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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不能逃避的阳光+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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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摸著我的脸说:“皮肤真滑。不知道後面滑不滑。”两人发出很难听的笑声。 
刘殿打掉了对方的手,“别碰他。”你又何必呢?
我站了起来,重心不稳,正好倒在其中一个猥琐男身上,“可以啊,我只在上。”
刘殿把我从那人身上拉开,“张言旭,你给我清醒点。” 
我吼道:“关你屁事啊。”
刘殿不依不饶,硬拽著我。
猥琐男推了刘殿一下,“你谁啊?人家都说了关你屁事。”
 “我是他哥。”刘殿把我按回椅子上。
呵呵,我哥。 
然後三人拉拉扯扯,我好笑地看著他们。
最後三人打了起来,我站起来,对著其中一个猥琐男的脸就是一拳,“谁让你打我哥?”
不过一个醉汉还是没有多少战斗力,我被回了一拳,跌坐在地上,还爬不起来。
随後刘殿一挑二,他打架还是很剽悍的,只是比不上正常状态下的我。
刘殿还是打赢了,那两人骂骂咧咧地互相搀扶著走了。
他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拉著我的胳膊搭绕过他的肩膀,扶著我往外走,“回去吧。”
看到他往学校的方向走,我嚷道:“我不要回学校,我不想看到郑声。”
 “好好,那去哪?”
於是我说了我新住处的地址。
到了略微熟悉的门口,我掏出钥匙。刘殿拿过我手里的钥匙把门打开後,看见一个陌生人。
 “合租?”刘殿问道。
 “嗯。”我回道。
一进房间,我冲进浴室,对著洗手盆狂吐,吐干净之後,刘殿递给我一杯水。 
 “喝这麽多,为什麽不把你喝死。”刘殿又开始咒我死了。
我接过杯子,漱了漱口,随後喝了几口,开始清醒了一点。看著他漂亮的眼睛,我著了魔一般,“我想和你做死。”
我把杯子随手一扔,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我吻上那双媚眼的主人,拉开了禁忌的序幕。 

作家的话:
昨天赶作业,忘记更文了,抱歉。。

☆、18。首次

刘殿把头扭向一边,“你干嘛?”
此时我把他压在洗手盆旁。我不想回答他,手指!入他的发间,把他的头掰回来。把膝盖伸到他两腿间,他动弹不得。 
他紧闭著嘴巴。我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滑入他的双唇,舔舐著他整齐的牙齿。然後一只手从他的胸前滑向他的脖子,直到他的下巴,接著用力捏著他的下颚,咬紧的牙关终於松开,我的舌头顺利进入他的嘴巴。 
口舌相缠,很甜美,呼吸带著酒的醇香,还有冰珠凉凉的味道,很诱人。向往已久的吻,舍不得离开。 
对方的手不知道何时掐住我的脖子,我被迫暂停这甘甜的亲吻,刘殿呼吸不太顺畅,“小旭,你清醒一点,我是刘殿。” 
“我知道。”我抓离他放在我脖子上的手,接著带著他的身体一个转身把他压在墙上,并且转身的瞬间抓著他另外一只手,扣在头顶。
“唔……”还没等我吻下去,刘殿就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
“怎麽了?”我关切地问。
“脚……”声音带著浓浓的鼻音。
我忍住再次咬上他嘴唇的冲动,低头看了看,刘殿不知何时穿著我的拖鞋,血似乎是从脚底流出,地板上有丝丝血迹。
“这麽不小心。”我把他拦腰抱起,一八零的个子真沈。
随意地把他放在床上。
结果对方抱怨:“哪有人这麽用力地把人往床上扔的!” 
带著一丝嗔怒的眼睛真漂亮,我吻上他的眼睛。
手滑进他的衣服,摸索著找到了那小小的两点。对方又在推我了。
“不可以吗?”我在他耳边呢喃著。
他怔住,没再推我。
我趁机把他的手再次扣在头顶,解下他的腰带,把他的手绑在床头。这种事情干得太多,驾轻就熟。
把他的t…恤向上脱掉,拉到手腕处。
偏瘦的身体,但暗含的肌肉线条很匀称,光洁的蜜色皮肤,真漂亮。
“张言旭,你肯定疯了。”
嗯,我疯了,他是我的兄弟。
我一直暗恋著的兄弟。 
为什麽郑声可以,我就不可以?我问道:“就因为我是你所谓的弟弟吗?”
我拉开他的腿时,看见他脚跟处还在潺潺地流血,我抓著他的脚腕,把血舔干净。
“不是,只是……”
我允吸著腥甜的血液,问道:“只是什麽?”
只是什麽?我想知道。
我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瓶润滑,挤在他的紧闭的蜜穴处,看著他昂起来到柱身:“你明明已经硬了。”我俯身含住。
“喂……嗯……”他从抱怨转为舒服的呻吟。
我一只手揉捏著他小巧的乳头,舌头来回舔著柱身,舌尖往马眼里钻,最後整个吞入,他的呼吸变得很重。 另外一只手的手指探入穴口,按压著内壁。
“别……”对方的腰拱了起来,声音带著恐惧。 
为什麽是恐惧。
我受够了,不想再逃了,明明喜欢他,明明做梦都想和他在一起,明明无论和谁做都是想著他。不想再骗他了,不想再骗自己了,我抬起头来,看著他的眼睛,“刘殿,我的殿下,我喜欢你,不是作为我的二哥。我喜欢你,是情侣间的喜欢。”
我看著他,等待回答,良久过後,却什麽回应都没等著。
我扯掉彼此的衣物,报复似得把下身热得发烫的物体抵在他的洞口,在周围的那一片敏感的皮肤处来回地摩擦,每摩擦一次经过那紧致的蜜穴就会有些许进入,一点点地加深,一点点地深入,最後能含进半个龟头时,我用力地挺了进去。
“啊!”刘殿大叫了出来,看来刘殿只是第一次,很紧,我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就动不了了。
“看来郑声是在下呢。”我俯身啃咬著他柔软的唇瓣。
把他的腿张得更开,极其缓慢地继续前进。
“我……没有……”刘殿带著哭腔,浸满了甘露般湿润的嗓音,我高傲的二哥此时在我身下如此迷人。 
“乖,放松。”我轻吻著他,接著嘴巴移向他的脖子,他的锁骨,用心地地留下一个个吻痕。
终於能顺利地抽动了,对方发出叹息般的呻吟。但刘殿的小弟却软掉了,无精打采地耷拉在那儿。就这麽不想和我做吗?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我只好帮他套弄。
快要射的时候,我停下手里的活,只顾著疯了般地抽送。
结束之後趴在刘殿身上喘气。高潮的余韵结束後撑起身子,看著刘殿,他别过头不想看我,让我很是沮丧。
“对不起。”我抱著他,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间。
内心挣扎著,过了很久,说道:“如果你真的那麽不愿意让我上的话,我让你上一次就好了。” 
如果今晚过後,刘殿不再搭理我的话,就得不偿失。给他吧,之前他不是一直嚷著要上我吗?这样的话,就不会怪我了吧。 
直起身子,半跪著,倒了一手的润滑伸到自己身後扩张著,另外一只手套弄著刘殿的柱身,随後坐了上去。
“唔……”我闷哼了一声。
“你……”我看到刘殿满脸的惊讶。 
好疼,除了被生剐般的刺疼什麽感觉都没有,我还得努力地上下动著,最後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停下动作。坐在上面,动都不敢动,一动就疼,却又不甘心拔。出来,觉得自己还能忍。 
“把我的手解开。”刘殿喝到,欲求不满的声音,“快!” 
“切。”我瞪了他一眼,忍著疼痛把腰带解开。
他的双手释放了之後,迅速扶著我的腰上下律动身体,下身传来肉体的撞击声及水声让人面红耳赤。他坐了起来抱著我动著,我环抱著他的脖子,吻上了他,但还是太疼了,疼得连接吻都不能专心。於是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处,用力的咬了下去。
直到口腔里感觉到血液的味道都没有放开。最後对方加快了动作,低吼了一声射在我的体内,滚烫的液体。
他退了出来之後,用著复杂的神情看了我一眼,随後两人装作若无其事地睡去。 


☆、19。窝火

第二天被闹锺吵醒,我条件反射般按掉闹锺。
 “又要上课……”我自言自语地抱怨。不过,怎麽浑身酸疼?
 闭著眼睛一个翻身,整个人趴在一个温热的肉肉的东西上。昨晚我肯定又不知道和那个陌生人搞上了吧。我抱著那温暖的身体,嗯,天气越来越凉了。
眯了一会儿,第二遍闹锺又响了,这次我没有摁掉,由著它响著,要不然我肯定又睡过去。
 对方似乎被闹铃吵醒了,从我怀里挣脱开来。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个美人。我睁开眼睛,对上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英气的眉毛。还行,媚眼配剑眉,好看不女气。
不过有点眼熟,我退远了一点点,眨了眨带著点朦胧的双眼,“二哥?” 
我震惊地一下子坐了起来,屁股处後知後觉的疼痛席卷而来,我不会是被上了吧……
我不自觉得腿盘起来时,有东西从後面流了出来,看了是真的被上了,前前後後都告别了处男身。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难过,总之觉得有点怪怪的。我抑制住心底翻涌著的奇怪情绪,看著对方,“刘殿,你昨晚是认错人了吧?把我当成谁了?”
结果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反问道:“你什麽都不记得了?”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昨晚发生什麽事了?”
结果刘殿一个翻身骑在我身上,挥起拳头眼看就要打在我脸上,我出於本能抬起手臂护著脑袋。
但他一瞬间泄了气般停下了动作,骂了句:“艹。”然後下了床,踮著右脚,一拐一拐地往浴室走去。
我朝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莫名其妙,明明被上的是我。 
看著他不著寸缕的身体,内心感叹:身材真不错。如果再瘦点就完美了。 
视线从他的後背一直往下移,紧翘的屁股、笔直的长腿。眼睛视乎扫到了点什麽,迅速回到大腿处,半透明的白色液体从刘殿的大腿根处往下流,不多,但还能看见黏在皮肤上的精夜干掉後起的那种白色小屑块。
不顾腰酸背痛,我冲了过去,在我正要抓住他的一瞬间,他快走了一步进了浴室,“!”地一声巨响,关上浴室门,接著是锁门的声音。
我使劲地拍著门,喊著:“喂!二哥!开门啊喂!”
刘殿没有回应,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床边,拿纸巾擦了擦已经流到小腿肚子的精夜。互攻,除了GV外,这是我有生以来遇到过的第一次,竟然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准确点说,是发生在我和刘殿身上。 
擦完之後已经扔了一地的纸巾,随便穿了件上衣,找了管药膏靠在浴室门口等著。在我都快要站著睡著时刘殿终於出来了,我把药膏递给他:“抹抹,要不然会发炎。”
他黑著脸夺过药膏,又“!”地把门关上。
看著他这种态度,心里莫名涌上一团火,上了他又怎样?我不也被上了?知道你和郑声是一对啦,和我做个爱会死啊?只能和他做吗?你刘殿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专情?
辛辛苦苦地为了他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感情,平时他无意中刺激了我时一再压制著内心的冲动。一直以来这麽委屈自己不去追随内心的情感而憋屈地活著,全是为了他。越想越窝火。我换好衣服,摔门而去。 
在附近找了个酒店,洗了个澡後瘫在床上,不想动弹,再次陷入了颓废状态。我从来不是化悲愤为动力的那一类人,遇到不顺心的事之後,只会陷入不知何为止境的颓靡当中。 
不过这次并没有一蹶不振,可能国庆时这种日子已经过够了。第二天中午退房後我就去了学校上课。
下午放学後正要进饭堂时,碰见了薛柏和薛杨。真羡慕他们,从娘胎开始就待在一起,现在既是兄弟,又是情侣,直让人妒忌。
双方打过招呼後,薛杨建议道:“不如我们一快儿出去吃个饭吧,饭堂都吃腻了。”
 “对啊,上次表演完之後都没找到你,没能好好和你吃顿饭。”薛柏附和著。
没有拒绝的理由,於是就答应了。


☆、20。酒精

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意大利餐厅,这家小餐我来过一次,厅价格不高,味道倒是挺地道的。刷成红灰色的墙,木头桌椅,酒红色桌布,光线幽暗,适合小情侣约会的地方。老板娘看到薛柏薛杨两人就热情地上前打招呼,介绍厨师推介,想必两人是这里的熟客了。
薛柏耐心地用叉子卷著意粉,随口说道:“国庆那天怎麽突然跑了?我们还想庆祝一下呢。”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问道:“庆祝?”
薛杨抓著薛柏的手腕,把那卷得漂漂亮亮的一叉子意粉吞了进去。
薛柏敲了一下薛杨的脑袋,继续说道:“对呀,我们拿了二等奖,刘殿没跟你说?” 
回想起这几天一直没怎麽跟刘殿说过话,在课室时还吵了一架,我握了握拳头,随後又松开,“最近我俩有点闹矛盾。”
薛杨埋头喝著蔬菜汤,头也不抬地说:“你是喜欢刘殿吧。”
我正吞著沙拉却差点没喷出来,拿起餐巾纸捂著嘴巴干咳著。吃沙拉还能呛著,我估计史无前例。
薛柏皱著眉,又敲了一下薛杨的头。
薛杨生气地看著薛柏:“打我干嘛?他看到刘殿和那个叫郑声的是吧?总之那天他看到刘殿在台上和别人接吻後黑面神附身似的跑了,分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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