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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财妻妖夫-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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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莫白骤然一惊,顿时觉得此行有些冒失了,至少应问清楚点再来。
金朵朵也不在打哑谜,直接掏出那张抵押单:“公子请看一下张东西。”
原莫白伸手接过,粗粗扫了一眼,没什么特别,虽然他是侯府贵公子没见过这种东西,不过这张纸上写得很清楚,他还是能一眼看出,这就是一张普通的抵押单,刚要问金朵朵这是何意的时候,吴娃宫龙凤双栖白玉碗几个字跳入他眼中。
这吴娃宫龙凤双栖百余碗他是非常熟悉的,记得幼年的时候,父亲将他抱在怀中,欣赏把玩这玉碗,之后常常叹息,当年祖父对这玉碗是十分钟爱的,只可惜不能凑成故而引为生平憾事。
如今骤然看到这几个字,原莫白不禁心一动,不假思索道:“金小姐竟然寻得另一只龙凤双栖白玉碗,真是一件幸运之事,不知可否容在下一观?”
“有什么不可以的呢?”金朵朵点头对静默在一旁的老陈道,“将玉碗拿来让原公子鉴赏一下。”
老陈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卷三 第二十章 命运

“那之后呢,于状元不会就此坐视不理吧?”赵普想想这件事归根到底是于向阳治家不严,管不住身边的人引起的,再怎么样也要给这姑娘一个交代。
金朵朵淡淡一笑道:“看来赵探花你跟于状元不但为同科,想法也很相似啊,给一个名分,不就是纳妾么,是啊!对你们这些天之骄子来说一个妾的名分也是我这等低贱的商贾无上的光荣,若不是对于状元有恩,这份光荣还落不到我头上呢。”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于状元还有老母,他的亲事由不得自己做主。”赵普有些微微冒冷汗,出身的确是问题,就算是他也不能免俗,一时嘴快就说了出来。
“不必解释,很多事情我也明白,门不当户不对的,说起来还是委屈于状元了,只是……”金朵朵话锋一转,面容严肃起来:“你们就没有站在我的立场想过么?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没有得到任何回报就算了,还三番两次被连累,我有什么过错?最后这位被我救了一命的于状元自己出的纰漏却要我来承担后果,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有钱有能力养活自己,凭什么要做一个妾,天天得给主母立规矩,生下的孩子日后也要遭别人瞧不起,这就是所谓报恩之道,原来逼良为妾这个词不是你们读书人想出来的,又或者这还是个褒义词啊?”
赵普突然感到惭愧,是不是做官做久了,沾染上那些官员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恶习,咋闻此事的时候居然是按权贵之家的一般想法来想的,忘记了站在一般无辜百姓的角度看问题。
眼前这位姑娘是纯粹的受害者。她在危急的时候不顾自身安危救了于向阳一命,事后也没有求任何回报,为何要顶着一个淫妇之名给人做妾?顶着这样的名声进门,这位姑娘又有何幸福可言。
在这件事情上,于向阳乃至整个于家都是最终得利者,若不是这位姑娘。于向阳早就死了。哪里还谈什么娶妻纳妾,要娶也是地下去娶,弄个冥婚清白人家还不一定肯呢。
而于向阳治家不严才让恩人名节受损,再这个事件中。就算有人要受委屈,怎么也不该是这位姑娘,于向阳的确该做出他能做的最大补偿。哪怕违抗母命也要正式上门提亲,迎娶这位姑娘的也不为过,毕竟于母因为这位姑娘才没有在失去唯一的独子。这位姑娘是整个于家的恩人,而且就算如此,他了解的金姑娘未必是贪慕富贵之人,想到当年在禹城她那个俊美的有些不像凡人的朋友……
赵普莫名有一种直觉,就算于向阳肯正式迎娶这位姑娘做正房,这位姑娘也是不会答应的,想到这里。他诚心道:“对不起,金姑娘。赵某真的无意冒犯,的确是我一时想错了。”
听到赵普的道歉,金朵朵紧握的双拳松开,缓和了一下语气,还是有些嘲讽的道:“这下赵大人你明白我为什么不去府上打搅了么?对赵大人来说,你我身份悬殊,你对我好是您品格高尚礼贤下士不拘小节,而我就该感动得一大糊涂,牢记您的大恩大德时刻想着要报答。”
“金姑娘,这话严重了,赵某决不是这等龌龊心思之人。”赵普也严肃起来,又道:“男儿在世上也有许多为难之处,忠孝难两全。”
金朵朵轻笑:“什么都好,就算赵探花本人你没有这个意思,您身边的人呢?就像于向阳,我到现在也相信他最初也是很诚恳的想要报恩,也很疑惑他是不是真对我起了杀心……人言可畏,现实是我不去找赵探花你叙旧就什么事都没有,若是贸然上门只怕这漫天流言中可能要多上赵大人您了,同时勾引当朝状元和探花,只怕我这狐狸精的名号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赵普正色道:“姑娘此言也错了,人活在世上总有遇到难处的时候,这就需要朋友的帮助,顾忌太多会活得很辛苦的。”
话说道这个份上,金朵朵也不想争辩太多,道:“可是女子在这个世上生存比男子要艰难得多,浪子回头金不换,女子呢,女子一旦做错就没有回头的余地,就这件事来说我若是一般女子,名声被毁早该上吊才是,很多无心之过,最总受伤害的只能是女子,而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自当比旁人要小心。”
赵普又是无言以对。
金朵朵道:“话题扯得太远了,回头再说说我跟于状元的恩怨吧,于状元如赵探花你所言真是想给我一个名分,找媒婆上门提出纳妾,我的看法刚才也说了……我觉得受到了侮辱,我不是个能以德抱怨之人,就想要给于状元一点教训,假意答应下来,转头却买了一个烟花女子送上花轿……之后的事赵大人你应该也听说了吧。”
赵普完全惊愕了,这于向阳迷恋烟花女子之事的真相竟然是这样,他不由得感叹这位金姑娘的手段未免太过激烈,这样轻易毁掉了一个人的前程。
事已至此再追究谁对谁错也晚了,只是以赵普对于向阳的了解,他不像是那么心狠手辣之人。
看到赵普惊讶的样子,金朵朵又误会,笑道:“赵大人不必为难,其实我唯一牵挂的就是严若的安危,若是赵大人能帮我照料一二,对我来说已经是帮了大忙。当然若是赵大人觉得不方便插手或者有为难之处,请明言,我可以另想办法。千万不要因为有所顾忌而勉强应承下来。”
“金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想要置身事外。”赵普急忙解释:“我只是在想,这事未必是于状元做的。”
金朵朵有些不在乎的轻笑道:“是与不是对我来说不是很重要,对我来说反正是有人要杀我,对方来头不小,是于状元还是江夫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我自己能解决,不需要赵大人您插手,我不想欠赵大人这样重大的恩情,我还不起也不想还。”
这姑娘怎么这样说话,赵普皱起了眉头,“金姑娘,你说这话是不是有点看不起赵某,认为我是个虚伪势力之人?”
此话一出,金朵朵笑容更加灿烂了:“你们这样的男人是不是都特在意别人尤其是年轻姑娘的看法?于状元也问过我相似的话,说我是不是对他没有一点儿好感?赵大人觉得我应该怎么回答,或者你们有没有想过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会怎么回答?”
赵普有些不自然起来,这句话本来只是脱口而出,他没想那么多,不知为什么,他在这姑娘面前总是三番两次说错话,他觉得他又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金朵朵却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笑道:“当时我问于状元,原话我记得不太清楚,大意我背他走了那么一大段路,在世人眼中可是有肌肤之亲的,你们读书人更加注重女子名节在意门风,如此他是不是该对我负责,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金朵朵说到这里,带着浓重笑意的眼睛盯着赵普,似乎是在等待赵普的回答。
赵普不禁要想,若是他,他会如何回答,若说金姑娘是江湖儿女必不在乎这点小节,很明显就是找借口。人家不在乎是一回事,你提不提又是一回事,但当时那种情况,若是他,只怕也不会想得如此周全,而且高堂健在,于向阳的亲事他自己也做不了主,人在遇到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之时总是下意识的回避这件事。
这姑娘当时若是表现的满不在乎,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便会当做她自己不在意。
“金姑娘,人无完人,很多事是很难想周全的,于状元当时的一些反应是也许是有些欠考虑,他毕竟还年轻,一时没想到也是有的,也许你当时的态度也有问题。”赵普说这句话的时候,底气似乎略有所不足。
金朵朵冷笑一声之后,又道:“你是说我自己没有提,所以他就不敢冒犯,生怕贸然提出反而是对我这等奇女子的侮辱,可是他缠着我,说些滴水之恩理当涌泉相报之类的话,最后直接问出了这样一句,赵大人觉得我该如何回答,虚伪的些漂亮话来搪塞?你愿意听那些明显虚假的话么?听了以后聪明如赵大人就能自欺欺人心安理得不再追问?”
黄冲的话赵普明白,不就是看不起一个人么?谁还没有个厌恶,他自己来说也会无缘无故讨厌一个人呢,某些时候都讨厌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那人再做点龌龊事,他也会在内心鄙视,只是多少时候不表现出来而已。
赵普像是对黄冲,又像是自言自语,“那个姑娘性格的确偏激了一点,可能也是她一个女孩子家孤身漂泊看尽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缘故,只是……。”
黄冲很少见自家大人如此烦恼,暗想,难道这金姑娘的仇家如此厉害,




☆、卷三 第二十一章 蹊跷

让徐大管事担忧的是江夫人不会就此死心,要他另外寻一批人做事,这可就为难他了。
他堂堂江府大管事,平日打交道的也都是权贵之家的奴才,甚至是门第低一些的官宦或者商户人家。打发几个下人,收收田租,整治些不把江家放在眼里的刁民,捣鼓点损人利己之事他比较在行。
可这明目张胆找杀手买凶杀人,还是杀人满门,实非他能力所及,这才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拐了好几道弯才找了那批人,却不想还是失败了,若是夫人接着要他找人办事他可怎么是好?
若是一般差事砸了之后江夫人一定不会让他再负责,可这种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风险,既然他已经知道了,为防止日后走漏风声,除非……他就得负责到底,这次事江夫人连老爷都瞒得死死的,不然这种事也轮不到他一个内院管事来做。
猜不到江夫人的心中所想,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江大管事陷入了焦躁不安情绪中,越加暴躁起来,对着上头的人还能勉强压住脾气,对下边的人尤其是自己家里的人就毫无顾忌的暴戾起来,似乎看到别人痛苦他的心才能稍微平静一点……
金朵朵和老陈提心吊胆的轮班守了几日,毫无动静,这本就在她们的预料中,依常理杀人这种事一次没得手,很少有人会立即筹划第二次,更何况她们毫发无伤的情形看在不知底细的人眼里是何等诡异。
当然有些事不能以常理推断。不是也有句俗话叫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么?胆大的也可能来个反其道而行。
事实证明那种不走常规路线的人其实不多。
然而预料之外的事情却经常发生,每日正常开门做生意的金朵朵这次迎来了一位故人。
看到眼前普通文士打扮的人,金朵朵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展颜微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赵大人,里边请。”
赵普只带了黄冲一个人来,而金朵朵将他请进内室之后,黄冲就在外头守候。
老陈沏了两杯茶送进来之后就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只剩下金朵朵和赵普两人单独相处。
赵普含笑道:“金姑娘做事还是那么干净利落。”
金朵朵带着些许苦笑道:“机遇不顺之人没有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无谓的应酬闲聊上。”
赵普接着道:“所以姑娘到了京城也不愿意知会我这个无谓的故人一声?”
金朵朵的确有几分这个意思,不过也不全是。最重要的是怕赵府的人狗眼看人低,只这个更不能名说,只能道:“不是的,只是来得匆忙,一时没有想好怎么上府上拜访,何况……我毕竟还是个女儿家,这未免多方猜测,所以就没敢贸然登门拜访。”
赵普深谙人情世故,知道金朵朵既然想要在此处定居。就不比禹城,的确是要顾及他人之言。不过他还是道:“虽在禹城只有一面之缘,但我却拿姑娘当朋友看,姑娘顾忌小节不肯跟我联络,我可以理解,可出了如此大事姑娘依旧不肯知会一声,是否不讲赵普当朋友看?”
金朵朵闻言,便知道赵普已经得知她被人暗杀的事了,便直接问道:“严若告诉你的,他是怎么说的?”
赵普叹了叹。“这孩子嘴还是很严的,若不是黄冲看他整日忧心忡忡的,又打听到你们也还在正常开门做生意,不像没空照顾他的样子,觉得事有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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