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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重定乾坤 作者:阿沾-第72部分

小说: 重定乾坤 作者:阿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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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几个奶娃娃一脸好奇又专注的模样,他竟不觉有些出神,儿时和哥哥们一起听训的情景仿佛仍在眼前,如今眨眼便是十年,想到这些年自己就算重活一回,还是时不时惹出事端,让父亲操心,爹爹难过,李傲天便觉得心中内疚,看着爹爹憔悴的脸,鼻子也有些发酸,上次擂台比武,他是得尽了赏赐,出尽了风头,谁知道爹爹见他伤上加伤,竟心疼得病了一场,想到这里心里更是难受得不行。
玉照熙见儿子孝顺,心中高兴却又舍不得累着孩子,不一会儿便拉下对方的手,“傻小子,怎么突然想起讨好爹爹了,是不是你又闯什么祸了?”
李傲天郁闷了一瞬,任命地道,“我现在不撒撒娇,讨好讨好爹爹,往后爹爹的孙儿个个乖巧懂事,不似我这般总是惹爹爹生气伤心,爹爹若是不疼我可如何是好?”
玉昭熙闻言不禁发笑,但见自家三小子这么委屈,也不由得反省了一阵,莫不是真是最近忙着看孙子,忽略了这小魔王?
交代下人把昏昏欲睡的小孙子抱下去休息,坐在一旁的李谦摇头笑道:“好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臭小子,你爹爹这病可刚好,且莫再惹他焦心。”
李傲天心疼地回握住自家爹爹的手,垂下脑袋,“爹,我知道了。”
玉照熙拍拍儿子的手背,笑嗔了眼身旁的丈夫,“你呀,孩子都要成亲了,你就少说他两句。”
闻言,李谦沉吟一瞬,“天儿还有半年就满二十了,的确到了议亲的时候。”
李傲天脸上一热,也顿时有些想入非非,以往每每去看然然,都要在正厅里跟长辈闲话一通,有时候碰到难缠的大舅子还不一定让他见人,于是他翻了一回墙就上瘾了,谁知道那天好巧不巧正碰到然然在洗澡,他是想非礼勿视来着,可是谁叫步子不听使唤,死活迈不动,瞧着未来小夫郎已经长成的身体,他很是可耻地当场就硬了,手忙脚乱跑掉之后,回来却夜夜春梦,想来真是这些年憋狠了,于是也就不再敢常常私下跑去见然然,他可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把人按倒剥光吃干抹净了。
玉照熙不由感怀道:“我这三小子转眼也要成家了······”
李谦见状,叹息道:“孩子总归要长大,我家三儿是个有出息的,往后的路还长。”
知道父亲言下之意,李傲天忙道:“爹,你打死我我都不出去住!”
李谦瞪了儿子一眼,“这是规矩,容你说不就不?”
李傲天眉毛一横,“我不管,大不了我干一辈子五品官!”
听儿子这般说,李谦一下就给气乐了,抬手拍了他一巴掌,“那点儿出息!叫你未来岳父知道,瞧他把不把儿子嫁给你。”
玉照熙听闻,顿时不乐意起来,“我说你巴不得儿子跟我们分开是吧?老大老二都出去了,院子里天天冷冷清清的,你要是再把我的三小子弄走,这府里我住着还有什么意思?”
李谦见着这父子俩合起来对付他,也有些哭笑不得,他何尝舍得跟孩子分开,“罢了,罢了,你们父子一条心,只我是恶人。”
他话音刚落,李霄云已经步履匆忙走进院来,“父亲,陛下急召文武百官火速入宫!”
玉照熙忍不住皱了皱眉,“这大晌午的,是出了什么事?把饭吃了再去吧。”
“夫人哪,你没听见是火速入宫吗?哪儿还顾得上吃饭。”他说着一边换上下人捧来的官服,一边疑惑道,“云儿,可说了是何事?”
李霄云沉吟一瞬,“北边起了战事,锦州的几个城镇已失,看样子大军仍有南下趋势,陛下急召百官前去商议对策。”
李傲天闻言吃了一惊,这么快!他刚欲动作,却没料被爹爹攥住手按在身旁,只听对方一副没得商量的口气,“天儿,陪爹爹吃饭。”
玉照熙听见西羌人便忍不住心中发颤,他并不清楚上次比武儿子是如何修理那些人的,但是他的心肝宝贝受了伤是实实在在的,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叫儿子和那些厉害的家伙碰上。
李傲天有些为难地看了大哥一眼,李谦犹豫一瞬,点头道:“天儿就在家里陪着你爹爹吧,我与你大哥去看看情况。”
闻言,李傲天也不再多说,就算情况紧急,现在也轮不到他说话,还是陪爹爹吃饭最重要。
玉定辉看着地上美人脸上倔强隐忍的神情,气急地将人一把抱住,“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兰若语眼中滚下两行泪水,再次屈膝跪在地上,“兰儿死不足惜,夫君无须作难。”突如其来的战事叫他措手不及,和亲之事刚了,两国便起纷争,没有人会考虑他的处境,这一点他早有自知之明,原定的安排也被全部打乱,他不知道新王为何会如此心急,好在他这张脸还能叫男人生出几分怜意,好在太子并非没有襟怀的男人,纵然会冷落他防备他,却还不至于将国朝之事迁怒到一个哥儿身上,只是男人后院的那些事情着实麻烦。
玉定辉见美人垂泪,连忙疼惜地将人抱起,“兰儿切莫胡言,兰儿善解人意孤爱之不及,你何曾令孤为难了。”
兰若语一脸赤城地摇摇头,“夫君,兰儿只是个哥儿,背景离乡乃是皇兄所命,远嫁他国亦是皇兄所命,哥儿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了,如何左右国家大事,夫君怜我,我感激已是不及,如何能让夫君再因我授人话柄。”
“你既嫁了我,便是我的夫,你客居异国已是不易,两国交兵如何能够迁怒于你?莫听旁人胡言!”
“可是王夫······”
玉定辉冷哼一声,“那个妒夫,兰儿无须理会,若是他再为难你,孤定不饶他!”
闻言,兰若语面上更加忐忑地道:“夫君切莫如此,王夫虽然严厉,但对兰儿多方关照,兰儿只是夫君的侧室,近来专宠已是不合规矩,如今两国关系紧张,夫君也需顾及几位哥哥的感受······”
玉定辉见美人说着慷慨的话,眼睛却悄悄红了,心中更生怜爱,“兰儿这是把孤往旁人那里推呢?”
“我······”
“莫哭了,孤要心疼的。”
“夫君······”兰若语看着门外神情晦暗的太子夫,眸中闪过一丝讽刺的光。
身着王袍的男人已经低头吻去美人面上的泪痕,打横抱起怀中人,大步朝卧房走去。
自从边疆战报传来,日日早朝都是无休止的争吵,玉照乾烦躁地看向殿中仍在争论不休的朝臣,不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侍立一旁的宫人连忙高声道:“肃静!”
朝臣渐渐安静下来,高坐主位的帝王指了指下首须发花白的老臣,“段卿,你说说看。”
段名光上前一步,“陛下,西羌国主来书言辞恳切,兵者,国之大事,出兵与否还是谨慎些好。”
玉照乾点点头,“许卿,你怎么看?”
听得召唤,许进荣亦上前一步,“陛下,锦州数镇百姓惨遭横祸,死伤无数,财货亦被洗劫一空,岂能因为一封国书就草草了事,况且自耶律洪登基以来,表面恭敬,暗地里却屡屡调军,前段西羌来使,较之以往已多有挑衅之行,如今西羌犯我在先,反倒还开口索要粮米,此乃明犯天威之举。”
“左相此言差矣,西羌遍地封王,新帝登基,手下不臣者大有人在,那沙略王擅自出兵意图挑起两国战事,其心可诛,西羌王恐是当真不知情,若是两国因此开战,岂不是中了他人的奸计,无论胜负大御都得不偿失啊。”殿中一位红袍官员上前一步启声道。
玉照乾闻言面上也有些犹豫,身为帝王,最乐见的便是国泰民安,一旦开战,军饷武器都是大开销,胜之国家元气大伤,若是不幸败了,□□颜面何存?
“如此,关于西羌买粮之事,众卿又怎么看?”
“陛下,若是一笔生意能免除两国刀兵相见,此乃国之幸事。”
闻言,户部尚书连忙出言道:“万万不可,且不说去年江南闹灾,国库存粮较之往年已然大减,即便存粮充裕,但西羌出价远低于市价,这与明抢又有何异?况且粮乃国之根本,都卖给羌人,若是国中有事,我们又如何应对?”
“张大人,若是两国开战,军饷粮饷恐怕远不是西羌国主要求的数目啊。”
此言一出,顿时说中了不少人心中忧虑之处。
李谦与长子对视一眼,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也看得出,皇帝的意思是最大可能地避免战事,但又要不损及御国的颜面。
段名光沉吟片刻,“陛下,我大御是□□上国,兄弟之邦有难,出手亦是义不容辞,微臣看,这粮可以卖,但是卖出一半即可,而西羌犯我边境此事也不可轻易揭过,既然是那沙略王擅自出兵,不若就令耶律洪将沙略王的人头送来赔罪,他若是做到,便能说明此事是真,西羌王可信,若是做不到,便是说明西羌王心中有鬼,我们不得不防。”
一身金龙衮服修眉入鬓,目若朗星的男人静静望着对面垂首而立不动声色的摄政王,握在袖中的手不觉攥得更紧,他用文臣,玉定辰重武将,若是太平之世,他们之间根本没有较量的可能,可一旦战事恶化,恐怕就要乾坤倒转,那时谁输谁赢便说不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是大非

前世里李傲天没有入朝为官,也不关心朝政,稀里糊涂两国就打了起来,如今耶律洪当真将座下大将的人头送到京都,他反而有些疑惑,他相信西羌缺粮,而御国送去的那一点也只是杯水车薪,耶律洪为何能狠下心来杀掉他的心腹爱将······
正当李傲天百思不得其解时,两国之间却再起风波。
盛怒的帝王狠狠将手中的国书砸向殿中,一众朝臣纷纷噤若寒蝉,“岂有此理,西蛮欺人太甚!”
承平二十三年冬十一月,西羌借口御国所售粮米变质腐坏,半数泥沙,天。朝上国此番行事,信义全无,西羌国主大怒,发兵南下,御国天子亦登坛下诏,点兵御敌,自南疆变乱以来,御国边境烽烟再起。
十二月,燕北连失五城。
二十四年春二月,光州守将郑鼎勋阵亡,临城,晋城失陷,西羌三路大军开近翻云岭——麒麟峰一线。
春四月,龙吟关失守,关外百姓大举内迁。
春五月,瓷瓦山兵败,守将溃逃,曹州四城尽陷敌手。
······
“你干的好事!”
管家瞥了眼自家少爷铁青的脸色,又默默低下头知趣地没有出声。
李霄云被弟弟叫人十万火急找来,待得了清事情原委,沉思片刻,不着痕迹地对一旁被主子骂得狗血淋头的聪明管家摆了摆手,对方会意,忙如蒙大赦一般躬身退下。
“耶律洪狼子野心,西羌兵如狼似虎,从战况来看,想必西羌国已经准备多时,不过或早或晚罢了,明明是件好事,你莫怪他了,也莫往自己身上揽责,是祸总归躲不过,幸好有此一举,不然岂不是拿御国的物资养了门外的一群狼?”
李胤风无奈笑道:“大哥,你即便护短,也无须说得这般明显。”
“二弟,我说的是事实。”
“这仗会打到什么时候?”
李霄云摇摇头:“怕是一场苦战,御国北边近百年不曾有过战事,除了靖边王府还尚存几支精锐,其余恐敌不过西羌铁骑,就看西羌王的目的何在了。”
“这么严重?”李胤风有些诧异道。
“或许是我多虑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李霄云叹息道。
“天儿还老实吧?”
听他提起弟弟,李霄云脸上也浮起两分笑意,“放心吧,爹爹看得严着呢,恨不能一天到晚拿绳子把人拴在身边,那日陛下不过对父亲透了点要天儿领兵的意思,爹爹二话不说便进宫哭了一场,闹得陛下也不好再提。”
“也好,天儿若是再一走三年,爹爹无论如何也是受不了的。为了留住儿子,爹爹近来可是对老三的婚事上足了心,恨不得立刻叫他拜堂成亲,娶回夫郎一起看着他才好。”
李霄云语气沉重地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个道理爹爹比谁都清楚,只是还没到那一步罢了。”
也不知两个哥哥在书房里说什么悄悄话,李傲天一脸乖巧地坐在爹爹身边,听他叨叨自己的婚事,虽然没什么反感却也觉得有些尴尬,林昭已经随父辈上了战场,周子扬也几番上书请命,举国都在忙于战事,他却在这里准备婚礼,可是看爹爹这么有兴致,自己又不忍开口让他不高兴,他知道爹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总有一天会放他走,而且这一天会很快很快,忍不住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他是很想娶夫啊,就怕还没来及娶到手敌人就打到京城来了。
太子府内,一身正装典雅高贵的王夫轻轻放下手中的玉盏,面无表情地看眼身旁的小侍,“那个贱人最近可还安分?”
“回王夫的话,兰侧君月来从未出过院子,日日在房中拓经礼佛。”小侍一脸恭顺地答道。
陈氏摩挲着手中的发簪,凝眉道,“他竟如此安分?”
“两国战事正紧,兰侧君身份尴尬,想必也是怕太子殿下迁怒于他,所以以退为进。”小侍揣摩道。
“能安安分分的那便再好不过了。”陈氏点头道。
“可是奴听说,兰侧君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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