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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部分

夜天子-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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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成冷笑道:“这就要走了?叶典史,何必着急呢,如果此番叶典史你没有什么建树的话,我看以后你就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待在家里了。”

叶小天含笑道:“国舅有所不知,下官正值新婚燕尔。舍下娇妻太久,回去可是要被埋怨的啊!”

李玄成的脸色登时一白,失声道:“新婚燕尔?你……你成亲了?”一时间,李玄成的声音都发颤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呼之欲出。

叶小天笑容可掬地道:“不错!下官已经成亲了,下官这新娘子国舅爷也认识的,夏莹莹夏姑娘,国舅还记得吧?”

李玄成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在那里。叶小天向他微笑着一拱手。转身走了出去。叶小天离开许久,李玄成还呆呆地站在那儿,没有半点反应。

叶小天走出行辕,想起李玄成方才的脸色。几乎要大笑出声。他若喜欢了一个人,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去追求,比如当初在金陵时,莹莹被幽禁在镇远侯府,叶小天爬墙钻洞、乃至飞天的手段都用出来了。

可李玄成不行。他的顾忌太多,他甚至不方便公开去打听人家姑娘的身世和现状,叶小天觉得戏弄这个伪君子很有意思,他不无恶意地想:“今夜,钦差大人要睡不着了吧?”

叶小天回到府里时,罗大亨正等在客厅里。罗大亨将为人父,近来又与父亲闹僵了,一连串的事让他成熟了许多,看起来比以往沉稳了,除非特别开心高兴的时候会忘形。平时倒不会一惊一乍的。

一见叶小天,大亨就从椅子里弹了起来,笑嘻嘻地道:“大哥,你回来了!”

叶小天一见他从椅子里挤出来的模样,忍不住就笑了起来,道:“大亨啊,你再这么继续胖下去,就可以去当铜仁知府了。”

罗大亨一呆,奇道:“长得胖就能当知府吗?”

叶小天笑道:“那倒不是,只是铜仁知府奇胖无比。比你还要胖上两圈儿,每次从椅子里站起来,都要两个人往外拽才行,我看你再胖下去。也有这个趋势。”

罗大亨忍不住也笑了起来,道:“比我胖的人,我还真的很少遇到。葫县太小,很难继续扩张,小弟正打算把主店搬去铜仁,到时我倒要见识见识这位胖知府。对了。大哥叫我来有什么事?”

叶小天的脸色严肃起来,道:“明日徐伯夷就要召集诸族首领,举行易俗大典了,你这边与高李两位少寨主联系的怎么样,关键时刻切莫出什么差错!”

罗大亨道:“大哥放心,小弟早跟他们联系过了,高涯和李伯皓那两个小子,自然跟大哥一条心。”

叶小天道:“可现在当家做主的,可是高李两位寨主,以他们的身份,考虑事情不会由着个人的性子,只会从他们本寨的利益出发。”

罗大亨笑道:“姓徐的能给他们什么好处?高李两寨曾受过你的大恩,两位寨主都已表示,一定竭诚配合你的行动。大哥如果不放心的话,我明日一早再跟他们联系一下。”

叶小天点点头,道:“小心无大错,你要盯紧了!”

徐伯夷的住处就在齐府旁边,回程最近。徐伯夷从钦差行辕出来,走出不远,就到了自己的府邸,他往太师椅上一坐,疲惫地吁了口气。这一天都是他在张罗,在钦差面前还不觉什么,这时才觉腰酸背疼,仿佛整个人都散了架儿。

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技巧地为他按摩起来,徐伯夷没有回头,只是闭上眼睛,放松了身体。

戚七夫人轻柔地为他按摩着肩膀,过了半晌,徐伯夷才缓缓地道:“花晴风和叶小天不会轻易放弃。尤其是叶小天,这个祸害,因为引渠救旱的事,与高李两寨关系密切,要把他调开,免得他捣乱,你那边可安排好了么?”

戚七夫人轻轻“嗯”了一声,柔柔地依偎在他的身上,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一记,柔声道:“自从你吩咐下来,妾身就开始操办了,时间就定在明日,一定把那叶小天调开,最好让他死在山中,才遂了奴家的心愿!”说到后来时,戚七夫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刻骨的仇恨。

徐伯夷低低地笑了起来,他轻轻环住戚七夫人柔软的腰肢,抓在她丰臀上的大手却在逐渐用力,微笑道:“怎么,你还惦记着齐木?”

戚七夫人被他捏得又痛又麻,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媚笑道:“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大人还要呷那死鬼的醋么?”

徐伯夷微笑地道:“是我的人,就只可以念着我,哪怕是个死鬼,也不可以。”

戚七夫人垂下了头,柔顺地道:“是,奴家记住了!”

徐伯夷把手搭在戚七夫人肩上,往下轻轻一压,道:“老爷累了,服侍我!”

戚七夫人温婉地蹲下身去,掀开他的袍子,将头埋到了他的胯下。徐伯夷目中仿佛燃烧着两团幽幽的鬼火,低沉地道:“这一次,我一定要斗垮他!”说着,身子用力向前一顶,胯下传来一声闷哼,仿佛乞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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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易俗大典

次日一早,便陆续有山民部落的首领进城,有些部落首领昨日参与了迎接钦差的宴会,且知道今日就要举行的易俗大典,所以当晚并没有离开,而是就近住下了。但还是有相当数量的小部落首领和一些村寨的保长里正们没有机会参与迎接钦差,今日方才赶来。

易俗大典的地址就设在县学,县学教谕顾清歌、训导黄炫忙里忙外,团团乱转。一个负责县学内的各项安排,一个负责在县学门口引导来宾,赴会的各部落首领们服饰各异,至于一些身着汉族服饰的保长里正,其实也是胡族,只不过他们的村寨早已被同化,这些人是对易俗一事最不抵制的人。

及至日上三竿,花晴风和徐伯夷、王主簿还有叶小天才陪着两位钦差来到县学。李玄成昨夜没有睡好,脸色看起来很是憔悴,他的心碎了,整整一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安眠,一想到那样一个百媚千娇的人儿,居然被一砣狗屎给占有了,他的心就像刀扎一样的痛。

但是,不管如何,人家毕竟已罗敷有夫,李玄成的希望彻底破灭,除了对叶小天的无尽嫉恨,他如今已不做他想。人应该执着,但不应偏执,可道理简单,能做到的又有几人?李玄成是那种轻易不动感情的人,可一旦动情,便无可自拔。

对于叶小天的说法,他没有想过探究真假,虽然早在金陵时他就领教过叶小天的手段,他还是没有想到叶小天会用这种一戳就穿的假消息来骗他。再者,他能怎么打听呢,堂堂钦差、当今国舅,他如何开口向别人打听人家媳妇的事儿。

李玄成在京城的时候,差点儿就被弹劾他的奏章给活埋了,到现在一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这次担任钦差,他的随员又是朝廷魏派,没有他的私人。哪敢行差踏错一步。

林侍郎倒是休息的很好,到了县学里,见各族酋领们济济一堂,精神更是大振。他可不想李国舅那么执着于“考察官吏”,他只想尽快完成易俗大典,早日赶回京城抢夺主考官的位置。

虽然昨日已经宣读过圣旨,在接风宴上也再一次表明过两位钦差的来意,在今天这种场合。林侍郎还是代表朝廷又讲了一番话,内容不外乎是褒扬以徐县丞为首的葫县官吏,赞扬在场胡族领袖们对朝廷的忠心。

只不过今日是正式场合,又是在县学里,林侍郎不免拿捏了一把,骈四俪六,对仗工整,多用典故,言辞古朴,竟是即席口诵。出口成章。一番话说出来,就连花晴风和徐伯夷听着都稍嫌吃力,更不要说底下那班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的胡族首领们了,一个个听的昏头胀脑。

等林侍郎讲完,饱受精神折磨的众胡族首领顿时为之一振,摧残总算结束了,众人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林侍郎不明就里,还道这番话甚得民心,不禁颔首微笑。甚感欣慰。

接下来就该轮到徐伯夷讲话了,没办法,谁让此事是他首倡呢,花晴风陪站在一旁。不自在的笑容弄得脸皮子都发僵了。徐伯夷倒也清楚到场各位首领们文化有限,没有拽文,虽然说的大白话,却也不无鼓动人心的力量。

徐伯夷讲话的时候,罗大亨正在角落里与高涯和李伯皓窃窃私语,今日借用的县学的地方。县学儒生们都被借调来担任礼宾人员,三人都在其中。高涯和李伯皓对罗大亨的殷殷叮嘱显得很不耐烦。

高涯道:“大亨,你什么时候变成碎嘴婆子了,这种事说一遍就好,用得着一遍遍地叮嘱么?”

大亨道:“你们两个,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不过……”

李伯皓马上瞪起眼睛道:“这叫什么话,难道我爹就信不过?”

大亨道:“你别跟斗鸡似的,我都是要当爹的人了,不跟你吵架。”

李伯皓更不高兴了:“你这是想说我很幼稚吗?”

大亨恼了,质问道:“难道你不幼稚吗?”

李伯皓牛眼一瞪,不等说话,罗大亨便掏了掏耳朵,道:“要跟我决斗是吧?这事改天再说!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最好去你们老子身边盯着,这件事可不能出半点纰漏,要不然……”

这时,周班头风风火火地从外边赶了进来,到了县学里略一张望,便看到了站在台上的叶小天,周班头马上绕到前台,赶到叶小天身边,附耳低语几句,叶小天顿时一怔。

徐伯夷还在讲话,叶小天深深吸了口气,挪到花晴风身边,低声道:“县尊大人,驿路上出事了。”

花晴风正心不在焉地听徐伯夷在那里慷慨陈辞,一听这话顿时一惊,赶紧向叶小天递个眼色,两人便悄悄闪到一边,花晴风急急问道:“叶典史,驿路上出了什么事?”

这两天花晴风忙着接待钦差,不曾去驿路上看守,一听出事,着实有些慌忙。周班头凑过来,低声禀报道:“大人,一大早由驿路发出的一批军需辎重,被山贼给劫了。”

花晴风呆了一呆,拂然道:“本县只负责驿路通畅与否,护送物资是军队的事,与本县何干?”

周班头无奈地道:“大人,辎重是在本县境内被劫的,与驿路无关,却与本县治安有关呐。”

花晴风奇道:“是在本县境内被劫的?自从一条龙盗伙被清剿,本县顶多还有些剪径的蟊贼,哪里还有成伙的大盗,可以抢劫军车?”

周班头苦笑道:“本县没有,却可以从邻县流窜过来。近来驿路上军需物资源源不断,肥的流油。贵州境内的土匪山贼全都集中到这条驿路上来了,他们由南向北,流窜犯案,前两日还听说他们距此有三百多里,谁想得到竟这么快就出现在这里。”

花晴风皱了皱眉道:“贼固然是要剿的,可是能从军队手中劫走物资的贼,岂是可以轻易剿灭的?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本县这里正陪同钦差,你且拖延他们一阵。”

周班头无奈地道:“大人,那些军汉为了推卸责任,一味指摘是本县驿路出了问题,比如道路难行,难以部署防御、难以摆脱山贼,比如道路两旁未曾清除杂草树木,致使盗贼可以藏身等等,理由信手拈来,总之都是本县的错。他们千户官赶来后,一味偏袒他的部下,卑职等应付不来啊!”

花晴风跺了跺脚,咬牙道:“待我向两位钦差说一声,便与你去驿路。”

叶小天蹙眉道:“可需下官一同前去?”

花晴风摇头道:“不!你守在这里!驿路那边左右不过是笔糊涂帐,一时半晌纠缠不清的,本县且去敷衍着他们,至于这里,就拜托你了。”

叶小天略感意外,以花知县一贯的性格,难得肯担当一回啊。

徐伯夷讲着话,眼角已经捎到他们的窃窃私语,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花晴风赶到林侍郎和李国舅身旁,拱手道:“两位钦差大人,驿路上有些事情,需要下官去处理一下。云南正逢战事,大量军资过境,下官不敢耽搁,还请两位钦差恕罪。”

徐伯夷讲话结束,适时赶了过来,一听花晴风这番话,便道:“驿路关乎军情,固然重要。易俗关乎人心,难道就不重要吗?何况两位钦差在此,县尊身为一县正印,怎好弃而不顾。”

李玄成听了,便有些不悦,道:“徐县丞所言有理,本国舅与林侍郎远自京城而来,主持今日易俗大典,足见皇上和朝廷对此事的重视,你这位父母官却不在场,哪有这般道理!”

花晴风道:“钦差大人恕罪,实不相瞒,驿路上……驿路上有一伙流窜的山贼,滋扰地方,打劫军需,下官不能不去处理啊。”

徐伯夷阴阳怪气地道:“哦?事关治安,那是叶典史份内之事吧?知县大人让叶典史去处理就好了,古语有云:‘自为则不能任贤,不能任贤则群贤皆散。’总不能凡事都亲力亲为吧。”

林侍郎暗暗皱了皱眉,他很不喜欢徐伯夷这种口吻,还没凌驾于老上司之上,就这般盛气凌人,不管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也不该当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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