们两个年纪也不小了,如今你桓家表哥在家中住,须守男女大防,言行都要留心,莫要行差踏错了,不然为父这里可定不轻饶。”
德贞诺诺称是,面色微红。
仪贞却奇怪起来,“爹爹这话说得突然,莫不是听到了什么闲言闲语?”
“那倒没有。”
“那就是这两天,我和德贞两个,在见着表哥之时有什么举止不当么?”
反思半天,觉得表现很符合规范啊,都是在爹娘眼皮子下见的。不过,小德贞,你脸红个什么劲儿?莫非是对表哥动了春心?放心吧,若只是心中YY,是无罪的。
“你们两个这些天表现亦可。”
仪贞笑道,“爹爹这话倒奇了,既然没有闲言闲语,我们两个也没做过什么嫌疑之事,爹爹为何气冲冲地唤我们来教导一番?”
维明一时语噎,心道,仪贞说的也是哈。
只是在二房那边见着了令人郁闷之事,自己怎么回到大房来找两个女儿来发火了?
想了想,还是道,“今日为父下了朝去你二叔府上,见着你二叔家的西宾徐先生,在大厅内枯坐,神情有些不对,问了几句才知道原来秀贞跑到外书房去要找什么书,害得徐先生只得在大厅里坐等,耽误好些文书之事。为父奇怪怎么明知有西宾在,秀贞还往外书房去,便走过去一看,原来秀贞和那周良臣正说说笑笑,好不亲热。为父咳了一声,秀贞才低着头跑回内堂,为父有心怒骂秀贞一顿,可毕竟又不是自己的闺女,只得单训斥了周良臣一顿。又等你二叔回来,将此事跟你二叔说了,让好好管束秀贞,秀贞这般不识礼数,只怕将来还要出大乱子呢。为父又想到你们两个,这便将你们叫过来,提点一番。”
仪贞笑道,“原来如此,这可不就是俗话说的,黑狗偷吃,白狗遭殃?”



、七三 满空乱雪花相似

维明听了大女儿的话,本来一腔的怒气倒是散了大半,也笑道,“话虽糙,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为父也是为你们好。”
仪贞道,“爹爹一片严父之心,女儿领会得,不如日后凡表哥经过之处,不论有人无人,我们姐妹皆退避三舍,如何?”
德贞抬起头来看了仪贞一眼,又低下头去。
维明笑道,“这就是赌气了。行了,为父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好的。各自回去吧。”
德贞便起身要走,仪贞笑着拉住妹妹,“德贞莫走,俗话说的好,请神容易送神难,爹爹平白无故地把咱们训斥一顿,却不给些补偿,怎能说得过去?”
德贞也笑了,抬眼打量着自家老爹,见维明也没有不悦之意,便点点头,娇声道,“正是呢。爹爹要给女儿压惊的。”
维明无语半晌,方道,“罢了,仪贞这坏妮子,把个德贞也带得成精了。偌,那边架上的物件,随你们挑去!”
德贞可是知道这书房博古架上,有不少精致稀罕物件,随即喜滋滋地挑了件象牙嵌玉石水仙小盆景抱走了。
维明心想,都照这样下来,自己当爹的还训不起女儿了呢,迟早落得个精穷。
维明见仪贞却是不动,笑骂道,“个妮子,又想什么鬼主意呢?”
仪贞却叹了口气,磨道,“爹呀,你就把那承影剑给了女儿吧。”
维明笑道,“仪贞三番四次地惦记着承影剑,说起来倒也不是不能给你一支,不过此剑乃是吹毛可断的利器,切记要收好。莫要时时拿出来显摆。”
说着便从书房内间将一支承影剑取了交给仪贞,仪贞登时乐得笑生双靥,目光闪亮。连声道谢,捧着承影剑的剑囊就美美地回了自己院中。
正好罗师娘正独坐在后院中,身边摆着张小几,放着茶具,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仪贞捧着剑囊笑嘻嘻地显摆给罗师娘看,罗师娘打开剑囊,那承影剑柔软如匹练,至轻薄处如蝉翼,在阳光下如一泓秋水,寒气逼人。
“好剑!”
罗师娘随手一抖,那剑身便挺得笔直。
仪贞瞪大眼睛瞧着,只见罗师娘原来是个看着不起眼的老妇,而当她拿着这承影剑时,却陡然平添一份绝世的气势。
但见罗师娘足下微移,已经到了中庭,右腕轻翻,承影剑便在空中舞动出一片寒光,虽然并没有声音,但仪贞自动地脑补出利剑破空的刷刷之声,瞧得目不转睛。
见得那剑光如雪,剑招凛冽,在空中越舞越快,简直看不清罗师娘的瘦小身影了。剑身带起的森森冷风波及到仪贞的身边,好象那闪着雪光的剑身随时都会横扫过来,仪贞忙向后退了几步,才定下心来。
这几年她只是练习拳脚,还没有正经地练过兵器,如今倒正可以请师娘教自己软剑,哎,是什么时候自己也能练成这样啊!
仪贞在前世儿时,最喜看武侠,常常幻想着自己也能成为一位隐于俗世间的女侠,不过到得后来上了中学,每每体育不及格受体育老师鄙视的她,便果断放弃了这一爱好,老老实实地学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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