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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三国缭乱-第53部分

小说: 三国缭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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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三弟也会和郡主走在一起。真是恭喜。”黄月英特别拉长了也字,让人无限厌恶。

“嫂子产后初癒,体态丰腴,也应当恭喜。”子凝撇了撇嘴,皮笑肉不笑道。

黄月英脸色一青,她分明就是在嘲笑自己体态臃肿,强忍心中怒意,牵住孔明的手,道:“相公,外边风大,我们进去吧。”

待两人走后,子凝的不悦之色才显于脸上,口中喃喃,也听不清在说什么。

陆逊深吸一口气,凑到子凝身旁,笑道:“月英何时成为你嫂子了?恩?”

子凝一愣,方才只是脱口而出,没想到陆逊却拿此来取笑自己。

“无理取闹。”子凝丢下四字,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陆逊低笑摇头,大步跟了上去。

司马府内

宾客临门,一副喜气洋洋。司马先生长须捋了捋长须,笑脸盈盈地迎接他这些远道而来的学生。水镜先生的学生也可谓遍布天下,并且都是有才之人,或为江湖才子,或是军中谋士,皆大有作为。

子凝跟随陆逊来到司马徵面前。先生体态纤瘦,长须挂胸,赫然有仙人之姿。

“学生诸葛均见过老师。”陆逊行了一礼,司马徵笑意满面,扶住陆逊,道:“呵呵,不必多礼了。为师听说你近日是在孙权帐下,官至上将军,真是年轻有为啊。”

“老师过奖了。”陆逊又是作揖。

“这位是?。。。”司马徵看到站于陆逊声旁的子凝,问道。

“哦,小女子名。。。”子凝方欲开口,便被陆逊打断:“她是吾主之妹,孙子殷。”

“原来是孙郡主,老夫久闻郡主芳名,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有男儿之韬略,女儿之姿容。”司马徵大量了一番子凝,点头称道。

“先生过奖了。”子凝含笑而语。14885527

司马徵又看了眼陆逊,仿佛明白了什么,语重心长道:“伯言,你父母早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桩亲事老夫为你作证如何?”

此言一出,不仅是子凝,连陆逊也蒙住了:“老师,这、。。。”

“怎么,你莫不是嫌弃为师?”司马徵捋着长须,略有嗔怪之意。

“不是”子凝见陆逊为难,抢言道:“只不过还未请示过家母和家兄,不可草率行事。”

“原来如此。”司马徵满意的点头:“你们先去坐下休息片刻。

“多谢。”子凝作揖,和陆逊一同朝坐席走去。

陆逊的座位离司马徵很近,想必深受其爱。

陆逊见子凝心不在焉地环顾四周,便道:“连老师都已将你许给了我,你还看别的男人。”口吻有明显的嘲弄之意。

子凝一听,向陆逊翻了个白眼:“我还没同意呢。”

“只是早晚的事。”陆逊一脸笑意,惹得子凝嗔怪道:“离开了军营你又开始玩世不恭,又这般欺负我。”嗔怪之意含在甜蜜之中。

陆逊不顾众人的目光,一把将子凝搂住,笑道:“那又怎样?”

子凝看着陆逊,真不知说什么好,竟低声笑了出来。

司马府正厅10sp9。

宾客满座,觥筹交错。司马徵位于主位上,一脸祥和地看着众人。

“老夫寿宴,让大家远道而来,着实惭愧。”司马徵笑道。眉间洋溢着无限欣慰之情。人生之乐,莫过于桃李满天下。他日汇聚一堂。

“老师言重了。教诲之恩,莫说远道而来,便是舍千金相赠也不足为道。”一黑衣男子作揖,奉承道:“我先敬老师一杯。”说罢一饮而尽,司马徵满意的点点头。

宴席上的气氛开始活跃起来,祝酒作赋,酒杯相碰。

子凝静静地坐于陆逊身旁,不懂碗筷,独自环顾四周。周遭一片哗然,孔明和月英坐于东脚,兀自斟酌,子凝也也无心去看他们,转眼间,目光触碰到了坐于孔明旁桌的徐庶,也真当是许久不见,轻轻颔首,聊表敬意。

收回目光,方欲动筷,却见碗中已布满了菜肴。错愕地对上陆逊的眼眸,只见他俊眸含笑道:“路途劳累,不饿么?”说罢又夹了一块糖醋鱼放入子凝碗中,子凝用快夹起,才发现鱼肉已被细心地剔去鱼骨。放入口中,甜蜜之意油然而生。

侧眼看到陆逊的侧脸,俊美深刻,黑眸之中无限深意。完美的轮廓挡不住这几日因战乱而瘦削的脸庞。子凝心中一疼,微微泛酸。伯言本是性情寡淡之人,却只为一句“立名长江”而使自己身心俱疲,或者说,他是为了自己。。。

鼻子一吸,用筷子夹起一块梅花肉放入陆逊碗中。

子凝低低地颔下首,在昏暗的烛灯下掩饰自己的眼泪。

此生还有何求?原来,只要他在身边,一切都已经足矣。

这时,宴席上开始有人借着酒兴道:“今夜良辰美景,老师寿宴,岂可如此荒废?以我看来,不如来个吟诗作赋吧!”

“这个提议不错!”有人回应。

子凝对此毫无兴趣,索然无味地端起一盏酒喝了起来。

身边的伯言亦没有开口,他本是武将,对诗文没有兴趣也是应当的,子凝心中想到。

“好,如此正合我意。”司马徽抚着长须大笑,“那不如先从老夫开始,一来可以助助酒兴,而来也可看看这么多年来各位可有长进。”

众弟子皆颔首以表敬意。

司马徽沉思了片刻,便开口道:“月落隆中卧龙出,初生牛犊不畏虎。”

“好!”学生皆喝道。

子凝浅笑,水镜先生此言一来可以夸赞自己的学生诸葛亮奇胜曹军,二来也鼓舞了后生要不畏前浪,可谓双关。

“虎?虎!该你了孔明!”有人喊道。

孔明一脸淡然舒逸,羽扇轻挥,随口便道:“虎儿亦知慈父情,来年隆中一山青。”

“不错。”水镜先生满意地颔首。

子凝瞥了一眼孔明,心中冷笑,多日不见,孔明已经变得如此阿谀,还是自己从来没有看透过他?

“臣远,请。”孔明一伸手,众人皆望向宴席的角落处。

张臣依旧一身白衣,在众多的弟子中如此超然卓绝。他的绝色容颜即使在如此灯红酒绿的渲染下,仍然让人窒息。

子凝的心中兀自愣了一下,他是何时来的?竟然没有一丝动静?

 第八十七章 隆中再续前缘梦,梦里三生与君共

子凝看着张臣,只觉得他眉目紧锁,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自从沽名一别后,子凝也是至今才见到他。短短几月的时间,他绝色的面庞亦是消瘦不少。

原本轮廓分明的脸庞变得越发深邃镌刻,没有了原来的慵懒之美,反而多了一丝男子的俊逸。

子凝一直凝眸,谁知陆逊在一旁开口:“如此看着臣远,可是心仪了他?”话语调侃,耳边残留着他的温热。

子凝心中忍不住发笑,他毕竟还是他,嘴上却依旧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臣远英姿,整合我意。”饶有意味地一笑,对上陆逊的双眸,一股默契荡漾开来。

他们彼此心意相通,早就已经习惯了对方的揶揄调侃。

“臣远,你我师生二人久别,为师仍记得你诗文颇佳,不如随了各位的意思,随性吟上一句?”水镜先生见张臣无动于衷,也知其性格怪异,便笑着缓和气氛道。

凝子也一他。张臣放下酒樽,旁若无人地随性开口,话语慵懒依旧,好似世间的一切都不能为他所动容。

“青天亦可只手遮,江山何须几世争。”

“……”

宴席中间一片哑然,竟然无人开口。

子凝心中猛地一惊,张臣,他,为何会出此言?!

陆逊看出了子凝颜色骤变,将掌心覆在子凝的手背上,一阵暖意从手背出袭来,却难以抵挡住子凝的震惊之心。

江山何须几世争?!如此大逆之言为何会从张臣的口中吟出,并且是那么的随意淡然?

他是何来的魄力敢于在众多天下名士之间说出这样的话?要知道,今日前来祝寿的水晶先生的弟子,不是达官显贵就是江湖名流,而当张臣此话一出,万物皆失色,何况是凡人。

子凝的视线和众人一样始终聚焦在张臣的身上,但他依旧淡然如此,把玩着手中的酒樽。

良久,子凝的手被松开,身边陆逊的声音忽然响起,略带有一丝不羁:“争权夺利何所为,红颜相伴乃是真。”

语毕,一个突兀的掌声从上方水镜先生处传来,僵局被打破。

陆逊瞥了一眼子凝,嘴角上钩。

伯言他,竟会吟诗?!

此句潇洒随意,并非任何人都能够脱口而出!14885527

“讶异不必写在脸上。”伯言调侃子凝,继续坐下身,好看的嘴角依旧保持着弧度,“我从未说过我不会吟诗。”

语毕,子凝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一览无余!

诸葛均毕竟还是诸葛均,即使他换了姓,更了名,他还是原来那个对自己一览无余之人。

当初隆中时,以他对古兵器的了解和精湛的丹青,子凝已经是叹服,如今又知他吟诗作赋又是一绝,这天下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子凝叹息地摇了摇头,一脸惋惜。

“为何叹气?”伯言茫然。

“哎,像你这样的人才,只在东吴真是太可惜了。”子凝还是摇头。

“那依你说,我该去哪?”他有些忍俊不禁地看着子凝。

“天下。”子凝凝眸,眼神真挚。

“呵,我可没有臣远的野心。”伯言拿起酒壶,一脸不羁,饮下一口酒,俯身在子凝耳边轻语:“若说我的天下,那边是你。”

子凝一愣,良久没有回复过神来。

直到众人又开始把酒言欢,忘却了方才的尴尬。子凝才发觉张臣已然离开了宴席。

忽然觉得心中丢失了什么,子凝起身,对陆逊道:“我去去便来。”

陆逊颔首。子凝匆匆离开宴席。

屋外。

冬日寒风依旧,子凝远远地看到远处一身白衣,心中莫名悸动,他,他的背影,让人觉得如此落寞凄凉。

“药可服完了?”

兀的一句话,让遥遥相对的子凝一愣。

“呃……嗯。“子凝含糊地点头。答应。心中却是紧张异常,什么药啊?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他转身,夜风吹起衣角,绝色容颜在月色下朦胧可见。他的双目黑如星子,凝眸着子凝。

“你没必要同我撒谎。你的生死与我无关。”语气冷淡,一丝不悦划过张臣的脸庞。

子凝哑然,他托蓝衫带给自己的药全部遗忘在了东吴,连碰都没有碰,在这乱世之中,子凝不敢相信任何人。如今想来,倒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张臣有何必要来害自己?他的眼界,远没有那么小。

“呵,说是生死,言重了些吧。”子凝缓和一下,不以为然。

“几副汤药原不可救你性命,只是或许能抑制你身上的毒性不蔓延。”张臣直视前方,绝美的侧脸无动于衷。

“毒?”子凝顿了顿,似笑非笑,“你是说我身上有毒?”

“毒还未及肌理,却已根深蒂固。”冷冷一句话,张臣如是而言。

子凝不以为然,自己平时一向小心谨慎,,怎么可能会中毒?想必是张臣故弄玄虚,唬骗自己罢了。

冬日的夜格外漫长,远处房舍灯火通明,觞咏之声朗朗入耳。屋外,两人对立,哑口无言。

“臣远。”良久,子凝开口,“念遥她……现在如何?”

张臣侧过脸,眼中清明,很少看见他如此干净的神情:“你觉得沽名会虐待她?”

“不是…。。我不是此意!”子凝咋舌,没有想到张臣会错了意。

“那是何意?”张臣眼中掠过一丝不悦。

“我的意思是……麻烦臣远替我好好照顾她,如果你回沽名,望你替我捎一句话给念遥,就说我一切都好,不必挂念。”子凝看着张臣,不知为何,胸口似是堵住了一般,言语也是吞吐。

也许他就是这样的男子,没有人可以与他比肩而立,站在他的身边,就连日月都芳华尽失。

“有时间管她,还不如好好顾念一下自己的身子。”张臣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悦之色在他的脸上尽现。

子凝垂首,他的话语冰冷,让自己难以接续。

张臣站在月色之中,月光洒落肩头,有一种虚幻的美。子凝看着他的侧影,总觉着有一种贵族之气。

当初自己看伯言时,第一眼便觉得他是将相之才,如今看臣远,却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贵族之气,他,到底是谁?

“臣远。”子凝开口。张臣凝眸,不应一声。

“我想知道你方才一诗是为何意?”出口小心,生怕引来他的猜忌。

“……。”沉默,寡言一向是张臣最为独特的标记。

“江山何须几世争……如此胸襟,臣远是何来的自信?”子凝试问。

张臣靠近,一股薄凉的气息从上而下袭来,子凝仰视张臣,他紧抿的薄唇启开,话语清凉:“如果你出来只是为了追问我这番话,你可以离开了。”

多日不见,张臣话语的慵懒中竟然又多了那样的薄凉之感。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张臣的眼中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寒气入骨。

浅浅吸了一口气,夹杂着面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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