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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能逃避的阳光+番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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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觉得我站在你们这一群妖孽中特别显眼吗?”薛柏笑道。
薛杨拉开包,掏出一个小点的包,说:“他觉得身为主唱要与众不同,什麽也不弄就是他采取的方式。” 
薛杨把小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是一堆首饰,当然也比我带来多得多。
除了薛柏外,三人随便戴了点什麽就出了舞蹈室。 
一到台後,一女生就大叫地冲了过来,我还以为我们有多惊豔,结果对方开口道:“我的姑奶奶们啊,终於找到了,下一组就是你们了,快!来这边。”
随後我们被领到台下准备。
听到主持人的声音:“请大家欣赏──暗光。”
随著热烈的掌声,我们上了台。 
重金属的声音爆炸般响起,却又截然而止,接著是薛柏的清唱,来自遥远国度般的纯净歌声,随後伴奏紧凑地追逐著歌声,最终融合在一起,形成一首激烈却动人的歌曲。
不是我的风格,我却很喜欢。
音乐能发泄所有的情感,能释放所有的压抑,忘却自我,看不到舞台下的观众,看不到舞台上的灯光,只有音乐。但还有刘殿,他的吉他声如此合拍地和我的鼓声共鸣,仿佛知道彼此所有的思绪,共享著你我的灵魂。我连舞台上的另外两人都差点忘却,似乎只有我和刘殿两人的同台演出。 
最後一个音符停止。
全场静悄悄的。
接著掌声响起,那话怎麽说来著?
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下了台,本来我以为这是我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一天。但没过多久,这个童话般的梦瞬间幻灭,碎得连渣滓都看不见。 
我正猫在架子鼓旁细心地擦著鼓。
听见女主持人在介绍著什麽舞,接下来的话让我怀疑我幻听,“有请郑声和刘殿上台。”
我连忙赶到观众席,刘殿换了件红色套帽衫,帽子戴在头上,拉链拉得很低,露出大片胸膛。郑声穿著银灰色的短背心,露出一小截腹肌,并且可以看见隐隐约约的人鱼线。
他们踏著快节奏的舞步,有点像探戈,又有点像爵士,两人并没有什麽交集,像是斗舞。
音乐突然变成一个长长的“嘟……”声,两人的身体定格。
接著,音乐再次响起,没有一开始的快,但节奏感更强。两人贴身热舞,各自散发著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似乎都把对方当做女的,和著舞步,相互挑逗,相互抚摸。刘殿的舞步虽然十分到位,但他比郑声矮一截,气场上还是稍微逊色。
我不忍再让自己看下去,这才是两人的倾情演出,我和刘殿的什麽都不是。
转身向外走,快走到门口时,传来众人的尖叫,我无意识地回过头,这一回头让我本就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断了。
两人在接吻,郑声扣著刘殿的腰接吻,刘殿帽衫的帽子不知何时落了下来。两人还在跳著,刘殿的衣服滑落到手肘处,露出大半边肩膀和胳膊,刺眼地很。
没多久,两人舞动著远离彼此,刘殿看著郑声笑著,满脸红晕。随後他一个漂亮的动作,把帽子扣回头上,衣服也就盖住了肩膀。
音乐再次变成一声“嘟……”,两人瞬间收住了舞步。搭著彼此的肩膀深深地鞠了个,转身下台。
周围是毫不逊色於刚才我们演奏结束後的掌声。 


☆、16。躲避

原来我一直以来都自以为是,原来我什麽都不是。
那麽多年的相处也仅仅限於兄弟之情,停止在这里,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超出这范畴的感情。只是我的自作多情,不过我为什麽会这麽耿耿於怀,这不正是我所期望的吗?刘殿那麽多女的在一起我都没有吃醋,这次不就是换成一个男的吗?我怎麽就在这儿自暴自弃了。
但是,但是,但是我不正因为不想让他也成为像我一样的homo而一直压抑著自己的情感,而一直小心翼翼地和他保持距离吗?
如今不用我拖他,他自己就一脚踩在这里面了,我却不知道以什麽身份,什麽立场拉他上去。我自己也是,我何德何能?
一直以为自己很有魅力,只要我不去招惹刘殿,他就不会弯,像一个普通人那样喜欢异性,结婚生孩成家。却万万没想到,这只是我给自己构建的一个美好的幻觉,比我吸引人的大有人在。我的逃离成全了别人,抑或纵使我全力追求刘殿,他也不会喜欢上我,我根本不够格。 
郑声,我现在只想处理掉他。但显然,这只是我白痴一样的幻想。何况,他现在是刘殿喜欢的人。
没等和刘殿碰面,我就离开了。叫了父亲的人把架子鼓运回那个琴房,我颓然地站在鼓旁,看著鼓发呆。
你为什麽要送我这麽贵的东西?只是作为送给弟弟的礼物?还是为了能和我上台玩一下而随意买的道具?我不懂。
我走出了琴房,把门锁上,再也不想来这儿了。
拨通了张言熙的手机,“哥。”
 “说。”
 “我要十五万。”
 “你要那麽多钱干嘛?”张言熙的声音并没有流露出多少惊讶。
 “我借了别人的钱买了套鼓,要马上还给人家。”我半真半假地说。
 “还给刘殿吗?”
我惊讶道:“你怎麽会知道?” 
 “他之前借了我一万说要给你买鼓,我当时就奇怪他为什麽会买套鼓的钱都不够,不过没想到他买那麽贵的。”
 “哥,你想说什麽?”张言熙说话从来只说重点,言简意赅,一个字都不愿多说,除非他想暗示些什麽,或者为接下来的话铺垫。
 “你们俩是不是闹掰了,要不然你不会去还他钱。”
的确,刘殿送我东西,以我们的关系我却还他钱,分明是想一拍两散的节奏。
但我不管,内心任性地不想接受这份对我来说带著讽刺意味的礼物。兄弟间的馈赠,我不需要。这个兄弟我再也装不下去了,既然他和别人好了,那我躲得远远的就是了。
 “喂?”手机传出声音。
 “总之,你给我打钱就是了,不行的话十万也差不多了,我自己手里也有点钱。”
 “给我几天时间改改帐,好瞒过爸,他不可能允许我给你打这麽多钱。”
 “好的,麻烦了。”随後我挂了电话。
又找张言熙处理烂摊子了,每次出什麽事都找他。虽说是亲兄弟,但我现在都这麽大人了,也怪不好意思的。
回到宿舍时,刘殿和郑声都没有回来,再一次被刺激到了。
洗完澡之後,打开电脑看了一下租房信息,然後就爬上床睡觉。可是一直睡不著,又失眠了。
 半夜,刘殿和郑声回来了,刘殿爬上床时我闻到他一身的酒气。没多久,天开始蒙蒙亮,我也不知不觉睡著了。
醒来的时候差不多下午两点,宿舍一个人都没有。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门看房子,看了没几家就定了下来,性价比一般,就是离学校近且还算是干净。
次日,趁刘殿不在的时候,我把所有的东西全塞进行李箱,拉著箱子就去到新租的住处。躺在陌生房间的床上,有点不知所措,怎麽就发展成现在这样的状况了?
幸好是国庆长假,有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让我冷静下来。看不到他,不用面对他俩,没有比这更值得庆幸的事情。 
刘殿给我打了几个电话,以及发了几条类似“去哪了?”“回电话”之类的短信。我全都没有回复。
然後张言熙给我打了个电话叫我给刘殿打个电话。我让他跟刘殿说不用找我了,我到外面玩了。找我都找到张言熙那儿了,他也可真用心。 
两天过後收到银行短信,进账十三万,看来张言熙已经尽力了,说不定其中一部分搭的还是自己的钱。
我打开网银转了十四万给他,幸亏我和刘殿的钱经常互相借来借去,要不然没有他的卡号也白搭。加上刚交了房租,卡里和手里的钱加起来就剩两三千了,这个月除了普通开销,也就什麽都干不了了。
刚转完钱没几分锺,刘殿就打电话过来,我由著手机在那震著。刘殿打了两遍之後也没再打过来了。
心情烂到极顶,就连之前被父亲发现性取向後,揍了一顿,一个月不让我出门都没那麽糟。之前我都还有心思想方设法逃出去各种玩,在父亲发现之前再回到屋里。
现在一点都不想动,提不起一点点心思干任何事情。每天中午醒来到外面吃一顿饭,然後打游戏打一天,再洗个澡睡觉。
父亲交代我任务时,我撒谎说和宿舍的人到邻市去玩了。 薛柏薛杨两兄弟也找过我去玩,也都被我借口推脱掉。
逃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短短的国庆黄金周结束,我回到学校上课。

作家的话:
明天考试,一定要顺利啊……!!

☆、17。醉酒

不知不觉,已入秋了,天有点凉。不愧是北方,换做我们那边,现在还是三十多度。 
怀著五味陈杂的心情到了课室。思修是个不讨喜的存在,眼看都快打上课铃了,课室里只有零丁的几个人。 
 本来是不想上课的,但是国庆前一直和刘殿他们排练,逃了不少课,再不上的话,这个学期的综评分就该扣光了。几经挣扎,还是滚过来上课。
坐在最後一排,课室里陆陆续续地进来人,上课铃响了之後,人才真正地多起来。教思修的老头再次很负责任地一一点名。刘殿不在,郑声也不在。我麻木地举起手,喊了一声到。
撑著脑袋看著讲台,实在无聊透顶。窗外的风吹了进来,打了个小小的哆嗦。教室的门此时打开了,进来了两个我现在不太愿意见到的人──刘殿和郑声。
真是不令人讨好的一堂课。
迅速趴下,假装睡觉。
隐约感觉到旁边的空位有人坐下。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刘殿的声音响起,就在耳边,温热的气体呼在我的鬓角。
不知道此时他看著我的眼睛是不是也像往常一样漂亮。我在想什麽……
但我已经睁开眼了,的确很漂亮,浓密的长眼睫毛下闪闪发亮的眼睛。
我故意打了个哈欠,“怎麽突然有兴致过来上课了?殿下。”
 “不就是为了逮你吗,想见你比见总统还难。”刘殿一副老妈因见不到儿子而抱怨的语气。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另一边的郑声,脱口而出:“我又不是你的什麽人,见不见到又有什麽关系?”说完有点後悔,怎麽一副深闺怨妇的德性。
刘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是我弟弟。”
 “那又怎样?”我的语气愈发冷淡。
刘殿在努力压制怒火,“你为什麽要给我打钱?”
 “我跟你非亲非故,怎麽可以接受你那麽贵重的礼物?”我纯粹是找抽。
没想到,刘殿真的一拳打过来。
我抹了抹嘴角的血,不是我不躲,而是我躲不开,我可没有自虐倾向。刘殿从未对我动过手,从来没有,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始料不及。 
显然,这边动静太大,引来了许多人的注意,讲台上的老教授很淡定地说了一句:“有什麽事到外面解决,别影响同学们上课。”
我看著刘殿,他的眼睛很红。接著他站了起来,“!”地一声摔门出了课室,老旧的门还咿咿呀呀地来回晃了几下。 
郑声追了出去,依旧轮不到我管。
课室里平静下来,学生全都转过头继续听讲,或开小差。 
忍著脸侧的疼痛,我趴下继续装睡觉,装著装著,也真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已经不是在上思修了。周围的人一个都不认识,我出了课室。
到了中午,没有早上那种凉风,太阳挂得老高,还是很热。我眯起眼睛看了看头顶的太阳,我刚才是在闹小孩子脾气吧,真没出息。叹了一口气,还是给刘殿道个歉吧,好好想个理由才行。
就说我失恋了,心情不好。 
何况,我的确是失恋了,没有撒谎。
点了根烟,冰珠的凉气在口腔回荡。
 “还是喜欢抽冰珠。” 脑海里浮现刘殿的声音。妈的,抽根烟都会想起刘殿。
喝酒去,醉死算了。
到了学校附近的那个gay吧,大白天的,只有一两个客人。
还是威士忌不加冰,一个人喝闷酒的不二选择。幸好这家酒吧厚道,没兑水,要不然对於借酒消愁的人来说就亏死了。
喝了不到两杯,被人从後面拍了拍肩膀,我转过头,是刘殿。
他在我旁边坐下,看著我的脸说:“没事吧,刚才对不起。”
 “没事,是我一时脑抽说出不经大脑的话。很抱歉。” 
 “你是不开心吗?”刘殿盯著我,两人对视。
 “嗯,失恋了,一个喜欢了很久的人和别人好了。”我转移视线,看著手里的酒杯。
 “我们的小狐狸还有专情的时候?”刘殿笑了起来。我抬起眼睛,他看起来笑得有点勉强。
 “不说了,陪我喝酒。”我要了一杯酒,推向刘殿。
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容易喝醉,喝醉了之後最容易被不怀好意的人勾搭上,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在我喝得稍微动一下就重心不稳时,有两个人走了过来。
 “嘿,小帅哥,想和我们玩玩吗?保证你舒服。”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声音很猥琐,我不喜欢。 
另外一个摸著我的脸说:“皮肤真滑。不知道後面滑不滑。”两人发出很难听的笑声。 
刘殿打掉了对方的手,“别碰他。”你又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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