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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部分

权倾大宋-第6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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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绳子往自己脖颈上套嘛!

不过,他仍有些许侥幸心理,出动死士伏击王秀,成本端地低廉,就算不成也难以查到,哪里想到会出现变故。

从他开始侥幸声誉,妄图利用王秀晋身两府,却被轻而易举地粉碎,想到王秀浓浓杀意的眼神,他就不栗而寒,不由地道:“郡公说的有理,北伐在即,朝野无不寄予厚望,现在勉强再行清君侧,恐怕是有些不妥。”

“不是说,大军北上日,黄袍加身时,难道你们都忘了?”赵柔嘉见万俟禼退缩,不免有几分恼怒。

万俟禼有些尴尬,那只是他们的说法,谁也不知王秀会怎样?怎能当成真的。心下不免暗自腹诽,那种破事可是你赵家祖宗干的,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竟然还拿过来说事,真是没有廉耻啊!

李琮看到万俟禼复杂的目光,也是感觉可笑,谁能把某种说法当真,却还是眼珠子一转,低声道:“主主,官家那自不用说,老奴刚从大内出来,官家说还要尽快解决,主主要多去娘娘那里才是。”

赵柔嘉黛眉微蹙,却轻轻摇头,她非常清楚李琮意思,更明白朱琏对王秀的偏袒,他们肯定是有事,离间计是不可能的,只有一种可能,想想不免有几分心颤。

“主主,王相公如日中天,急切断不可动,唯今只有这一策可行。”李琮转动着混浊而阴郁的双眼,干瘦的脸颊阴郁刻薄,嗓音尖促地道:“能够控制内宫,官家自然出面夺两府,殿前司大军北上,王相公亲信也大多北上,三衙卫士可以控制三省,夺取殿前司帅印。”

赵柔嘉不是没有想过,甚至和赵谌隐晦地讨论过,却没有涉及朱琏,想想要动宫廷政变,针对朱琏的宫变,即将变为现实,还是忍不住一阵心揪,那可是自己的母亲。

赵旉嘴角微翘,自宋开国以来,还无有皇室操戈的血腥

争斗,也无监禁太后,夺禁军虎符的事情。

他感到一阵兴奋,动宫廷兵变,控制皇太后,帮助天子夺取权力,或许还要做许多大事。朝廷大臣能不能归附,诸位大帅会是怎样反应?自己能得到怎样好处?

不过,他还算是理智,多年来养成的谨慎性格,让他看到不少别人注意不到的情况。

虽然,拱圣军开始乘船北上,殿前司各军也编练旅镇,6续地开始出了行在,看是王秀最亲近的部队出城,实际却不尽然,城外还驻扎侍卫水军,控制着涌川水门,一旦有事可以随时从水门入城。

当然,侍卫水军属于外军,没有枢密院的虎符,是不可能入城的,只是那只是种说法,要真的逼到份上,有能力调动中下层将校,谁还在乎你的虎符?

还有那些枢参、三衙的大帅,能看着宫廷再次兵变?要知道这些人多少和王秀有牵连,就是掌握机司、缉捕司等实权衙门的王门子弟,还有知江宁府欧阳澈,能坐视不理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应该说是难度很大。

李琮见众人沉默,又道:“想想王相公对付福国大长公主,还有张学士的手段,我等若不破釜沉舟,待王秀大势已定,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悔之晚矣!”

赵柔嘉不免有几分悲哀,她不完全相信赵多福真假,曾经质问赵构,却得到含糊的回答,想想火炼而死就不吝而寒,那可是活生生被火烧死,连灰都不剩下。

现在,市面上一直有谣传,张启元并无过失,事先更没有通敌卖国,向王秀难也并非全然构陷,他的投敌叛国固然不对,却是王秀一手促成。

这种说法也不是没有市场,能从行在逃出去,冲破重重阻拦,在大宋侍卫水军眼皮底下到了北方,运气实在太好,简直出乎人们的意料。

“一旦大事定下,官家复出主政,诸位就是中兴名臣。”李琮又来了颗重磅炸弹。

万俟禼眉头一动,他本就是没有了前程,既然看到希望,又走到了这步,奋起一搏也未尝不可,只是他对王秀还有畏惧,不由地道:“举事清君侧是要的,却需王相公离开。”

“那要等到何时,要知道徐进进入车兵监,我们随时都有可能暴露。”李琮怒视万俟禼道。

“主主怎样说?”万俟禼没有理会李琮,反倒是问策赵柔嘉,他是老于世故的官宦,明白就算徐进背叛,王秀也不太可能抓到主要把柄,徐进的层次太低了,不可能知道核心机密,只能让王秀更加疑惑,采取静观其变的策略。

事关朱琏,赵柔嘉也很乱,不由地道:“事关重大,我要见过官家再说,一切要谨慎,就算被王相公现些许端倪,他也不会大动干戈,外面的那些事够他烦心了。”

“二姐说的有道理,不要说徐进蒙面,就算是现又能怎样?最多是薛归义这厮不能用人,牵连不到主主。王公最多是怀疑防备,他绝不会想到,我们会从大内难。”赵旉撇撇嘴道,他也并非膏粱王公子弟,相反也算是皇室的人才,竟然得出和万俟禼差不多的结论。

第1255第1255章竟然和虏人勾结

李琮总感到不太对劲,赵柔嘉明显在犹豫不决,他却无法再挑动,毕竟人家要见官家再说,也算是谨慎从事。

“万俟大人,上定林寺的事情,有消息吗?”赵旉脸色玩味,转看着万俟禼,眼角深处有一抹忧色。

万俟禼稍加沉吟,淡淡地道:“刑部缉捕司和江宁府大肆抓捕,恐怕行在的大德高僧,都被控制在藏龙寺。”

“王公好大的手笔,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赵旉呵呵地笑道,忧色淡了许多。

赵柔嘉瞪了眼赵旉,没好气地道:“四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闲散事情。”

“二姐,这可不是闲散事情。”赵旉摇了摇头,正色道:“对于太初真君来说,这次巧合是道门的机会,他正可利用定下道门规矩,彻底把道门一统,那时才是他志德圆满时,反倒是咱们不再重要。”

万俟禼神色诧异,却也似乎有所悟,不断捻须颔。

赵柔嘉却不以为然,无聊地道:“这些不关咱们的事,可不能大意。”

“怎么能会不关咱们的事,二姐要是不看到眼中,那就大错特错了。”赵旉眉头一挑,又道:“王公以皇室为天授君权,这和天之子似乎稍有不同,差别可就大了,而他又是太上门人,道门领袖,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你是说,王相公谋划甚大?”赵柔嘉惊讶不已,天之子和天授君权,似乎有些不同,她却不知差别在何处。

“这个,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赵旉嘿嘿地笑了,似乎有些卖弄地道:“我看,天之子乃昊天之子,代天掌控人间为人王,却差了点什么东西。”

“就像当今的皇子,让你管辖却未曾授予权柄,就像天下和家国,那群措大忠于天下却不是家国。天授君权却不同,而是昊天赋予的权柄,正如当今监国太子。。。。。。”

“对啊!佛门必然不甘心,王相公恐怕难以顾及其它,对咱们未尝不是喘息之机。”万俟禼有几分激动,他不赞成妄动,忽然抓到好的理由,自然是非常高兴,他对什么天授君权不感兴趣,最关注的是王秀是不是注意他们。

赵柔嘉似乎松了口气,同样对天之子兴趣缺缺,天下是她家的,还轮不到外人来议论,淡淡地道:“倒也是个理。”

李琮的脸色却很难看,阴森森地瞪了眼万俟禼。

其实,刺杀案的侦破并不难,刑部缉捕司有的是让人开口手段,不行的话还有开封府和枢密机司,这些衙门的专业人才,那就是吃这碗饭的。

那些被捕的和尚6续地开口,缘由很可笑也让人震惊。可笑在于他们害怕太初真君,严格地说是王秀的咄咄逼人,让他们感受到现实的危机。

把道门理论和仙神体系系统化,这就给了僧人危机感,王秀对佛门密宗的打压,从内部瓦解人们对佛门的信仰,纵然僧人不齿密宗,却认识到了危机,那藏在帷帐内的刀光,可不是玩的,稍加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教统之争向来无小事。

让人震惊的是,刺杀的背后竟然有女真人的影子,严格地说是来自北方的僧人,暗中推波助澜,再加上密宗僧人的极力唆使,那些僧人为了道统铤而走险。

可惜,这些利令智昏的僧人,被人当了枪杆子,人家却很及时地功成身退。

欧阳澈是捏了把汗,本以为很简单的案子,竟然掺杂那么多的龌龊,已经不是江宁府所能过问了,他立即上报两府。

李纲大为惊怒,要是纯粹的道统之争,那也无可厚非,不过是处置几个僧人罢了,竟然牵连到北方的通事司,有了女真人的渗透,这就让整件事情复杂化。

秦桧、赵鼎、蔡易等人也是倏然,要求彻底查办,这已经不是佛道争论,而是有目的地间谍事件,任谁敬重佛老,也不能包庇袒护。

佛老再强势,现实的文人体系不容挑战,孰轻孰重,士大夫还是能分清的。

此时,王秀却在大内觐见,朱琏的态度也非常坚决,道:“无论是谁,已经触碰朝廷底线,既然净土已非极乐,那就好好整治一番,朝廷太纵容他们了,实在让人心寒。”

多年来,为了维护地方安宁,避免生民闹事,王秀吹捧道家思想,却也只是口头上的,并没有付诸实施。她也是本着统治需要,对佛门尤为宽容,却哪想到佛门有人勾结虏人,妄图行刺宰相,这是她于公于私都不能忍受的,必须要给以雷霆手段。

王秀却平和地看着她,温声道:“娘子,整治是必须的,却要用好手段才行,北伐在即,咱们内部不能乱。”

“这个我明白,只是这些贼秃太过分,这些年佛寺占田,毁人名节的事还少?”朱琏恨意不减地道。

王秀嘴角一抽,不能不承认某些寺院,再也不是佛门清净地,反倒是开门做生意,大肆地收购田产,生意做的颇大,甚至有寺院注册海船买卖,赚了个钵满盆溢,大和尚们个个腰缠万贯,这还能叫佛门弟子吗?

更可恨的是,有些和尚打着做法事,坏了多少妇人名节,民风开放不假,和尚和妇人就是骇人听闻了,民间官司层出不穷,地方官府也就是敷衍了事,谁让佛寺势大呢!有些寺院的主持方丈,甚至能让知县不得不让步。

当然,他并非厌恶佛门,也不是要灭佛,而是要扶持道门势力展,形成以道门为中国正统,表面上道、儒、佛三家分立的局面,那些败类定要处置,佛道皆是如此。

“为何不说话,难道你另有打算?”朱琏见王秀垂不语,不免有几分诧异。

“我在想着,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让那些大德高僧让步。”王秀慢悠悠地道。

“你竟然在想这个?”朱琏一阵无奈,苦笑着看着王秀,真不明白自家官人想些什么。

“娘子,你真认为我要灭佛?”王秀古怪地看着朱琏。

“那就说说。”朱琏没好气地道。

第1256第1256章后发制人

“佛门些许败类,不足为虑,我考虑的是别的事,那才是心腹之患。”王秀目光郑重地道。

朱琏自然知道,刺杀是两批人,却也隐隐有所感觉,暗自叹息终于来了,她真的不想去提起,却又不得不面对。

“他们已经动手了,我想下步会有更剧烈的反应,不知你要怎样面对?”王秀盯着朱琏在看,即将是摊牌时刻,他不希望朱琏有所不忍,宫廷政治斗争历来残忍,绝不能有任何妇人之仁,你可以事后去仁慈,临事却不能犹豫不决。

朱琏不言不语,却是矛盾万分,真的无法做出决断,已经不是君权和相权的斗争,而是真正的父子相残。

“我也明白,一切顺其自然,该出手决不能手软,否则,我们就是牺牲品。”王秀轻轻一叹,不再去谈论敏感话题,反正他做好了准备,也开始暗中逼迫对方动手,一切都在掌握中,就看对方何时动手了。

“官人,不会是又想亲自北上吧!”朱琏也是睿智女人,瞬间抛开了不悦,把心放在自己男人身上。

“那么大的事情,我怎能错过。”王秀自然要亲自去节制,这可不是一场单纯的战争,而是他对天下的总体布局,光是战场上就西、北侍军司还有殿前司、侍卫水军司,指挥体系非常复杂,这就需要有绝对威望的人坐镇,也要对战场有敏锐的洞查力,他是最合适人选。

侍军司的设立固然是总一方征战,可惜战线太长了,铺开的局面又太大,任何一位武将都无法去控制。就算放到后世,也很难掌控那么多的部队,那么长的战线,何况武人的威望不足以号令边地文武。

朱琏一阵气恼,抬高了嗓音道:“才安生近几年,又要出去折腾,能不能消停些时日。”

王秀愕然看着朱琏,却无言以对,那么多年来,他们单独一起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让他心怀愧疚。

“好了,官人去忙大事,也就是最后一战,希望不久就能长相望。”朱琏泄完不满,却又莞尔一笑。

王秀沉默的点了点头,凄苦却又现实,他打定了主意,打完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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